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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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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矜嘁了一声,收回匕首,把匕首抛上空,匕首化作流火消失,“开玩笑嘛。”
“哦?是么?”
看见琴曦脸上的笑意,谭矜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小师妹,忘了告诉你了,”琴曦眨了眨眼,一面闪烁着白光,神似狐狸的狡诈,“今天是我负责教你东西。”
谭矜风中凌乱。
“不,我要师父教。”
琴曦双手抱胸,懒散的靠在门边,“师父说,怕你见到他太激动,又做出自残行为让他寝食难安。所以呢,就让我来教你东西。”
谭矜风中凌乱。
谭矜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今天我要罢学。”
铮。
琴曦再问了一遍,“学么?”
谭矜道:“学,师兄教的怎么不学。”
琴曦翻手收回琴,笑得和蔼可亲,“这才对了嘛。”
谭矜:“”
忽然间,她有点同情竹温言了。
琴曦把谭矜带到竹萧峰的其中一座山头上,与之前不同的是,山头多了个陪练。
借用琴曦的话讲,陪练就是竹温言送来的压山童子。
听说,为了找这个陪练,竹温言还编写了一张生死状。
生死状的内容只有三条:一,抗打;二,耐打、打不残;三,经打、能活着回来。
听到这些的时候,谭矜默默望天。想必,她在竹萧谷弟子的眼里已经比洪水猛兽还可怕了。
谭矜看着旁边瑟瑟发抖的男童,捏了捏自己的脸,“我很吓人么?”
童子本来想点头,后来看了看,还是改成摇头。
那小眼神,生怕谭矜一个不满把他给拍死。
看着童子怯懦的模样,谭矜算是知道,自己的形象被毁成什么样子了。
“今天,不需要你帮忙,”琴曦对童子说道,“你回去给你们家掌门带一句话。”
童子小心问道:“带什么话?”
琴曦想了想,让他在生死状上加三条。四,年龄不小于十五,身高不低于一米六;五,要求胆识过人,不怕死的;六,体魄要强壮,不要豆芽菜。
童子听完这些话后,双腿一摊,直接坐在地上,仰天长哭起来。
“琴尊,这些话带不得啊!”
琴曦饶有兴趣挑眉。
童子立马抱住谭矜大腿,痛哭流涕道:“这些话我不能带回去啊,会被掌门拖去刷茅厕的。”
谭矜轻咳两声,安慰道:“没事,只是刷茅厕而已。至少你命还在,该知足了。”
后来,童子放弃了挣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小手绢,擦了擦眼泪鼻涕,转身悲凉的下山,每一步都走的沉重。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后来,谭矜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小童。
琴曦让小童离开后,盘腿坐到地上。
“过来。”
谭矜应声走过去,跟着坐下。
“又是打坐么?”
琴曦道:“不。”
随即,琴曦缓缓合上眼,感受天地仙气,轻声说道:“闭眼,感受天地仙力,试着参悟其中奥妙。”
谭矜闻声,合上眼。
像是之前打坐一样放空自己,感受山岭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周围的片山呈现在脑海之中,仿佛倒映在了眼前,一切都无比清晰,就算是百里之外的飞鸟,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整个人仿佛融入在了万物,天地与我并生,万物将与之共存。
道家思想的最高境界便是天人合一。
参悟,亦是如此。
“任何仙法的演化都离不开山岭,”琴曦合着眼,继续解释道:“因为观察飞禽走兽,人们学到了新的武学;心与草木相通,才会有诗篇;融入万物中,感受五行最基本的演化,这边是你的功课。”
谭矜不语。
如今,她灵根五行之力全无,要真想创造出一套修炼之法,非得从这世间万物找起。
盘古开天辟地,把混沌分为了天地。后来,天地生出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暗藏五行,后孕育着天地万物。
万物是五行的代表,只有参悟才能突破。
谭矜很清楚这个道理。
合上眼继续感受天地。
曾经对于五行之力的模糊逐渐清晰,似乎一切都化成了平常。当五行之力不再只是仙力的代表,它们便是一场润雨,一株草木,一星火苗,一块矿石,简简单单却构成了自然万物。
谭矜一坐便坐了整整一天。
当日落月升,谭矜才缓缓睁开眼。站起身时,眼睫掉下一滴水珠,带着一丝冰凉渗透。
谭矜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打道回府。每次修炼,琴曦都比谭矜先要离开,所以经常是她独自一人享受竹萧峰的幽静。
站在竹萧峰最高的山峰,月亮触手可得。
谭矜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趴在床上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一连几天,她都一直早出晚归,坐在竹萧峰的不同地方参悟。
期间,竹温言的陪练一直没来。
听说,小童之前把琴曦的话捎回去,竹温言听了整整沉默了半晌。然后,那名小童似乎就经常出没在茅厕边,手里还配着扫帚和水桶。
对此,谭矜只是报以同情。
其实,她也很无奈。
拳头大的是大爷。
虽说,琴曦的拳头不大,但是人家的琴大。不说是音刃吧,但是那把琴从头砸下也是一种凶器
难怪,琴曦一言不合就开打
第一百八十章下山办事()
又过了许多日,当谭矜再次上山时,山头多了一人。她本以为是竹温言送来了陪练,再走近一看,才发现是竹温言本人。
“今个儿,竹萧峰好大的风啊,竟然把掌门吹了过来。”
竹温言回首看向谭矜,第一句便是,“你想要个怎样的陪练?”
