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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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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曦没回答。
谭矜是逃回了客栈,眼前不断浮现出琴曦的样子。
真的是她想多了么?
不对,谭矜隐隐感到事情有蹊跷。
还有一次验明的机会。
如果这个琴曦真的是冒充的,被息长老当众大声喊了出来,想来今晚应该会有所行动。
谭矜心忽然漏了一拍,若真是流琴
细思极恐。
先前她在息长老的仙鹤体内种下一道红光,那道红光可以帮她准确的找到息长老的位子。
深吸一口气,就等晚上了。
是夜,夜幕笼罩大地。业火城的灯火亮堂,街道上繁华热闹,各色的商品直叫人应接不暇。
哪怕是灯火最明亮的地方,也会有黑暗。
在远离业火城主城的树林内,是灯火所没有触及的地方。月光皎洁,倾洒在大地,把地面渲染成雪白。
息长老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你想干什么?”
那人容貌隐藏在树影下,“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到底是”
话音未落,一片花瓣横飞,没入息长老的丹府。
息长老闷哼一声,颤抖着抬手抚上自己的丹府
“你”
那人正准备向息长老走去,突然看见一道身影。
一把匕首泛着寒意朝他掷去!
那人来不及闪躲,匕首插入肩膀。旋踵往树林的深处逃去。
谭矜在视线中捕捉到一角粉色,想也没想直接跟了上去。
“流琴,你给我站住!”
对方速度极快,在树林里上窜下跳。明明带着伤,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
整片树林茂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偶尔会有月光透过叶缝,却也只能照清一丝色彩。
最后,在一处拐角,谭矜跟丢了。
谭矜大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角滴落。眼中恼怒,抬脚踹了下树干。
该死,居然被他给逃了。
谭矜看了看偌大的树林,叹了口气,想找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正打算打道回府时,余光突然捕捉到了一抹刺眼的红
心中有了主意。
谭矜顺着血迹找去,低矮的灌木丛被人踩得凌乱。地面上留着深浅不一的脚印,旁边还伴随着新鲜的血痕。
一直沿路走,最后走出了树林,停在了一处悬崖。
谭矜神色复杂。
血迹,消失了。
谭矜走到悬崖前,一眼往下去,能将山下的景色尽数收敛眼底。
如果说从悬崖上跳下去,再想找到绝对是大海捞针。
谭矜又在悬崖四周察看,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血痕。
包括悬崖那边也没有。
难道说,那人消失了?
若是要跳崖的话,怎么着也得留一点印记。现在地面干净得连给我脚印都没有
“你在找什么?”
谭矜蓦然回首,恰好看见了琴曦。
琴曦依然是一身大红的长袍,衣袂处绽放着大片大片的双生银莲。
清辉洒在银莲上,流溢出淡淡的光芒,似雾萦绕。
恍若神人下凡。
谭矜没有说话,疾步上前,凑到了琴曦身边。
没有一点血腥味。
谭矜不信邪,想再靠近点闻时,一只修长的手摁住了她的头。
琴曦尴尬的咳嗽几声,“我说天琴啊,虽然我们已经几日没见了,但你也用不着这么亲热”
“几日没见?”谭矜看向琴曦的眼睛,“我们早上不是才见过么?”
琴曦的眼眸一怔,随即把手搭在谭矜额头,反复摸了下。
“你没发烧呀”
琴曦的目光澄澈,仿佛一汪清泉。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上面。
“是么?”谭矜又问道,“那我们上次分别是在哪?”
第一百四十章有口难辩()
琴曦目光闪动,轻声道:“秋水镇。”
谭矜沉默,忽而一笑,“对,是秋水镇,瞧我这记性。”
琴曦双手环胸,红衣随风悠然,“话说,你大晚上不睡,跑这来是找东西么?”
谭矜反问,“那你在这干嘛?”
“我?”琴曦无所谓的道,“本座看今晚月色不错,来打个坐,结果被你打扰了。”
“打坐?”谭矜抓住两关键字,好奇问道,“你怎么打的坐?”
