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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进化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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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捂着心口,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只一双眼睛焦急的看着她,谢婉掀开帘子,对车夫吩咐道,“加快速度!”
车夫应了一声,扬鞭催马,谢婉回到车内,摸了摸墙角小炉上温热的茶壶,给谢夫人倒了杯茶,“您别急,边疆那边还没消息,不一定是爹爹。”她此时恨不得回到几息之前,一巴掌拍死自己。
她这安慰实在是不顶用处,谢夫人心中清楚,出事的不是谢岚就是谢景湛。勉强喝下茶,心口的难受有所缓解,她没有说话的心情,半阖着眼养神。
谢婉不敢吵她,马车里气氛压抑,回了府谢夫人就开始吩咐人去打探边疆的消息。
她一直在等,连午膳和晚膳都没用多少,眼看着天渐渐暗了下来,最后还是谢婉去劝她才用了点。
天彻底黑了下来,谢夫人让谢婉回自己院子里休息,谢婉不肯,摇头肯定道,“我要是走了,您今晚都可能不睡觉。”
“怎么会?”谢夫人失笑,打了个哈欠,抬手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我知道这消息不是一天半天能来等到的。”
从边疆到长安,又是冬天,最快也要四五日,这指的还是急报,谢夫人求的只是心安。
消息是在第四天清晨到的,谢婉不放心她娘,索性从自己的小院子搬到了主院,她们正在正厅用膳,门外有人求见。
夹杂着血腥气和寒冬的冷气,谢夫人汤勺没拿稳,落在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声音隐隐有些发抖,“进来。”
进来两人,谢夫人的目光落到其中一人身上移不开眼,那人身上的棉衣还有些眼熟,上面有点点血渍,还有些脏乱,头发上还结着霜,眼中布满血丝,面上带着彻夜不眠的疲惫。
他“扑通”一声单膝跪下,“末将见过夫人。”
第十一章()
事到临头,谢夫人突然失去了询问的勇气,嘴唇嗫嚅,头上的流苏不停颤动,话到嘴边怎么都不敢说出口。
谢婉心中轻叹一声,看了谢夫人一眼,轻声对下面跪着的人道,“将军见谅,母亲只是太过担心了。”
“对,对,是我失态了,将军快起来。”谢夫人被女儿提醒,终于反应过来,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问道,“你们主将如何了?”
来者并未顺着她的话起来,听到她后面的话铁打的汉子直接红了眼眶,哽咽着声音,“主将主将和少将军都失踪了,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
谢夫人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一瞬间退去,正厅里鸦雀无声,安静到了极点,她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利用这刺痛来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至于昏倒。
“前因以及后续,一一道来。”
她唇色尽失,紧咬着下唇,哀伤到极致反而出乎意料的镇定。
从小母亲就教导过她,嫁入将门,要有失去丈夫和儿子的觉悟。然而当这一天来临时,谢夫人依旧觉得天都要塌了。
可她知道她不能倒下,她还有女儿,还有整个武国公府要支撑。
“是,”那将士哑着声音,将前因后果没有一丝隐瞒,说得详细。
确实如谢婉早先所猜测的那样,边疆又起战事,不知道朝廷在打什么主意,将这场战事隐瞒了起来。
然而粮草供应不足,大军勉强支撑三月,后续粮草依旧迟迟不能来到,面对来势汹汹的敌军,谢岚不得不挺而走险,将敌军主力引入一处山谷,意图消灭其主力,争取时间。
谢家军胜了,但也是惨胜,尤其是主将谢岚在与对方主帅争斗时一时不察进了深山,如今下落不明。
可能昏迷,可能迷路,也可能已经死亡。
“那哥哥呢?”谢婉一挑眉,“主将不在,少将军又是怎么出事的?别告诉我是去找爹爹了。”
若是这样,那谢家军里可就有大问题了。
“是,”将士低着头,“少将军是在主将失踪的第五日进的大山。”
“景湛并不是不顾大局的性子。”连谢夫人都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妥,她从小养大的孩子性子如何她最清楚,战场无父子,哪怕父亲上一刻死了,下一刻也要正常杀敌。
军中无主将,少将军该坐镇军营,天大的事也不能出去,何况军中不缺寻人的将士,除非到了谁也不能信任的地步,只能谢景湛自己冒险。
“少将军进山时曾对末将吩咐过,若是他十日内不归,让末将回来报信。”
也就是说,做好他们已经死在山里的准备。
山上有什么他们最清楚不过,何况主将当时还受了伤,身边还有敌人,又是严冬腊月,实在是不得不抱着最坏的打算。
“我知道了,”谢夫人喃喃道,随即强撑着精神吩咐人带他下去休息。
那将士又向两人行了礼,跟在下人的身后离开,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人一走,谢夫人就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精神气,软软靠在了椅背上,谢婉走过去半跪在地上,头放到她的膝上,拉着她的手放到脸颊上,柔声道,“娘,您放心,爹他们会没事的,而且您还有我。”
“娘知道,”谢夫人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声音很轻,“娘没事的,乖女儿,你先回去歇着。”
谢婉颦起秀眉,抬头看她的目光中隐隐透着担忧。
谢夫人哑然失笑,轻轻拥着她,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你娘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而且你爹福大命大,区区一个深山老林,还要不了他的命。”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已经是第十九日了,谁都知道凶多吉少。谢婉心知谢夫人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她顺着谢夫人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像是被说服了,“那娘要保重身体,等爹爹和哥哥回来。”
“好。”谢夫人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却是又催她离开。
谢婉知道她这时最需要的是独处,没有反驳,顺从的起身离开了。
谢夫人怔怔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抬手遮住眼睛,声音疲倦,“你们也都下去。”
婢女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无声的行了一礼,离开时还将门带上。
桌上是精致的早膳,厅内摆放的桌椅,墙角的博古架,挂着的山水图,这里一点一滴都是谢谢夫人亲手布置,十几年从未变过。
谢夫人渐渐低下头,低低的哭泣声在空荡的屋内响起。
不过一个上午,边疆打了胜仗,但武国公和世子失踪的消息已经在长安城内传开。
谢婉没去打扰谢夫人,她独自在小院里,手捧着一卷兵书,但足足半个时辰未曾翻页。
“县主,”清秋从外面进来,看她这样子也有些担心,低声道,“李姑娘来访。”
“李青禾?”谢婉一挑眉,神态自若的合上书,“她怎么来了?”