谭矜沉思片刻,眨了眨眼,“现在我不需要陪练。”
竹温言沉默。
谭矜笑眯眯道:“若是竹大公子不介意,其实你就刚好合适的。”
竹温言楞了,“我?”
“是啊,竹大公子要姿色有姿色,要品味有品味,当陪练刚好。”
不得不说,竹温言长得确实是好看。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灵动,暗色的衣衫配上亮色的纹路。鲜明的对比越发衬托的神采奕奕。
最难能可贵的是,和琴曦住这么久,非但没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反而是出淤泥而不染,依然保持着纯真。
竹温言听见谭矜指名道姓要自己当陪练,纠结片刻后,说道:“若是姑娘真的喜欢,我当陪练也未尝不可。”
谭矜停住脚步。
不,她只是开个玩笑
竹温言一脸真诚地看向谭矜,“所以,姑娘的意思是”
谭矜墨眸望天,双手背在身后,大步从竹温言身边走过。
她有说什么么?
她没说什么吧
竹温言看见谭矜如此,心知谭矜是开了个玩笑。反对自己当真有些尴尬,“那个,所以”
谭矜看向竹温言,摆了摆手,非常豪气道:“等我需要陪练的时候,我自然会去竹萧谷。”
言外之意,你竹大掌门不用在纠结当不当陪练的事了。
竹温言得到答复后,轻应了一声,“姑娘若有什么需要,我竹萧谷有的都会尽力提供。”
听到这话,谭矜的眼睛一下亮了。
“真的么?”
竹温言有种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想要什么?”
谭矜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有金子么?”
竹温言愣住。
谭矜看道竹温言的神情,暗叹了一声。
看来是没有金子的。
后面,谭矜找到老地方坐下,正打算参悟时,突然发现竹温言还站在她身后。皱了皱眉,说道:“竹大掌门怎么还不走?是还有什么事么?”
“我,我立马走。”
说完,竹温言脚尖掠地,闪身消失。
后面几日,竹温言没有再来。琴曦平日里也不经常修炼,最喜欢干的就是坐在亭子里没事弹弹琴看看竹。心情好的时候,再拿出文房四宝做上一副泼墨画。
完全不知道他强悍的实力是怎么来的。
谭矜日复一日的坐在山间,最后索性就不回房间了,直接与天地为伴,以至于每天早上起来,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
一日,谭矜正在参悟时,身后传来一阵散漫的声音。
“徒儿,这些日修炼如何?”
谭矜从参悟中清醒,赶忙起身,转身看向流琴,轻道了一句:“师父,你回来了。”
流琴依靠在树上,如泼墨的青丝被金钗挽起,垂下几缕碎发。一双狐狸眼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看着谭矜,“本座听琴曦说,你已经在这山头住了几天了。有什么收获么?”
谭矜道:“大收获没有,却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流琴轻声问道:“是么?”
“其实,五行的本质不是用来争斗,而是用来创造的,对么?”
流琴听到这个结果,垂下眼睫,低吟了良久,“是可以这么说。”
因为有了水,木才能生长;因为有了土,金才会存在。
五行是创造的根本。
谭矜突然抛出一个问题,“有没有比五行更根本的东西?”
流琴愣住。
谭矜抬手抚了抚下巴,认真说道:“如果我能知道比五行更根本的东西,或许能从中得到一丝启迪”
流琴盘腿坐在地上,粉色长袍宛如花瓣鲜艳,与周围青翠的竹林格格不入。
他长睫轻颤,眸中掠过精光,“你能有这种想法,很好。”
谭矜默然。
流琴道:“如果真要找万物的根本,只怕是天地初生时的混沌了。”
谭矜愣了一下,“天地出生时的混沌?”
“一开始没有天与地之分,只有一片混沌。”流琴轻声道,“所以,万事万物最根本的起源应该是混沌。”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你过来。”
谭矜走过去。
“坐下。”
谭矜按要求坐。
“闭上眼,为师给你传功。”
听到这句话的刹那,谭矜忽然想起来了当初在业火城的时候。
缓缓合上眼,尽量的去放松自己。
流琴指尖流转出粉光,仙力被他梳理成丝线,一寸一寸潜入谭矜体内。
很快,仙力流窜过她七经八脉,又是如水的洗涤,拂去体内的躁动的。
仙力如清泉涌入丹府,丹府竟是能一一接纳下来。
流琴感觉自己的仙力被吸收,指尖一动,再灌注了更多的仙力。
丹府依然照单全收。
等传功结束,谭矜的身下又浮现出一个法阵,之前飘荡在她身边的星光由一分三,成为三点星光。
二重天三殿的修为!
