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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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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赵云开始登堂的几天后,郭嘉就将鲜言寡语、却出手阔绰的这位大将军当做好糊弄的冤大头,想着与他多结交一二,就等同于得了一坛喝之不竭的美酒,方那般热情好客。
不想他英明一世,却行了引狼入室的糊涂之举。
在赵云受他盛情挽留,在府上留宿后,就显出了可恶的真面目:不但将在军营里那套起得比鸡早、干得比牛多的作风给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还在明知他为宿醉头疼的情况下,强逼着他也一起按照那作息生活!
听着一脸悔之莫及的郭嘉绘声绘色的讲述,吕布率先侧过头去,肩膀微微耸动。
燕清也差点没憋住笑。
他还担心过,赵云会不会近墨者黑,因跟郭嘉走得太近,染上了流连妓坊、游戏人间的坏毛病。
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郭嘉的小身板,哪怕有巧舌如簧,只要赵云佁然不动,坚决不上当,他是半点办法也没有的。
燕清道:“客随主便,你坚决不肯的话,子龙也强迫不了你的。”
“重光倒是说得轻巧。子龙有心装聋作哑,我又怎么赶得跑他!”郭嘉眼底都是乌青,想来的确没睡好,忿忿不平道:“他将那几百亲兵搬进院子里,天没亮地就开始喊号操。练……”
就在郭嘉滔滔不绝地历数恶客那罄竹难书的恶行时,赵云正骑着白马飞电,只带二名亲兵,在街上闲逛。
要是让他得知,郭嘉对他的一番好意满腹怨言的话,定会眉头紧锁,上前据理力争一番的。
有幸生为大好男儿,身居高位,又为牙儿父亲,更当以身作则,怎能是那般弱不禁风、作息混乱的模样?
看看名满天下、睿智无双的重光先生,就半点不似他那般放浪形骸,荒唐度日的——每不逢朝,居然就安心牛饮,醉酒倒卧,睡至日上三竿方起。
赵云一边认认真真地想着,一边盯着被他路过的摊子上的诸多小吃看。
不过他如今位列大将军,是武将中的魁首,凭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和沉稳持重的性情,即使见着这国泰民安的景象而心下欢欣,也不流露出半点来。
于旁人看来,倒更像是在巡查了。
就在赵云路过一摊烤得热气腾腾的重光串时,他踟蹰片刻,还是没能抵挡住四溢香气的诱惑,一本正经地翻身下马,掏出钱袋来,向战战兢兢的老太太摊贩买了十几串。
其中有一半分给下属,另一半,就理所当然地由他独享了。
就在赵云面无表情地放纵着自己的小爱好,享用着美味可口的重光串时,忽闻一道莫名透着熟悉的声音迟疑地问道:“赵大哥?”
喊他做将军、或是表字的多,可‘大哥’,却有不知多少年没听人喊过了。
赵云微愣,却还是三口并做两口地将手里那串啃完,取出怀中白巾擦了擦嘴角附着的油汁,将剩下的具交由亲卫拿着,方不急不慢地侧眼看去。
“可是田国让?”
