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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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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矜将其中一把交给了寂,问道:“为什么这把扇子打开会幻化出不同的景象,而其他扇子同为碎片,却不能幻化出天地?”

    寂接过谭矜的扇子,打开扇子。瞬间,扇子中的画映入了他的四周,有泼墨的山水,更有泼墨绘成的松树,一切都显得无比真实。

    若非山水的颜色为墨色,只怕会让人难辨真假。

    寂的眸光闪烁。

    缓缓抬起指尖,小心触碰了一下扇子幻化出的山水。

    冰凉的气息罩上他的指尖。

    不用于他指尖似冰的凉意,幻化出的山水更多的是如泉水的冰凉。

    良久后,寂收回了手,同时也合上了折扇。

    所有的景物随着折扇合上的刹那,纷纷消失,一切又被云雾罩住,成为一片茫茫的白色。

    寂将扇子还给谭矜。

    谭矜抬手接住。

    寂清道:“这把扇子之所以与其他碎片不同,应是它所处的环境不同。姑娘可否能告知我,这把扇子你是从何得到的?”

    谭矜眨了眨眼,“我自是能告诉你这把扇子是从何得到的,但是我怕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

    毕竟瑶池树林是现在存在的地方。

    现在存在的地方,不代表在神界之前存在。

    寂似乎并不介意,继续道:“无妨,姑娘尽管直言。”

    “瑶池树林。”

    瑶池树林

    寂在口中反复的咀嚼了几遍这个地方,他总觉得自己隐隐有一些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地方的任何事情。

    眼中掠过一道别样的光,只怕是因为自己现在是一缕神魂的原因,故而连带记忆都零散不齐。

    “姑娘能不能简单说说”寂的话音顿了顿,“关于瑶池树林的事?”

    话里隐隐含着几分窘迫。

    谭矜释然一笑,“当然可以。”

    于是,谭矜把关于瑶池树林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瑶池树林的纪录,以及天降仙纸和奖励之类的种种。

    把她所知道的像是倒豆子一样都给寂倒了出来。

    寂的墨眸深邃,听到后面的时候,眸底闪烁出了了然的光芒。

    低声轻叹。

    “原来是那个地方”

    谭矜愣住,“你知道这个地方?”

第三百五十章() 
寂低垂下了眉目,没有说话,似乎是想到了昔日的往事。过了良久后,他只是轻道了一句有缘再见,便转身离去了。

    留下谭矜一脸的茫然,在风中凌乱了视线。

    这么

    就完了?

    她还以为这个神魂也会送她点什么好东西

    事实证明,结果还是谭矜想多了。

    寂一走,所有的云雾都随着他的身影消散了。周围的景物再次回到了先前的石室,映入眼帘的正是之前那鬼东西的脸。

    突如其来的脸,吓得谭矜差点叫出声。

    那人显然还没有发现谭矜不是寂的事实,往她身上凑了凑,发现寂的气息更重了。全当是寂已经收回了这缕神魂,高兴的不知该如何形容。

    “神君,你已经把那缕神魂收回去了么?身体有没有感觉好一些?能不能说话了?”

    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叫谭矜不知该如何作答。

    于是,谭矜只能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身体稍微好些了。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是不能说话。

    那人也没发现端倪,只是遗憾的叹了口气。

    “还是不能喃”

    话锋一转,那人又说道:“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神君还好好活着就行了。”

    谭矜一愣。

    那人又牵起谭矜的手,“走,神君,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不顾谭矜的想法,径直的把谭矜往另一处拽去。踏出石室门的刹那,她下意识的往石室看去,目光一滞,这是怎么回事?

    谭矜在离开石室后,石室仿佛是被人赋予了生命,竟是如同长了脚一样越跑越远,最终只剩下了一面石墙。

    哪里还有什么石室的身影。

    之前谭矜所看到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若非那人还牵着谭矜的手,只怕谭矜都以为自己刚才是出现了错觉。

    那人对于石室的消失不以为然,一直把谭矜往一处拉去。踏过了幽静的小道,周围的黑暗依然存在,深邃的宛如黑洞,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的深邃。

    不容谭矜多想,又是一缕白光飘出。

    白光很轻,好像羽毛似的。

    轻飘飘的落在了黑暗里,扫出了一片光亮

    那人顺着光的地方走去,谭矜不得不跟着它往光的地方走去。越走到后面,光芒愈发的强烈,驱散了周围的黑暗,重新又看清了周围的事物。

    谭矜眼里闪过惊艳。

    没想到在山洞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一番美景。

    此时,在谭矜的眼前,是一小片的湖泊。在湖泊中横着一座断桥,湖的周围翻滚出浓浓的白雾,亦如云雾的飘渺。

    不知从哪里来的光芒,透过云雾,照亮了这片湖泊。本该是石壁的地方,攀上了各色的花,花团锦簇,蒙络摇曳,青翠的藤蔓充满了生机,夺人眼球。

    谭矜站在一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

    倒是那人拉起了谭矜的手,开心的说道:“神君,你看,这里漂亮吧?都是纱玉给你种的,怎么样?喜欢么?”

    纱玉?

