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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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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烟说:“对啊,我从小便觉得那些耍剑的大侠特别帅,便央求着母亲让我学剑,练久了手就生了茧。”
衡溱也就是无意提了一句,听到柳拂烟的回答便又重新在宣纸上练习着阿烟两个字。
左手用着实在不习惯,写起字都扭扭歪歪,没有一点儿美感,衡溱惦记着要给柳拂烟看成果,心神很快便投入进去。
柳拂烟摸了摸手掌心的茧,微微叹了口气。
刚才跟衡溱说的那些不过是骗小孩儿的,原主的经历坎坷极了,也不是他愿意去学剑的。
说起来,若非局势所迫,谁愿意当刀剑上饮血的杀手?
柳拂烟将椅子拉进衡溱旁边,随意的从书架上拿了本书摊开看,等柳拂烟翻到第六十面时,喜悦的声音从旁边桌上传来:“阿烟,你快过来看。”
柳拂烟合上书,站起身去看衡溱写的字。地上有十几张被写废的宣纸,展现在柳拂烟面前的则是最为完美的那张。
衡溱期待的说:“阿烟,这字好不好看?”
“好看。”
和最开始的扭扭歪歪比起来,面前端正的阿烟两字算是非常好看了。
听到柳拂烟的夸奖,衡溱特别有满足感,他将狼毫往旁一放,认真的说:“那这幅字便放在我们房间,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等到之后叭~
好嗨啊,感觉身体被掏空。
第143章 第四个孩他爸()
柳拂烟在烟雾缭绕的清晨见到了衡阳;对方穿着墨绿的广袖衣袍站在院外;冷淡着一张脸正跟着婢女交谈着些什么。
柳拂烟有意偷听,但四周连处隐蔽位置都没有;毫无藏身之地;索性干脆往前走了几步。
说话间段;衡阳双手环绕,听到身后踏地声响;总算注意到了柳拂烟。
衡阳愣怔着将手摆垂在身侧,很快恢复常态,笑了笑:“我是衡溱的兄长,你便是溱弟决定相守一生的人吧;离府前我曾听府里人说起过,但由于事务繁忙,匆匆离开也没见你们一面。”
“此次见了,倒也明白溱弟为什么喜欢你了;倒颇有几分君子端方,温良如玉的气质;你同溱弟一样唤我兄长吧。”
柳拂烟身上的衣袍都是庄主夫人命人准备的,她觉得蓝色很衬柳拂烟的气质,便给他添了不少蓝色衣袍。
对于柳拂烟来说;衣袍什么颜色都无关紧要;夫人开心便随她去了。
蓝色衣袍穿到柳拂烟身上,更显温润如玉,书气隽永;连带着身上的肃杀冷漠气息消散不少。
衡阳态度非常自然,若非柳拂烟早已知道他对衡溱存了杀心,还真无法想到两兄弟之间隔阂能那么大。
人当真是不能貌相,不管面前有多么正人君子,背后的阴险狠辣却如蝎子尾巴一样,毒得很。
柳拂烟走近几步,目光对上了同样凝视着自己的衡阳,恍然大悟道:“你便是衡溱的兄长么?此前我听夫人说起你几回,今日总算见到你了,早膳应当还没用过吧?”
衡阳眼底深处的探究一闪而过,有意去见衡溱一眼打量对方现在的状态,便说:“赶巧了,我还没用过早膳,溱弟也还没用膳吧?不如一起?”
前几日他听到衡溱没死的消息时,第一反应便是不信,他花重金去玄火阁聘请杀手,明明玄火阁保证过会将衡溱的头颅给带回来,怎么会还活着呢?
