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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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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不you一ji样ji的貂蝉辅佐吕布一统天下的故事。每天早上10:00准时更新~必须看一眼的防雷通告:…主受,cp吕布;…穿越带卡牌游戏三国杀中的貂蝉的技能(无系统!),辅佐吕布一统天下,很苏!…OOC预警,作者文笔渣;…设定参考了演义+三国志,遇到bug还请闭上一只眼阅读或者冷笑点×。新文求收藏!《混在三国当神棍》,封面是我自己画的(对,尽情崇拜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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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平三年四月,距伐董联盟因内部原因分崩离析已经过去整整一年,肠满肚肥的董太师早固态重萌,将鱼肉百姓、极尽骄奢那一套原封不动地从被一把火烧成废墟的洛阳搬到了强迁的新都。
尽管一昧地倒行逆施,残害忠良,他却是极爱惜自己的小命的,也知晓想摘下他项上人头之人不计其数,但凡出行都得喊上武艺当世无双的义子吕布,又以官爵金银良驹宝器做诱,才真正放心下来。
却不曾想过,刚加官进爵的猛虎尚未来得及风光一番,就不得不终日守在他身边当个不起眼的护卫,心里是何等憋屈。
偏偏董太师学不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套,他一方面得仰仗义子的武力,一方面又难忘义子的前义父是怎么惨死的,再加上他们脾气都暴戾得很,一言不合董卓就怒掷手戟,处得是半点不和睦。
昨日董卓又因传国玉玺落入诸侯手里的消息心浮气躁,对只知道闷不吭声,摆张臭脸的义子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还拿些鸡毛蒜皮的事做由头狠狠地发作他一番。
吕布心里着实窝火,今日索性称病不去,就待在自己府中,也无心唤妻妾作陪,独自饮酒消愁。只是酒不过三盅,他气更盛,将酒樽往地上猛然一掷:“难道我吕奉先就只配喝这些寡水吗!给我速拿美酒来!”
他神勇威名在外,长得也孔武有力,声音又极度洪亮,这暴怒一喝,更令得下人战战兢兢,连酒樽和酒水的残骸也不敢收拾,忙应声就去地窖取酒了。
只是烦躁的吕布等来的不是佳酿,而是推门而入的闷葫芦部下高顺。
“将军。”高顺拱了拱手,“有一位……”他稍稍斟酌了下,不知该如何形容“来自长坂坡的文人,燕清燕重光求见。”
对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只有根烂舌头能引经据典,骂他个体无完肤的老匹夫,吕布毫不犹豫地回绝:“不见!”
高顺有些犹豫。
他固然不喜那些只会耍嘴皮子,以滔滔不绝地辱骂将军来展示自己贞烈卫汉的文臣,可托他的那位文人眼瞅着不过刚过得了表字的年纪,气度和容貌却极不凡,还罕见地愿意释放善意,对麾下稀缺智囊的将军而言,稍微见上一面定不是坏事。他便没有立即放弃,而是试图说服道:“他特意带来了一坛自制烈酒,说是见面礼。依末将所看,这人言辞恳切,倒不妨见见。”
文人要求见自己不是头一遭,还带上合心意的礼倒是罕有,又是对帐下忠心耿耿的副将求情,吕布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酒呢?拿来。”
高顺手里正拎着呢,当即奉上。
刚一揭开坛盖,浓郁芳醇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吕布的心情登时也好转了许多——倒不全是因这一闻便是好酒的缘故,而是就算再被那些个自命清高的口诛笔伐,不也偶尔有知情识趣的么?
