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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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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谭矜看清楚了那道身影的脸。
瞳孔微微一缩。
临越。
“看见了么?”
前辈的声音再次传来。
谭矜不可思议道:“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前辈得意一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说完,前辈抬手,所有的白雾再次聚拢,包括先前谭矜看到的场景也随之消散。
谭矜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赶忙看向前辈,开口询问道:“刚才那人真的,真的是他以后的命运?”
一时间,她竟有些语无伦次。
前辈长睫扇动,回答道:“这只是我目前所能看到的,如果他现在能够回头,说不定以后的命运不会是这样。”
谭矜问道:“命运还能改?”
“不然呢?没有一个东西的命运是天注定的,不然这个六界怎么会没有神算子的存在呢?”
说到后面,前辈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说,命运不能更改的话,他就是整个六界的神算子了。
谭矜见状,无奈的跟着笑了两声。
前辈道:“喂,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那个朋友是怎么看你背上的气的?”
谭矜想了想,回答道:“我朋友告诉我,说我背后的气有三种,将来会有三条不同的路。”
“三条不同的路?哪三条?”
“一条是君临天下,还有一条是辅佐他人,最后有一条是是”
前辈看见谭矜纠结的模样,一言道出,“还有一种是幕僚,得你则可以得天下。”
谭矜了然。
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个天下都与谭矜有关系。
突然,前辈笑了笑,伸出两只手,握成了拳头。对着谭矜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里也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听什么?”
“我”谭矜想了下,抿了抿嘴角,回答道,“我想先听坏消息。”
“坏消息是你朋友说的那个抉择,怕是你今天要做的抉择了。”
谭矜怔住。
前辈笑了两声,不顾谭矜发怔的样子,继续说道:“下面,我还要把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前辈啧啧了两声,颇为感叹道:“你朋友当初帮你看的气确实是没错的,在时隔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能看得准气,实在是难得。”
谭矜默了。
“既然你问了这么多东西,现在我也该问你一个东西了。”
前辈站起身,几缕如雪的长发飘落在身后。眉目间生出一派宁静,嘴角一扬,扯出一丝浅浅笑。
身上的白衣与白发几乎要融为一个颜色,所有的冰冷都能融化在他嘴角的浅笑里。
谭矜忍不住动容,问道:“你想问我什么?”
“若我说,有一天你能踩到这个六界的最高点,甚至能为六界创造一个新的时代,你信么?”
谭矜沉默。
片刻后,谭矜开口问道:“付出的条件和代价是什么?”
“付出风条件和代价就是你所有的七情六欲,包括你在变强时的记忆,你会愿意么?”
谭矜默了。
前辈站在谭矜的面前,金眸凝视着她。他并不着急得到谭矜的回答,只是站在阶梯上,希望她能够把一些事情想通。
在这个六界里面,谭矜说实在的,没有什么至亲,有的只是一些朋友。
因为一些事,交织在一起的朋友。
有了这些朋友,谭矜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到嫌早这个地方,而不是孤军作战。
可是现在
谭矜低垂下眉目。
如果要变强就必须要舍弃这些,她
不愿意。
第三百二十章()
“可你刚才也说,命运是可以更改的。”
前辈眼中一怔,旋即止不住的笑了两声。几缕雪发散落眸前,“没错,是可以更改的。”
话音一顿,他骤然收住笑声,振声道:“但你的命运从你踏进这里的一刻开始,已经注定了。”
谭矜闻声,不由一愣。
前辈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笑看着她,几步走上前,重新来到了她的跟前。伸手抓住了谭矜的手腕,“跟我来。”
不等谭矜拒绝与否,前辈便拽着她来到了宫殿的大门前。
旁边的千镜湮没有盲目跟上去,站在一旁等候着。一双红眸闪烁,迅速敛去眼中嗜血,退还回了墨色。
鸦翅似的睫毛微微扇动。
先前,本是禁闭着的大殿,此时已经对谭矜敞开。丝丝缕缕的白雾从里面溢出,卷着几分凉意,拂过她耳边的发丝。
“敢进去么?”
前辈忽然说道。
谭矜轻笑,“怎么不敢?”