    这是她的名字么?

    想着,谭矜转眸看向了纱玉。

    纱玉似乎还不懂谭矜的心思,像是个孩子一样,充满渴望的对着谭矜的脸。即便是纱玉的脸上没有五官,不知为何,谭矜也能感受到她满满的期待。

    期待谭矜表扬她。

    谭矜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缓缓的抬起了手,再次代替寂摸了摸纱玉的头。

    目光里充满的怜悯。

    从之前的相处里,她不难看出纱玉的细心和心地善良。

    可是

    谭矜又想到在坑洞外面看到的画面,纱玉眼里的阴狠简直堪比毒蛇。

    她犹豫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顶替的是寂的身份么?

    纱玉接二连三的得到谭矜的抚摸,全当是神君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心中暗自窃喜起来

    已经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神君没有碰过自己了?

    自从常仙的事之后,神君连见她一面都不曾应允过,更别提像是如今这般的抚摸她。

    如果这是一场梦,她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纱玉知道谭矜对这里的一切感兴趣,又迫不及待的介绍起来,“当初,神君命我在这里守着神魂的时候,我闲来无事便喜好种种花草。于是,在这山洞里腾出了一块地方,专门种植花草”

    纱玉依次把自己所种植的花草细说了一遍,还不忘说明这些花草的出处是在哪里。

    抚摸花草的时候,纱玉的动作无比的小心。像是在呵护自己的珍宝一般,生怕把花瓣草叶触碰掉了。

    谭矜将纱玉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纱玉每说出一种花草,她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虽说,她对这里的花草感兴趣,但是现在,她对纱玉的遭遇更加感兴趣。

    根据坑洞里和坑洞外谭矜所了解的常仙事件里,纱玉的出场是很少很少,几乎是没怎么露过面。

    谭矜却隐隐的觉得,纱玉与常仙的事有极为重大的关系。

    至于是什么关系,便不得而知了。

    纱玉把一切都介绍完了,笑着说道:“神君,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这里?”

    谭矜堪堪回过神,竟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嗯。

    话一出口,整个空气寂静了。

    谭矜心顿时咯噔一声。

    暗道一声糟了!

    纱玉话里的笑意不见了,周围的温度继续下降,愈发的寒冷。

    “你不是神君,你是谁?”

    谭矜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后背生出一抹寒意

    她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纱玉步步走上前,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谭矜的心上。骤然,纱玉的身形虚晃,在空中留下一道余影。

    谭矜转身下意识想跑。

    脖子上传出一阵剧痛。

    纱玉的双手好似螃蟹的钳子,死死的夹住了谭矜的脖子,不留半分余力。她凑到谭矜的耳畔,咬牙切齿道:“我此生最痛恨别人欺骗我!更痛恨有人装成我的寂!”

    谭矜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大口的喘气,宛如脱水的游鱼。

    强忍着窒息的痛苦,从喉中断断续续吐出几个破碎的字音。

    “你你听我解释”

第三百五十一章() 
“说!我的寂在哪里?你把神君弄哪里去了?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寂的气息!”

    一连串的问题铺天盖地的砸在了谭矜的头上,她几欲想回答,然而纱玉的手越束越紧,剥夺了她喉中仅有的空气。

    谭矜大口的想喘气,奈何只有稀薄的空气入肺。

    喉咙如同火烧一般,肺更是如火的灼疼。

    纱玉像是不知道谭矜的疼痛,手上愈发用力,恨不得把谭矜的脖子扭断。简直如同疯子,不断的质问着关于寂的事情。

    谭矜想掐诀,但是她刚一动手,便被纱玉发现。纱玉立马抽出一只手抓住谭矜右手手腕,猛地一下将她摁在了石壁上。

    石壁并不光滑,岩石凹凸不平。

    谭矜的手撞在了锋利的石块上,尖锐的石锋刺破了她的手背。骤然,剧痛袭上了她的手腕,温热的鲜血溢出。

    血管似乎是被石头截破,灼热的刺痛令她脸色蓦地苍白。

    嘴角微微颤抖。

    好疼

    谭矜借着余光看向她的手腕,锋利的石头深深的嵌入了她的手背。殷红的鲜血在暗色的石壁上渲染出一片深沉,浓郁的血腥在坑洞中荡漾。

    “告诉我,你把神君怎么了!”

    纱玉再次出声。

    仿佛是受伤的野兽,歇斯底里的发出最后的呐喊。

    谭矜咬牙,艰难的回答道:“我没对寂做什么”

    话音刚落,纱玉立马出言反驳,咬牙切齿道:“你骗人!”

    谭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哪里还是个正常人?简直就是一个没头脑的疯子!

    一个为寂疯癫到无法为人的疯子!

