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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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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申请完毕了,宿主您消消气,毕竟早点回去您就能早点看到百里城主啦。不过身体还是有必要偷出来的,悄悄跟您透露,魔教教主似乎有摸尸的习惯。而且左护法一直想弄死你,弄来的药无色无味,虽然时间短看不出来,但长此以往对您的身体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这次惩罚任务原本不是这个的,但是突然发现有人想加害你的身体,系统主站那边才会申请这个任务给您。]
[你也不用特别管您附身的这具身体,樊沉在左护法鞭打之下,早就命断黄泉了。]
柳拂烟选择冷漠的回应:[哦。]
他现在不想和系统好好说话了,这个系统弄的他心好累。
系统又说:[宿主那我就先滚去面壁思过了,下次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啦。]
柳拂烟:
这个系统还真是不喜欢听人好好说话,凶一点就那么乖巧了。
[等等,走之前给我一个假死丸。]
系统不占理,更何况这也不是多复杂的东西,所以系统掏出一颗药丸给柳拂烟,并提醒道:[宿主,这个药丸只有十二个时辰,过了之后就会自动失去药效。]
因为时间的紧迫,柳拂烟连休息都没休息,就连忙去找左护法了。
一个好好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从魔教里离开的,柳拂烟也不想多加事端,便盯上了左护法,决定让他当一个背锅侠。
如果是别人的话,柳拂烟可能过不去心里的坎,可是面对着左护法那张脸
嗯,就是你了!
左护法大手一挥,将周围的人都挥退出去,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匕首,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刀面,随意道:“樊大夫,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柳堂主已经相信了我的药方,现在很信任我。我来询问您要不要提前将少主给”柳拂烟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左护法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搞定难缠的柳泽,半瘫在椅子上的身体往前一探,眼底散发着奇异光芒:“樊大夫,你做得很好,既然这样就提早杀了他吧,免得夜长梦多。”
“如果提前的话,你大概能在什么时候杀了他?”
“今天晚上。”
左护法眼底的喜悦无法掩盖,他倏然站起来,拍了拍柳拂烟的肩膀:“没看错你,既然你能这么出色的完成任务,那么之前应允你的事情本护法也会满足你的,你放心大胆的杀他吧。”
柳拂烟左肩的伤口才结痂了没多久,被左护法那么重重的一拍,瞬间就裂开几分。
但他面不改色的说:“尸体放太久会臭掉,明天下午前我想带他出魔教。”
“当然。”左护法答应的很干脆,尸体放在魔教并不安全,必须要好好处理干净,带出魔教也是一种方法。
左护法继续说:“在你带他出魔教之前,本护法必须要亲自过去看一眼,确认他是彻底死去才行。”
柳拂烟适当露出纠结的模样:“这个没关系,不过还有一件事”
左护法心情很好,说:“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本护法说。”
“柳堂主在的话不好下手,护法有方法叫堂主出去吗?”柳拂烟这样做是为了将柳泽摘出去,免得魔教教主怀疑他。
“这个是自然的,我会跟教主说的,等柳堂主离开你再动手好了。”
柳拂烟谢过左护法,转身离开了左护法的院子。
柳拂烟跟个旋转陀螺一样不曾消停,前脚刚出了左护法的院子,后脚他就来到了严防死守关着自己的殿内。
走上台阶,小曦笑眯眯的迎上前,语调轻快说:“樊大夫,您又来啦!柳堂主早就在里面等您了呢。”
由于柳堂主对他的态度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所以他们对待他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柳拂烟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刚一踏入房间里,柳泽就飞快的站了起来。
这几日里柳泽收敛了很多,喂药都变的老老实实起来。只要一想到柳拂烟就这么看着自己,言谈举止中的举动都矜持起来。
至少不会一直都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那么出神了。
甚至看到樊沉时,脸上总会不由自主的散发几分红晕,可他总是以为自己表现的很镇定自若。
柳泽说:“小曦,将门关紧,樊大夫今天还要继续治疗。”
“是。”
柳拂烟抚了抚袖口,缓声道:“原本的计划更变,明天下午之前我便会把身体运出魔教。”
柳泽早就将事情安排妥了,只是突然将时间提前了这么早,他皱着眉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突然那么急?”
