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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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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重新回到水中鱼儿,柳拂烟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揉着脖子缓解疼痛。
阁主的手凉如铜铁;他沉默着坐回床沿,手覆在柳拂烟的肚腹上;那里平坦如初。
可惜他们心知肚明,已经变了。
阁主红着眼;让自己多去想想宽阔的江流河水,尽量让自己平静些;说:“我待你不好么。”为什么要背叛。
柳拂烟缓了一会。
他将自己温热的手心贴在阁主冰凉手背上;用温柔话语温熨着那早被现实击垮至不堪一击的男人。
“阁主,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阁主眼底闪过错愕,他是来问罪的;如今却连手都不愿抽离,想溺水在那片温柔瞳孔里。
烟蛰的手真暖和,暖和到能浇灭他内心燃烧的柴。
他在问自己名字
阁主这才想起来,他从未跟烟蛰说过自己的名字。
当所有人都统一用阁主二字来称呼自己时,慢慢便也成了习惯。哪怕因为喜爱在烟蛰面前从不高高在上摆上称谓,可这却也都揉入骨髓,从未觉得他这么称呼自己有何不可。
一时之间,阁主涌上心头的愤恨渐渐褪去,他冷静许多,声音中像化冰的江水,至少没那么渗人了。
“我”那似乎是很久远前的事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在这刻被掀开,阁主思索一阵:“阿暄,你若是要唤,便唤我阿暄吧。”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久到上一次这么唤他的人是母亲。
但这话一出,阁主又后悔不已。
这人如此欺辱自己,怎么能这么快就消了气,甚至还顺着他的话连名字都泄露了。
柳拂烟趁胜追击:“阿暄是很温柔的人啊,连名字都那么温柔。”
“是么?”阁主的耳尖似有粉意晕开,耳朵忍不住听更多。
“对啊,我们之间本不该到这步的,是我不好,老做出错事惹阿暄生气,你包容我很久了。”
“做这行最基本的操守就是好好将接受单子处理到位,而不该像我这样破坏规矩,丢锅让你处理”
阁主乍然听到这番话,顷刻触发到情感的点,让他情难自已的拥住对方。
落在肩上的碎发带着清浅的皂角香,下颌靠在他的肩膀充满不真实的感觉。
烟蛰在体谅自己,承认了错误。
在这一刻,阁主忘却烟蛰对自己的背叛,轻而易举原谅了他。
没事,哪怕烟蛰犯下这么严重的错事,可他已经认知到错误了呀!他都跟自己道歉了,自己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柳拂烟任由阁主拥抱自己,心底却松了一口气,他成功安抚住阁主了。但安抚还不够,还要给他洗脑,让他不要打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阿暄,你手心底下的地方是我的孩子,他能投胎到我肚子里让我很诧异,可他是我的孩子,我想去保护他,想看他长大的样子,一定很像我。”
“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就一点儿肉泥,想想都觉得很神奇,等大点儿就能把我肚皮撑大,告诉我他的存在。”
“到那时你伸手摸他,他一定会很兴奋的回应你,阿暄,你要给孩子取个小名吗?”自始至终,柳拂烟都没谈及孩子的另外一位父亲,只是不停强调自己对孩子的期待。
阁主虽然软了语气,但心中对孩子抵触仍然严重,可烟蛰的言语里只是对孩子的喜爱,就好像是那个野男人不重要一样。
甚至
阁主眼里染上迷茫,起小名?
阁主倔强的侧过头,对着柳拂烟的脖子咬了一口,手猛然抽出捆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压倒在了床上。
阁主微微昂起头,将复杂神情暴露在柳拂烟眼底。
柳拂烟这招是特别毒,但是见效。
让阁主参与进孩子的未来,就不会那么排斥抵触了。
“为什么让我取名字?”阁主拧着眉毛,一脸你不说清楚就死定了的样子,可手却微微颤抖。
阴翳落在眼睑上,辉映暗光,柳拂烟软糯清浅的回答:“我想不出好名字,阿暄一定可以的吧?”
