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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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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金光灿灿的卡牌悄无声息地从暗自恼火的燕清袖口撞到了吕布身上,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吕布的脸色蓦然一变。
结果他非但没有如燕清意向中的那般转身就走,回寝房去倒头就睡,而是心中腾地冒出来一股莫名的冲动,换做平时或许还要再三考虑一下,此时此刻,却一下就将想做的做了。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吕布把本撑在燕清两侧的胳膊一收,俯身单膝跪下,蛮横地解了燕清的衣带,再猛然一拽,就万分利索地将他里头穿着的长裤给扒了下来。
下。身忽然凉飕飕的燕清,整个人都懵住了。
吕布见着那但凡是爷们都有的把儿,登时如遭雷劈,比他还难以置信地嘟囔着:“怎么可能?”
燕清被活活气笑了,吼了回去:“怎么就不可能?!”
吕布却根本听不进去,光端详还不够,伸手就要去抓来一探究竟。
被主公莫名其妙就扒了裤子来验证雌雄的屈辱,倒还是其次,燕清毛骨悚然地意识到,这要是让他这没轻没重的手给抓了个实在,估计以后就没法用了,赶紧用手挡着,同时再顾不得规矩地高声喝骂了起来。
可吕布要是铁了心去做,那是一百个燕清的阻挡也拦不住的。
只是在吕布如愿之前,传令兵却在外报张辽有急事求见。
吕布在办心头大事,还是军务重事之间犹豫许久,再瞟了眼燕清,见他已是气得双目喷火,一身凝玉良脂都泛起恼怒的胭红,端的是活色生香的模样……
吕布那粗大分明的喉结无意识地咕噜一滚,在进一步激怒他家军师祭酒前,轻咳一声,明智地撤了回来。
他也不直接叫张辽进来,以免叫他瞅见军师祭酒衣衫不整的狼狈,而是慢吞吞地走到隔厅坐下,又难得将长袍的下摆规规矩矩地拢好,右腿横在左膝上,才叫张辽进来。
张辽大步跨入堂中,背后还跟着一条精壮汉子,两人恭恭敬敬地吕布抱拳行了一礼,才听满头大汗的张辽不满道:“辽虽半途截得济之从子张绣的零散人马,却在与绣交战途中,被皇甫将军强行介入,他一问清情况,就将张绣给强行带走了。”
张辽倒不是在意会否被夺走功劳,更不在乎能否拿着张绣的人头去代主向皇帝邀功请赏,可眼瞅着马上要到手的猎物,却被只出了些人的皇甫嵩给仗着人多半途截胡,他纵使脾气再好,也恼火不已。
“明白了。”吕布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半晌才道:“皇甫将军既把人要走了,就随他去。那些马匹可有及时收缴,总不会连这也叫皇甫将军要走了吧?”
张辽应道:“皇甫将军并未过问马匹一事,而除去伤得极重的那些辽已叫兵士们宰了带走,其余都安然无恙。”
吕布一听燕清所惦记的那些凉州马都没有损伤,心里就定了几分,道:“既我等任务已是完成,明日便启程回许。”
张辽再心里忿忿,见主公如此平心静气,也只好压下气来:“谨遵吩咐。”
燕清正面色阴沉地整理着被吕布扯得乱七八糟的衣着,从他这儿,自然能将隔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听得张辽所说的这消息,不由得将眉一蹙。
原来在战场上中了他的离间,导致逃跑失败,被吕布一戟毙命的那人是张济,然虽随着张济一死,他的人马也树倒猢狲散,那较他更胜一筹的侄儿张绣却逃脱了,还被皇甫嵩给亲自带人要走,这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个极糟糕的消息。
要是他所猜不差,皇甫嵩所奉的定是刘协旨意。
烫手山芋有人接走了,小皇帝闲得没事儿,也不知是从谁嘴里听说了张绣这人来头不小,虽是逆臣从子,却也为武术名家童渊的大弟子——称得上是赵云正儿八经的师兄,手里使得一手炉火纯青的百鸟朝凰枪,早年薄有义名,就这么斩了,着实太过可惜。
刘协与皇甫嵩聚在一起匆匆一合计,都见朝中武才凋零,真要调兵遣将时不免捉襟见肘,于是异想天开,生出了要拉拢失了根基的张绣为己用的意向,来个用人不计前嫌。
刘协使出这一招釜底抽薪,他自个儿算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与张绣结下死仇的吕布却不得不吃个闷头亏了——在皇甫嵩日渐老迈,堪称无人可用的刘协身边,凭张绣的能耐,要平步青云并非难事。
燕清被自私自利的刘协的这一手给恶心得够呛,可他自个儿尚且心情恶劣,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妙招去对付,吕布又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惦记着使命完成早日回城,他纵不情愿,也只有把这隐患先留在此地了。
张辽并没立即退下,而是将身后那汉子让了出来:“这回险叫张绣那小儿领人突出重围,多亏公明治军严整,队形未被冲散,才将他困住擒之。”
吕布将这颇面生,但生得精神壮悍的健儿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点点头:“做得不错,当赏。叫什么名字?”
