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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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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菜倒还剩下一些,不知客官是要荤的还是素的
素的。
即便现在还没有作呕现象,但谨慎些总归是好的,店小二低声应了,转身便开始准备酒水菜碟了。
衡溱:先前怎么不见你那么爱素菜
现在喜欢了。
柳拂烟打心底喜欢的还是荤菜,可是每每怀了孩子,看到荤菜便会不自主反胃,柳拂烟还不想在衡溱面前暴露这一切,总归让人担心生疑。
气氛又回归了最初的沉寂,一袭纯黑夜行衣的柳拂烟又回到最开始记忆时的干练冷酷,但这次却少了冰冷面具,多了几分人情味。
在烛火辉映下,面部表情能瞧得一清二楚,尴尬无法隐藏,对上柳拂烟眼睛没多久,衡溱目光就往一侧闪躲。
柳拂烟主动坐近衡溱身侧,将手紧紧抓住对方剩下的左手:衡溱,我知晓你恢复了记忆,明白了这一切由来,你愿意费那么大劲儿找到我,我相信你心中还是我有我的。这手既然是我砍的,我便会负责下来,阿溱,认真看看我吧。
那嗓音似乎带着让人沉沦的魔力,能紧紧攥住衡溱每一根神经。
衡溱心里自嘲,可还是忍不住听从对方的话,将目光落回柳拂烟身上。柳拂烟目光温柔,月夜中的故乡都比不及眼底那点暖意,紧接着对方手的温度便从自己脸庞上传递到心里。
他摸自己脸了,这个认知让衡溱愈发僵硬。
阿溱,恢复记忆的你还是对我有感情的吧?不然你也不会费那么大劲儿寻我,哪怕你嘴里说是为了看看我过得如何,可我才不信这些。
衡溱睫毛轻颤,他想反驳,不想承认自己确如对方所言那般是因为放不下他。
可是不行,因为事实好像确实如对方所言那般。衡溱还记得寻到玄火阁之前,在路上的时候想的那么多想法,可真到了这时这刻,那种种一切他都不愿再提及。
说到底,自己恨不上他。
说到底,只要对方轻飘飘的几句话,所有一切都能轻而易举放下,甚至真的能接受往后余生能同对方一起度过。
店小二轻咳一生,将准备好的酒水和菜碟端上桌,像是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转身就走,困倦的身体瞬间被引爆,再无一丝困倦。
敢情这二位之间关系并不一般,表面上在吵架,其实在打情骂俏呢!还是快快离去,给二人腾出点私人地方,也好偷听点趣闻。
店小二的想法无人发觉,衡溱倒是被那一声轻咳给闹得回过心神,掩饰般将杏花村汾酒上的密封红布给揭了,倒入瓷白色碗杯里一口饮进。
柳拂烟捧着热水,手指掌心都热乎乎的,眼底流露几分担忧道:阿溱,无人跟你抢酒喝,小心别呛到了。
衡溱举着手中早已饮尽的空杯,想到离开前堂主的目光和话语,便忍不住自嘲道:烟蛰,你别再关怀我了,我确实没有那么干脆,哪怕知道真相都没能恨你,我愿意去相信你嘴中说的喜欢我,可那有如何明日辰时,你仍旧会回去玄火阁,今晚我们便相安无事坐一晚上吧。
第158章 第四个孩他爸()
心中疑惑愈深;宣泄口便愈发重要;拿捏着手中男欢女爱的厚重图本,阁主眉宇间的皱痕愈明显。
当下他便决定去医馆,好好询问仔细。和对于大夫白发苍苍的一概形象不同,面前的大夫刚过而立之年;刚刚会诊完一位病人,正打算喝杯热茶。
阁主才顾及不了大夫喝茶心情,干脆利落的将图本摊在大夫面前,弄得大夫措手不及。
大夫处事不惊的脸上闪过迟疑,不确定道:“您这是”
还没问完;阁主便问:“孕期能这样做吗?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或许是阁主身上气场太过凌冽;又或许是图中模样过于直白露骨;大夫愣怔回道:“夫人怀孕若是在三到六个月之间;轻柔些不成问题。前期是因为胎还没坐稳;后面则是怕孩子受了刺激引发早产。”
