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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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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这才放心地长吁了口气:“万幸未叫他逃了,否定负先生所托。”
又杀气腾腾地拎着这些头颅,领兵收拾剩下这些群龙无首的部曲了。
没过多久,吕布便带着人马气势汹汹地赶到,早看准时机的燕清不等赤兔马停稳,就灵活地侧身一跃,下了马身,才险险避免了自己与主公同乘一匹的窘态被更多人看到。
看他火急火燎地逃掉,吕布在赤兔马上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眸光晦暗难明。
他勒马停在原地,身后跃跃欲试的兵将也不敢妄动,哪怕前方战况正酣。
燕清极优雅地拍了拍袖上刚才沾上的灰尘,气定神闲地作揖道:“谢主公带清一程,只是前有郿坞装备精良的守军三千,后有卓婿牛辅的五千精锐,战情十万火急,切莫因清误了军机。”
吕布极慢极慢地眯起了眼,刚要说什么,就听燕清诚恳谏言:“知主公心所牵挂,只盼您能以大事为重,且安心作战,貂蝉夫人自有清去凤仪亭接。”
吕布神色古怪道:“貂蝉夫人?”
燕清听他反问,顿时有些不明所以。
他是想起历史上杀了董卓的吕布一到郿坞的第一件事,既不是追杀逃去凉州的董卓余党,也不是搜刮董卓盘剥来的宝物,而是去接走心心念念的貂蝉,还立即纳了她。
实在担心他重蹈了此因小失大的覆辙,非要带着大部队亲自去接个女人,耽误接应高顺的大好时机,从而加大无谓的兵耗,便坚持回道:“正是。此事交予清,主公大可放心。”
吕布接下来的话却大大出乎他所料:“不过一被董贼污了身的区区歌伎,差人杀了便是,谅她也无处可逃,怎劳得先生亲去动手?”
又皱眉,满是不赞许地道:“布晓先生尚未娶妻,然那诡计多端的妓子绝非良配,先生还是莫要被女色所迷,过于惦记她了。”
燕清:“……”
哈?
难道不是眼前这人对美人牵肠挂肚,先冲冠一怒为红颜,因她宰了义父,后又迷她迷得连陈宫的救命之策都不听了,导致死在曹操手上,自己才特意主动请缨替其接人?
怎遭倒打一耙,变成他对貂蝉心心念念,对方却翻脸无情,非要杀之而后快的情况了。
见他神色变幻莫测,半天呐呐不成语,吕布理所当然地认为洞察了燕清不可告人的心思,心中越发不快,偏偏不好当众训斥此回的最大功臣,便只克制着轻哼一声,神色漠然地爆喝道:“张文远何在!”
饶是四周马声嘶嘶,兵戎铿锵,这憋着怒气的一喝依旧惊天动地,叫张辽听了个分明,忙大吼一声作答道:“回将军,末将在此!”
紧接着一边麻溜地飞马过来,一边将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不识时务地挡在途中的数人登时身首异处。
等他靠近了,恭敬下马听命,燕清也趁此机会不动声色地观察了浑身血污的他好一会儿——这面容英俊,还带了几分青涩的年轻将领,就是吕败投曹后大放异彩,成曹魏五子良将之一的张辽?
吕布也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仿佛在掂量他有几分本事,最后还算满意地颔首,肃容交代道:“吾将重光先生的暂交由你看护,需要的人马即刻去点了,先生若安然无恙,算你一记大功;倘若有半分闪失,过后提头来见!”
张辽一愣,忙叩首应道:“末将领命!”
