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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进化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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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姑娘在里面等你。”说完不等她的反应,先一步走了进去。
蝉夏愣了一下,咬唇看着清秋的背影,清秋比她要大一岁,平日里对她多少都会照顾一些,这样不讲情面还是第一次。
尽管心头忐忑不安,蝉夏还是跟着进去了,看到里面的情景,蝉夏的心情更惶恐了,情绪几乎要绷不住。
谢婉半靠在美人榻上,托腮看清秋给她倒茶,她娘请的茶道大家,她自己没学会多少,反倒是把她身边的婢女培养成了一把好手。
见到蝉夏进来,谢婉没有搭理她。端起清秋分好的茶,谢婉喝了一口,没有开口夸奖,但面上有所松动的神色明显表达了她的满意,谢婉茶道功夫不会多少,品茶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姑娘,”蝉夏到底忍耐不住,出声唤道。
谢婉没有理她,一口一口的喝完茶,手里把玩着一只黑釉木叶纹盏,半晌才道,“蝉夏,我自问并没有哪里对不住你,武国公府的待遇,在长安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那么,你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她认真的看着蝉夏,她是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背叛,要么是因为威胁,要么就是利益。威胁,蝉夏自小入的国公府,亲人早已等同与没有;而利益,谢婉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利益值得她背叛。
又或者,她从一开始就是别人的探子。
这样想着,谢婉看蝉夏的目光渐渐冰冷,蝉夏可是在她身边带了近十年。
蝉夏“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姑娘,是奴婢对不住您”
谢婉等了片刻,发现她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再无其他。很好,那就是自愿的了,谢婉杏眼中再无温情。她从脖子里掏出一个哨子,放到嘴边吹了一下,奇怪的是并没有声音。
窗户突然被打开,露出两道黑影,低着头齐声恭敬叫道,“主子。”
这是武国公府私下养的护卫,与明面的护卫相对,只负责一些暗处的行动。一直以来由
谢夫人统领,前几年谢夫人给了她一部分权力。
谢婉也没召唤过他们几次,她指着地上的人,冷声道,“带下去,审问。”
她没有兴趣和一个背叛者磨时间。
两道黑影什么也没问,直接跳了进来把蝉夏带走。
消息是在谢婉用晚膳的时候传来的,谢婉详细的看了一遍蝉夏的供词。挑了挑眉,递给了清秋。
说实话,清秋是有些怕的,那些黑影还是她第一次见,总是怕自己知道了秘密会被灭口,这会儿她有些诧异的接过了供词,只粗粗扫了一遍,眼眶迅速盈满泪水,手颤抖着,供词轻飘飘的落下。
“姑娘,她怎么敢怎么敢怎么可能”
谢婉摇摇头,嫉妒是原罪,是诸多祸事的根源,她行走江湖,见过太多因嫉妒而发生的惨案,兄弟阅墙,姐妹成仇,好友背叛,没有什么不可能。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给你放几日假。”
“不必了,”清秋抬起袖子擦了擦泪,眼睛还有些红,但依旧坚定的摇了摇头,“姑娘身边没有人侍候,奴婢不放心。”她要是再休息了,谢婉就只能从二等丫鬟那里提人上来,二等丫鬟不了解她,有一段时间的不顺手是肯定的。
“你确定?”谢婉仔细看她。
“嗯。”清秋点头,“姑娘放心,我只为她哭这一场。”
到底是多年感情,但在她心里,对主子的忠诚排在第一。
“也可。”谢婉见她不是勉强,就答应了,至于蝉夏的后果,清秋没问,谢婉也没有说。想也知道,蝉夏在谢婉身边那么久,再怎样也不会放她出去。
“打探一下二皇子明天的行踪。”谢婉最后吩咐道。
二皇子的行踪出乎意料的好打探,清秋道,“二皇子最近都在香园呆着。”她汇报的时候,还有几分疑惑,一个皇子,不说日理万机吧,也不会清闲到哪儿去,天天呆在茶楼里算什么事。
香园,就是谢婉第一次见到楚寒的那家茶楼。
“他这是在等着我啊,”谢婉晃了晃脑袋,撇嘴道。
等着?清秋识趣的没有追问。
“姑娘,天色已经很晚了。”
“是了,该睡觉了,”谢婉后知后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往床上去,“天大的事也明天再说,爱等就让他等。”
第十三章()
长安的冬天极冷,谢婉出门时谢夫人还不怎么同意,怕在这紧要关头谢婉再冻出了病来,那才叫麻烦。
“是有什么非出门不可的理由吗?”谢夫人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婉,多日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并未影响她的判断。
“一些小事,不过需要我亲自出门。”谢婉一点也不怕她娘,也没打算现在说出来,不然她娘肯定要代替她去。
