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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上心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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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子啊,书是读了不少,只可惜没用在道儿上。”叶婆婆摇摇头说。
“瞧您说的,适亭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孩子。”崔总管正色说。顿了顿,看看若伊,问叶婆婆:“这位姑娘是——”
“哦,瞧我这记性,她是我远房的侄孙女若伊。”叶婆婆拍拍头笑道,“人哪,年纪一大就不中用罗。”
正说着,已经到了前院,那里已备了车候着呢,于是二人作辞而去。
俩人回到家中,叶适亭如看到救星一般,忙不迭地问:“怎么样?怎么样?瑶妹妹她没事吧?啊?”若伊笑着对他摇摇头。
“臭小子,给我一边站着去。”叶婆婆一把推开孙子,转而拉着若伊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脖子有没有伤到。”一面轻轻拨开若伊的直发,再按下她衣领上的花边,一看之下,不由得“啊呀”一声叫出声来,只见若伊颈上嵌着一圈深深的指痕,损伤程度极为严重,仿佛吹口气就会渗出青紫的脓水似的,衬着若伊白皙的肤色格外触目惊心。
叶婆婆的眼泪顿时就出来了,在一旁伸着脑袋瞅着的叶适亭,也惊异地张大了嘴巴,眼中尽是怜惜之情。
“你们怎么啦?好象被吓到了,我没有关系啊,一点都不痛的。”若伊笑着说道,以手去抚自己的脖子,手指感觉得到有点异样,可是脖子上却真的没什么感觉。
“啪”叶适亭头上又挨了一下,并伴随着叶婆婆的一声喝令,“去端盆温水来”,书呆子摸着头赶紧去了。
随后,叶婆婆将适亭撵走,然后细细地帮若伊将伤处清洗了几遍,又涂上了药膏,还拿布密密地缠上,再叮嘱了两三遍,才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而若伊就留在了她自己的房间。原来,她和叶婆婆去何府的这段时间,叶适亭已经帮她收拾好房间了,这个书呆子,在担心他的瑶妹妹心急如焚的情况下,居然没忘记办好这件事,可见其之细致体贴。
若伊环视四周,简单的桌椅,老式的木床,古朴简约,正是她喜欢的风格,如果可以,她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宅下来,只可惜,虽然刚刚来到这个朝代,与这里的人事物接触不多,但她却已经能肯定了,这里,绝不是可以随遇而安的随河镇,她的到来,就是奶奶所说的,是那个艰苦卓绝的征程的开始。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放松自己,任思绪自由地飘,这种看似无意识的状态,往往能在纷繁的局面中理出个头绪来,所以若伊常常用这种方法来整理思绪,寻求灵感,可是这一次似乎效果不太理想,因为,她很快便睡着了。
夜越发静了,月亮也悄悄地打盹儿,一任阴云往脸上凑过来,此时,何府的大红灯笼依旧光影摇曳,府里众人,该当班的当着班,该歇息的歇息了,没奈何的戚艾难当,有心事的辗转反侧,好一个黄道吉日,大喜之夜!
树影巍然,连风都没了,在后院的某个角落,却有团黑影,翩若精灵般地在活动着,忽而停在某个窗前窥视片刻,忽而跃上屋顶匍匐少许,最终潜入黑暗中不知所往。
第10章 风波迭起书生遭殃()
一大早,叶婆婆就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准备好好地款待古若伊一番,俩人刚刚坐下来,院子里便传来叶适亭的叫声,“哎哟,轻点儿!轻点儿!哎哟——”
“哎,是不是真的很痛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的声音。
“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真讨厌!”另一个男声调侃道。
“啊——”随着一阵惨叫,叶适亭被拖了进来,他一脸的沮丧,夹在一男一女中间,后者分别神气活现地各拧着他的一只耳朵。
“婆婆,你家的小羊又赶早摸黑地出奔去了哩。”说着,俩人松开手,自自然然地过来坐在桌旁。
叶适亭也边揉着耳朵,边灰溜溜地跟过来,乖乖站在一旁。