她既然是白发男子口中所谓的有缘人,想来这地方应该于她百里而无一害。
前辈的手很冰凉,不同于寻常的微凉,而是一种冷彻到骨子里的冰凉。不像是一个活人该有的手,仿佛是放置在冰窟数百年的一双手
前辈带着谭矜走进了大殿。
在踏入殿门的刹那,先前敞开的大殿门竟是缓缓的合上。
谭矜下意识的想回头,却被前辈的眼神制止。
“接下来的路,该你自己选了。”
说完,前辈放开了谭矜的手。
如今,谭矜的面前有三条路,三条路的迷雾重重,根本看不清最终会通向哪里。白雾翻滚宛如白浪,遮掩住了所有的视线,勾引起了她心中的好奇
谭矜抿了抿嘴角,犹豫了片刻后,往前踏了一步。
一瞬间,全部的记忆都涌上谭矜的脑海。
那些被她遗忘的,或是已经模糊的记忆,都变得格外的清楚起来。
头传来阵阵刺痛。
谭矜忍不住蹲下身,疼得倒吸几口冷气。用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痛苦,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曾经发生的一幕幕都如走马观花般的回到了眼前,甚至谭矜感觉到自己如同回到了童年。
身体不经意一颤抖。
父,父亲?
一张苍老又和蔼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五官与曾经的她有几分相似。只是眉间染上了不可逾越的严肃,让人心生隔阂,不敢与之亲近。
旋即,那道身影消失,又陆陆续续从远处走来了形形色色的人。
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助她。
当年,月前花下,竹林交织,皎皎的月光洒向了大地。在清冷的月辉下,那道寂寥的身影再次出现,一如既往的没落。
齐腰的白发,哀愁的墨眸。
任凭酒水再热烈都浇不去的愁。
“师父”
谭矜仿佛知道那人会做什么,不顾自己头的疼痛,仓促的迈开步子朝那人拼命的跑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转瞬,那道身影旋身,只剩下一片刺眼的剑光,以及飞溅出的鲜血,洗刷了谭矜的眼
谭矜微眯起眼,甚至还能感受到脸上鲜血的余热。
缓缓抬起指尖,独见指尖沾染了一星红
温热的红。
谭矜瞳孔微缩,“师,师父”
清泪忍不住滚下。
那道身影最终还是像风筝断线,沉重的落在了地上,结束了默默无闻的一生。
突然,眼前的画面再次一变化,逝去的身影已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另一番场景。
谭矜微微一怔
这里
是哪?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漫天的彼岸花摇曳出一片艳丽的火红,仿佛是盛开的火焰,舒卷出轻盈的火絮。火红的花映衬出天边的寂寥,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能够吞噬人心。
在火焰的彼岸,隐隐传来了奔腾的水声。
谭矜彷徨在花海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她对这个地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哪怕是一丁点都没有,甚至
清风扬起了谭矜耳边的发,秀发随风潜入了黑夜,朦胧了她的视线。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突然,一阵琴音从远方飘来,宛如鸿毛轻盈,飘落在谭矜的心上。在她的心湖挑拨起圈圈涟漪,眸光不经一颤,这琴声
琴声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却又像是在平静的讲一个故事。
弹琴的人不缓不快,有条不紊的驾驭琴音。
音色感觉有几分相似。
谭矜下意识的顺着琴声寻觅而去,踩过无数的彼岸花,琴音在她耳边越来越清晰,直到一幕出现在她的眼前。
谭矜整个人如遭雷劈。
在花海丛中,一个白衣男子正在用心的教一位姑娘抚琴。那名男子五官仅谈得上清秀,可一身如仙的气质无法遮掩。
那名姑娘学得极其用心,一双素手却常常弹错音调。
甚至常常耍赖,索性蹭到白衣男子怀里,各种不满道:“今天我已经练了三个时辰了,怎么着都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吧?”
“不行。”
“你说你怎么非要我一直练呢?要劳逸结合的懂不懂?”
白衣男子不怒不恼,但也懒得听姑娘找理由,不顾她的不满,又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用心教着。
谭矜震惊的原因不是有人在这里教琴,而是那白衣男子手中的琴,她认识
正是流琴送她的那一把!
所以
谭矜仓促看向那个姑娘的脸。
一双神似桃花的眼没有半分生机,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苍白。几缕墨发凌乱在耳边,长睫微微颤动,敛下了几分眸光。
不是她还能有谁?
谭矜站在旁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动作。
突然,谭矜想到了之前一直盘旋在自己脑海的画面。
在浓郁的白雾之中,有一双手牵着自己不断的前进,而那双手的主人似乎也是一名白衣男子。
如果说,先前谭矜还以为百里颜有可能是她记忆中人,那现在她已经动摇了。
因为,眼前这名白衣男子,给谭矜的感觉更熟悉。
那名白衣男子并非是流琴的容貌,手中的琴确确实实同流琴给她的一模一样。
第三百二十一章()
正当谭矜上前打算一探究竟的时候
画面又一次消散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出现其他的画面。
四方重新归回了迷雾之中。
“刚才你看到的,都是你记忆中残缺的东西。”
前辈的声音再次从谭矜身后传来。
谭矜仓促回首。
只见前辈踏步走来,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我能冒昧的再问一个问题么?”
谭矜怔住,“什么问题?”
“刚才那名白衣男子你认识么?”
