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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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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太后放进来的?”姬烨华的声音极为阴冷,仿佛死神最后的呢喃般让人恐惧,视线扫过太后和贵妃的身上,就像看着两个死人。
姬烨华是真的动怒了,不仅仅是因为太后骂柳拂烟是狐狸精,更因为她们不请自来,却无人通报。
“是本宫让他们不行通报的,怎么,身为陛下的母后,本宫没有资格让底下人听话了?你当真被这个男人迷得都不像个人了,才会用那么悚然的目光看着母后。“
言罢,太后气恼的冲柳拂烟说了一句:”不愧是在柳巷中长大的伎子,魅惑人的手段倒是学了十足十!”
太后是真生气,姬烨华是真愤怒的,贵妃是真的觉得小看了沉漾。
她原以为沉漾是个男儿身,那么自己无需在意,谅他再受宠又如何,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丑角,翻不出大浪。
但现在,皇帝打算退位让贤给郡王,这里面若真没沉漾的手笔,贵妃是不会信的。
“母后说完了么?朕才是一国之君,皇帝的位置朕想传给谁便传给谁,呵,母后若非要知道朕为何要将这皇位传给郡王,倒不妨问问贵妃。”
贵妃尚未缓过神,这巨大的锅便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太后转头望向贵妃,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还掺和了不成?”
“母后,臣妾不知啊。”贵妃哀戚道:“陛下已经许久不曾来宫里了,臣妾都见不到陛下,怎么能参与进这种事里,妾身哪有那样的能力,求母后明鉴。”
太后也是这般认为的,她拍拍贵妃的手,道:“好了,母后自然是信你的,别哭了,哭多了对孩子不好。”
姬烨华嘲讽的弯起唇角,道:“哦?那么孩子的事情,贵妃需不需要朕向太后解释一下呢?”
贵妃只觉得背脊发凉,脚下生寒。
皇帝知道了?不可能,皇帝这段时间根本没关注过她,而且这件事她也没同别人说,他是如何知道的?
太后听的云里雾里,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但又不愿承认。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得给母后好好交代清楚。”
贵妃道:“孩子怀了就是怀了,臣妾能解释什么呀,难道陛下要否认臣妾怀孕的事实吗?”
即便贵妃内心再怎么忐忑不安,她也不允许自己暴露出来。欺君可是砍头的大罪,她绝不承认。
太后拧着眉头,心里头彻底偏向了贵妃,她安慰的哄了几句,才看着姬烨华道:“贵妃身怀龙种,陛下应当好好照顾才是,怎么能说出那么伤害人的话。赵王的事情,遣散后宫的事情,母后都不同你追究了。”
“即便是退位,也轮不到郡王做皇帝,贵妃肚子里的孩子,赵王都比郡王有资格当皇帝。这次母后就当你胡闹着玩儿,不许说出退位的话来。”
太后认定了,这一切的罪过都是沉漾,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元凶,她不由继续说道:“皇儿啊,此人留不得啊!他已经让你丧失了理智,你得将他赶出去!”