“让他进来吧。”吕布忍不住就地倒了一杯,仔细嗅了嗅,眼中精光一闪,忽地改了主意,叫住应声要出去的高顺:“罢了,我亲自去看看。”
只要身在高位,手握重权,即便臭名昭著,也永不缺或是逢迎拍马,或是虚与委蛇之辈。更何况明眼人都瞧得出董太师有多看重这天下无双的武夫,是以这位中郎将的府邸素来称得上门庭若市,只是吕布不耐烦在良莠不齐的来投者中精挑细选罢了。
这位远道而来的燕重光倒有几分本事,一下得了高顺的青眼,不必像其他人在挤挤攘攘的地方等着,而是被侍女领到了安静整洁的偏厅等待,还倒了杯佳茗容他慢悠悠地品。
当背后跟着高顺的吕布踏入门槛时,背负着双手的书生恰好也闻声转过了身来,这一眼看去,饶是吕布这种一向眼高于顶,寻常人入不得眼者也不禁眼前一亮。
端的是面如冠玉,眸似点漆,身长玉立,气度斐然。唯一能称得上美中不足的,便是这极好的面容太偏于雌雄莫辩的姝丽。
不过只有燕清本人知道,自己这副漂亮而阴柔过头的容貌完全是拜了那张穿越前玩的三国杀英雄——貂蝉所赐,若不是这身白得不像话的细皮嫩肉好歹还带了把儿,他当场死一死试试能不能穿回去的心都有了。
茶喝完了一盏,他淡定地忽略了侍女们偷偷投来的视线,琢磨着是再厚着脸皮呆一会儿,免得浪费了高顺大人的另眼相看,还是识相点暂时离去,换个时间再来尝试一下时,就听到了人群声势浩大的脚步声。
他按捺着忽涌的激动,硬是沉住气稍微等了一等才起身相迎,心中却很是意外对方这么快就会大驾光临。
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他自然知道吕布有多重勇轻才,根本不是个礼贤下士的主。自己年纪轻轻没半分名气,又是文人身份,还很悲惨地长相娘炮,怎么看都难受对方待见——完全可以参考一下足智多谋却始终不被信任和重视的陈公台的待遇。
然而,即使有再多的顾虑,燕清也实在没法抵抗这位善战无前、当之无愧的三国第一猛将的傲人风采,下定决心至少要努力一把,借着自己好歹记得一些历史的便利,想试着帮其摆脱悲剧结局。
尤其导致这位绝世骄将不得不率残兵狼狈出逃,四处流浪的一道大坎就近在眼前了:那是司徒王允联合义女貂蝉针对这俩貌离神不和的义父子所设下的,鼎鼎大名的美人连环计。
人是出乎意料地顺利见到了,要怎样才能让他听信自己的话,乃至于认同计策呢。
“在下长坂坡人士,燕清,字重光,久仰吕将军大名,谢您接见。”
燕清先是抬头,飞快地把这精悍魁梧,高大彪悍,身长足足近一丈,站在身高如今不过一米七出头的他身前,就像杵了一堵高墙,但不出意外要成为他未来主公的吕奉先从头到脚看了一眼,旋即不慌不忙地行了礼。
吕布微眯着精炯的眼,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才慢慢地问:“汝为何事而来?”
燕清坦然地接受了第一猛将的审视。实际上,他就喜欢这种开门见山,毕竟若往细里盘问,自己所编造的身世是经不起推敲的,当下也报以同样的爽快道:“清远道而来,只为求一明主。”
吕布懒洋洋的,并不接茬,也不表态:“哦?”
燕清看不出吕布的态度,但依他分析,历史轨迹中的首席谋士陈宫尚未与曹操翻脸,自然没转投到吕布麾下,那此时自己的出现,应该也能占点时机上的便宜,于是并不慌张——在吕布面前敢在这时候露出慌张恐怕离死也不远了——只淡淡一笑,这次换了揖礼:“这位明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若吕将军不嫌弃,某愿尊您为主,为您效犬马之劳,尽心出谋划策,在所不惜。”
他的长相本就出类拔萃,笑起来更是十足的赏心悦目。吕布却是一脸高深莫测地盯着他看了会儿,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果断转身走了。
呼啦啦地带走了所有跟在他后面的将士随从,风风火火就如他来时一般,只留下个虎头虎脑的高顺。
燕清的浅笑僵在了脸上:“……”
等等。
所以?