他万分清楚燕重光先生的重要性,见托付给了自己,知这背后意味着亲近与信任,险些激动得难以自制。他的部下都在阵中与敌厮杀着,就直接从吕布身后的精兵里挑了数十出来,就这隆重的架势被吕布看了还不放心,嫌他挑得人少,又亲点了几个得力的。
这才纵马挺戟,领着虎狼之师直撞入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开始收割本就濒临强弩之末的飞熊军。
燕清默默撤回视线,不再看那台以超大功率运转中的吕牌绞肉机,而此时尚未满二十三岁的张辽正恭敬请示:“重光先生想去何处?请容末将领人跟随。”
燕清想了想,不确定吕布说的杀是真杀还是佯怒罢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道:“现兵荒马乱,刀剑无眼,先去凤仪亭将貂蝉夫人接走,再领我去见文和先生吧。”
第十章()
♂,
燕清早就惦记着贾诩这号见机极快,特擅随机应变,在危机四伏的三国都能活到古来稀的岁数的神人了,甚至早于他所梦寐以求的陈宫、郭嘉和诸葛亮等人。可要真正登庸对方,他却无甚把握。
不因别的,只因此人太滑不溜手,老谋深算了。
纵观三国志和演义,都可看出此人为求自保可不择手段的一面:哪怕因他之策惹得面临分崩离析的董卓残党再度联合,攻入长安叫生灵涂炭,也不见他露出半分悲悯愧疚之心来,想以大义惑他,或是以德服人,无疑痴人说梦——况且吕布就算经今日之事狠狠洗白了一把,仁德也不可能比得过以这为主要卖点的刘备刘玄德的。
他又极圆滑精明,心思缜密,看穿李傕、郭汜、张济、樊稠这四人乃投机取巧之徒,不过侥幸借了时势的东风,终难长久。即便立下大功都不肯接受封赏,以无名无望为借口,先拒了封侯的美事,又拒了尚书仆射的高职,却也不他们得罪狠了,答应做个并不挑眼的庸碌尚书,后还巧借了为母奔丧的由头,辞官脱身而去。
倘若用一时强权逼迫他,定能奏效,可仅是要保命的他献的究竟是良策,还是实则不计后路的毒策,光靠燕清一人去鉴别筛用,怕是早晚要过于劳心劳力,累得英年早逝的结局。
说白了,贾诩就是典型的软硬不吃,能说会道,颇会演戏,却极有主见。
得让他真正认为吕布大有前途,是个值得跟随的英明主公,心甘情愿地为之出谋划策,而不是别有用心地假意应允,随时准备踢人跑路才行。旁的文士若不愿为主效力,绝大多数都会耿直拒绝,哪怕被砍了脑袋,也要直言相告,维持自己的气节风度和信仰,这点在贾诩身上就完全不会奏效,实乃万花中的一朵根骨清奇的奇葩,清泉中的一股我行我素的浊流也。
不过燕清仔细一想,觉得此时此刻的吕布,与彼时被贾诩青睐的曹操来看,也未差到哪儿去,甚至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史上贾诩之所以劝张绣降曹,如此看好曹老板的最大原因,不就是他一来喜曹个人所表现出的英明决断,勇敢过人,胸有远大志向,二来是盯准了暂处势弱的曹营恰逢缺人才可用的好时机,赌他会既往不咎,不计前嫌,三来爱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名正言顺?