谢婉还记得这姑娘不合时宜的行为,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变了,“有请。”
清秋很快把人迎进花厅,李青禾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穿的素淡低调,浅蓝的衣衫,白色的披风,连头上都只有一根珍珠碧玉簪子。
鉴于李青禾素日打扮都是清雅怡人,谢婉起先也没有多想,但总觉得有些古怪。她压下这种感觉,迎了上去,扯出一抹略带哀伤的笑容。
“李姑娘见谅,你也知道”谢婉轻轻抽泣了一下,“我、我们家”
随着她的话,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啪嗒一声滴到木板上。
李青禾一把拉住她的手,连连安慰,“妹妹别哭,也许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这话若是出自别人的口,谢婉觉得是安慰,可她在对方的语气听出中有莫名的笃定。想到她的古怪,谢婉不动声色,用帕子掩面,哭声更大了些。
“李姐姐说的轻松,爹爹不见了,连哥哥也没有找到,家里只有我们母女两人了”
哭声中带着娇养少女的无助,表现的合情合理,李青禾心头划过一丝狐疑,又被少女的哭声冲散。
也对,谢婉应该是经过家庭巨变也变得强硬起来。
这样想着,她抛去不耐,循循善诱,“就是因为只有你和谢伯母两人,妹妹才应该振作起来,做谢伯母的依靠。妹妹仔细想想,朝中眼红谢家军的人那么多,谢将军和谢小将军都不在,群龙无首,正需要一位主事人。”
“我、我娘吗?”少女怯怯抬首。
“不是,”李青禾噎住了,“谢伯母是柔弱女子,在军中没什么威信。”
“那,那还有谁?几位舅舅吗?可是舅舅不是谢家人。”少女像是无头的苍蝇,胡乱说道。
“不是还有你吗?”李青禾脱口而出,迎上少女震惊的目光,她连忙描补,“你是谢家现在唯一的血脉,他们会听你的。”
“不是,还有哥哥!哥哥会没事的!”少女完全没抓到重点,急切又固执的否认。
“好好好,这不是世子现在不在嘛,还没有找到人,需要人坐镇,婉儿妹妹正合适。”李青禾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放缓了声音,软语哄她。
“李家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女子是不能上战场的,而且谢家军是朝廷的军队,自有陛下安排。”少女变了脸色,一反刚才的娇怯模样,严厉说道。
李青禾愣住了。
“好了,我知道李姐姐是担心我,我没事的,爹爹他们也会没事的。”少女神色又变了变,像是刚才声色俱厉的样子都是李青禾的错觉,她柔柔一笑,“多谢李姐姐来陪我,外面天寒地冻路不好走,李姐姐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我派人送你。”
“我”李青禾被她一系列的动作都弄懵了,反应过来时,那名带她进来的叫清秋的婢女已经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微微弯腰做出请的动作。
到这份上了,李青禾无奈,面上依旧是一派柔和担忧,“那我改日再来看你。”
“县主,”清秋把人送走后回到花厅,谢婉端着一杯热茶,注视着里面沉浮的茶叶,思绪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走了?”听到清秋的声音,谢婉轻轻吹了吹,抿了口茶。
“是,李姑娘坐自己的马车走的。”因为谢婉吩咐要安排人送李青禾,所以清秋特意说了一句。
“无碍。”谢婉不在意道,本就只是客套。她沉吟片刻,又说道,“今日李青禾的话不得泄露出去,我娘也不行。”
好在她不爱留人,当时花厅里只有清秋一个丫鬟。
“奴婢谨记,”清秋面上毫无异色,镇定行了一礼。
“嗯。”谢婉对此很满意,李青禾的话她依旧有不明白的地方,却进一步的肯定了她的古怪。
只凭一点,李青禾怂恿她去继承谢家军。谢婉就断定李青禾有问题。连武将世家的孟绯都觉得女子上战场是异想天开,自幼学习女德女诫的李青禾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谢婉自认除了她娘和身边的人,长安城里没有人知道她会武功的事。
那么,李青禾又是从何得知。
谢婉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得不承认,她对这提议心动了。
第十二章()
即使心动,谢婉目前也无法去实现,她默默的将这想法压在心底,却无意识的增加了看兵书的时间。
武国公府从开国起延续至今,府内有一处小型藏书楼,分三层,其中兵书之丰富连皇宫都不能及。
谢婉并不是热衷看书的人,她喜欢呆在藏书楼,也只是因为闺阁千金的生活太过乏味。藏书楼内书种多样,文人典籍,奇闻异事,游记野史,甚至连一些出名的话本都有。比起学习琴棋书画和女红礼仪,谢婉宁愿来藏书楼消磨时间。
然而到这会儿,谢婉心中又隐隐后悔看的兵书太少。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谢婉不赞同的看着她娘,“娘,您真的要去?”