哪怕最坏的情况出现,譬如吕布突然看他娘里娘气的外表不爽,非得暴起砍他几下,他也能潇洒地甩出口袋里的四张闪硬抗一波爆发,然后火速冲出门外骑上停在外头的马逃走,可这反应——
他被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高顺却哈哈大笑,主动上前来,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为他解惑了:“燕清先生,我乃陷阵营高顺高伏义,今后我们就是同僚了。”
燕清精神一擞,感激地向这条誓死效忠吕布的忠烈将领回了个大礼:“多亏高将军为我引见主公,既有幸成为同僚,还请唤清表字就好。”
高顺见他不似平日里主公偶尔打交道的那些迂于礼法的文官,更觉得他契合武人脾气,笑着感叹:“我果然没看走眼啊!”
他们和和乐乐地感受了把什么叫一见如故,本还欲多聊几句,侍从便忽然来报:“高将军,司徒大人派人求见。”
高顺只得歉意道:“我要先失陪一下了。”不过还没过一会儿,就骂了自己一句:“是我糊涂,先生有何好回避的?这不正是需要先生的时候!”
燕清不禁笑了,也不推脱,欣然应承了和高顺一同前往。
一来是要好好表现,证明自己的能耐配得上留下,二来是……王允来得还真够快的,就不知道接下来要使出的招数究竟是演义里的那套,还是三国志里的那套了。
第二章()
司徒王允派来的侍从求见后只传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明日他将在府上设宴,盼望能请到豪勇无双的中郎将大人,这样他也将深感荣幸,面上有光。
正如演义中所说的那般,司徒大人精心策划的圈套已然展开,吕布戏貂蝉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不得不说,在残虐无道的董卓手下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的王允,绝对当得起能屈能伸的赞誉。他有心拍马,吕布虽嗤笑,听完转述后到底是允了:“回去吧!通知司徒大人,我将到场。”
侍从一走,燕清按捺着不可告人的小兴奋,神情淡淡地扫了四周一眼,稳声道:“主公,可否听我三问?”
吕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旋即屏退左右,只留下一个高顺:“问。”
燕清先道:“主公可知,司徒大人相邀的目的为何?”
吕布不假思索:“不知。”
燕清:“……”
这人似乎有点热衷于不按常理出牌,就不能让他完整地装个逼吗?
吕布哼笑道:“去便知了。”
燕清无奈,他不知道吕布是有恃无恐,真不在乎王允的图谋,还是纯粹要耍自己玩:“那主公认为,能令司徒大人呕心沥血,誓死匡扶的,是汉室天子,还是……”
他无需问完,吕布也自然会知晓他指的是哪方势力,冷哼:“自然是当今圣上。”
燕清最后道:“主公睿智。然而有您相助,本就权势滔天的太师大人更是如虎添翼,那依您所想,司徒大人会乐见您与他亲近和睦吗?”
吕布的眼珠子微微转了一下,没有接下去。
燕清见好就收,淡笑着退回座上,抿了抿冰凉的清酒:他并不指望难听进谏言的吕奉先会完全信他,可先埋下一颗戒备的种子,本就多疑到连忠心耿耿的高顺都不全信的吕布就不会因听了王允溢美之词的蛊惑,错把对方当做可推心置腹的人了。
燕清的目的不是要让吕布死心塌地地继续护那自己作死早晚狗带的董太师,恰恰相反的是,在他的计划中,在世人眼中死不足惜的恶棍董卓必须死,而且同样是死在吕布戟下,可却不该是因为美人,甚至不能浪费掉这个大好机会,化被动为主动地当众请缨诛贼,一道捞个“大义”的名头彻底洗白,跳出这个火坑了才好接下来行事。
不过,这一切还停留在纸上谈兵的层面,在他能真正谋划这一切之前,还得顺水推舟地借用一下王允和他养女貂蝉的计划,适当地刺激起吕布的反叛之心才行。
况且只要控制得当,美人就祸害不了昏了头脑的英雄,便只能当个花瓶般的美妾,起到养眼解闷的作用了。
燕清心不在焉地抿完第三口酒,吕布那堪称漫长的思考也结束了,他扬了扬下颌,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张在跳跃的烛光下更显得精致绝伦的脸,恍神片刻后道:“依你之见呢?”