该死!
阁主脑海一片空白,竟轻声应下。
柳拂烟一脸欣喜,眼中仿佛有着星辰大海:“你答应了?”
阁主沉默片刻,手覆到烟蛰的眼睛上,这欣喜的眸光令他心软,最是容易撼动自己的决定。
明明来时决定过,一定要声讨说法,要将这孽胎堕去,可怎么就说了几句,自己就迅速妥协,肯将这孩子留下来。
阁主脸色又阴沉下去,他冷声道:“这孽种的事另谈,他另外的生父是谁?”
这仍像刺一样深扎在五脏六腑里,令阁主痛不欲生,等知道了是谁,定要留那贱人一口气。
摆面镜子在那人面前,令他活生生看着自己被人剥皮,命人搬出热油锅放在旁边,亲眼目睹自己的皮肤炸出人油。
这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格外舒坦。
柳拂烟只觉得周身都凉嗖嗖的。
“怎么不回答呢!?你不想暴露那个人!?你害怕我惩罚他。”阁主没有耐心,烟蛰愈是迟疑,阁主就越觉得他是喜欢上了那个贱人。
阁主原本收拢起来的脾气一瞬间就又升腾起来,他再一次狠狠咬上脖子,将那凄凉受虐的脖子再一次咬出血。
血腥气味堪堪止住那暴虐的心,让阁主微微平复心情。
柳拂烟疼的皱起眉毛,道:“阿暄,孩子生父就是我。”
阁主道:“我当然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你,我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第161章 第四个孩他爸()
“孩子的生父已经死了。”柳拂烟微微蹙起眉头,决定隐瞒起来:“你若不信;我唯有一死明志。”
柳拂烟不愿让阁主知道衡溱是孩子生父。
谎言是需要无数假象堆叠;自己之前为了把锅甩给阁主;故意让大夫把出一月多的脉象;大夫的话总比自己靠谱多了。
若将事实告知阁主;阁主定会以为自己早就认识了衡溱。说句不好听的,阁主早就对衡溱怀恨在、耿耿于怀;此刻在得知此事,免不了多想。
阁主会怎么做,不言而喻。
阁主手抚上烟蛰脖子上暗红的伤痕,如迷雾般的眼眸里清清浅浅,他嗤笑一声,趴在柳拂烟的身体上。
阁主脑袋往下挪,覆在柳拂烟锁骨之下听着那跳动心跳声:“心跳真快;那个男人真死了吗,还是又在骗我。阿烟;无往不胜的我遇到你,却一退再退;你倒也真是忍心。”
难过久了,也许真的会习惯。
退让多了;也就不差这一次两次了。
“罢了;死了便也死了。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你便也为我生一个。”阁主愿意去相信柳拂烟的话,就如相信自己会永远喜欢着他一样。
柳拂烟纤长卷翘的羽睫颤抖着;脆弱的神情掩盖在其下,愈发惹人怜爱。阁主轻轻俯下身,微凉嘴唇忍不住印在那睫毛之上。
已经一退再退了,阿烟,你可别再惹我不高兴了。
柳拂烟却不愿如阁主所愿,他沉默着推开阁主,这个推拒动作令阁主紧抿唇畔,眼底似乎翻腾着巨大海浪,几近席卷过附近船只,他压抑着怒意,直直望向柳拂烟。
“你没发现我不像从前吗?”