谢夫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摆摆手道,“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谢婉并不意外谢夫人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为,从某种角度来说,谢夫人实在是一位开明的家长。
上了马车,谢婉就抱紧了烧热的手炉,她以期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怕冷?果然是养得娇贵了。
“姑娘别急,很快就到了。”见谢婉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清秋好笑的安慰她。
正如清秋自己所言,蝉夏的事对她造成的影响并不大,也可能是因为谢婉给她寻了一堆事情转移注意力的原因,不过她依旧对今日要见的人没有多少好感。
尽管那人身份贵不可言。
谢婉闭目养神,盘算着待会可能会有的交锋,时间一下子就溜走了,还没等察觉,马车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香园门口。
香园门口有人翘首以盼,见到带有武国公府标记的马车驶来,顿时眼前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隔着一层车壁,垂首恭敬询问,“可是谢二姑娘?我家主子恭候多时。”
马车里谢婉一愣,随即明白是想要掩人耳目,毕竟长安城里远不止一家姓谢。谢二姑娘也不是谢婉的惯称,但谢婉从没有这个想法,不然她也不会直愣愣的坐着武国公府的马车来,虽然这马车已足够低调。
不过她也不会当众拆台,索性四周并没有多少人。
谢婉扶着清秋的手从马车下来,大大的兜帽遮住了面容,只露出小巧精致的下巴,和冻的苍白的嘴唇。
她跟着人上了三楼,略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并不是上一次谢婉见到楚寒时对方常待的地方。那人命人上了热茶,歉意道,“姑娘稍候,主子马上就到。”
谢婉点点头,没有去碰桌子上的茶,估摸着是她来早了。
那人对谢婉明显含着戒备的举动只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只留谢婉一人在屋内,清秋留在了一楼,没有跟来。
一盏热茶由热转凉,谢婉良好的听力已经听到外面刻意加重的脚步声,只有一人。
谢婉把玩着腰上的玉佩,并未起身相迎。
那人推门进来,黑袍锦衣气势凛然,谢婉注意到他发上的水汽,想来可能是刚刚沐浴过,看来传闻二皇子和皇上关系紧张有几分是真。
“殿下买通我的侍女,窥探府内隐私,不知意欲何为?”谢婉言辞激烈,先发制人。
楚寒在她对面坐下,步履悠然,他的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或者悔意,“你那侍女本就心存恶念,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谢婉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这几日边疆的消息让她们母女二人心力交瘁,以谢夫人的能力,可能已经发现了女儿身边大丫鬟的不对,早早处理了。
她是这样想的,面上也就这样表现了出来。
楚寒觉得有几分可笑,他目光落到对面少女的脸上,她似乎极怕冷,屋内烧着进贡的瑞炭,她的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仰着头看他,显得格外乖巧。
乖巧?楚寒在心底摇了摇头,根据他这些日子收集到的报告,谢婉和乖巧可是从小就不沾边,顶多在谢夫人面前收敛几分。
“你来这里就是要来向本殿兴师问罪?”他忽然有些不耐,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正事上。
“自然不是,”谢婉拨了拨玉佩下方的流苏,淡淡道,“只是想要与殿下做一场交易。”
谢婉也并非良善之人,楚寒的手段站在他的角度来说再恰当不过,即使换作是谢婉,她十有八九也会如此,因此谢婉并不愤怒,顶多在其他方面上从楚寒身上讨回来。
“交易?”楚寒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几分凉薄的意味,“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本殿谈交易?靠你背后的谢家吗?还是群龙无首的谢家军?亦或者生死不明的谢大将军?”
谢婉很耐心的听他讲完,才不带一丝急躁或者懊恼道,“殿下肯见我,不就是肯定了我的资格。”
其实她心底还是有些紧张的,楚寒明明还在香园门口安排了人迎接,说明他是看好或者期待这桩交易的,但为什么一上楼态度就冷淡了许多。
可不要说是下马威之类的,都是聪明人,不会来这让人看笑话的举动。
摇摇头,谢婉赶跑这些扰乱的苍蝇,继续道,“我们彼此要的是什么,都心知肚明,殿下只管说同意与否。”对方不待见她,谢婉也不想在这里自讨没趣,直接了当的摆出筹码。
楚寒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他常年冷如雪山之冰的冷峻面孔如同融化一般,迎来温暖的春日,即使心智坚韧如同谢婉,神色也不禁晃了一晃,而罪魁祸首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回道,“不胜荣幸。”
有礼的出乎意料。
谢婉没有在香园停留太久,事实上在楚寒同意交易之后,就提出了离开。
而对方的诚意,谢婉在五日后就收到了。
“娘?”谢婉看着神色难掩欣喜,一进门就吩咐人打包行李的谢夫人,难得的有些懵。
“您去了皇宫?”谢婉皱着眉,语气笃定,谢夫人穿的是非大事不穿的诰命服。