“我”
谭矜犹豫了。
前辈没有立即得到谭矜的答复,并没有生气。只是扬了扬眉,见谭矜不愿多说,轻描淡写道:“既然不能确定,不说也罢。”
谭矜不语。
“我知道现在让你做这个决定很困难,”前辈贴心道,“所以,我打算助你一臂之力。”
祝我一臂之力?
谭矜愣了愣。
“我能给你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回到过去的机会。”
谭矜一怔。
前辈淡淡的瞥了谭矜一眼,继续说道:“重新回到过去,你能够改变一切你想改变的东西。我会让你拥有无穷的力量,届时你只需要说出最需要的力量就行。”
谭矜问道:“会影响到我现在么?”
前辈摇了下头,“不会。那只是我编织出的一个梦境罢了。”
听到这句话,谭矜恍惚了一下。
重新回到过去,改变一切她想改变的东西
如果说,她前世没有丧命于那个畜生的手里,或许她就不会来到六界,更不会遇上流琴,再也不会遇到一身的麻烦和纠缠
或许,会有真的新生活,能够安安心心的当个米虫。
这么想通后,谭矜点头,“好。”
话落,前辈抬起了指尖,指尖溢出了淡淡的白光。白发无风自起,飞舞在了空中,金眸泛起几分凉意,闪烁出细碎的光芒。
仙力在指尖交织,仿佛是白纱披在了谭矜的眼睛上。暂时的蒙去了她的视线,一寸寸的仙力浸入她的身体,滋润了七经八脉,如同泉水洗涤,抚平了燥热。
很快,谭矜放空了自己。
意识如水的流逝,眼皮越来越沉,最终缓缓合上了眼,陷入了沉睡之中。
一个新的梦境,重新开始。
当谭矜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当现代。
这是她准备上山拜师的前一天。
此时,谭矜正睡在树荫之下,偷歇着乘凉。把她闹醒的昆虫已然悄悄飞走,独独留下了她一个人。
谭矜打了个激灵,赶紧坐起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己几眼,又想起了先前前辈说的话
这只是个梦境而已。
阳光透过叶缝洒在了谭矜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觉是无比的真实,没有一点弄虚作假的味道在里面。
谭矜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墨眸享受得眯起。
重生的感觉真好!
再也不用一天到晚活在打打杀杀里面了。
想着,谭矜起身,继续往山上走去,完成她前世的拜师之旅。
少女肩上背着旅行包,一个人拖着与身体大小不相符的旅行包。每走完一段阶梯,都会取出准备好的帕子,擦去自己额角滚落的汗水。
长睫微微颤动,继续往山上努力的走着。
正值盛夏,蝉鸣不绝。
听到蝉鸣声,谭矜心中总有种莫名的烦躁,恨不得能一下把蝉烤来吃了
正当这个想法落下的时候,周围的蝉一下没了声。
谭矜再次愣了。
什么情况?
这时,一大盆烤好的蝉出现在谭矜的面前。
谭矜:“”
她又想起来了。
前辈似乎说过,她在梦境之中,好像是无所不能的
最终,谭矜还是一个人拎着自己的行囊,上了道家的山门。门派的弟子看见谭矜的时候,纷纷为她的年龄感到诧异。
谭矜亮出自己身份后,弟子才长松一口气,一派了然的神色。
炼兽师世家的孩子很小送来学道,这件事时很常见的。
既然谭矜是炼兽师家的孩子,他们对此也就了然了。
道家门派的掌门热情的接见了谭矜,甚至还命人立马去准备适合谭矜的道服。谭矜坐在熟悉的椅子上,捧着掌门最爱喝的绿茶,微微一笑,“多谢。”
掌门道:“哈哈,我们门派也是好久没有新来的弟子了,如此能够热闹一番也是好的。”
要知道,自从进入现代后,越来越少的人知道道家,更别提是学习道家的一些驱魔法术。
再者,道家的法术在传承中,也是渐渐的流失。
所以,直到现在为止,道家算是步步走向了没落,真正有能力的道家之人只怕是存在无多了。
听见掌门这么说,谭矜又看了一眼掌门。曾经熟悉的面容再次出现在她眼前,顿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滚落下来。
前世,她拜入道家门派的时候,掌门也是这么热情的接见了她。
直到她下山后,掌门仍然对她有所挂怀,一周三封信的问她最近的情况
一直持续到她出事之前
谭矜强忍着眼泪,喝了口茶,不知道现在掌门还活着没有
接下来,一切都按着谭矜前世人生轨迹,曾经的一切都重新上演,让她找到了几分以前的感觉。
甚至,谭矜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一遍。
直到后面,她又遇上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师父。
谭矜跟在自己师父后面,又重新能够看见自己第一个师父时,谭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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