柳拂烟摇摇头:“你不要担心,没有大问题的。我早就想离开魔教了,提前离开也挺好的。”
他摊开双手:“我掌心里的这颗药可以营造出假死的状态,药效是十二个时辰。下午左护法会找一个理由让你离开这里,你倒时见机行事,要记得抹去自己的嫌疑。”
柳泽担忧道:“这颗药没什么危害吧”
“这颗药很安全,到时候你记得和外面接应的人商量好”
这段时间以来,教主更多的是把自己关在安静的修炼室里修行内力。柳拂烟的昏迷打乱了他的生活,让他充满急躁的同时,也无法在选择走捷径。
他只能用这么繁琐的修行方式,缓慢的开拓自己的内力。魔教教主是一个很急躁的人,他无法满足于缓慢增长修行的修炼方式,以至于他还在外面寻觅着至阴体魄。
哪怕无法第一时间用上,但留着也有备无患。
要是柳拂烟当真无法清醒,越早寻到别的至阴体魄,他也越早可以用上新的人。
十几年时间,他还等得起。
左护法站在草木丛生的山洞外,等着教主的贴身婢女使用特殊的方法进行通报。他轻轻摇摆着扇子,好心情根本无法掩盖。
只要过了今天,他的心头大患就彻底没了。
“左护法,教主让您进去。”
左护法客气的谢过婢女,便大步走进山洞内,在得到教主的允许下,左护法不着痕迹的给柳泽上眼药:“教主,您就这么放心柳泽堂主照顾少主吗?属下最近听闻了一个消息”
和柳拂烟相关的事情教主一直都很上心,那可是他花了无数心血寻找并培养长大的孩子。
教主皱着眉,剑眉微拧:“什么消息?!”
“柳泽堂主和樊大夫私相授受,听闻决定和樊大夫携手逃离魔教呢。您这么相信那个樊大夫,结果他那么不尽兴照顾少主,这可真是委屈了少主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范围抱紧么么。
第34章 第一个孩他爸()
左护法是个难缠的对象;柳泽曾经在很多事情上跟左护法起了冲突;但背地里发生什么都不要紧,在教主面前表现出团结的模样便好了。
当柳拂烟拿出假死药将事情跟自己述说了一遍时;柳泽便预感左护法要开始搞事情了。
所以他半途打断了柳拂烟的话;神色凝重的说:“稍等我一会;我有话跟小曦说”
柳拂烟表示理解,便往旁边挪了两步给柳泽让路。
柳泽推开厚重的大门;跟小曦交代了一番,紧接着小曦便飞快的消失在门后,从柳拂烟的角度看——小曦匆匆的步伐像是领受了重要的任务。
柳拂烟心蓦然一沉:“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么?”
柳泽转过身淡淡一笑,他轻轻摇头;一把将柳拂烟往里面推了推:“不要紧的,只是为了预防左护法先下手为强罢了。他那个人可不注重承诺,为了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的一干二净,难保不会陷害你我二人。”
柳拂烟眸色闪烁;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天真:“你比我想的周到多了,确实有这个危险。”
柳拂烟这么多年能行动的地方有限;虽然占了魔教少主的明目,但活着比教中许多人要来的受限制许多。
他可以要求想要什么,却从来无法离开魔教;成年之前每年教主还会带他出去一回;待及冠礼之后便再也无法脱离教主的控制。
左护法在他的面前从来不会暴露不喜欢他的模样,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哪怕对方每次见面都会笑着喊声教主;但是柳拂烟总是不喜欢他,每次见到左护法都觉得怪不舒服的。
之前还不明白是什么缘故,只以为是气场不合,但现在看来分明是他对自己也有敌意,导致自己从内心就不喜欢左护法。
左护法不知道的是自己终究来晚了一些,柳泽在经历过柳拂烟昏迷不醒后,一直觉得教内有人陷害柳拂烟,便将自己苦苦培养出来的棋子安置在了教主身侧。
小曦轻功练的不错,一路快速的找到那颗安插进教主身旁的棋子——红袖。郑重的将柳泽交代的话语复述一遍,确定对方明白后才悄声离开。
红袖不敢耽误时间,仗着自己离教主近的优势,为他添茶的时间露出沉重面色。
教主自然察觉到红袖面色的不对,便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红袖抿着唇纠结的开口:“左护法好像很讨厌樊大夫,我先前见到他将樊大夫绑起来,好像是要他做什么事情呢。樊大夫满脸拒绝,可左护法拿着匕首半横在他的脖子上,还拿了颗白色的药丸给他”
教主眸色深邃,樊大夫是救醒柳拂烟的希望,左护法身为自己身旁衷心耿耿的狗,在明知这件事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去威胁他?
但是红袖也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
教主厉声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红袖露出为难神色,道:“教主若是不相信便自己去试探一下吧,不过先前左护法便不是很喜欢少主。属下也不知道更多的情况,这些也都是听别人说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红袖刚给左护法上了眼药出去,左护法就过来了,彼时教主已将红袖的话放在了心底,左护法再这样抹黑樊沉和柳泽,想的也就比平时更多了。
那颗药丸究竟是什么?左护法为什么要拿匕首架在樊沉的脖子上?为什么左护法要跑过来说这两个人私相授受的事情?
