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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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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琴凑近谭矜的脸,几缕青丝似柳絮扫过谭矜的脸庞。优雅一笑,生出三分妖冶,“既然徒儿诚心邀请为师来,为师又怎么拒绝?”
谭矜愣住。
流琴到底是几个意思?
刚才还气得怒不可遏,现在又问她婚期是多久?
其中必然有诈。
流琴松开了谭矜的右手,笑吟吟道:“说罢,婚期是多久,为师到时候一定去捧场。”
“你”
“怎么?你反悔了?”
谭矜眨了眨眼,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确定自己眼前的流琴和刚才的是一个人。
结果
确实是一个人呀
怎么反差这么大?
其中必定有诈。
得出这个结论后,谭矜不敢再乱说什么话,只是淡淡的丢给他一个眼神,“现在还没定,到时候定了一定通知师父。”
流琴抿嘴一笑,“为师等着。”
说完,谭矜离去。
流琴望着谭矜离去的背影,伸舌舔去唇上沾染的鲜血。原主的余温在舌尖流连,让他不由眯起了眼
婚宴是么
他等着。
谭矜从坑洞中出来,顺手还折了几根植物的藤蔓。四处打探了一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用神识把手中的藤蔓种在了自己的丹府里。
现在,谭矜的丹府有土有水还有光,甚至连四季的更替都有。
养个植物完全不是问题。
待她再次睁开眼后,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按着原先的记忆,大步走出了坑洞。
一道柔和的紫光映入她的眼。
随即,便是满地的尸骸。
谭矜停住了脚步。
又用目光扫了下周围,熟悉的树林,熟悉的灰暗
没错啊,这里确实是她进来的地方
但是
百里颜他们呢?
为何
一个人都没有了?
连金子和仙人参都不见了踪影。
谭矜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开始在地上察看起尸体。目光一一扫过尸体的容貌,她还不忘用手来拨看,并没有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谭矜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百里颜他们是逃出去了。
只是
这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谭矜仔细的打量起地上尸体的穿着,并不像是六界以内常见的穿衣打扮。倒像是生活在部落的原始人,身上裹着不知名的野兽皮,满腮的糙胡子
她又看了看那些人身上的伤口,伤口大小虽是不一,但是很整齐。
看来,应该是百里颜他们所伤。
谭矜重新站直身体。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谭矜蓦然回首,一双粗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缕幽香袭来。
谭矜心中暗叫不妙,翻手打算祭出匕首,然而手上的伤口未好,非但没有掐出匕首,还引得一阵钻心的疼痛。
幽香浸入鼻子。
头愈发的沉重。
眼前的画面忽灭忽暗,最终缓缓合上眼,彻底昏倒了。
谭矜这一昏,不知道昏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模糊,只有耳边嘀咕声不绝,似乎是在议论着什么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眼皮沉重至极,难以睁开。
谭矜一咬牙,强忍着眼睛的酸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还是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见任何的事物,也看不见任何的人影。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下意识抬手想摸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绳子死死的束缚住。
心中暗骂了一声该死。
旁边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谭矜已经醒了,仍然在自顾自的讨论着。
谭矜努力的思索着怎么才能解开绳索,突然嗅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心中有些诧异
这地方怎么会有桃花香?
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上心头。
还不等她确认,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先别动,为师帮你解开绳子。”
此时此刻,流琴的声音宛如天籁。
谭矜压低声音,诧异道:“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流琴没有说话。
取而代之,谭矜觉得手腕有些冰凉,束缚在自己手上的绳子有了松动的迹象。没一会,绳子完全掉落在地上。
谭矜的双手得到解放。
“好了。”
话落,旁边的人停止了讨论,像是已经讨论出结果了。
流琴丢下一句别乱动,便离开了谭矜的身侧。
谭矜心中纳闷,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这时,那群人的声音又响起。那些人说话的口音似野兽的叫声,无任何章法可言,只有忽高忽低的音调。
谭矜不知他们在谈论什么,只能通过交谈的语气,隐隐猜出应该是在做什么交易。
不一会,那群人的声音又停止了。
细碎的脚步声逼近了谭矜。
谭矜背在身后的手已悄然召出了匕首,被兽皮包住的墨眸下一片暗沉。肃杀生起,宛如野兽即将出动。
在脚步声接近谭矜的刹那,谭矜一个鹞子翻身,瞬间站起身。祭出神识摸清野人的位子,疾步提起匕首杀向野人。
野人显然没有想到谭矜已经松绑,一个猝不及防被谭矜擒住了一人。
谭矜蒙着眼,不知道自己抓住了谁。只能凭着感觉将匕首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厉声道:“你们要是听得懂人话,就别靠近我!”