柳拂烟同原主并不是一个人,哪怕拥有记忆,可沉淀许久的行为举止却不会因为这记忆发生变化。
柳拂烟不怀疑阁主的爱,但他同样需要理由推开对方,至少不能让阁主情不自禁下去。
阁主目光沉沉落在对方张张合合的唇,道:“嗯,你变得很会挑战我的底线,会惹我不高兴,干出离谱的事情。但我仍然喜欢你,就如树木缺不了雨水,佩剑缺不了持剑人一样。”
柳拂烟没想到阁主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由得沉默下来。
又是一番寂静。
柳拂烟继续问:“无论我什么性格你都喜欢吗?可我和曾经已经有很多不同了,我实在想不出哪点让你念念不忘。”
阁主瞳色如墨,宛若无边无际的广袤原野,透着萧瑟冷寂,他抿着唇,下颌紧绷着,就像即将射出的弓箭。
都到这个时候了,烟蛰还是想逃离出自己的掌心。
“烟蛰,我不会放你走的,你这点儿心思就掩盖好。细水长流时刻陪伴才是爱情最好的样子,你得明白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柳拂烟无疑是落败的那方。阁主就像是刀剑不入的铁壁铜墙,怎么都不能撼动伤害其分毫。
柳拂烟叹口气。
摆在自己面前的选择已经非常清楚了,阁主的爱炙热烫手,容不得半丝逃离机会。
除非彻底让阁主死心。
这就太难办了,困在玄火阁的时间越久,于自己越不利,衡溱还在山下等着自己。
柳拂烟不想耗太多心神在阁主身上,与其自己费劲心思和阁主较劲,不如让系统出面更靠谱。
[阁主的爱就如燃烧的烈火,越是反抗,便燃烧的越迅猛,可我不能跟他纠缠太久,他不是我孩子的父亲,也不是我的任务目标。]
[系统,给我一杯忘情水吧,这不管是对我还是对阁主都有好处。烟蛰已经死了,与其让他爱错人,还不如忘记了呢。我应该对孩子的父亲上心,而不是困在玄火阁同阁主死死纠缠。]
系统平时就喜欢当吃瓜群众,除了危害孩子的事情,它几乎不会出面管宿主。
系统思索了一番,它觉得这么轻而易举让宿主逃离困境并不好:[宿主,任何东西都需要交换的,我给你忘情水,你能给我什么?]
一物换一物最是公平,柳拂烟并没什么异议:[你想要什么?]
系统道:[如果你要忘情水,等你让阁主服用下忘情水,时间就会瞬息过去五个月,中间那几个月的水乳交融我将默认你完成。但你要考虑清楚,要不要兑换忘情水,五个月的时间足够让衡溱以为你欺骗他了。]
[好,你给我忘情水。]
柳拂烟羽睫颤抖,他缓缓对上阁主的眼睛:“阿暄,若我愿意同你携手到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阁主原本消沉的心情立马转晴了,他不可置信的说:“你若能同我携手至老,别说一件事了,十件我都同意!”
阁主在颤抖,就像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只要烟蛰愿意同自己好好过,无论要求再怎么苛刻,他都相信自己能做好。
这一刻,就算烟蛰要这天上的月亮,阁主都会去摘下来。
那眼睛似乎会发光,柳拂烟忽然便不敢去看那双眼睛了,他微微垂下头。
“第一件事,我想要孩子好好的,我不要求你解蛊毒,但你能一次性给我十个月的解药吗?”
阁主原以为烟蛰会提出难以完成的愿望,乍然听到面上浮现犹疑神色,但仍是飞快回答,唯恐对方后悔:“可以。”
阁主的迟疑很好理解,只要烟蛰好好待在自己身边,他肯定是不会让他蛊毒发作,这成了条件,反而缺少信服力。
阁主让柳拂烟在屋子里等自己,然后迫不及待的出去打算取蛊毒的解药。
柳拂烟把捏着手中一瓶小小的忘情水,叹了一口气,将其倒入杯子之中。
阁主很快就回来了,他将手中解药递到柳拂烟手中,再次求证道:“阿烟,你要的解药我拿来了,你答应我的可不能骗我。”
柳拂烟微微一笑,将解药收好:“自然。”
阁主紧紧盯着柳拂烟,那抹笑容实在勾人心神,也极其难得。或许是杀人如麻,阁主甚少见到他笑的那般好看。
柳拂烟一手搭上阁主的肩膀,一手将茶杯端到阁主唇边,道:“为了纪念这刻,阿暄把这杯茶喝了好不好?”