流琴扬手,收回仙力。
谭矜睁开眼,感觉到丹府是前所未有的充沛。
“感觉怎么样?”
谭矜道:“为什么我的丹府”
明明她的丹府已经破碎,可现在却
流琴解释道:“可能是因为塑金身的缘故。”
虽然,深渊下的东西经过岁月洗礼后,已经没有任何的精华。但是,比起现在,却还是有些妙用。
比如,塑金身。
在壁画前,谭矜曾被前人的残魂塑了金身,哪怕只是最基本的,也是能把丹府修复。
身体在经受缩合碾压的过程里,丹府同样也在忍受,以至于最后把缝隙缩合了。
谭矜听到这话,心里暗自庆幸。
突然,流琴轻唤了一声,“徒儿。”
“嗯?”
“为师想吃鸡了。”
“嗯。”
“你去帮为师弄几只如何?”
谭矜嘴角微动。
“师父,你之前下山没有没有吃鸡么?”
流琴瞥了谭矜一眼,鄙夷道:“为师下山去办正事的,哪有心情吃什么鸡。”
“办事?办什么事?”
第一百八十一章斗琴()
流琴别有深意的看了谭矜一眼,漫不经心笑道:“你猜猜看。”
谭矜深吸一口气,回以一笑,“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
谭矜嘴角的笑意挂不住了,脸色隐隐发黑。
流琴见状,忍不住笑出声,蛊惑人心的墨眸流转笑意,牵动人的心弦。
“为师下山帮你拿这个。”
说完,流琴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
“这是”
谭矜一愣。
流琴道:“解你身上的蛊毒。”
看着流琴手中的瓷瓶,谭矜抿了下嘴角,轻声问道:“这东西是”
“从南域商人那弄来的。”流琴长叹一声,颇为无奈道,“谁让本座收了个脑子不灵光的徒弟,不看着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话语净是鄙夷嫌弃,谭矜的心湖却泛起涟漪。
她垂下眼睫。
仿佛内心最深处的什么被撩拨
谭矜伸手拿过瓷瓶,清道:“这个算我欠你的。”
流琴挑眉。
谭矜把瓷瓶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只虫子。虫子白白胖胖的,像是白玉雕琢,在阳光下泛着白光,色泽极好。
想来应是被人精心饲养过。
谭矜一怔,“这是”
流琴目光淡淡扫过白虫,解释道:“这是蛊王。”
说着,他长睫似蝶须扇动,映衬眼眸更为精致。
“蛊王?”
“蛊王能灭了你体内的蛊毒,”流琴继续道,“对你以后会有帮助。”
这只蛊王还是他从南域商人那抢来的,当时那群南域商人恨不得跟流琴拼命。
蛊王等于一个部落的生命线。
一旦蛊王没了,无异于掐断了部落全部人的性命。
流琴嗤笑一声。
然而,这些跟他没有关系。
“我该怎么做?”
流琴指尖涌起一道粉光。
谭矜吃痛的吸了口冷气,指尖溢出了鲜血。
鲜血的气息弥漫。
蛊王闻到鲜血的气息,睁开了碧绿的眼睛,摇摆着身体爬到谭矜的伤口处。
蛊王来到伤口处,一摇屁股,愉快的钻了进去。
谭矜感觉指尖酥麻,伤口被什么撑开,随即疼痛感逐渐消失
很快,之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流琴凝视着谭矜,突然问了句,“想学琴么?”
“学琴?”
流琴懒散的斜靠坐在树下,用手背托住下巴,“本座从琴曦那听说了之前客栈的事。”
谭矜沉默。
“你能御琴曦的琴。”
不是疑问。
谭矜淡漠回答,“只是巧合。”
流琴没在意谭矜的语气,翻手祭出了一张古琴。
古琴通体呈暗紫色,琴身点缀着金花,琴弦绷直在琴上,流溢银光。
阳光洒在上面,琴身反射出的白光温润清晰。
可见其做工精细。
“这把琴是”
谭矜好奇的抱过古琴。
流琴合上眼,似在靠在树边假寐,“这把琴是我以前用的。”
谭矜指尖细细的抚过,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息透出。
每根琴弦散着浅浅的仙雾,不仔细看极难看出。
“你再试一遍。”
“嗯?”
“御琴。”
谭矜应下,盘腿坐下,把琴横放在双膝上,缓缓合上眼。
眼睫微微颤动,指尖搭上琴弦。
铮。
一声起。
谭矜全凭感觉弹琴。
每根琴弦都绷得极紧,弹奏起来相当考验指尖。
只是撩了一遍琴弦,她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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