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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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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不定凤家偷不到之后,还打算明抢。”

    “总有些人仗着别人的谦让,自视清高,结果净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种种说法不约而同传出,没人替凤家说话。在座的人都恨不得立马把偷盗这口锅丢给凤家。

    毕竟,对于雪瓷玉露,他们伸的黑手不在少数。

    凤家人一下被孤立了。

    就算凤云馨再会说,此时也没了注意。

    突然,坐在席间的凤逸开口,清声道:“若君家觉得是我凤家手脚不干净,大可派人来查!”

    话刚落,流琴扬声回击,“谁偷了东西会放在身上?这样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蠢。”

    凤逸神情难堪。

    现在,他们凤家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周围的声讨越来越多,凤问霖一狠心,瞪向擂台上的谭矜。

    谭矜心中忽然发毛,有种被毒蝎盯上的感觉。转头往旁侧看去,正好与凤问霖的视线撞上。

    心不由咯噔一下,他想干什么?

    猛地,谭矜顿时觉得心口一疼,眼前一下变得漆黑。一时不受自己控制,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自己缓缓站了起来。

    “这件事是我干的。”

    一声话语响起。

    说完,谭矜抬起手,一道暗红色的火焰在掌心窜起。火焰吐露着寒意,好似从地狱而来,浸人魂魄。

    君家人见状,不由道:“暗火幽冥掌?她怎么会!”

    这下,众人把对凤家的目光转向到谭矜身上。

    就连流琴也对谭矜不由侧目。

    这丫头闹什么疯。

    之前形势已经朝着谭矜这边倒,结果现在这么一闹,凤家形势再次变得好起来。

    这下,凤家算是洗清一半的嫌疑了。

    流琴眼眸一沉,莫非这丫头和凤家有关系?

    于是,君家长老递给君韵一个眼神,后者轻道:“不知凤家可否在君家多留几日?”

    凤云馨道:“君家真以为是我们所为?”

    君韵微微一笑,和气道:“怎么会,只是许久未与凤家一聚。凤姑娘,未免想太多了。”

    “但愿如此。”

    接下来,君韵看向炎夕,“君家不知能否请断公子在这多留几日?”

    炎夕还未开口,谭矜像是发疯了一般,忽地朝君韵扑去。手中暗红火焰愈发强盛,阴气缭绕。

    君韵猝不及防,被谭矜摁倒在地。

    君家长老厉声呵斥道:“竟敢在我们君家撒野!”

    说罢,君家长老指间弹出一道白光。

    白光如利刺,直刺入谭矜手臂,迫使她不得不放下手,君韵借此逃脱。

    谭矜疼得倒吸口冷气,意识逐渐恢复。感受到来自诧异的目光,墨眸浮现出一丝不解,转瞬了然。

    “现在,到底谁是幕后黑手,大家应该知道了吧?”凤问霖借机落井下石道。

    金鸟厉声驳斥道:“明明是你们凤家人搞的鬼,娘子只是个外人,怎么可能会你们凤家的招式!”

    凤问霖望向金鸟,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得意道:“老夫怎知他是怎么学得,然而现在他既已用出,就说明此次盗窃定于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眼看金鸟还欲再言,止明出声开劝,“公子,你少说几句。”

    “我帮我娘子说话怎么了?我们百里家又不怕这凤家。”

    止明长叹一声,公子,他的意思不是这个

    凤问霖抓住金鸟口中的百里二字。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堂堂百里家的公子居然是个断袖。这还真是给百里家长脸!”

    金鸟恼道:“我百里家之事容不得外人插嘴。”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君韵大声喊道:“别想跑。”

    然而,流琴早已拽着谭矜的手开溜。只留下一句话,“本座忽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追!”

    君家隐藏在暗处的侍卫越出,深深阻断流琴去路。

    流琴笑的风轻云淡,“咱们有事好好说,何必动粗呢。”

    “你们这是想走吗?”君家长老发言道。

    “本座忽然想起有些事罢了,这怎么能说是跑呢?”