琴曦走上前,踩了一处月光皎洁的地儿。冲谭矜挥了挥手,说道:“过来。”
谭矜应声而做。
琴曦盘腿坐下,合上眼睛,“坐下。”
谭矜紧跟着坐下。
琴曦道:“放空神识,感受身边的仙气。放松感官,放下所有的思绪。”
谭矜尝试着什么都不想,任由夜风扫过她的脸颊,拂过耳畔的发丝。
很快,思绪成一片空白。
明明眼前是黑暗的,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四方。
所有的景物都呈现在了脑海,哪怕是一只虫子飞过,都无比清楚。
万物都完美的展现,一草一木,一花一树,都是那么的清晰。连随风摇曳的动作,都感受得到。
仿佛将身体融入到自然之中。
月光罩在谭矜身上,白色的月光莹莹流转,腾生出薄薄的白雾。发丝垂落,泛着淡淡的白光。
黑色的长袍镀上月辉,犹甚点染了星辰。
琴曦悄然睁开眼,见此情节,眸光一怔。旋即,眼中又浮现出几分赞赏。
这小子的天赋确实不错,悟性要高于常人数倍。
不知过了多久,谭矜才缓缓睁开眼。
浑身上下无比舒畅。
映入眼帘的是一缕晨曦,天边的黑暗已经散去,吐露出了鱼白。
柔和的金光普照大地,像是金纱垂落,把万物点染成金色。
琴曦不知何时离开,独留下谭矜一人。
谭矜起身,长睫微微闪动,凝在眼睫上的水珠滴落。
冰凉透彻。
谭矜打坐打了一晚上,非但没有觉得疲惫,反而精力充沛,比睡了一觉还管用。
之后,谭矜原路返回回到了业火城,没想到刚到业火城摊上大事了。
“你听说了么,画灵门的长老被杀了。”
“好像是姓息”
息长老被杀了!
而找到的凶器却是谭矜的匕首。
这下,谭矜是懵了。
“断公子,请跟我们来一趟。”
剑刃落在了谭矜脖子上。
嘴角无奈的扯了扯
她前脚刚落地,后脚就被画灵门的人抓到房间里面。
画灵门的弟子都站在房里,挤满了屋子各个角落,尽皆一脸悲痛的表情。
甚至连衣服都换成了凌乱的白布衣,无心打扮梳妆。
当谭矜到来时,全部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有憎恶,有悲愤,有不解
楚云息率先站出来,指责道:“断公子,我知道息长老先前多有冒犯,可你也不该杀人灭口”
谭矜沉默。
楚云息继续怒道:“息长老好歹也是我们画灵门长老,昨日之事是他糊涂了,你又怎能”
“不是我杀的。”
此话一出,引起周围其他画灵门弟子的不满。
“现场留下的匕首分明是你的。”
“没错,而且息长老是被利器所伤,伤口的大小恰好与你匕首吻合。”
“断天琴,不是你还能是谁?”
谭矜神色自若,没有露出一点惊慌。抬眸扫过四方,清声道:“如果是我动的手,我又怎会把武器丢在原地?”
“哼,谁知道呢。”有一人出声道,“在现场有明显追逐的痕迹,指不定你是被谁给发现,仓皇逃窜了。”
谭矜脸色一沉。
她被算计了。
突然,一把匕首丢到了谭矜的面前。
匕首上沾满了干涸的鲜血。
正是谭矜的常用匕首。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谭矜扬眉,“你想让我说什么?”
那人哑言。
楚云息沉痛的闭上眼,他曾经以为还有机会能拉拢断天琴。
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
他不由长叹一声,“既然你已经杀了息长老,也只能一命偿一命了。”
谭矜眼底掠过一丝凛冽,“一命偿一命?这个罪我不认!”
“你有什么理由不认?”
谭矜大笑三声,张狂道:“堂堂仙门仅凭着一把匕首就要治我的罪,未免太过可笑了!”
“你不说理由,光是不认又怎能服众。”
“好,我现在就说个理由,”谭矜冷笑,“凭我现在二重天的修为,能杀了息长老么?”
“这”
又一人接话道:“说不定你还有帮凶。”
谭矜道:“业火城的人都知道,我断天琴是只身一人来到业火城,又谈何帮凶?再者,我杀息长老的目的何在?”
话音刚落,楚云息轻道:“息长老的内丹不见了。”
谭矜一怔。
“息长老的内丹灵气干净纯粹,如果公子想证明清白,只需要让我们探上一探就知道了。”
说完,楚云息给旁边弟子一个眼神。
旁边弟子走上前,“断公子,得罪了。”
接着,指尖便搭在了谭矜的手腕上。
经过昨晚的打坐,谭矜体内的仙气是干净了不少,没用的杂质都被排除,仿佛被清水洗涤过。
比起之前,不知道要纯粹了多少。
这仅仅是一个晚上的变化。
弟子把探到的结果说给了楚云息。
楚云息的神色复杂,看向谭矜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良久后,沉重道:“断公子,认罪吧。想必你已经吸收了息长老的内丹”
现在是给谭矜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此时,门外传出一阵唤声,“赵老到。”
众人并未惊讶。
来参加仙门大会的长老死了,身为业火城的执法长老自然有责任。
必须得给画灵门和其他仙门一个交代。
赵老缓缓走进了房间,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看向了谭矜。
“断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当初在明炎城,赵老对谭矜给予了厚望。如今再在业火城见面,却成这番景象
赵老心中生出万千感慨,若真是谭矜杀的人,纵使他权也再大,也护不了谭矜。
执法长老的位置既是最高权力所在,又是最没有权力的职位。
第一百四十一章押入大牢()
谭矜正色道:“那是因为我打了一晚上的坐。”
那人冷笑,“打一晚上的坐仙力不可能变这么纯粹。”
谭矜转眸看向那人,嘴角勾起一丝笑,“你这样咄咄逼人,凶手会不会就是你。”
“我我只是想为长老讨回公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时,赵老说话了,“断公子的案件疑点重重暂押业火城大牢,待坐实证据再审。”
“赵老,这”
赵老瞥了楚云息一眼,“楚公子对老夫的提议有异议么?”