但这一切由不得他信不信,庄里所有人都为衡溱回来这件事高兴着。
听小厮说衡溱一条胳膊没了,夫人和庄主很伤心,可那怎么够呢?一条胳膊又危害不了性命,衡溱仍是自己心头一根刺。
衡溱洗了脸,就发现柳拂烟从屋子里离开了,他正要出去寻柳拂烟,目光便对上了同他一道来的衡阳。
衡溱只觉得衡阳有些眼熟,但仍是记不起他是谁,只能用眼神疯狂暗示柳拂烟。
柳拂烟快走了几步,手揽上衡阳的左手,轻声凑到他耳畔边,在外人眼里便是黏黏腻腻的情到深处。
衡阳的关注点不在他们亲密姿态上,他看着那空荡的右手,惋惜的叹了口气。
但衡阳的惋惜同庄主夫人不同,他惋惜着玄火阁办事不利,仅仅只是断了胳膊没要性命。
他多么想让面前的人,彻彻底底消失在生活和面前。
可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是你的兄长,唤衡阳,一起来用早膳。”说完,柳拂烟便往后退了一步。
耳旁的温湿气息让衡溱的耳朵瞬间通红,他连忙扬起一抹笑容,面上从容不迫的唤了一声:“兄长。”
衡阳点了点头,关切的问道:“还疼不疼?前几天我听府里人提及的时候还不愿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问母亲,她只说你不愿告诉她。此下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但说无妨,兄长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多谢兄长关怀,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伤心事回忆起来除了徒增烦恼痛苦,便再无别的用处了,我不想回忆那么多。”
衡溱故作感伤的捏握着空垂一侧的右袖,常人见了都会清楚对方不想作答,不会再自讨没趣的继续追问下去,但衡阳不一样,他格外想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
“溱溱,你知道母亲多么伤心吗?兄长知道你心中藏满苦楚,可你得告诉我们,这才能还你公道,难道你愿意害人逍遥法外么?他现在能要了你一条胳膊,明天就能要你的命,后天就能大开杀戒去寻那些无辜人的麻烦,你知道疯子是不会管那么多的。”
衡阳作为幕后凶手,生怕衡溱发现了什么,到时候顺着脉络一路寻到真相,就有暴露的危机,花重金聘请玄火阁时,衡阳从未想过会给自己留下那么大的隐患。
衡溱眸光闪烁,他当然也想知道事情真相,恨不得把凶手千刀万剐,可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又如何报仇呢?
“兄长若是坚持追问这件事,不如出门左转,弟弟便不送客了。”衡溱朝门的地方昂了昂头,示意衡阳若继续询问这件事,这儿便不欢迎他了。
他不想回答这个让他无从说起的事情,更遑论面前兄长带给他的感受并没有多么友好。
衡阳表情微愣,他没想到衡溱会那么干脆的开口赶自己走,当即便将话题转移:“罢了,既然你不想谈这些事情,那我们便去用膳吧。”
他笃定衡溱一定瞧见了什么,不愿意说不代表这件事就真那么过去了,相反也可能是憋着一肚子的坏主意,指不定哪天就搜查出证据直接寻找到自己了。
衡阳不喜欢无法琢磨的感觉,这会让他有一种极为不安全的感觉,他必须得了解衡阳断胳膊前究竟看到了什么,他会不会搜查到幕后凶手是玄火阁,会不会花重金送去给玄火阁,只为寻求事实的真相。
若是真到了那种地步,自己的日子绝不会好过,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的便是庄主和夫人,毕竟在他们眼底,衡溱才是最为重要的。
就像是夜晚星空,月亮缺一不可,而自己不过是一颗若有若无的星星,少一颗无关紧要。
衡溱见这个话题过去了,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伸出手主动握住柳拂烟,将他和衡溱带去了用餐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只有衡溱吃得起劲,柳拂烟和衡阳心里都存了事情,待衡溱喝完手里的当归枸杞红枣汤时,柳拂烟碗里的粥都没喝完。
衡阳更甚,寥寥动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用余光去瞧衡溱同柳拂烟之间的互动。他之前便在屋子里用过早膳了,答应一同用膳这不过是为了前来观察衡阳的幌子罢了。
越看,衡阳便越觉得有问题。
食不言寝不语一直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但衡溱是庄主久盼而来的嫡子,一向最为宠溺,从来没把餐桌上的一套强行加在他的身上:“在外边的时候装装样子便足够了,这是家里面,你怎么放松舒服怎么来。”
而现在衡溱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低头用餐。
“溱弟,你是怎么认识弟媳的?”衡阳询问。
这点衡溱也回答不出来,他这失忆着实太过干脆利落了,明明回到如此熟悉的家中,却仍是一丝一毫都没有记起,更何况柳拂烟呢?