    呼吸越来越困难。

    连最后稀薄的空气也开始慢慢的减少

    谭矜眼前的事物渐渐的晦暗,唯有右手鲜血流淌的感受分外清晰。

    脉搏的每一次跳动,每一滴鲜血的滴落

    她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没有哪个时刻,能比这时候,让谭矜更能感觉到死亡的接近。

    突然,一缕幽静的桃花香在血腥中悄然弥漫,很轻很浅,潜伏在了所有的杀机之下。

    谭矜蓦地睁开眼。

    一角粉衣翩然华美。

    忽地,一道华美的弧度划破了所有的宁静。粉色的光影撕裂黑暗,直划过纱玉的手腕,快到用肉眼难以捕捉。

    纱玉吃痛的松开了手,给了谭矜喘气的机会。

    不等纱玉转身,又是一阵力道打向纱玉。纱玉猝不及防,整个人像是蹴鞠一样翻滚着飞了出去,后背狠砸在了岩壁上。

    溅起几滴鲜血。

    纱玉一松手,谭矜算是得到了解脱。长期的缺氧导致身体脱力,缓缓的滑坐在地上,右手还嵌在石块上,温热的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下,留下摇曳的血痕。

    几缕黑发垂落眼前,猛地咳嗽几声。

    自嘲一笑。

    还真是狼狈不已呢。

    流琴站在一边,抬眸扫了谭矜一眼。随后,又转眸看向了纱玉,漂亮的狐狸眼顿生杀意。

    纱玉从岩壁上跌倒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影,迎面又是一道强劲的力量。犹如利箭出弦,速度之快,直叫人防不胜防。

    噗嗤一声清响。

    长剑没入血肉的声音!

    新鲜的腥味再次漫散。

    剑锋微微侧转,雪白的剑光刺眼。

    猛地一收手,剑重新抽出了血肉。白净的剑面早已染上殷红,不复先前的干净,多了几分无情的肃杀。

    纱玉闷哼一声,失力的跌倒在地上。

    鲜血滚着剑的边沿滑下,留下浅浅的血丝。

    血,融入了流琴的掌中。

    “怎么?你不是想知道你的神君在哪里么?”流琴提着长剑,从容的走到纱玉的面前。

    纱玉想起身,伤口骤然一疼。

    一只脚猛地踩上了她的伤口。

    论纱玉有再大的气力,也经不住这力道。势若千钧,似一座大山压下,仿佛能将她的五脏六腑碾碎。

    这根本不是人该有的力气。

    流琴妖冶的墨眸微眯,眸里掠过轻蔑的光芒。挥袖收回长剑,轻低下头,墨发顺势侧在一旁,仿若上好的绸缎。

    “知道疼?”

    纱玉听得出流琴话里的嘲讽,身体突然挣扎起来。亦如脱水的游鱼,在地上做最后的挣扎。

    奈何,她面对的是流琴,不是别人。

    流琴见状,嗤笑了两声。

    “有意思,确实是有意思。不去当小丑,着实是可惜了。”

    纱玉恨道:“我乃神界之人,岂容你如此的羞辱!”

    神界

    流琴不屑一顾。

    “神界的人?神界的人不全是一些疯子么?”

    纱玉恼羞成怒,“你休要侮辱我神界!”

    流琴不打算再和纱玉纠缠这个话题,眸光乍寒,指尖涌出一星粉光。光芒在手中凝聚成一把匕首,“本座不想和疯子说话。”

    “你!”

    流琴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掌中。

    “刚才你对我徒弟做了什么,现在也该还回来了。”

    不知为何,流琴说话时,明明是风轻云淡的语气。

    纱玉却听得后背生出阵阵寒意。

    一种畏惧疯狂的在心底滋生。

    流琴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匕首被擦拭的很干净,不时折射出雪白的光芒,透出阵阵的寒意。

    纱玉仿佛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连忙支吾道:“不,不要”

    流琴懒得再和纱玉多说废话。

    像是在打量畜生似的,用目光上上下下把纱玉打量了一遍。眼中涌出一阵厌恶,嘀咕了一声,“什么鬼东西,居然还有脸活在世上,真恶心。”

    纱玉闻声,心中一疼。

    藏在心湖最深处的一根刺被人无情的拔了出来。

    一句话彻底刺穿了纱玉的心窝。

    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委屈爆发,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次一幕幕的浮现。

    当年,寂的一脸失望,以及常仙的幸灾乐祸,通通涌上了纱玉的心头,像是洪水一样,滔滔不绝,带着无尽的恨意笼罩。

    纱玉忍不住暴喝,“我不是鬼东西,我是神女,我是神女!”

    一想到她的脸,纱玉恨不得将常仙千刀万剐。

    怎奈常仙已死,否则她定要剥了常仙的皮,吃了常仙肉,碎了常仙的骨!

    纱玉发出的声音磅礴,震荡得山洞沙石滚落。攀附在岩壁的藤蔓随之摆动,似翠绿的纱幕摇曳。

    突如其来的这一声,不光把流琴吓到了,还把谭矜给吓到了。

    纱玉魔怔的念叨起来,“我不是,我不是鬼东西。”

    说着,纱玉竟是伸手抓住了流琴的脚腕。力气比之先前更为狠辣,流琴一看到纱玉的脸,只觉得头皮发麻。

    更别提被纱玉碰到。

    流琴想收回脚,纱玉却死活不让。

    一来二去的挣扎间,竟是把流琴生生的拉倒在了地上。

    流琴在地上踉跄了几步,堪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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