阁主这心早就飘了,半点迟疑都没有,直接将那杯中忘情水喝完。他憧憬着未来的生活,尚未意识到柳拂烟即将离开的真相。
落子无悔,忘情水服下,一切便都生效了。
柳拂烟在一瞬间睁不开眼,意识模糊,浑身在顷刻变得沉重,仿佛坠着个西瓜,哪里都不得劲。
半响,柳拂烟缓缓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正坐在船上,船夫划着桨,缓声道:“小娘子,前面就是目的地了,离流江山庄近的很。”
柳拂烟低头望着变大的肚子,甚至在短短时间里感受到孩子在肚中踢动,他身上衣袍明显换成了女裙,倒是不绷着肚子。
不用想便知道这是系统的恶趣味。
第162章 第四个孩他爸()
船夫将船停靠在岸边,收了银两;忍不住道:“小娘子慢些上岸;可是与夫君吵架生闷气了?怀着孩子可不能常生闷气;若气坏了身体;那就得不偿失了。”
柳拂烟匆匆应了一声;提着宽大裙摆踏上岸。
天气转暖,他身上衣裙并不厚重;倒是头上发饰有些沉重。还好系统尚留一点良心,知道将他放在流江山庄边上。
才上岸,脑海里叮咚一声:[衡溱爱意值跌至五十,请宿主努力挽回。]
看来衡溱对自己很失望。
柳拂烟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安抚下衡溱,全被这失去的五个月弄得功亏一篑,衡溱定是以为自己欺骗了他。
衡溱穿着一袭白衣;身后跟着两位随从,浑身写满生人勿近;比先前看着稳重多了。
衡溱在玄火阁下足足等了一个月,心从最初期待逐渐变凉。心就像被冷水浸透;再也生不出一丝暖意。
在等待的时间里,衡溱反复回忆着那晚玄火阁堂主的;越细想便越觉得烟蛰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
“少庄主;您在看什么?”跟在衡溱身后的侍从发现自家主子心不在焉,甚至直接停下步伐,迟疑着顺着那目光望去。
人海茫茫;也没什么奇怪的。
衡溱目光如炬,让人无法忽略。柳拂烟恰好抬起头,隔着茫茫人海与衡溱四目相对,引起过往涟漪回忆。
衡溱霎时瞳孔收缩回过神,他掩下瞳孔中的诧异,装作平静的说:“没什么。”
实在太像了。
柳拂烟并不想错失这次的好机会,他朝衡溱走去,随着二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衡溱忍不住往旁边避让几步。
眉眼鼻唇,无一不像那人。
若是摘了发间珠钗,褪了身上这女裙,将那圆润隆起的腹部消去,衡溱倒真会以为烟蛰来寻自己了。
这只是怀孕妇人罢了。
烟蛰早就跟别人逍遥快活了,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但即便知道面前妇人和烟蛰没有半分关系,衡溱还是下意识不愿同她碰上。
衡溱眼神逃避,掩下睫毛想匆匆掠过柳拂烟,但柳拂烟打定主意要缠上他,怎能轻易放他离去呢?
柳拂烟猛然拽住衡溱的手,让他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仗着自己挺起的孕腹不怕身后侍从动粗:“不知公子知不知道流江山庄怎么走?”
衡溱没想到妇人会拽住自己的手,身后侍从猝不及防,压根没想到妇人会这么直接拽住少庄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方是个孕妇,总不能武力解决,愁人。
衡溱蹙起眉,并不想同面前人过多纠葛:“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吧。”
这着实是个劣质谎言,柳拂烟没有放手,眸光凝视带着胁迫感:“是吗?少庄主明摆着不想同我有纠葛啊。”
衡溱皱着眉,面前这妇人不仅在样貌上和烟蛰一模一样,连声音都相似极了,电光火石之间,一种突兀想法从心底出现,令他下意识想甩开柳拂烟的手。
侍从从这奇怪对话中悟到什么,视线不经意落在柳拂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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