    君韵道:“不知是什么要事,非得现在回去?”

    流琴啧啧道:“天机不可泄露。”

    话音刚落,顿时一大片桃花雨飞散,花瓣曳着红色光影,其中隐约有花香萦绕,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花已化为利刃,朝侍卫袭去。

    侍卫下意识一躲,给流琴生出一条逃路。

    “小姑娘,这么咄咄逼人可不好哟。”

    君韵气的脸色涨红。

    她怎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经过这一出闹剧,凤家的嫌疑算是被洗白了。炎夕虽是为谭矜送了口气,但是现在麻烦来了。

    果不其然,凤问霖下一个目标就是针对炎夕,“不知炎城主是何之意?”

    炎夕道:“不知凤家长老指的是什么?”

    “二城主私自放人入城,现在出如此之事,是不是应该给在座的人一个交代?”

    炎夕苦笑一下,这还真是给他出了难题

    另一边,流琴拎着谭矜回到了炎府。走进房间,一撩袖坐到床上,“坐为师前面,为师帮你疗伤。”

    谭矜闻声而做。

    流琴催动仙力,指间越出粉红的光芒。双手一下拍到谭矜背上,刹那间寒气绽开,仿若飞雪飘摇,整个人如同置身在冰窟的寒冷。

    谭矜闷哼一声,哇的一下张口吐出一滩黑血。

    黑血溅落在床单,其中隐隐有红色的丝线在蠕动。

    流琴眸光一扫,这是虫?

第五十四章触发奇遇() 
谭矜只觉自己五脏六腑如同火烧,灼痛燃烧,仿佛刚才那一吐,吐的不是血,而是内脏。

    “这是什么?”

    流琴眸光暗沉,“蛊虫。”

    谭矜问道:“你知道解蛊之法么?”

    “不知道。”流琴轻道,“但是,可以试一下逼毒的法子。”

    谭矜缓缓合上眼,“好。”

    流琴指尖仙气荡漾,浓郁的寒气如水浸没她全身体。

    仙气被流琴梳理,一寸一寸渗透到谭矜后背,逐渐进入她体内。

    寒气在谭矜身上结上层薄冰,就连眉眼也覆上层冰渣。

    流琴道:“忍一下。”

    谭矜应下。

    寒气猛地冲入她丹府,每次丹府的吐纳都传递出寒意。血管像是被冰封,连鲜血的流动都缓慢几分。

    浑身麻木,不再属于她自己。

    一阵血腥再次涌向喉头。

    谭矜再次吐了出来。

    比之前的黑血更为漆黑,其中的蛊虫密密麻麻交织,成一大团红线。

    流琴不等谭矜缓气,手上动作再换,又是一道强烈的寒意打去。

    谭矜呕出血。

    流琴不断重复逼毒的动作,源源不断的寒气钻入谭矜体内。

    期间不知道吐了多少血,谭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一阵剧痛。仿佛被万千利刺狠扎,连呼吸都艰难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流琴才收功。

    没了流琴的助力,谭矜顿时脱力仰躺在床上,像只脱水的鱼大口喘气。

    “逼出来么?”

    声音有些嘶哑。

    流琴回答,“没有。”

    谭矜道:“只有凤家才能解开吗?”

    “应该是。”

    突然,谭矜觉得心猛地一疼,眼前一下变黑,意识如流水消失。

    “你怎么了?”

    忽然,谭矜一个转身,伸手朝流琴的脖子掐去。

    流琴猝不及防,只觉得脖子弥漫出一阵剧痛。视线对上谭矜的眼,墨眸一震,此时谭矜的双眼毫无焦距,神色黯然。

    又是凤家在搞鬼!