“是,”谢夫人面上依旧憔悴疲惫,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她甚至忍不住上前抱住谢婉,“我们很快就能去见你爹爹了。”
真的?谢婉被她娘勒得死紧,她没躲,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对低落在她颈侧的温热液体只做不知。
忽然谢夫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松开她,和谢婉面对面,严肃认真道,“婉丫头,你告诉娘,这事你到底有没有插手。”
事情虽艰难,但好在办成了。然而谢夫人却发现了不对劲,这比她预料中还要轻松简单一些,本来谢夫人就没打算皇上今天会答应,甚至都已经做好了第三次入宫的准备。
“娘你高估我了,这事我能插什么手?这不是说笑吗?”谢婉笑眯眯的,一口否认,打死都不能认下来,不然她日后就没有清净日子过了。
谢夫人眉毛隆起,“皇上虽然年老糊涂,没有壮年时英明,但也不能小觑,怕只怕他秉持着斩草除根的念头,你这个时候再被他发现端倪,我们可能就真的走不出长安了。”论对政事的敏感度,谢夫人远在谢婉之上。
这时谢婉也意识到她鲁莽了,但她不后悔,迟一日谢岚的危险就高一分,何况她也不想让母亲去四处求人,甚至卑微的祈求龙椅上那人的一丝怜悯。
她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面上依然一派镇定,还有闲心安慰谢夫人,“娘放心便是,我们一定能平安去边疆。”她相信,以某人的手段,这些问题对方早就该想到了。
知子莫若父,这话反过来也是适用的。
谢夫人迟疑看着她,“也好。”她嘴上说着也好,实际上还是做了两手准备。
这一去,本就抱着无论结果如何都一去不返的念头,国公府凡是能带走的东西都被谢夫人整理了出来,预备跟在人后面,走水路而行。
为保安全,还安排了一明一暗两方人马,谢婉和谢夫人也是轻车简行,只带了十来人,意图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她们是在当天晚上就低调离开的,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国公府内还没处理完的事都交给了管家。
她们走的虽然低调,但长安城里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只不过知道的时间不同。
楚寒算是最早知道的,他站在香园二楼的窗口,注视着武国公府的马车飞驰而过。
“殿下,”长风站在门口,低头奉上一张纸条,“下面一个小乞丐送来的。”
楚寒有所猜测,接了过来,上等的宣纸,上面是洒脱的行书“多谢”二字,随性而又暗藏锋芒,楚寒目光动了动,柔和了两分,把纸条折叠起来收到袖子里。
长风心惊肉跳,低着头遮住面上的异色。
长安城里知道此事的人不少,真心高兴的人不多,更多的是抱着不以为意的态度,认为她们是在做无用功。
还有人在屋内走来走去,面上的喜色兴奋压都压不住,丫鬟担忧的看着李青禾,姑娘自从半年前大病一场病愈后就越来越古怪了。
李青禾全然不顾他人异样的眼光,对此嗤之以鼻,她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这些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而她,已经占据先机。
第十四章()
谢婉等人到达边城的时候正是傍晚,十几匹飞马的到来,在边城未引起百姓丝毫的注意。
“吁――”
谢夫人一马当先,打了个手势,并没有贸然进城。
“娘,”谢婉裹的很紧,动作却轻灵敏捷,脾气暴烈的宝马在她身下服服帖帖,来到谢夫人身侧询问她接下来的计划。
“先在边城歇一晚,明天再去军营。”谢夫人翻身下马,吩咐道。
城门口的士兵盘问她们来此的目的,谢余板着那张凶脸说是探亲,他那张脸的威慑效果不是一般的好,顿时吓的那士兵连忙收回在谢婉两人面上流连的目光,不敢再乱看。
谢夫人神情有些失落,谢婉不解的看了过去,她摇摇头,将兜帽重新戴上,压的更低了些,她张开嘴,冒出一股白气,“我曾跟你爹爹在边城住过几年,谢家军军纪严明,边城百姓和军队关系亲密,不说爱戴,但也不是现在这样惧怕。”
而她们刚才看到的,看守城门的士兵玩忽职守,更甚者利用职位方便牟利,推嚷百姓更是常态,百姓对他们也是怕多于敬,敢怒不敢言。
主将和少将军失踪,平日镇压下去的鬼魅魍魉都出来了。
“娘,那我们明日该如何做?”谢婉觉得这半月她皱眉的次数远比过去十五年。“只怕我们连军营都进不去。”
王朝军队驻地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女子不得出入,但怕只怕有人会故意为难她们。
“傻孩子,”谢夫人仔细替谢婉把脸上吹乱的发丝拨回耳后,“娘已经通知了你爹的亲信,明天会有人来接我们。”
谢婉脸红了红,她上辈子没跟官府打过交道,这辈子前十五年也一直困于长安,哪里会想到这些,难怪谢夫人一路上都不怎么着急。
咦,谢婉忽的脸色一变,狐疑问道,“娘,王校尉到底带回来几封信?”王校尉正是谢景湛派回来送信的那人,是谢景湛的亲信,据说和谢家还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傻孩子,又问傻问题。”谢夫人笑了起来,伸指点了点谢婉的额头。
谢婉懊恼的捂着额头,也觉得她娘说的很对,确实是个傻问题,真当皇帝是摆设啊,什么东西都能带进长安。
笑过之后谢夫人才说,“我和你爹爹成亲近二十年,总有些两个人的小秘密。”
谢婉无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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