一时间,旁边的野人不敢随意动弹,接连的低吼声自周围传出,仿佛是野兽对猎物的威胁声。
谭矜听出了野人的威胁,把匕首又往那人的命脉蹭了蹭,示意让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那些野人看清了谭矜的打算,全然不敢再做出任何举动。
只有警惕的看着她,生怕谭矜一个不小心,真的杀了手中的野人。
“让开。”
谭矜清声道。
其他野人面面相觑,似乎是不愿意让开。
谭矜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但没有听见脚步声,便知晓那些野人并不愿意让她离开。又威胁的把匕首逼近,重新问了一遍,“让开!”
话落,几声轻微的脚步声传出。
还不够!
谭矜还想再将匕首逼近时,怀中的野人突然发出了暴喝,似是在斥责没有给谭矜让路的野人。
暴喝之中,脚步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给谭矜让出了一条路。
谭矜道:“你给我开路。”
野人能听懂谭矜的话,于是举步往出口走去。
谭矜手持着匕首,其他野人不敢多有动弹。即便她的视野被黑暗束缚,却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周围的愤怒
恨不得能立马冲上前,把谭矜撕个粉碎。
谭矜冷笑。
谭矜手上的野人一直带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她看不见路只能依靠野人人质。但是,谭矜又不能完全的相信野人。
从野人绑架谭矜的方法,便能知道野人的狡诈,绝非是什么善茬。
对待敌人如此,更何况还是一个能威胁它性命的人。
突然,谭矜低声道:“停下。”
野人一下止步。
谭矜道:“把我的眼罩拿下来。”
野人没有动作。
谭矜厉声道:“快点!”
野人犹豫了片刻,最后老实的取下了谭矜眼睛上的兽皮。一缕强光照入了她的眼,不适应的微眯了一下,片刻后才睁大墨眸,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是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
谭矜自嘲一声,刚出了山洞,没想到又进到了一个山洞里面。
她和山洞还真是有缘。
谭矜又看向了自己绑架的野人,着实被惊艳了一把
这
这还算是个人么?
她手中的野人与她先前在坑洞察看的那批野人尸体不同。首当其冲的便是穿着,作为人质的野人穿着明显比躺尸的那批野人好。
不光兽皮是完整光亮的,颈项还带着兽牙串成的项链。
想来身份定是不凡。
谭矜小庆幸了一会,吆喝着想让野人继续往前走。哪知那野人就像傻了一样,站在原地死活不肯动弹,宛如忘却了自己脖子上还有匕首的事
忽地,野人缓缓转过头,碧绿的眸子透出一股嗜血的气息。
谭矜心底一颤。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西面八方响起,飞快的往谭矜所在的地方聚集。
谭矜暗自不妙。
趁着谭矜走神的瞬间,那野人抓住机会,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如鱼似的不要命的挣扎,气力之大,直接打掉了谭矜手中的匕首。
哐当一声。
匕首落在了地上。
谭矜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野人借此机会逃脱,一时间不敢再接近谭矜,迅速的往后面退去,警惕的望着她,生怕再出什么事。
这时,野人的救兵已经围住了四方。
彻底的包围住了。
水泄不通。
一双双碧绿的眼睛宛如潜伏在丛林里的野狼,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只需要一个命令便能冲上前将谭矜撕得粉碎。
谭矜咽了咽口水
糟了
她好像摊上大事了。
谭矜本以为之前被她挟持的野人会立马下令,让赶来的野人把自己抓住,或者是当场剥皮抽筋
然而,那个野人没有下令。
只是扫了周围赶来救援的野人一眼,从喉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嚣,示意让其他野人退下去。
野人不解。
那野人怒目圆睁。
所有野人不得不退下去,给谭矜让出了一条平坦的大道。那野人看了谭矜一眼,示意让她沿着这条路出去。
谭矜总觉得其中有诈,可又实在想不出来。又看了看旁边五大三粗的野人,她嘴角微动
于是,谭矜举步飞快的沿着大路跑出了野人的重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先跑为上!
第三百五十五章()
谭矜一路畅通无阻的跑了出去,跑着跑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等等,流琴呢?