“做羊的成天不守本分,你们说说看,该怎么办才好呢?”叶婆婆仿佛无可奈何地叹道。
“听说烤全羊味道还不错,油光光香喷喷,哇,馋死人了!”有人接过话茬。
“啊哈,还是焖的好吃啦,香滑爽口够味,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另一个同样配上十足的表情说,“你觉得呢?”说完,她便冲若伊一扬眉,若无其事地问,好似她们早已熟识,根本不是刚刚才见面的陌生人。
“我比较喜欢涮羊肉,好吃到没话说。”若伊亦认真地说,一面喝着小米粥,这是她穿越后的第一餐,感觉还真香。
“唔,那就这么说定了,用涮的!”叶婆婆说着慢吞吞地站起身,捋了捋袖子。
“奶奶,孙儿知错了!孙儿真的知错了!”叶适亭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双手拉着他奶奶的衣襟,惨兮兮地说,脸都白了。
“哎哟,我真是糊涂,若伊,”叶婆婆却忽然拍手笑道,“知足,常乐,你们打个招呼吧。”
“若伊啊,”叶婆婆话音刚落,知足就迫不及待地说,“你穿上这身衣裙真是太美了!”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这衣裙正是他设计并亲手缝制的。
“若伊姐姐,等会儿我帮你梳个新发式,肯定会让你更加迷人的!”常乐娇艳的脸蛋上绽出朵花来,说完她扫了知足——也就是她的大哥——一眼,不甘示弱之下兼有几分得意。
“我看还是不要了啦,人家若伊姑娘现在的发式就挺好的,多特别呀,瞧瞧,和这可爱的领子真是绝配。婆婆,您说是吧?”知足相当地不以为然。
说到这,叶婆婆忽然想起若伊的颈伤,忙问道:“若伊,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说着用手指了指脖子。
若伊会意,笑着点点头,又指指叶适亭说:“婆婆,其实您错怪他啦,适亭大早就出去,是要去帮我找东西哦。”
“咦,你丢什么了吗?”知足口快,第一个问道。
叶适亭这才说:“嗯,若伊的项链昨晚丢了,我想赶早去断崖那一带帮她找找。”
“那你不早说?”叶婆婆还是训斥着,不过口气温和了许多,只要适亭不是又去哭天抢地,她就放心了,更何况,他这次还是去做好事。
“就是嘛,白费了我们一番力气呢。”常乐也嚷道。
“好啦,吃饭,书呆子过这边来嘛。这饼很好吃呢,若伊,你也试试!”知足快活地张罗起来,大家吃开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其乐融融地。
“外面都在传哦,说何府昨天有人撞邪了。”常乐一脸神秘地说。
“婆婆,你们昨晚不是还去何府了吗,有没有内幕消息啊,透露一下嘛。”知足兴奋地凑过来。
“何止内幕啊,黑幕都看到不少呢!你们很想听啊?”叶婆婆笑眯眯地说,“只是,今天不用开铺吗?若伊这身很美很美的裙子,好象有人等着取呢?还有,是谁说要去帮柳嫂梳头过生日来着,柳嫂那脾气呀——”
“哎呀,糟了糟了——”常乐先叫起来,一边款款站起身,整了整头发,抖了抖衣裙,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很嘈杂的拍门声。
“是谁啊,这么大声,真讨厌!”常乐皱皱眉头,便走过去打了开门,外面是一群气势汹汹的人。
“我们是来找叶适亭的?让开!叶适亭!”冲在最前面的胖子丁大同恶狠狠地说道,一边试图往门里挤。
“叶适亭出来!出来!”后面的人嚷嚷着。
“发生什么事了?”屋里的人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
“叶婆婆,我劝你快把叶适亭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丁大同粗声恶气地说,他身边站着赵老六,此刻表情阴郁一言未发。
“哼,你能怎样?敢在我的地盘闹事?”常乐娇叱一声,踮起脚揪住丁大同的衣领,绷起小脸放出狠话,知足后她一步,则抓起扫把凛然地挡在了院门口。
“识相的就赶紧给大爷让——”丁大同也毫不示弱。
“住口!是谁这般无礼?”外面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随即众人让开一个道,走过来几个人,正是何府的崔总管,他带着人送礼来了。
“崔爷,您来了。”丁大同从常乐手中挣开来,陪着笑脸说。
“赵老六,你不好好看着祠堂,在这里闹什么?”崔总管的眼光从丁大同身上扫过,落在他旁边的赵老六身上,沉声问道,话语中着股无形的威严。
“崔爷,您怎么来了?”赵老六有些傲慢,皮笑肉不笑地作势答道,“不瞒您说,我们来这还就是为了祠堂的事。”
丁大同在一旁说:“一大早我们就派人给大小姐报信去了,您还没得到消息?”