这人不紧不慢地抱拳行了一礼,大大方方地也观察着吕布,口中铿然道:“末将姓徐名晃,字公明,河东杨郡人,曾为杨将军旧部,今为文远将军副官,见过主公。”
他口中的杨将军,是曾为李傕麾下战将的杨奉,随着李傕兵败身死,残部被吕布帐中诸将接收了个干净,徐晃在李傕尚在的时候并未来得及创下什么亮眼功绩,就随着对方的伏诛,作为普通兵卒被收编进了张辽所带的人马当中。
不过他没沉寂太久,很快因治军颇有一套,被张辽看在了眼里,屡次提拔不说,这次更是直接将他带到了吕布跟前,哪怕得不到直接封赏,也能混个脸熟。
他心眼实,毫不避讳自己曾跟着臭名昭著的李傕混过,吕布更没在意的意思,淡淡地哦了一声,沉吟片刻后,看向张辽道:“寿春正缺公明这等可用之才,文远可愿割爱,将他分拨到扬州去辅佐伏义练兵?”
张辽不察对重光口中所唤的‘夫君’的身份耿耿于怀的吕布的不良居心,只看到了浅显意思——吕布显然有意要叫徐晃独领一军。
他赶紧答应,且感与有荣焉:吕布如此抬举他所推荐的将士,可不也显示了对他的爱重和信赖?
他正要领着谢过恩的徐晃一同出去,恰恰就与徐徐走入的燕重光先生打了个照面,不禁驻足问好。
燕清和颜悦色地与张辽聊了几句,注意力就迅速放在了沉默的徐晃身上,一想到他即将被分配到自己管辖的扬州,就越看越喜人——他怎么漏了徐晃这个被赞有“周亚夫之风”,极善审时度势,立下神话般夜渡满坂津的战绩的超级人才呢?
最叫燕清欣赏的,则是他为自己所相中之明主尽忠尽职,不重名利,不结党营私,就连遇上旧友也不因旧情而束手束脚的这点。
尽管和史上的张辽同样位列五子良将,也同是关羽的好友,徐晃却是十足的公事公办,半点不为私情所累——关羽会为旧恩所扰,在华容道放走曹操,徐晃则是那种上一刻还和称呼他为大哥的关羽缓声和气地叙旧,下一刻说翻脸就翻脸,当即对将士下令‘得关云长头,赏金千斤’,直叫关羽都为之目瞪口呆的牛人。
见燕清不止与熟识的张辽亲密无间,和这素未相识的无名小将徐公明居然也相谈甚欢,进来后却连正眼也不肯给自己一个……
吕布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看着这一番文臣武将其乐融融的情景,不置一词,却悔极一时疏忽大意,竟将这人派去扬州了。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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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自私自利的小皇帝坑了一把后,无论是一贯懒得逢场作戏的吕布,还是长袖善舞的燕清,都对他倒尽了胃口,辞行时都未亲自进宫,只派人送信告知一声,便于次日启程回返。
这做法无疑是相当无礼的,若被言官知道了,定要狠狠参上一笔,然而燕清却是算准了刘协年岁与在位时间都不算长,脸皮也不够厚,不但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还会帮着瞒下。
也诚如燕清所料的那般,在计划顺利实施后,刘协为招安张绣,本就不得不委屈一下前线卖命的大忠臣吕布,正是愧疚为难的时候,吕布却识趣地自己走了。
刘协一来是松了口气,二来见吕布如此清楚地表达出不满,不禁有些难过,又有些后悔,还特意寻来大力支持这个提议的皇甫嵩,感叹道:“吾此举大有不妥,怕是寒了吕爱卿之心啊!”