姬烨华摇了摇头。
“朕本想留你一丝颜面,既然如此”他的语气里深藏遗憾:“母后,还是由朕来告知你全部的真相吧。”
“欺君之罪,后宫,暗结珠胎,这些个罪名压在身上,岂是杀了你这么简单。爱妃那日伙同御医欺骗朕怀孕了,之后又同他日夜颠倒,那滋味怕是极为**吧。”
第123章 第三个孩他爸()
太后面色彻底僵硬;她不由倒退几步;呼吸急促起来,看上去随时都会晕厥过去:“不可能;贵妃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贵妃被这突然反转给吓懵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她绝不能承认,哪怕这是事实;她也要将这变成假的。
她连忙搀扶住太后,将深受委屈的好儿媳模样扮演的淋漓尽致,她垂着睫毛,整个人备受打击的道:“陛下怎可这么侮辱臣妾;臣妾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贵妃眼里含着泪水,继续道:“这可是砍头的大罪,要牵连母族的,臣妾没理由做出这种事;定是有人陷害了臣妾,还望陛下明察秋毫。”
贵妃说的有理有据;听起来倒挺像那么回事的,太后深信不疑,不愿去信姬烨华说的话。
“母后知道;这定是有人在身后煽风点火;你身世那般清白,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定是有人陷害你。”
“嗯。”贵妃抽抽噎噎的说着;眸光似是不经意的扫到床榻上的柳拂烟身上:“母后愿意信妾身,妾身已然知足,妾身在宫里并没有得罪人,若真当有人诬蔑臣妾,怕是只有”
她原是对这个男儿身的沉漾不以为意的,觉得他掀不起风雨,根本不足为惧。现在,她只恨自己为何当初没对他下手。
这么会吹枕边风,不愧是最低贱的伎子,把这些低俗的勾人技巧学了十足十。
贵妃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而太后也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柳拂烟的过错,是他妖言惑众,这一切罪恶的根源就是他!
在路上的时候,太后就听贵妃说鸯妃是个男人,入宫之前压根不是正经出身,没有清白的家世,是那小倌官里出来的男伎。
还未见过一面,太后就已经从不喜欢到了厌恶,而这不过须臾之间。
这段时日,太后因为皇帝罢黜后宫的事情,心中很是不快,自然也就不愿去询问皇帝的情况,虽然一直都知道皇帝纳了一位鸯妃很是宠爱,甚至连日都让鸯妃宿在自己身侧不妥,也碍于面子不肯过去看一看。
男妃也就罢了,出身还如此卑贱,人品低劣,心胸狭窄,妒忌心重
“贵妃这神情语气拿捏的可真好,若不是朕知晓真相,当真要被你骗过去了呢。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朕也只能满足你了,来人啊,将陈御医给朕叫过来。”
太后将贵妃护在身后,对于儿子已然失望透顶,她转头对贵妃说:“你且先行出去,别动了胎气,这里有母后为你做主,陛下没法子动你。”
贵妃感激的点头。
门才刚刚关上,太后指着姬烨华的鼻子大骂,妄图把他骂醒:“够了!贵妃肚里是你的孩子,你应当爱护她。你看看这伎子,一点礼数都不懂,这个时候了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连个请安问好都不懂,甚至出言不逊,毁谤贵妃清誉,将尊贵的皇嗣说成暗结珠胎的产物,不就是因为不能怀孕,怂恿陛下弄掉龙嗣!”
柳拂烟无辜的炸了眨眼睛,他真想说句,他自己早就怀孕了,压根不妒忌那位红杏出墙的贵妃。
现在连事实都没有人信了,真是可悲啊。
柳拂烟没有下床,是因为他才刚同姬烨华腻腻歪歪的温存了,全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宽松亵衣,若非被褥盖着,所有一切早就暴露了。
突兀的腹部,的大腿
姬烨华唇角早就下压,神情冰冷,一看便是忍着怒火:“太后,朕体谅你是长辈,不愿冲你发脾气。朕从不是偏听偏信的人,贵妃肚子里那块还未成型的肉究竟是谁的,朕心知肚明你要做什么!”