看来陆老板没骗他;阁主耳尖微微泛红;他珍重的将桌上画册合起;慢慢塞回衣衫之中。
想到画册中二人交叠的身姿,越细想便越热血沸腾,只想拉过烟蛰二人一起翻阅图本好好学习。
大夫一手抵唇:“您还有别的问题吗?您应当是第一次做父亲吧。”
第一次当父亲的人总会担心这担心那;大夫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激动成这样的男人了。
果然人不能貌相,虽然面前这人一袭绯红长袍,看起来潇洒不羁,风流至极;可这内里却有颗爱护妻儿的心。
“嗯,孩子快两个月了。”想到烟蛰和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阁主眉眼间多了温柔,先前冷冽气息如春风过境,像深沉黑夜中闪烁烛火。
哎,妻奴。
大夫给阁主打上了这样的标签,心中紧张情绪随着对方如此温柔一面抚平了,当即他邀请阁主坐下,缓声说:“像您这般宠爱妻子的也很少了,若是您想跟夫人多亲近些,可以采取不进入的姿势,在腿边多蹭蹭,或者就用手,用嘴孩子尚未三个月,在房事上还需要压抑一下。”
大夫自以为谅解的话让阁主又一次凝重起了神色,因为他发现自己又听不懂了。
阁主严肃道:“你说的蹭蹭,用手是什么意思。”
大夫一愣,连孩子都有了,还有必要装不知道吗?
“就是您先前跟您夫人床上玩儿的那一套,和您刚才给的图册一样。”大夫耐心解释道。
“哦。”阁主闻言,严肃神情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疑惑:“不对,我和阿烟一向是亲亲抱抱,搂着睡觉的,从没有图上那些行为。”
大夫心里咯噔一声,蔓延出不祥预感,他小心翼翼在危险边缘试探,就如行走在冰面的旅人:“那您夫人有没有反常举动,比如和某个男人走得特别亲近?”
大夫默默给这个认识不久的男人贴上了绿帽标识,想不到这么骚气外表下却是这么纯白内里。
阁主在瞬息便想起那流江山庄的少庄主,恨不得虐死他,将他生吞活剥了。
“有!不过阿烟答应过再也不会跟他有联络了,你这悲悯神情怎么回事,还不快快收回。”
大夫张了张嘴,泄气般拍拍阁主肩膀:“这位公子,您回去还是好好查查您夫人和那人还有没有联系吧,您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不是您的。”
蒙在鼓里的人是最惨的,现在揭露实情总比最后发现自己白帮人养孩子强,可这一番话却直击阁主内心,将他所有理智击溃。
阁主一把将大夫举了起来,大夫两只脚沾不到地,虚虚晃荡在空中,药童惊呼一声:“我家大夫好心提点,你怎么能举起他!你不许伤害他!”
深邃不见底的目光让人发悚,在阁主冷冷扫视目光中,药童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大夫想将阁主的手扒开,这手就像铜墙铁壁,怎么做都只是徒劳。
“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怀孕必须水乳交合,就像你刚才摊开的书那样。如果只是搂搂亲亲,怎么可能怀孕,这不现实!不信你放我下来,我一点点讲给你听。”
阁主对视着大夫的眼睛,许久后才妥协般将他摁回桌上,大夫欲哭无泪,只觉得砸在桌面的屁股发疼得很。
活该妻子出轨,真疼!
就像稚子去私塾上课一般,大夫花了一刻钟时间让阁主明白了自己先前行为不会让人怀孕,这个事实让阁主备受打击,眼睛都红了。
接受烟蛰的心离开自己已经很难了,现在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这种摸不着底的绝望让他奔溃到想屠人宣泄。
大夫沉默几秒,安慰道:“你那么俊秀,大把女子心悦你,别难过了,回去就把人浸猪笼呗。”
闪亮剑锋抵在大夫脖颈:“闭嘴!”