皇甫嵩却道:“为人臣子,替君分忧,是为天经地义。奉先将军不告而别,确是对此不悦,亦证明他未暗恨于心,陛下择日去旨另加赏赐,好生宽慰一番即可。倘若他平平静静,陛下反倒需要忧心了。”
刘协仔细一想,可不正是这样,心里顿时好受多了,也盼着吕布能明白他的苦心与无奈。
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作为泱泱大国的至高天子,身边却无能臣强吏可用,可不让人唏嘘不已。
可惜他最看重的臣子是注定无法体谅圣心了。
按燕清最初的计划,在灭了张济张绣这叔侄俩后,除了能收获大量的战马外,也等于没了后顾之忧,可以顺理成章地将那貌若天仙得叫曹操都误了大事的邹氏收来给自家主公暖床,顺道兴旺一下子嗣。
不想张绣没杀成,却被半路冒出来的皇甫嵩夺走,那邹氏身为他的寡嫂,自是由他负责赡养,贸然伸手再抢,不仅易开罪朝廷与张绣,也叫吕布名声多个贪恋美色的污点,未免得不偿失。
况且吕布近来的言行举止都严重冒犯了燕清,叫他坚信让自控能力奇差无比的吕布再过一段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僧侣日子,似乎也不存在任何不妥之处。
只凭张辽带来保护燕清的十数亲随,哪怕再加上一些收编的张济旧部,想将这缴获的八百来匹凉州骏马一趟带走,无疑痴人说梦。但燕清却劝张辽等人莫为此发愁,连夜往皇甫将军府上跑了一趟,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借来了五百官军,叫他们帮着送去许县。
虽将这些凉州马留在官军的马厩中也未尝不可,可燕清见小皇帝吃相如此心急难看,日后身边又多了个杀叔仇人是吕布的张绣,燕清着实不想夜长梦多,万一刘协被张绣哄得见马起意,非要昧下,他们也无处伸冤。
属于吕布势的十数个人行在队伍的最前头,后面是借来的五百官军和浩浩荡荡的八百来匹凉州良骏,这一路上的气氛却是沉默凶险,所有人都只埋头赶路。
除非必要,燕清是绝不找吕布说话的,即便实在有事去寻了他,也是公事公办,淡然客气的语气。
倒是吕布自知理亏,很快就憋不住了,几次想摸黑进燕清帐子里来个秉烛夜谈,好冰释前嫌,结果刚偷溜进去,原本漆黑一片的帐内就豁然亮起光来。
燕清好整以暇地坐在床畔,哪有半分睡眼惺忪的困顿,微笑着捧着灯盏问他:“主公深夜前来,可有要事相商?”
吕布轻咳一声,下意识道:“倒无甚么要事——”
燕清刚问完这话,就立即起身迎上,直接将吕布要踏进来的一条腿给硬生生地逼回了门口,平平静静地劝道:“既无要事,主公还是早些歇息,养精蓄锐为妙。”
吕布凝眉不满:“但——”
“主公。”燕清笑眯眯地堵着他的话头,目光却是冰冷地在他腿间硕物的位置转了一转:“莫不是嫌那回光线昏暗,您虽执意扯了清的裤子,却未能看个仔细,还要着人点多些灯,好一会儿后再来一回?”