究竟是诬陷还是什么?左护法为什么这样做,红袖为什么这样说?谁的话才是真的
教主不喜欢猜来猜去,这样实在太累了,他更喜欢眼见为实。
左护法如此着急的表现分明就是想尽力抹黑一个人,而且他越说越过分,教主的心不由就往红袖那边倒了。
着急代表心虚。
教主的理智持续上升,他不动声色的说:“左护法,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柳泽看守着柳拂烟,樊沉因为治疗所以也在那处宫殿呆着,但左护法没有任何理由接近那边,他又是怎么知道樊沉和柳泽私相授受的呢?
左护法道:“报告教主,这个事情属下是听仆人说的,虽然算不得真,但哪有事情会无缘无故的传出来?”
教主皱着眉毛,原本抑制住的暴脾气彻底冒了出来:“你都不核实事实真相便跑过来抹黑柳泽和樊大夫?你先前不是说樊沉常常触摸拂烟么?怎么这回他又跟柳泽好上了?这才多久时间?柳泽这个人是那么不冷静的么?爱一个人还能几天内就爱上不成?”
左护法被骂的狗血淋头,不由得垂着头道:“教主息怒。”
教主这个人对心爱的事物占有欲一直很高,一般触及到他的逆鳞,几乎就会丧失理智。
他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东西,这里面包括了他最爱的柳拂烟。
但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特意在话术上加上了柳拂烟,就是为了引起教主生气从而忽略他话语里的漏洞。
“以后别说这些没有根据的事情了,你陪我去看望拂烟吧。”
左护法哪怕再不甘,此时也只能应和下来。
教主排场很大,左右排开各有五人跟随其后,左护法忐忑的跟在教主身边,祈祷樊沉还没有把药给柳拂烟服下。
柳泽将药丸给柳拂烟服下,不久就听闻红袖那边传来的消息——教主一行人正往这边赶来。
教主突然推开门,目光直视屋内情况,樊沉和柳泽之间距离隔开一米,看起来并没有有情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此刻,教主相信了红袖的话语。
他是突击过来检查的,进来时比划出噤声的手势,也拦住了打算进去传报的人。
这是真实的状态。
教主对左护法的信任持续降低,他走向前拉开床帘,望着静静躺在床上的柳拂烟,沉声道:“拂烟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有意识?”
“回教主,在持续服药的情况下四日内手指可有些许的转动,再过六日后会缓缓睁开双眼。”
“那好,今天下午索性无事,本教主便在这守一会拂烟吧。左护法,柳泽和樊大夫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柳泽垂下头掩盖住眸色,道:“属下这便离开。”
左护法心里的忐忑持续上升,柳拂烟抿着唇站在一侧,知道自己需要见机行事。
教主状似无意般道:“樊大夫,这几日照顾少主辛苦你了,没人背地里欺负或威胁你吧?”
柳拂烟瞟了瞟左护法,然后道:“并未有这种事,教内的人都很和善。”
教主冷笑,起身摸索着柳拂烟的身体,拿出一个药瓶,在左护法面前晃了晃,冷声道:“是么?那这个是什么?”
左护法慌了神,强自定下心说:“没什么。”
摇晃着的药瓶并没有发出声音,教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将瓶塞拔出,翻转药瓶倒在手心里却空无一物。
“里面的药丸呢?!”
柳拂烟装作忐忑的说:“给少主服用下了,护法说今日必须给少主服用,也不肯告诉我这颗药丸是留下来做什么的。”
教主瞬间就想起红袖说的——左护法拿着匕首架在樊沉脖子上。
教主冷凝着语气说:“左护法,你究竟给樊大夫什么药了?!”
“这是樊沉的药,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教主明查!”
教主无法相信左护法的话了,所有的事情就跟红袖说的那般上演着,他一掌拍在左护法的胸膛上,震得他往后翻去十数米,背脊撞上墙壁,可左护法却仍再说:“教主明查,这一切都是这个樊沉密谋的!属下尽忠职守那么多年,您难道就不信属下么?”
教主认真探查起柳拂烟的周身,当手触摸到对方颈动脉时,却没有发现任何脉搏。
他的心脏不曾跳动,周身的温度低的可怕,仿佛失去了体温。
教主瞬间就红了眼,他一掌拉过站在一侧的柳拂烟衣领,将他狠拽到面前问询:“赶紧救回柳拂烟!”
柳拂烟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诧异的大睁开眼睛,不忘多黑一次左护法:“怎么会少主怎么会死了呢!早上还好好的,那颗药是!左护法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教主握紧双手,他狠狠地剐了眼对方:“救活他!”
“呼吸已经断了,心脏也没有任何跳动,教主节哀顺变”
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教主的背影瞬间就跟老了十岁般驼了下来,他狠狠地将手砸在床上,床榻裂出几丝裂缝来。
他低声道:“左护法,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亏本教主那么信任你,白眼狼,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左护法抹了抹唇角的血迹,他的眸光锁在教主的背影上,道:“柳拂烟有什么好的,他可以给你的我也能属下不愿看到您留给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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