人啊,厌恶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无尽放大缺点,任何模样都是使人厌恶的。
太后见不惯柳拂烟坐在床上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一种嘲讽,似乎诉说着对自己的轻蔑。
所以她要教训柳拂烟,把他从床榻上拉下来,让他跪下来认错。
姬烨华已经先太后一步拽住她的左手,打算将她拉开,太后心中愤恨,右手猛然拽住被褥一端打算将其扯下。
被褥猛然被拉下大半,柳拂烟赶紧拽着剩下的被子不愿放手,他可不想让太后把自己看光。
可惜被褥已经被拉下大半,柳拂烟本就穿的单薄,余下的被褥只挡住了他下半。身,那隆起的肚腹因为坐姿的缘故愈发明显,太后的眸光须臾之间变得很古怪,她死死的抓着被褥不放,死死盯着那圆润肚腹。
哪有年轻男子挺着将军肚的道理,而且这圆润弧度,怎么都像是怀孕。
可是男人岂会怀孕,难道他不是男人,只是喜欢女扮男装的感觉?除了这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柳拂烟模样本就秀气,说是女扮男装倒也没有违和感,那般灼目的视线落在他的肚子上,柳拂烟做不到忽视,只能用另外的一双手挡在身前。
太后除了震惊之外,已然说不出任何话,她突然放手,被拉扯的被褥像被抛弃一般落回地面。
柳拂烟将被子扯了回去,挡住身前,原本隆起的小腹被掩盖在被褥之中,再也看不出痕迹。
许久之后,太后才从震惊中回过味,带着难以言喻的语气道:“怀孕这个消息倒从未透露出去,看这弧度,怕是四个多月了。既然有了皇嗣,就该安心养胎,不要整日霸占皇帝,若是胎气不稳,容易流产。”
虽然非常厌恶柳拂烟,可她厌恶不了他肚子里的那团肉,一时之间任她有多浓烈的怒火也只能熄灭。
太后非常在意龙嗣。
柳拂烟:“”
姬烨华双眼含着复杂,站在床榻之前,太后怒容逐渐平息,双眼望着柳拂烟的肚腹处,似乎要盯出个花来。
陈御医慌乱的赶来了,进入殿宇前,他看到贵妃远远坐在冰凉石凳上,双手轻轻抚摸小腹,无声的用唇语说了一句:“不能承认。”
陈御医的脚步放缓,他告诉自己要放轻松,太监将御医迎进门,然后将厚重的红木门关上。
“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太后在意龙嗣,便道:“既然御医来了,那就替鸯妃诊脉,陛下和鸯妃不懂节制,可别殃及到龙嗣。”
陈御医松了一口气,没敢多想,连忙上前打算为坐在床上的柳拂烟诊脉。在来这里的路上,他设想过无数种情况,最糟糕的莫过于他和贵妃的事情暴露了。
可按现在的情况看,至少他是安全的。
不过鸯妃怎么会怀孕,听贵妃说他原是伎子出身,被赵王送进宫给质子,皇帝给他们举行了婚礼,然后突然就回到了宫中。
见御医真的上前要给柳拂烟诊脉,姬烨华冷笑着道:“站住。”
御医步伐一顿。
“朕让你为他诊脉了吗?做贼心虚,才会迫不及待的想给鸯妃诊脉,贵妃的味道不错吧?”姬烨华一把将他随时携带的药箱扔到地上,陈御医双手冰凉,余光落在地上的药箱上,看着跌落出来的瓶瓶罐罐,心中一阵发悚。
“怎么了!怎么就发那么大火?”