大夫干脆利落的闭上嘴,生怕那剑锋在主人波动情绪下真伤到自己。
阁主抿着唇,混乱神绪之下,他想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孩子快两个月了,这和烟蛰认识衡溱的时间对不上,那么这孩子究竟是阁中哪个人的?
原来烟蛰早就背叛自己了。
若不是自己这一趟外出,这件事将会被尘封起来,一想到自己要养别人的孽种,那种暴虐情绪便忍不住升腾起来。
早就该将烟蛰绑起来了,像他这样不安分守己的,就该好好惩罚。
可是阁主忍不住闭上眼睛,可他更愿意当个瞎子,沉浸在烟蛰为自己怀孕生子的美梦里。
堂主见柳拂烟果真在辰时前回到阁中,下沉的嘴角总算有了些许弧度,他压低声音说:“回来就好,若你真跟那小子私奔了,哪怕你怀了阁主骨肉,我也有法子追踪惩罚你,好好道别了吧?”
这个孩子的存在并不是阁中所有人都知道的,该做的保密工作还是要好好执行。
柳拂烟点了点头。
堂主仍未松怠:“你随我来。”
堂主将柳拂烟带进一间偏僻屋子里,里面正严肃的站着几个人,让柳拂烟有了不好预感。
鉴于这件事的严重性,堂主并没有将事情憋在肚中,相反他还跟当日一起倾听怀孕事件的阁主心腹站在一起,反复讨论此事严重性。
阁主身负重任,还是不惊扰他为好,因此堂主并未在第一时间内飞鸽传书。
柳拂烟身体情况并不允许碰撞,除了口头教育,还真就没别的法子了。柳拂烟下意识蹙起了眉,打算退出屋门,就被堂主拦住:“又吃不了你,坐位子上去。”
阁主心腹的余光全然落在柳拂烟的小腹上,正中央位置上特意搬了凳子,细心铺了软垫,堂主硬拉着柳拂烟坐下。
教育归教育,对于尚未降临人世的小主子,那可是要拼命爱护的。
“阁主说过不能放你离开,可昨夜还是让你跟衡溱好好道别,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柳拂烟答:“知道,你想让我彻底死心。”
“屁!那是为了让你感恩戴德,阁主对你那么好,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这件事可以掀过,你得给我们保证以后不能沾花惹草,好好生下小主子,好好对待阁主。”
柳拂烟顿时哑口无言,原来他们是为了听到保证。
在知道真相后,阁主一刻未曾歇息用尽毕生最快速度往回赶,他的手心被掐出血,黏糊的掌心和腥味充斥着鼻翼,只有在这种时候,悲怒情绪才得以释放。
为什么要背叛他!
难道自己还不够好吗?
到天光破晓时分,身影寂寥的阁主终于赶回了玄火阁,原本预计会耽搁几日,没想到只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
看着熟悉门匾,阁主僵硬的拿出手帕将早已干涸的掌心擦拭干净,他快速跃入屋檐,摸上门扉。
烟蛰这个时候,应该还没醒吧?