先前,她明明听到了流琴的声音,而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就连自己手上的绳子都是流琴给解开的
然而刚才,她根本没有看见流琴的身影。
有的只是一群野人的身影,就连流琴的衣角都没有看见。
谭矜心中一惊,旋踵便想回去。没走几步,又想起了流琴的修为,凭着流琴的修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
自己回去说不定还会添乱。
想着,谭矜又转回身,继续往前面走。
全然不知自己身后悄然出现一道身影。
大道只有一条,两边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壁,岩壁上高悬着火把。火焰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柔和的火光洒满了整个大道,细碎了一地。
谭矜往前面走,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唯有她的脚步声清响,在道上回荡,凭添几分寂寥的味道。
突然,谭矜停下脚步。
不行,她还是得回去看看。
流琴的实力再强横,但野人也不是善茬。一个野人还好对付,若是一群野人的话
想着,谭矜眼前不经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只白色的小狐狸怒目瞪向一群五大三粗的野人,野人伸出手无情的把小狐狸拎起来,然后
再然后
谭矜默默捂脸,画面太凄惨,不敢再想象。
于是,谭矜又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去。一路上都很平坦,没有什么遮掩物,她步子极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谭矜回到了当初被野人包围的地方。眸光闪烁,仔细的打量四周,野人已经回去了。
此时,道路上一片空空荡荡,别说是个人了,就连个虫子都没有。
谭矜暗自松了口气。
她的余光扫过自己手上的右手,墨眸沉浮几番,就地坐下。取下了自己腰间的乾坤袋,伸手往里面掏了掏,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伤药。
谭矜看着干涸后的血痕,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只手
还真是不好办事。
嘴里叼上瓷瓶,用右手把瓷瓶的红绸拔开。
一阵淡淡的药香飘逸。
谭矜头点了点,口中的药粉洒在了右手的伤口上,一缕钻心的刺痛袭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疼
确认药粉已经覆盖上了伤口,谭矜才用右手拿起红绸,把瓷瓶重新的塞好。
右手指尖跃出红光,翻手祭出了匕首。
她用匕首对着衣袖狠狠一割,一角衣袂翩然落下。将匕首召回,捡起割裂下的布料,用嘴衔着一端,又用右手的大拇指夹着另一端,飞快的把自己的手包扎好。
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做好后,谭矜松了口气。
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右手再动,匕首重新回到了谭矜的手中。一双眸子警惕的看向四方,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身影,她悄然的按着先前的记忆摸索,回到了自己被绑架后的地方。
一步步的逼近。
一切都寂静无声,交谈的声音也没有。
正当谭矜快接近原来的地方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提起匕首,转身欲要往身后刺去。
看见来者的容貌时,谭矜生生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眸光一怔,“师父?”
流琴笑眯眯的看着谭矜,“徒儿是打算弑师么?”
说罢,流琴缓缓抬起手,白皙的指尖宛如美玉,泛着淡白的光芒。以指尖轻轻的抚过谭矜的匕首锋刃,全然不惧匕首的锋利。
低垂下墨眸,不加掩饰的赞赏道:“确实是把好匕首。”
谭矜闻声,扬手翻转,收回了匕首。目光飘忽不定,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那批野人呢?”
流琴听到谭矜这话,故作感动的捂住了胸口。眨了眨墨眸,眼中流动着盈盈的笑意,“徒儿居然还能想到为师,为师实在是感动”
谭矜:“”
没关系,她现在转身就可以走。
忽地,流琴眼角挑出几分锋利,“想走么?”
谭矜默默望天,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没错,刚才她什么都没有想。
流琴看透了谭矜的心思,轻笑几声,说道:“徒儿,为师实在没想到你居然是这般的这般的”
说到后面,流琴似有些找不到措辞了,纠结了半晌后,才勉强的吐出一句话,“蠢的可爱。”
蠢的可爱?
谭矜回瞪回去,“你几个意思?”
流琴微微一笑,“为师这是在夸你呀。”
谭矜:“”
蠢的可爱这叫夸人?
敢情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先骂人蠢再夸人可爱?
谭矜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微微叹了口气,又切回了正题。谭矜看向流琴,低声问道:“师父,你不跟我走么?”
“本座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倒是你为何没有出去?”流琴俯首凑到了谭矜的面前,长睫微微颤动,眸光闪烁,“刚才那群野人应该是放你出去了才对,怎的?他们设了埋伏,你又不得不回来了?”
谭矜扬眉,故意卖了个关子,嬉笑道:“你猜猜看。”
流琴道:“为师不猜。”
谭矜:“”
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突然,流琴似乎想到什么,又转眸看向了谭矜,嘴角一扬,颇为好心情的问道:“徒儿莫不是担心为师,所以又折回来找为师了吧?”
心思一下被揭穿,谭矜心下一慌张,面上不得不做出反应,于是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会找你呢?”
流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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