“他和贵妃暗结珠胎,企图混搅皇室血脉,朕是来惩罚他的!母后倒好,还让他为鸯妃看诊,一点儿都没把朕放在眼底。”
姬烨华如此信誓旦旦,而陈御医脸上血色已然褪去大半,额头隐隐渗出冷汗,而他强忍着不安,强装镇定。
太后沉默着:“贵妃深知后果,怎么可能犯下如此大错,陛下许是误会了。”
太后不愿相信。
“哦?”姬烨华道:“证据缺失,母后不愿相信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朕只能给母后瞧瞧证据了。”
天色变暗,宫中的灯笼逐一点燃。
殿外的场地上,亮如白昼,任何一个人的神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贵妃被人蒙了面,有专门的侍卫看着她,不让她离开殿宇半步。十余位从宫外来的大夫逐一跪好,低头不敢看圣颜。而正中间跪着贵妃的贴身宫女,从母族里带过来,是贵妃最不设防的人。
“母后可得看清楚了”姬烨华从身侧太监手里取出一物,抛在被绑起来的陈御医脸上:“这贴身的肚兜是在陈御医屋里搜出来的。行了,你们都起来吧。接下来,你们一个一个替贵妃诊脉,然后谁都不要告诉别人,各自在宣纸上写出贵妃怀孕多久了。”
贵妃不愿伸出手腕,可侍卫按住她,强迫着她伸出手。诊脉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很快十多位大夫心底便有了数,纷纷在宣纸上落笔。
“将写着答案的那面举起,让太后好好瞧瞧。”
宣纸上的答案很明显了,无一例外都写着——近一月身孕。
贵妃宣布怀孕的时间,距离现在可不止一个月,而自那以后,皇帝便再也没有去过贵妃宫中留宿。
这个孩子,明显不是皇帝的。
“母后应当是不知道吧,当初说贵妃怀有身孕的,便是这位陈御医呢。”像是嫌打击不够大,姬烨华继续说着,视线落在了贵妃贴身宫女身上。
“接下来,就由你告诉太后,贵妃究竟怎么让御医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隐瞒实情,甚至愿意献身来掩盖事实。”
贵妃的眼睛由于被蒙住了,所有其他的感官更为明显,她甚至能听到现场的抽气声,不用看都能想到现场究竟是什么样子。
更让贵妃奔溃的是,她听到了自己贴身宫女的声音,她怎么敢背叛自己!
贵妃的情绪波动太大,她大叫着,想将这叛主的贱人狠狠揍一顿,按着贵妃的侍卫不免用了力才固定住贵妃。
贵妃失去了往日的矜贵,俨然一副尖锐的刻薄模样,显得极为可悲,她仍是大喊着:“你住嘴!本宫不许你再说了!”
贴身宫女落下了眼泪,声音苦涩的说:“娘娘,奴婢说的是事实。”
“行了。”太后疲倦的揉了揉双眼,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孰是孰非都看得透彻。
哪怕不愿去承认,可诸多事实摆在眼前,根本容不得她不信。
贵妃情绪波动太大,这孩子本就是她强行要来的,三个月内更是危险期,需要悉心呵护。
贵妃正处于崩溃状态,哪里能在意肚子的绞痛,直到血水顺着大腿留下来,染红了衣袍,才让人察觉到不对。
“陛下,贵妃这是小产征兆啊!”
可救还是不救,却是一个问题。
在场的人都听的明白,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野种,压根不是皇帝的血脉。
陈御医是第一个冲过去的,贵妃肚子里是他的孩子,索**情都败露了,要杀要剐他也都悉听尊便了。
这个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流掉。
“娘娘,莫要在动了,微臣这就为您施针保住孩子。”
在场的都是大夫,陈御医拿起其中一位大夫的药包,颤着手去翻找合适银针。
早已有人询问姬烨华是否需要阻止这一切。
“没关系,他既然要保,就让他将孩子保住。”
贵妃并不配合,她已然感知到肚中绞痛,但她对这个孩子并没有浓厚的感情,更遑论这个孩子并没有尊贵的血统。
事情已经暴露了,这个孩子再也没有任何价值了,留着难道要让他出生吗?
生下来,活生生承受流言蜚语,她做不到。
“流便流了!既然事情都暴露了,本宫也没有留下他的必要了,野种留着也是祸害。”
贵妃的话语让陈御医的脸色愈发苍白,拿着银针的手颤着,他隐忍的咬着下唇:“娘娘这是我们的孩子。”
噤声屏息,当事人承认事情可比别人指证要刺激多了。在场的诸位看着皇帝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同情,而太后则是难堪不已。
贵妃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陈御医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水流了一地,贵妃疼的跌坐在凳子上,残忍的说:“没了更好,你觉得呢?”
陈御医想要这个孩子,可他只能沉默着,然后轻轻将手中银针扔掉,说:“好。”
太后疲倦不堪,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她不忍继续看下去,便提前离开了。
这场闹剧以贵妃流产画上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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