阁主很快又唾弃了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自己居然还关心他有没有睡醒?可即便这般想着,阁主推开门扉时动作仍然轻柔。
床沿四周披散着浅色帷幔,柳拂烟侧身蜷缩着,看着脆弱无辜。
阁主拉开帷幔,视线从他的脸庞过渡往下,渐渐锁定在被褥之下的位置,他沉默的坐在床沿,黯淡的窗外光洒在阁主侧脸上。
阁主没眨过眼睛,他的视线狠狠锁在肚腹位置,仿佛要看出个洞才能罢休。
很久之后,阁主才伸出手将柳拂烟盖着的被褥掀开,手放在那仍然平坦的腹部上,像是解气似的捏了捏。
作者有话要说:小可爱们都放假了叭。
第159章 第四个孩他爸()
突然被人捏了肚皮还不算完;紧接着那双手伸进衣衫之中肆无忌惮的抚弄;活像是要将皮肤揉烂。
柳拂烟无法继续假装熟睡。
不是说要出去好几日么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就在刚才被褥掀开的时候,柳拂烟已经醒了,但他不知道阁主究竟要做什么,便不动声色的假装自己还在睡梦之中。
直到被捏了肚子;整个肚皮都空荡荡暴露空气之中,柳拂烟才明白事情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进行了。
“不装睡了?”阁主清浅的声线传来,语气里挡不住滔天愤怒。
都是习武之人,对周围环境的警惕几乎是必备技能,在坐到床沿上时;烟蛰应该已经惊醒并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了。
柳拂烟纤长睫毛眨动着;他从床上坐起来:“阁主;您揉的我肚子不太舒服;您是生气了吗”
阁主怀中春宫图直直砸在柳拂烟眼前;映入眼帘的正是男女行那**之事;柳拂烟一时发愣起来;觉得周身发凉。
“我这才发现;你是如此护着这孽种!怎么,生怕我摸坏你的宝贝疙瘩”
“你背着我在阁中找了多少男人了?你真肮脏,*屏蔽的关键字*可不是一击必中那么简单的事情;更遑论你还是男人,你究竟跟多少个男人好过,才得到一个你肚子里的种?还想将孩子嫁祸给我?”
这几乎就是阁主的肺腑之言,在路上的时候越想越憋屈;憋屈到手上被自己掐的伤痕累累,都没心里的悲哀苦。
女子*屏蔽的关键字*尚且需要时间,烟蛰呢?男儿之身孕子,哪有那么容易中标,他究竟背着自己和多少男人欢爱,在玄火阁哪个隐藏的地方放浪形骸。
孩子一个多月了啊!
想到在一个多月前玄火阁某个位置,他就是这样将孽种深埋进肚,这种悲哀可笑就越发侵蚀着阁主的心弦。
烟蛰信誓旦旦今生最爱的衡溱,若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那个情形将会是怎样呢?
柳拂烟从未见过这般可怖的阁主,这比当初得知他心中有人时还要恐怖。柳拂烟想解释,可再多解释都苍白无力,他只能说:“抱歉,我也不想骗你,可一想到你要给我惩罚,我实在怕留不住肚子里的孩子。”
有什么痛比自己的心被迫撕碎还要搅成肉泥灌进嘴里难过呢?
阁主面对着柳拂烟的道歉,只觉得心如刀绞,他一手捏着对方纤细脖子,一手覆在那孽种存活生长的下腹。
面前的人从身到心都背叛了自己,手只要用些力,对方就能命丧黄泉,再也不会用腌臜之事来污自己双目。
“烟蛰,都怪我太纵容你了,你才会这般肆意践踏我对你的感情。你分明就知道搂抱亲吻不会*屏蔽的关键字*,还将这孩子嫁祸到我头上来,想让我替别人养孽种,真是好算盘啊!”
“你可知道,我可以使用药物的方法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永远心甘情愿的伴在我身侧。”
柳拂烟微微发颤着身体,呼吸一下困难起来,脖子被掐住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挣扎着。
这种事情,换哪个男人身上都会受不了。
要自救!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若是这么*屏蔽的关键字*,一切就白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第160章 第四个孩他爸()
柳拂烟眼尾渗出泪痕,他能感受到脖颈处的搏动;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下一秒脆弱的脖子就会被拧断。
脖子估计该勒出红痕了。
柳拂烟眸光似含悲凉;随着泪痕滑落脸颊顺入鬓发;他挣扎的手突然脱力下放;艰难开口:“罢了,这条命原就是就是阁主救的;若阁主要收回”
双眸通红,怒意即将溢出的阁主突然就像被刺入致命的心肺般,手上力道一点点收回,慢慢松开手,眼睁睁看着柳拂烟跌坐回床上。
如同重新回到水中鱼儿,柳拂烟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揉着脖子缓解疼痛。
阁主的手凉如铜铁;他沉默着坐回床沿,手覆在柳拂烟的肚腹上;那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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