论个人武勇,不夸张地说,就算把三个曹操加起来,也不配成为吕布的一合之敌;论行兵打仗,吕布麾下的将士各个以一当百,行军时迅若雷霆、令行禁止,冲锋陷阵攻无不克;论正当……吕布此番是携旨诛贼不说,还当着在董贼前毫无作为、懦弱无能的百官的面救了天子一命,待此事一了,封赏大大的有。
不知有意无意,燕清选择性忽略了吕布刚愎自用,重勇轻文,暴脾气一上来别说好坏赖话,就连人话都听不进半句的坏毛病。
他一边想着一会儿在贾诩面前要如何忽悠,才能成功替吕布铺垫一个好印象;一边琢磨要怎么劝说吕布配合自己礼贤下士,得让他明白留住一个真心为他效力的贾诩的重要性,以及善计者杀人于无形的恐怖;一边带着雄赳赳的张辽等人,风风火火地杀到了貂蝉所居的后园,沿着凤仪亭的小径通往小池,又往依傍着幽静池水的卧房去。
“先生且慢。”
到了内卧门前,张辽谨慎地叫住欲推门而入的燕清,使了个眼色,后面的兵士们就一窝蜂地涌过来,粗鲁地把门给踹开了。
门应声而破,裂木兴尘生灰,却不闻半声侍女尖叫,除了放在梳妆台上的宝匣空空如也外,屋内陈设也一应完好,未见厮杀打斗的痕迹,显然不知何时起就已人去楼空。
张辽不知所措地返身看向燕清:“请问先生,末将是否要分些人马去追捕?不过几个芊芊弱女,脚程不快,跑也跑不远的。”
燕清面上却不见半分讶色,沉默半晌后,反倒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果然如此。
他自进了相府大门一路走来不见几个下人的踪影,就猜到貂蝉见势不妙先溜了,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印证了他的想法罢了。
倒不是她神通广大地看穿了燕清的计谋,只是这狡黠的女间谍心里清楚,无论谁胜谁负,都不会有她好果子吃就是了。
倘若老天无眼,叫董贼赢了,难道她还要继续委身贼子做那劳什子贵妃?她已尽人事,报了养父的抚育之恩,接下来也不是一弱女子能左右的了。
史上貂蝉会等在凤仪亭,一是吕布的心思被他们琢磨得透透的,二是这美人一颗芳心也为威武的英雄所动,愿与他效一出西施范鑫双宿双飞的佳话。如今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心的她哪里不知道,自己在义父设宴时的虚情假意已被看穿,对方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自然不会傻傻地坐以待毙。
今晨待到董卓一走,她就从容地收拾了行囊,带上亲近的侍女造之夭夭,还好心地疏散了愿听信于她的下人们,一来尽可能保住无辜者的性命,二来也利用这些人的行踪来干扰可能的追踪。
见燕清不答反笑,张辽不解地再次请示道:“重光先生的意思是……”
“走便走了吧,不必去追,主公正忙于要事,此等微末细节待有空再去请示也不迟。”燕清回过神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慰问道:“只是累得你们陪我白跑一趟。”
张辽吓得退后一步,忙道:“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此乃末将职责所在。”
说实话,貂蝉自己逃走的结局,对燕清来说是再完美不过的了。
一开始,燕清不是没想过把赫赫有名的三国第一美人留在吕布身边,当个赏心悦目的花瓶,他也有信心,只要有自己在旁警惕盯着,饶是她再多阴谋诡计,最后也只能老实做个侍妾。
可后来就发现这实现起来难度太大,性价比也太低了:莫说枕边风威力有多大,也别说要小心吕布玩物丧失的风险,单说以后随着事务增多,他只会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提防她身上?
试问哪位臣子,在明知主公得此美人后会沉迷于与其厮混缠绵,最后因此丢了身家性命的前提下,还蠢到非将他们撮合到一块的?
张辽却是云里雾里,完全不知燕清先生在想些什么,越发觉得他心思深不可测:人跑了,他却像早有预料;要去追,他说没这个必要;甚至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燕清这时道:“清不知文和先生身在何处,还请文远带我一程。”
张辽一凛,赶忙收起乱七八糟的揣测:“先生客气。请随辽而来。”
殊不知,燕清的思绪已经比他的飘得更远。
因貂蝉的缘故,燕清不可避免地想起,吕布光记入演义中的妻妾就有三人:正室严氏,侧室曹氏,妾貂蝉。既是武艺绝世的将领,又正在龙精虎壮的岁数,怎么看都不是体虚气短之辈,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活儿不好,器大也是毋庸置疑的,子嗣上却艰难得很,着实怪异。
没法和儿女成群的曹操比也就罢了,竟连只有扶不起的阿斗做继承人的刘备还不如,到死唯得一女吕玲绮,还不知是真是假。
现貂蝉没了,燕清越想越觉得只是去了个天大的隐患,是值得叫他拍手称快的喜事一桩,毕竟她说到底也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独占雨露多年,最后竟差劲得连一儿半女都没怀上!