田豫不想暌隔多年,赵云还真能认出他来,不由大喜地走近几步,行了一礼:“果真是赵大哥。”
赵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微懈了面上冷色,与他拥抱了下:“无需虚礼。”
他与田豫,还是多年前在公孙瓒麾下效力时,通过刘备认识的。
不过,在刘备从幽州脚底抹油,跑去徐州碰运气前,田豫就因母亲年老体弱、身患疾病而不得不辞行了。
而赵云离去的契机,则出现得比刘备远走还早得多。
隔如此之久,当初青稚的少年也大变样了。赵云与田豫简单叙了几句话,在得知这卖重光串的摊贩就是他母亲。
当初他听闻妙手回春的张机受了名士燕清之邀,决心留在许城医治百姓后,就毅然带着母亲从渔阳迁来此地。
经这些年的细心调养后,不但他母亲的身体状况大有好转,大局业已尘埃落定了。
顽抗到底的刘焉带家眷上了高楼,引火自。焚;刘备三兄弟则在大势去矣时递了降书,被一路押解回京后,由燕清亲自密审。
叫人惊讶的是,燕清却未对他们赶尽杀绝,而是就留在豫州,做了一地县令。
赵云听完,一丝不苟道:“你若有从军之意,于情于理,我都愿为你引荐一二。只是为避徇私之嫌,我不便留你在我营中,却也能介绍好去处给你,陛下治下军纪清明,定不叫你所怀大才遭到埋没。”
田豫摇了摇头:“不劳赵大哥费心了。现天下太平,国泰民安,家母虽还健朗,却也年岁已高,豫更愿在她跟前尽孝。”
赵云定定地看了他一息,确定他心意已决,不是说的客套话后,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若有难处,尽管递贴上门。”
见过故人后,难免唤起了赵云的回忆。
其实在公孙瓒归降于大燕后,每过三年,作为镇北将军也得进京师述职一回,赵云却是有意避免了两人碰面。
不仅仅是他曾为公孙瓒轻用,如今却位极人臣,相见难免尴尬的缘故。而是由于赵云自同僚口中无意中听说的一事。
公孙瓒直到如今,都还固执地咬定自己非是有眼无珠、才放跑了这匹一飞冲天的千里马,而统统归咎于赵云身上。
道是赵云在他帐中时消极怠工,又常出不逊之语,才将其转让出去的。
毕竟对方有曾为旧主之谊,又与公务和大局无关,赵云自认胸襟不称得上是十足开阔,却也不介意被传些无关痛痒的流言蜚语的,亦不作任何辩解。
况且,若非公孙瓒当日将他做一微不足道的信使来驱使,他又岂会有幸与重光先生相见,得到梦寐以求的赏识,从而得遇明主,大展宏图?
只是重光先生千好万好,独有一着落差,始终令他忧心忡忡。
第204章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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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难得遇事不决,便信马由缰;闲散慢步。只是还没出十丈之距;手中就不知不觉地又多出十来根重光烤串。
待他面色沉静地将烤串用完,将竹条递给一脸惊恐的负责洒扫的妇人后;心里也定了主意;便拨马返身;往宫里踏去了。
途中却撞见了有事欲要求见燕清的陆逊。
无论是陆逊身为他极敬重的重光先生唯一假子的身份,还是其一贯低调内敛、谦逊有礼的作风,这身长玉立、挺拔修然、从不忘尊重长辈的青年才俊,都十分得赵云欣赏。
不过正当他们同行、有说有笑时;赵云的眼角余光,就不留心地瞥到了碰巧路过的诸葛亮身上。
“见过亮公子。”
赵云与陆逊即刻止住话头;于马背上拱手,向一身玄袍翩翩、风流倜傥的诸葛亮遥遥行了一礼。
诸葛亮微露讶色;却毫不犹豫地调转马身,驱马往他们这来:“切莫多礼。”
他温和谦顺地向赵云回了一晚辈礼;又看了眼无动于衷的陆逊,莞尔一笑;向他回了个同辈礼;方看回正气凛凛的赵云。
寒暄几句后,忽不解道:“只是子龙将军,今日莫不就是你抢先一步,与伯言相约出游?”
赵云惑然。
不等他开口,陆逊便冷了眸色,以堪称疏远的冰凉音质,徐徐澄清道:“亮公子所想差矣。议不过是巧遇子龙将军,又因同是为正事进宫而有幸同行一程罢了,既无先约,也无出游打算,更不曾行信口开河、只为失约之事。”
诸葛亮恳切道:“是亮妄言了,却绝无质疑或责怪伯言之意,还望二位莫怪。”
陆逊淡淡道:“亮公子言重了。既是误会一场,能立刻解开,自是再好不过。”
诸葛亮微笑:“伯言大度,亮自愧弗如。”
原来,是诸葛亮昨日盼邀陆逊去城郊共游,结果得了断然拒绝,今日却见陆逊与赵云说说笑笑,不免心中生疑,方出言试探一句。
赵云听得云里雾里,并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可观那语气,他们似是言归于好了,便暂搁置一边,客气问道:“亮公子将往何处去?”