    流琴抬手抓住谭矜手腕,手上使力,狠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拽开。

    趁她还没反应,另一只手迅速牵制住谭矜的行动。流琴将谭矜摁倒在床,俯首凝视着她的墨眸,微眯起狐狸眼,似在深思着什么。

    双手被流琴抓住,谭矜仿佛不甘心,犹如一只野兽一般朝他咬去。

    流琴措不及防,只觉嘴角传来一阵刺痛。温热的鲜血溢出,他缓缓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感受到唇上一抹柔软。

    作为一只活了几千年的天狐,他的初吻居然是被强吻过去的。关键是,还是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颜面何存。

    忽然,谭矜如同小兽,好奇地伸出舌尖,舔去他唇上的鲜血。享受的眯起眼,好似尝到了上品的佳酿。

    流琴脸上浮现出不自在的神情,错乱的伸出手果断将谭矜丢下床。

    随着头部传来的疼痛,谭矜的意识一下清醒。

    她看着床上的流琴,不断擦拭着嘴,好奇道:“师父,你怎么了?吃错东西了吗?”

    “是啊,为师吃到了些不该吃的东西。”

    谭矜的好奇心一下被勾起,“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流琴別过头,长睫轻颤,脸上略过一道红霞,清咳几声,“小孩子家家,问东问西有什么好问的!”

    谭矜:“”

    行,她不问了。

    这时,谭矜发现自己桌上摆着的紫翟石,原本萦绕的浅蓝色仙雾此刻却成了淡淡的金色。

    谭矜问道:“师父,这紫翟石的仙雾怎么变成金色的了?”

    流琴瞥过紫翟石一眼,“不就是奇遇触发了嘛。”

    “奇遇?奇遇在哪?”

    流琴扬眉,“自己找去。”

    “你不是说这石头是你的么?”

    流琴嘴角牵强的扬起笑意,“现在这石头是你的。”

    谭矜闻声,一头雾水的看着流琴。

    这只狐狸会这么甘心把自己的东西给分出来?

    事出有反必有因。

    不过,到手的好处怎么能丢?

    谭矜愉快的抱着紫翟石,蹦跶出了门外,眸扫四方,周围依然是熟悉的竹林,路还是原来的路,天还是原来的天。

    压根没有发生半点变化!

    正当谭矜四处乱窜时,突然一个梳着包子头的小姑娘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正摔在她面前。

    谭矜抱着紫翟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这个小姑娘。

    眼前这个小姑娘,身穿一件黑色衣裙,头上梳着两个小包子。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地,眼中带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当她看见谭矜时,张口糯声糯气道:“小姐姐,你可以把我的相公还给我吗?”

    谭矜一脸懵逼,相公?她去哪找个相公送给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似是看出了谭矜的疑惑,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指向紫翟石,“我相公正在你怀里呢。我找了他几十年了,现在终于找到了!”

    “这是你相公?”谭矜捧起自己怀中的紫翟石。

    小姑娘从地上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本正经道:“没错,他是我相公。当年月前花下,他亲口说了要娶我,结果第二天就不翼而飞了。”

    “那你还这么执着地找他?”

    小姑娘义正言辞道:“我当年给了他十三根糖葫芦,十四朵花花,才把他成功的拐到手,而且我还把母上给的五百二十文铜钱也交给了他,这怎么可能让他跑了呢!”

    谭矜沉默。

    这是一笔情债

    小姑娘继续道:“现在,小姐姐可以把他给我了吧?”

    谭矜将紫翟石递给小姑娘,后者特别高兴地接过,胖乎乎的小手抚上紫翟石。

    小姑娘口中念念有词道:“相公呀相公,月老喊你回家吃饭了。”

    话音刚落,萦绕在紫翟石周围的金色仙气刹那间光芒大震,金光隐约夹杂着紫色的光绪,迷乱人眼。

    待光芒消失,一个胖乎乎的小男童出现在小姑娘前面。

    小姑娘见着小男童,高兴地直接伸出手将其抱住,“相公,我总算把你找到了!”