衡溱想了想,回答道:“食不言寝不语。”
衡阳心底的疑惑越发浓重,这句话从他弟弟口里说出来,仿佛就像将最喜爱的吃食放到最远处,说厌恶了一样。
衡阳没去挑破,但却决定暗地里了解一下。
一顿饭吃下来,衡溱觉得就跟打了一场仗般疲惫,明明是一家人,他却觉得自己同衡阳之间有疏离感,而且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衡阳不是自己的兄长吗?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柳拂烟心思不在饭桌上,见衡溱用好早膳,便逮住机会询问衡阳:“兄长,这几日究竟什么事情这么忙,是庄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衡阳面上神色微微一僵,旋即道:“倒不是庄里出了大事,有件非常紧迫的私事需要处理,不方便同人多说。”
“这么严重吗?”柳拂烟面上浮现担忧之色:“如果不好处理,兄长一定要同母亲父亲多说说,许是便能帮忙着解决了呢。可千万别将事情忍在心里,那得多难受啊。”
柳拂烟这段话摆明了在噎衡阳,可配上那副关心至极的表情,衡阳只能忍着。
“已经处理好了,多谢关心,第一次见面为兄也没记得给你准备见面,改日必定送份最好的见面礼。溱弟,那么为兄便先走了。”
衡溱的手伸下桌底捏了捏柳拂烟的掌心,眼底浮现几分无奈。
阿烟这是向着自己替自己说话呢。
“兄长慢走。”
玄火阁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当阁主要查烟蛰时,下面的堂主飞快的将任务领了去,并遣人去调查烟蛰。
这其实很容易,玄火阁的杀手每月都会从阁主手中领一颗艳红的药丸,从而身体里会诱发出一种独特的浅淡香气,常人不会察觉。
这种香气,鸽子却能分辨出来,飞鸽传书之所以能那么准确无误的送到,便是因为玄火阁里的鸽子都是喂药长大的。
当鸽子扑扇着翅膀飞进流江山庄时,被派遣出来寻找烟蛰踪迹的黑衣人面面相觑,最终达成共识一致决定潜入流江山庄里面,势必要将烟蛰找到。
而另一侧,柳拂烟望着盘旋在窗外枝头的纯白鸽子,心底已然排演了最坏局面,这必然是玄火阁派出的信鸽,哪怕自己将信传递给玄火阁,但他们买不买账自己尚且不确定。
现在看来,玄火阁并没打算撤单,甚至要派人来逮捕自己了。
衡溱唤了几声柳拂烟均没有得到回应,他不由抬起头,便见柳拂烟双手搭在窗边,正想着什么出神着。
放下手中狼毫,绕过长桌,衡溱从后面抱住柳拂烟,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外面,瞧见了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
“阿烟,你是被我吓着了么?”感觉到怀中人微微颤抖,衡溱不由蹙了蹙眉:“这只鸽子跟误飞入客栈的好像啊。”
第144章 第四个孩他爸()
柳拂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鸽子上;突然被衡溱抱住;下意识心虚的颤了颤,他稳住心神说:“鸽子嘛;总归是像的。”
衡溱点点头;说:“你喜欢鸽子吗?你看鸽子看得好入迷;先前我叫了你几声,都没回应呢。若是你喜欢;我去让人买一只鸽子给你养着,好不好?”