燕清越想越痛心疾首。
吕玲绮的生母严氏或许还能抢救一下,她之所以会后来一无所出,约是吕布不往她房里去,只死心塌地将一身精华给了不下蛋的貂蝉,也怪不得她一人。
但这么看来,被貂蝉养刁了眼光的吕布恐怕是看不入眼她的相貌的,最好三管齐下,一边算好排卵期,在到来时劝吕布多与严氏感情和睦些;一边派人打听神医华佗的下落,请他帮忙调养一下吕布和其妻妾的身体;一边寻史上些就有好生养之名的女子来给吕布做妾。司马懿的正妻,为其生下三子一女、自身也知书达理,颇有见识的张春华就是个极不错的人选,只可惜要是没记错的话,她现在貌似才三岁,连吕布的腿毛估计都揪不动……
燕清深深地叹了口气,光靠他一个人哪能顾忌周全,这次必须把贾诩拿下啊。
此时已将飞熊军的残兵伤将扫荡了个彻底,意气风发地要往重光先生处赶,想邀他先行挑选战利品的吕布哪里想到,他家先生可谓是鞠躬尽瘁,竭尽劳苦,眨眼间已经把心操到他妻妾的卵子质量和排卵周期上,还理所当然地准备把一个三岁女娃之名列入到他妾室的备选清单了。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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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流毒天下的篡国贼遣无数能工巧匠精心修建的老巢,鹛坞不仅外表富丽堂皇,也是个十足的军事堡垒,光那些个巍峨的高墙,无论高厚皆有七丈。
吕布趁了先军之利,在忠心于皇帝刘协的其他将领,譬如皇甫嵩等人来抄董卓家前,麻利地将些看得上眼的自行洗劫一番。在董卓手下混久了,别的没学到,烧杀劫掠倒是驾轻就熟,炉火纯青。
他倒不担心会有人质疑宝物的去向,燕清先生之前就给他分析过了,让他尽管大胆地抢多一些,再即可转移:一来就算是董卓本人,怕也答不出自己究竟囤积了多少金银珠宝;二来他刚立下救驾诛贼大功,本就该得到重重封赏,刘协就算要卸磨杀驴,也不可能在这关头问责寒了功臣之心;三来他早准备将这推到流窜四走的那些个残兵败将身上,叫他们往天涯海角寻去吧。
只不过,饶是吕布知董卓行事是空前绝后的丧心病狂,上掠朝廷国库,中劫世家富商,下搜刮民脂民膏,定是只富庶之至的饕餮,可在粮仓内发现足够他的兵马们吃上三十年来的食物时,还是狠狠吃了一惊,更遑论库房里清点出的黄金白银合计十数万斤,及来自洛阳旧宫甚至是皇陵的无数奇珍异宝了。
吕布随手抓起几个从布袋口滚出的金锭,力都没用,就给一下捏扁了,不耐烦地扔了,侧头问旁边的传令小兵:“重光先生还未来吗?”
那小兵慌忙道:“报告将军,尚未。”
吕布不满地嘀嘀咕咕了几句,意兴阑珊地转身出了里库,又大步流星地进了董卓的书房,依照燕清之前所说的那般,亲自把那些个摆在他面前,平日里都懒得多看一眼的柜中帛书简牍、墙上名家真迹什么的悉数扫荡一空,着人带走。
走到董卓常年躺着的软塌旁时,吕布往床沿扫了一眼,嫌恶地皱了皱眉,那痴肥得不耐久坐的烂肉在上头,趾高气昂地命令自己的光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不由得往那上头狠狠地踹了一脚,忽然想到什么,问:“这里头都查仔细了?”
不待亲兵回答,他再加一脚,把那两人才能抬起来的床直接踹翻,命令道:“将这底下的每块地砖都掀了。”
他就怀疑不通文墨的董卓之所以整张这么豪华舒适的床榻在书房,不过是要掩饰底下有密室的事实,结果还真没料错。
“哼,险些叫它们眼皮底下成了漏网之鱼。”
他唇角微扬,带着两个亲卫下去,留其他的在上头看着,结果这大有乾坤的密室是琳琅满目的金银字画,各个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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