“没,没有。”
在所有证据都指向谭矜的情况下,赵老还明面护着谭矜。
是个人都知道赵老想保他。
什么坐实证据?都是借口!
但是,他们不敢有异议,赵老身为业火城的执法长老之一,地位无人能撼动。
谭矜在众人的视线下被押走了,赵老暗自松了口气。
晚审一天,便能多一天的变数。
临走前,谭矜的东西被全部没收,独独留下了一个乾坤袋。
谭矜第一次尝到了坐牢的滋味。
为了防止犯人逃走,牢门都注有不同的仙力。一旦从内到外强制大开,会立马惊动狱卒。
只有狱卒才有打开牢门的钥匙。
谭矜看着周围阴森的环境,以及湿漉的稻草床,幽幽叹了口气。
现在只希望他们能查出个所以然,不然她早死晚死都得死。
想着,谭矜一头倒在稻草床上,望着漆黑的屋顶。
如今,她还有谁可以倚仗
没过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争执的声音。
“琴尊大人,你不能进去!”
“这是长老的意思,你体谅下我们这些当小的吧。”
“琴尊,琴尊你别动手。”
门口,琴曦看见守门的两人死活不让,心中憋了一股闷火。
“怎么?本座的徒弟犯了事,本座自己还不能去看了?”
“不,不是。”士兵两人欲哭无泪,“长老是这么吩咐的,任何人都不得见。”
琴曦冷笑一下,翻手祭出古琴,指尖涌起金光,大有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士兵心里发怵了。
琴曦懒洋洋的抬眼,“你们是让,还是不让?”
士兵咽了咽口水,得出一个结论。
“琴尊,请。”
琴曦满意的收起琴,墨眸斜睨了两人一下,“早放不就好了?”
“是是是。”
你拳头大,你说什么是什么。
琴曦大摇大摆的走进地牢,各种嫌弃地牢之余,还不忘找人。
当看见谭矜时,琴曦眼里是大写的怜悯,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为师可怜的徒儿,才多久没见,你就到这鬼地方来了。”
语气含着幸灾乐祸。
谭矜嘴角微扯,随即别过头,选择无视琴曦。
这人是谁?她不认识。
“徒儿,你别不理人呀。”琴曦清了清嗓子,“为师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
谭矜瞪向琴曦,责问道:“你告诉我,我体内仙力为什么会变纯粹?”
后者无辜,“因为打坐。”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琴曦义正言辞道,“你的悟性和天赋是别人的数倍,感受到的比别人更深,仙力洗涤的效果自然会更好。”
谭矜哑言。
琴曦微眯眼眸,得出一个猜想,说道:“你不会怀疑是为师陷害你?”
谭矜默默望天。
根据昨天的种种迹象,她确实有怀疑过琴曦。
当时,琴曦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
琴曦心痛道:“为师想着怎么把你弄出去,你却怀疑在为师。”
谭矜:“”
琴曦挥袖转身,“逆徒啊,为师不救你了。”
谭矜没有出声。
琴曦作势走了几步,一直想等着谭矜开口。
然而,谭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叫住他。
琴曦绷不住了。
“你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谭矜一双眼眸望着他,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一副欲哭还休的神情。
琴曦心里生出愧疚,把指责的话咽了下去。用手掩嘴,咳了两声,安慰道:“你先别哭”
忽然,谭矜打了个喷嚏,然后抬手揉了揉眼睛,感叹道:“鼻子一直在痒,打个喷嚏好多了”
琴曦:“”
“对了,你打算怎么把我弄出去?”
琴曦非常认真的想了会,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不知道。”
谭矜沉默。
“如果他们证明不了你的清白,”琴曦伸了个懒腰,愉快的倚靠在门边,“大不了到时候劫狱。”
谭矜继续保持沉默。
还真是简单粗暴。
聊完正事,琴曦又长啧短叹的在牢里逛了几圈,在感慨监狱环境艰苦之余,还对谭矜表示深深的同情。
谭矜面不改色的看着他。
末了,琴曦道:“放心,这鬼地方你待不了多久的。”
谭矜淡淡的哦了一声。
在大牢里一待,谭矜也不知道待了多久。大牢始终是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亮,甚至连个小窗都没有。
只有等狱卒来了,才会带来一点光亮。
此时,谭矜坐在稻草床上,一只黄色的小毛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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