柳拂烟摇摇头,刚想说些什么,余光便发现了几道黑色虚影跃过院门;飞快冲上屋檐,他们速度极快,犹如鬼魅黑影。
若非是自己注意着,真的会将这一幕错过。
是他们了!玄火阁已经派人来追踪自己了。
柳拂烟有料到这一日;但当这天真正来临时,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他们是直接把自己抓回玄火阁;还是过来刺杀衡溱的。
如果是把自己抓走,那他还不至于多么慌,可若是他们是前来刺杀衡溱的;那么防不胜防。
衡溱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一旦和玄火阁的杀手对上了,那还真不一定会活下来。
“衡溱,你答应我两件事好不好?”
衡溱奇怪的问:“什么事?”
柳拂烟转过身;深深望向衡溱:“第一件事,千万不要相信你兄长,答应我。”
衡溱对于一面之缘的兄长并没什么好感,听柳拂烟这么说,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好,我答应你。”
“第二件事,无论我欺瞒了你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也不要怪我好不好?”
对于这个稀奇古怪的要求,衡溱皱了皱眉:“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瞒着我什么吗?”
“是,有一件事情我瞒着你,但是衡溱,让我在瞒你一阵吧。”
柳拂烟愿意透露这个消息出来,是因为他知道衡溱的记忆并不会永久消失,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总归他会想起来。
倒不如事先打声招呼,这样衡溱还不至于毫无防备。
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那便是爱意值,若是爱意值在五十之下,他也不会那么干脆的说出这段话。
说到底也算是仗着宠爱肆无忌惮
衡溱眼里闪过错愕,接着便柔和下声音说:“好,我等你告诉我。”
衡溱心中清楚,阿烟完全可以选择不告诉他,毕竟他已经失去记忆,连何时恢复都无法确定。
但阿烟愿意透露这件事,代表着信任自己,那么自己何尝不能多给予他一些时间呢?
[衡溱当前爱意值60,请宿主继续努力。]
柳拂烟暗自松了口气,衡溱的爱意值提升非常迅速,究其原因,就是他失去了记忆。
因为失去记忆,所以才会对第一眼见到的人产生亲近感,更遑论他还给了衡溱一种心理暗示,那就是我很喜欢你。
躲上屋檐的几个人对视着打手语。
“你们看到了吧,烟蛰就在窗口边上。”
“看到了,他跟那个男人好亲近,那人是谁?而且你们发现没有,一向喜欢黑衣的烟蛰换上了蓝色衣袍,连面具都不带!要不是我们见过他面具下的真容,当真是认不出他啊。”
几个人的心中充满压抑,实在不愿意信窗边的人是烟蛰,但一切都由不得他们不信。
可是烟蛰和阁主的关系那么亲密,怎么会无缘无故跟别的男人
“我们现在是将烟蛰捉回去,还是先问问他情况?”
“先问问,然后将他捉回去,由阁主亲自审问。刚才我们上屋檐的时候,烟蛰肯定看到了,我们只要耐心等待,他一定会上来找我们的。”
他们之间讨论完毕,每个人脸上都凝重万分,并决定等烟蛰上来。
衡溱看出了柳拂烟的心不在焉,当下心情也失落几分,他又不傻,自然察觉出柳拂烟情绪是从何时变了的。
衡溱忍不住开口:“阿烟,自从你看到那只鸽子后,我便发觉你情绪不对了,那只鸽子跟你有关系对吗?客栈那误飞的信鸽其实也是来找你的,对不对?”
柳拂烟点头:“你猜的没错,那只信鸽是来寻我的。”
衡溱心里一紧:“你要走了吗?”
算算时间,柳拂烟在自己身边已经好几日了,自己消失几天,父母都快心碎的泣不成声了。
阿烟跟在自己身边的这段时间从没给家里人寄过一封信,会不会也开始担心了呢?正因为如此,信鸽才会飞过来,想将这种忧思带给阿烟。
衡溱越想便越觉得有道理,他微微皱皱眉头,说:“是我不对,我没考虑那么周全,不如今日便收拾行李,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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