燕清不卖关子:“酒过三巡,司徒大人多半会先开口试探主公的态度,主公大可以顺水推舟地卖几分对太师的不满予他。凭他心机深沉,紧接着并不会就此和盘托出,更不会浅显地挑拨几句打草惊蛇,却会因此松懈警惕,放心地以毒饵相饲。”
吕布顿了顿,重重地重复:“毒饵?”
燕清笑了,不自禁地带出几分狡黠来:“美人乡英雄冢,恭喜主公,若清所料不差,司徒大人约会将国色天香的女儿相赠,届时大可笑纳,便知他要祭出什么花招了。”
吕布唇角露出个嘲讽的弧度,倒不是冲着说出这话的燕清来的,他略一思忖,简明有力地命令道:“为证实你所言非虚,明日你与我同去赴宴。”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一想到即将见到有“闭月”之美称的貂蝉,近距离观赏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吕布的一幕,哪怕双方处于互相利用的暗敌对立场,也让燕清心里感到雀跃期待之至,幸亏他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之术,面上只宠辱不惊地拱手:“清遵命。”
吕布不耐烦地甩了下手,把他与高顺一同赶出去了。
次日赴宴时,吕布自然是不耐烦坐车舆的,骑上虎虎生威的赤兔马,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杀气腾腾的将士,正要出发,突然想起这回还带了个弱不禁风的文士。
他回过头来,见容颜姝丽得引得连军纪严明的队伍都忍不住纷纷侧目,却毫无自觉的燕清穿着一身飘逸的青衫,施施然地走到一匹雄壮非凡的高头大马面前,仰头看了一会儿。
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士兵堆里,温润雅致的他便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吕布抽了抽嘴角,准备吩咐部下准备马车给他,就见燕清笑眯眯地拍了拍那哼哧喘气儿的脑袋,原先因生人靠近而显得烦躁的马儿就安静地低了低头,乖巧地任他按着,潇洒翻身而上,倒拿出了世家弟子善骑射的本事,稳当当地骑上去了。
“还愣着干什么?”见他有本事自力更生,吕布扭头不再看,拍拍马颈,喝道:“出发!”
穿越后体质被改变了许多,比如骑射就变成了一种本能,托了这个福,燕清轻松保住了自己的面子。
他游刃有余地驾驭着马,兴致怏然地借着位置的便利,打量身前是连背影都像把出鞘的剑刃般锐利凶猛的奉先大人。
一身黑漆漆的盔甲光看着都沉甸甸得紧,乌发束着,鲜红的盔缨高耸一截,又因惯性垂下,随着赤兔雄赳赳的步子一颠一颠的,像是两根粗壮的蟑螂须,又如两条红色的大辫子,引得燕清情不自禁地盯着看个不停。
越是行着,就越发觉自己这一行人惹得路人小贩争相躲避、惊慌害怕地目视的架势不像是受邀赴宴,倒更像是打仗寻仇去的。
看来作为恶行昭彰董太师的头号爪牙,凶名更甚的吕奉先是樽令小儿止啼的杀神无误,名声也跟着跌进臭水沟里去了。
任重而道远啊,即便早有了这个心理准备,燕清还是忍不住惆怅地叹了口气。
不过司徒王允对此已然司空见惯,为了展示郑重和诚意,他竟亲自站到门口来迎接。见嚣张跋扈的中郎将的爱马赤兔像一座小山般,挑衅地几乎是贴着自己脸刹住,累得他生生吃了不少被掀起的尘土,也处变不惊得很,仅仅是一笑而过:“吕将军的到来,让某深感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
这份忍辱负重与横行霸道的中郎将正成了鲜明对比,不仅落入了敢怒不敢言的民众和王家仆从眼中,也被燕清给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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