吕布的辩术再突飞猛进,也不可能敌得过身经百战的燕清,还想再辩解几句,依然惨败在自家军师祭酒那淬着毒液的明嘲暗讽下,不得不铩羽而归。
直到吕布不情不愿地领着张辽等人先进了许城,要将这批军马和上回从袁术处得来的战利品及时做出分配,燕清则由徐晃陪着继续南下扬州,去帮临阵受命的徐庶高顺坐镇一二。
张辽回归豫州本职后,尽管处理完许县事宜、也要赶往扬州的吕布终究不放心就让徐晃带着这少得可怜的十数骑兵保护自家军师祭酒,硬是财大气粗地亲自点了八百精兵。
要不是本只冷眼旁观的燕清及时制止,他怕是还嫌不足,要派个一两千人才勉强作罢。
如此被耽误了半日,等燕清等人刚行至安风津一带,就遥遥听得前方喊杀喧天,且声势浩大,动静异乎寻常。
燕清心道不好,当即下了官道,往林里茂密处钻,上到一处低崖,恰能俯瞰底下战况——猛一眼看去黑压压的,那密密麻麻,头缚黄巾的敌方步卒竟有万余之众,后方本营有旗帜飘扬,上书偌大一个“何”字。
时至此刻,燕清哪里还猜不出对方身份:是黄巾旧党,又在豫州、扬州之间活动的何姓将领,不是曾占壉颍川、汝南一带的何仪,就是他的同僚何曼!
在初下豫州时,吕布就亲率人马,清剿了一通周遭作乱的土匪流寇,其中就有极多黄巾残党遭了秧。
可黄巾军的战斗力虽乏善可陈,却强在人多势众,史上有道光是在颍川一带作乱的黄巾贼寇,由刘辟、何仪、何曼与黄邵等人所统领,每将麾下都有约两万士卒,哪怕在吕布强悍无前的残酷镇压下损失近半,也有聪明的被他军威所慑,早早避其锋芒,将活动范围往南方移动。
州边蓦然多出数万黄巾军,换做谁都要寝食难安,可原扬州刺史陈温虽看到了这一切,他却没那多余的兵力去解决这处隐患,又因他们还算老实,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后再处,不想不久后就自己先撒手人寰了。
说来滑稽。这伙黄巾军倒不是真敢惹恼了吕布,要跟这第一猛将的人马硬碰硬,可眼见着凛冬将至,粮草亦快告罄,在周边境地的小打小闹,已不可能喂得饱这五万多人马的。
原想着向看着好捏的软柿子陈温“借”粮,不料这人是个短命的,不等他们点兵出发,就已一命呜呼。他们唯有观望一阵,见那没甚本事的袁公路赶跑了自家从兄,就觉得时机已到,将剩下的军粮咬牙凑凑,也是点了整三万人马,要在他未站稳脚跟时偷袭寿春,来个趁火打劫。
哪里猜得到,这扬州之主,早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人了——于是这由吕布无意中驱赶到扬州一带的黄巾军,最后还是阴错阳差地找回了吕布军的麻烦。
与这支黄巾军厮杀正酣的,则是赵云所带的八百骑兵,显是外出巡逻时恰巧撞上了要来偷袭寿春的这支黄巾前锋。
尽管是在全无防备下的仓促应战,又在人数上占了绝对的劣势,赵云却半点不慌,第一时间就稳住了阵脚,不但没有撤退的打算,在立即点出三人向寿春城通风报信后,迅速调转枪头,气势汹汹地向他们直冲过来,倒反把满心以为胜券在握的黄巾军给杀了个措手不及。
赵云心知在敌众我寡时,得尽快打出己方气势,便仗着个人武力强悍,在敌阵中嚣张万分地横冲直撞不说,还士气如虹地连挑几员平日威风八面的黄巾将领于马下,那威风凛凛,浑身浴血的模样,叫一哄而上惯了的黄巾士卒心里害怕,踌躇不前了起来。
徐晃皱眉,凭他眼力,哪里看不出吕布军的那位年轻将领虽骁勇善战,目前也看似形势不错,却到底只压得住一时半会,终会不敌方人多。
军队主力皆在寿春城中,分布到安风津附近的也就千来号人,等寿春城的得信前来支援,再快也要个一天半日。
可这支队伍却只是黄巾军的先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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