诸葛亮摇了摇墨尖羽扇,笑得无懈可击:“说来也巧,亮亦有急务一桩,欲求见父皇。”
赵云不疑有他,直接邀诸葛亮同行,诸葛亮自是欣然应下。
而陆逊则不着痕迹地疑睨了一脸老谋深算的他一眼,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殿中的燕清浑然不知三人组团进宫的事,正一边享用着清甜可口、深受袁术喜爱的蜜水,一边偶尔陪吕布眉来眼去,一边听抱怨完后就一扫之前颓态、眉飞色舞的郭嘉谈论八卦。
郭嘉听燕清流露出几分要为赵云寻一可心夫人的意思,顿时嗤之以鼻:“重光自身都未曾婚娶,还好意思做媒?”
燕清微笑道:“说的也是,我何必如此多管闲事?就让子龙在你府上多住些时日好了。”
郭嘉假装没听到后半句,大笑道:“更何况,重光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外头由你于无意中带起、却在士林中颇为盛行的风气?”
——是拜那什么鬼仙桃教,还是跟上司搞基?
“哦?”燕清心里有鬼,脑海中瞬间掠过这俩猜想,却只不动声色地饮了几口蜜水:“清孤陋寡闻,的确不曾听说过。愿闻其详。”
一直虎着脸、除跟燕清偶尔的眉目传情歪,就只闷不作声的吕布,也默默地竖起了耳朵。
郭嘉也不恶意卖什么关子,乐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原来,因顶有大燕掌权最重的吕布与燕清带头,朝中百官得重用的那些,则文有郭嘉贾诩、武有赵云太史慈,皆是过而立之年仍不娶者。
此等巧合,导致‘不娶’此举,俨然成了一时风,引许多自诩雅士的文人疯狂推崇,纷纷效仿。
而且早年世道纷乱,人们颠沛流离,就连世家大族也不乏迁往别处避祸的,路途遥远,便多损了娇弱女眷的性命。
这下可好,天下虽安定太平了,可就算是正妻空缺的,也不忙再娶了,只专心把嫡子严密保护起来。
在引以为荣之余,假使实在忍不住,就悄纳些不需给予名分的美妾。
燕清无端端地就挨了一口飞来的黑锅,不由眉心一跳,不悦道:“简直无稽之谈!伯符有娇妻爱妾,文远有妻有子,公瑾亦是婚姻美满、琴瑟和鸣,怎有人愚昧至单拎那几特例出来说事?文和不娶,是他重养生,又早有子嗣;子龙未娶,是他常年投身军旅,未有机会结识女子;而你虽未续娶,却不乏红颜知己,怎能一概而论?”
“难道光凭他们刻意学得孓然一身这点,我就会不看他们才学品行,将他们录用了么?”