    小男童一边应着你辛苦了,一边幽怨的看向谭矜。

    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干嘛把我丢给她。

    谭矜默默望天,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些小孩子了。

    小姑娘对着小男童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说到最后激动了,直接把小男童拎小鸡一样拎起。

第五十五章另一个地方() 
“相公,以后可不许再乱跑了。”

    “好,我一定不乱跑了。”

    ?小姑娘满意点头,笑眯眯道:“这才是乖相公嘛。”

    ?说完,小姑娘放下小男童一蹦一跳地跑到谭矜面前。

    ?从手中变出一只笛子,伸到谭矜面前,“小姐姐,这只笛子我就送给你了。全当是你帮我找到相公的奖励!”

    ?谭矜拿过笛子,上下舞了舞。

    她悲催的发现一个事实,自己根本吹不来笛子。

    “能不能给我换个奖励?”

    ?小姑娘道:“今天出门急,只带了一个笛子,要不然我把我身上的裙子给你?”

    ?“不,不用了。”

    谭矜郁闷,她还没有残暴到抢人家小姑娘的裙子。看着手中的笛子,整个笛子是由木制,颜色黯然,大概是用枯死的树木所制吧

    所以,这个紫翟石的奇遇就给了她这么一个破玩意?

    小姑娘找到了自家相公,愉快的同谭矜挥了挥手,示意再见,“小姐姐,希望我们下次见面。”

    话落,不给小男童说话的机会,小姑娘就把他拖回了天,消失在天际。

    谭矜望天,眨了眨眼,飞的好高

    经过奇遇之后,紫翟石自然是消失了。谭矜拿着笛子回到了房间,发现流琴已经变回了狐狸身,优雅的坐在白净的床单上,一双狐狸眼合上好似在思考人生。

    被污血弄脏的被子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奇遇就送这玩意?”

    流琴闻声,懒洋洋睁开眼,“有奇遇就不错了。”

    谭矜把笛子放在嘴边,出气想尝试吹奏,结果

    笛音刚出,流琴瞬间发飙,“给本大爷滚出去!”

    一个枕头猛地横空飞来,正中谭矜额头。

    谭矜悻然放下笛子,疼得揉了揉额。

    失败乃成功之母,这只狐狸反应至于这么大么

    流琴咆哮道:“别人吹笛子是要钱,你吹笛子简直是要命!”

    从笛音出的刹那,比用一把刀刺穿耳膜还要痛苦。

    “有么?”谭矜扇动眼睫,一脸人畜无害道,“师父不还好好活着么?”

    流琴:“”

    没过多久,炎夕回到了炎府。

    炎夕回到炎府,第一个去的地方自是谭矜的房间。推开门,一个白花花的大枕头一下砸到他脸上。

    他还没回过神,一条毛巾又盖了上来。

    “死丫头,你给本座过来!”

    “有事好商量,何必伤了和气?”

    “商量个头,你这死丫头都要弑师了。”

    “你怎么发现的”

    炎夕把毛巾从自己脸上取下,看见的便是一人一狐对峙的场面。房间凌乱不堪,活像进贼似的,谭矜颤巍巍的爬在房梁上,流琴站在地板上,手上还拿着各种东西。

    “你们这是”

    话音未落,流琴扬爪丢出一根筷子。

    谭矜侧身一闪,筷子砸在屋顶。奈何筷子韧性极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弹跳了几下,最后啪的直指向炎夕。

    炎夕顿觉自己额头遭到了重创,疼得龇牙咧嘴,连抽几口冷气。

    罪魁祸首,正是筷子。

    “二城主,你没事吧。”说着,谭矜果断从房梁爬下来,来到炎夕身边关切问候。

    炎夕摆了摆手,虚弱道:“没,没事。”

    他只是觉得自己二城主的生涯比想象的要艰难

    流琴也没想到自己随手一丢,居然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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