一盏茶前,谢夫人说她要进宫恳求皇上允许她去边疆。
谢夫人肯定的点了点头,她素来都是贵夫人的打扮,保养良好,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然而这时再厚重的粉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憔悴,不过几日谢夫人看起来就老了好几岁。
谢婉紧紧抿着唇,说不出话来,她们母女留在长安,除了武国公府和孟家人在这里外,也有另一层为质的意思。皇上不会放人,除非谢岚是真的出事了。
“您都去拜访了谁?”
没有人求情,没有舆论的压力,即使谢岚真的出了事,皇上也不会轻易同意。
谢夫人惊讶于女儿的敏锐,微微一笑,也没有隐瞒,“只是给几位老大人去了信。”那是几位上了年纪的大人,也许思想过于古板迂腐,但这个时候古板迂腐的思想反而对她们最有利。
“看在你爹爹这些年守护边疆的份上,几位老大人会帮忙的。”
谢婉眉头依旧皱着没有松懈,“娘不要太着急了。”消息才刚到长安,舆论还没有来得及发酵开来,甚至边疆的消息也没有进一步确定,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娘知道,”谢夫人把谢婉抱在怀里,摸了摸谢婉的脑袋,目光却怔怔看向远处,她何尝不急,只是有时候有些等待是必须的。
从主院回来,谢婉坐在窗前发呆。
“姑娘,”清秋从外面进来,端了一碟糕点,放到美人榻旁的小桌上,略带担忧,“您已经看了快一个时辰了,外面有什么在吸引您?”
谢婉摇摇头,回身捏了块糕点,扔进嘴里,才含糊不清的说,“自由。”
“姑娘在说什么?”清秋没有听清,疑惑着问了一句。
“没什么,”谢婉拿帕子擦了擦手,“把窗关了吧,怪冷的。”
清秋嗔了她一眼,“您也知道冷啊。”
谢婉向她讨好一笑,“好清秋,别生气嘛,这糕点做的不错,是你的手艺吧,真好吃。”说着她忽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变,“蝉夏去了哪里?最近好像很少见她。”
清秋的表情有几分迟疑,吞吞吐吐还是说了出来,“蝉夏她最近有些奇怪。”
“说说看,”谢婉歪头看她,明明是很可爱的动作,清秋却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像倒豆子一样全都说了出来。
谢婉不怎么喜欢人伺候,清秋和蝉夏作为谢婉院子里唯二的大丫鬟,彼此之间最熟悉,可清秋发现蝉夏最近有些古怪,首先就是蝉夏单独一人的时候多了,侍奉姑娘的时间少了。
而且,蝉夏偶尔还有些奇怪的举动,像是心虚惶恐,她们两住一个屋子,清秋还发现蝉夏像是在偷偷藏一些东西。起先清秋以为她是在藏自己的私房,没到这时清秋还会主动避开,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清秋就发现频率太高的,明显有问题。
说完清秋有些不安,她毕竟也是和蝉夏一同长大,情分不同常人,担心蝉夏出了什么事,“姑娘”
谢婉绕了一缕发丝在指尖,神色不辨喜怒,吩咐道,“叫蝉夏过来。”
清秋惴惴不安地出去了,叫了一个洒扫丫鬟去找蝉夏,又回了屋里。
莫名的感觉谢婉的气压有些低,清秋也不敢说话,见她在吃糕点,清秋去泡了壶热茶。
茶刚泡好,清秋还没端进来,那边蝉夏就回来的,她明显是才从外面跑回来,大冬天的额头上竟然冒着一层细汗,她看了一眼里间,低声问道,“清秋,姑娘找我什么事啊?”
清秋不作声,盯着她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一丝心虚,清秋的心沉了下来,一同长大的好姐妹,清秋自然不会想要将对方往坏处想,但理智上,清秋又不得不考虑的多一些。
她抿了抿唇,“姑娘在里面等你。”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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