郭嘉笑眯眯地拨弄着朱雀羽扇上有光华流动的长翎,闻言笑道:“正是如此。”
燕清当然不似古人那般看重传宗接代、血脉传承,可也不能接受就因他跟吕布的个人选择,就影响了那么一大批为求仕途而不择手段、想博得他们看重;或是单纯为表彰自身独立特行、就追些莫名其妙的时髦的人。
尤其是经历了连绵多年的浩劫,国家刚刚一统,正式步入安定,可要真正恢复元气,还得由官方出面,来鼓励民众多多生育和耕种才行。
这些太想当然的士人,所采取的做法,无疑就跟燕清等人的愿望背道而驰了。
万幸做出这种事的人,到底只在少数,不过就算是位高权重如燕清,也不可能强硬干涉、或是阻挡这种注定风靡一时的人生风范的形成的。
燕清能做的,只是在它愈演愈烈时,雷厉风行地严惩了几个狂热过度、甚至丧心病狂地毒杀了分安在的正妻,只纯粹为追求‘单身’这种值得夸耀崇的状态的文士,再耐心等这浪潮自行退下,慢慢冷却。
让燕清始料未及、也颇感啼笑皆非的是,这‘不娶不纳’的歪气刚有所衰退,紧接着取而代之的,就是与男性友人间,那亲密而暧昧的朝夕共处。
——同吃同住,同游同学,同袍同歌。
燕清此时还不知,他与吕布间那靠‘君臣无猜忌’的美化而掩饰住的恋人关系,在引起历史学家津津乐道之前,就不知影响了多少代人了。
他被郭嘉成功带跑了话题,正发愁该如何扳正这股怪异风气时,便有内侍通报,道诸葛亮、赵云、陆逊三人联袂而来,一同求见。
郭嘉一听赵云来了,登时如坐针毡。
他不是不想脚底抹油,先溜到偏殿再说,只是刚一起身,就被燕清微微笑着按住了肩膀,冷酷无情地迫他重新坐下:“跑什么跑?子龙八成是来逮你的。”
诸葛亮是为觐见吕布,陆逊是想求见燕清,而赵云,的确是听闻郭嘉于宫中久久不归,又是事与他相商,才特意寻来的。
郭嘉如愿以偿地去了偏殿,却是在坏心眼的燕清刻意安排下跟赵云一起的,美其名曰好方便他们秘话。
赵云屏退左右,面无表情道:“实不相瞒,云有一事,还望奉孝不吝赐教。”
“子龙不妨直说。”
有燕清见死不救不说、还推波助澜了一把,郭嘉自知逃无可逃,索性自暴自弃地坐直了,摆出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也不知是殿内光线太过亮堂的缘故,郭嘉眼一花,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在对方那线条冷硬的唇角,沾了指甲盖大的、显是没擦拭干净、怎么看怎么可疑的油光。
赵云对此浑然不觉,开门见山道:“重光先生,可是同陛下早已有夫妻之实?”
郭嘉面不改色,仿佛赵云丢下的不是个多么石破天惊的疑问一般,懒洋洋道:“子龙心中有数,何须多此一问?”
印证了心中存在多年的猜测,赵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暗叹一句重光糊涂,又道:“果真如此。那恕云厚颜,于奉孝有一事相求。”
郭嘉心中警觉,当是赵云要行拆散二人的不智之事来,飞快想好应对之策,面上只淡笑道:“噢?子龙请说。”
赵云便四平八稳地说道:“若那两位终将迎来情尽分离之日,陛下或对先生生出猜忌之心,云恐还征战在外,不及赶回。”
“届时唯有请奉孝先挺身而出,暂稳住局势,再尽快飞鸽传书至云处,好由云遣兵点将,潜回京中营救先生。”
待解了燕清的性命之危、又做完妥善安顿后,他自当负荆返京,安然领死。
坦坦荡荡地将形同谋反、却是早已立下的决意说出口后,赵云如释重负,长吁口气。
他权当哑然无声的郭嘉是默许了,于是起身,真心实意地向郭嘉行了周全一礼,就恢复了神色平静,阔步向殿外行去。
郭嘉呆若木鸡地目送他潇洒离去,隔了好一会儿,愠怒才一点一点地自心底蔓延开来。
——众所周知,他才是燕清最为珍重的唯一挚友。根本无需任何人叮嘱,他都将拼死护住燕清。
何时轮得到一年到头带兵在外的赵云横插一脚,厚颜无耻地抢活干不说,还在他跟前大放厥词?
第205章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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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带着从恬不知耻地口出狂言的赵云身上攒来的一肚子火,急匆匆地重回正殿;要来寻燕清告状。
当他闯入时;燕家这对气质极其相近的父子已叙完正事,仍在亲密交谈。
陆逊满怀孺慕之情;而巧就巧在;燕清满溢舔犊之心;是以气氛融洽之至。
看到郭嘉面色不虞地迈入殿中后,陆逊微敛柔软容色,知其多有要事寻父亲相商,便立马起身;寻了由头拜别。
燕清笑着说道:“那我先不留你了。若你不嫌麻烦,又恰无旁务在身的话;晚膳不妨进宫一趟,陪为父用?”
陆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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