崔总管未及答言,只听赵老六喝道:“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拿人呀!”此言一出,他手下的人马上冲进去,将叶适亭给捉住了,顷刻间,便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住手!”叶婆婆看他们不由分说将适亭五花大绑,顿时又气又急,冲口而出大声喝道,然后神色凛然地盯着赵老六,“赵爷,不知我孙子所犯何罪,劳您如此兴师动众?”
“这算是客气的,我跟你说,叶适亭这次可犯了重罪了。你要是还这么不识好歹,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绑了,治你个管教无方之罪!”赵老六蛮横地说,伸手就来推叶婆婆,岂料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便跌了个嘴啃泥。
“哈哈——”,知足常乐笑得最大声,四周还有些强忍着的低笑声。
赵老六一下子威风尽失,便没好气地推开来搀扶他的人,悻悻地爬起来,鼓凸凸的金鱼眼射出一抹凶光,恶狠狠地指挥众人,推推搡搡地将叶适亭带走了。
就在这时,走来一个何府家丁,他到崔总管跟前耳语一番,崔总管听毕即面有忧色,忙走过来对众人说:“风神祠昨晚出事了,神像上被人泼了秽物。据说,天黑时分,有人看见适亭在祠里哭闹,说了很多对神灵不敬的话。”
“风神祠不是有赵老六那恶狗看着吗,书呆子怎么可能去那里闹,不被丢出来才怪!”常乐愤愤地说。
“赵老六和手下的几个兄弟,到府里喝少爷的喜酒去了。不过,叶婆婆,您老先别急,或者事情并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这就回府里找大小姐去,请她出来主持公道。”崔总管说。
叶婆婆点点头,说声“有劳了”,便送崔总管等出了门。
第11章 后事难测亲友忧心()
“天哪,这个要怎么办才好啊?天哪!”知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跳来跳去的,“婆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书呆子啊!”
叶婆婆却并不言语,只管坐在椅子上出神。
“这个书呆子也真是的,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去风神祠发疯,这下好了,找死找对路了啦!”常乐急吼吼地说。
“风神祠是供神的地方吗?”若伊问道,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这件事可能极不寻常,她想尽快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嗯,供奉的就是风神啊!”常乐答道,“风神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有她的保佑,风泉镇才能遍产香茶,衣食无忧。”
“何止呀,风神法力无边,全镇人的生死祸福都掌握在她手上,真是万万冒犯不得的啊,会遭天谴的!”知足叹道。
话音刚落,常乐就腾地跳起来,脱下只手镯朝她哥哥砸过去,接着很火爆地喊道:“胡扯!你给我闭嘴,没知识!风神哪里会这么小气,根本就是赵老六那帮恶狗在搞事,借着风神之名为非作歹,愚弄乡民!”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你消消火。”知足赶紧接住手镯,过来温言软语地陪不是,常乐气呼呼地把脸转到一边,知足又堆起笑跟到那一边,这样弄了几回合,常乐才伸出了手,知足帮她把手镯戴好,然后两兄妹相视而笑。
若伊这才问道:“那他们会怎么对待适亭呢?”
“唉,就是这个才让人担心哪!”知足找把椅子坐下,神色再度暗下来,“上回有个没长眼的家伙,在风神祠里吐了口唾沫给当场逮到,就被关进地牢,整整关了二十一天啊,那里又潮又闷不说,还受尽折磨,放出来的时候命都去了大半条了,你说说,这是闹着玩的吗?”
“还有更可怕的呢,上上回,有个醉酒的人,稀里糊涂地在风神祠耍了耍酒疯,就被丢进了牛角潭。”常乐说着神情黯然,面露不忍之意。
若伊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沉到了潭底,就再也没见他上来了。”知足幽幽地说道,他的脸上愁云如炽,四个人之中,就数他最急最抓狂了。
若伊看得出来,这对兄妹都是热心肠直来直去的人,俩人一个娇艳一个英俊,言行举止都显得极为率性,所以几乎一见面,若伊就喜欢上他们了。
“好了,你们也别着急了,各自先忙去吧。”这时,叶婆婆终于说话了,“婆婆知道你们关心适亭,不过常言道,生死有命,这次能不能逢凶化吉,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可是婆婆——”知足还想说点什么,被叶婆婆拦下了,“让若伊跟你去店里吧,好好招呼她,别闷着她,嗯!”说完叶婆婆半推半哄地将三个年轻人撵出了门。
这知足和常乐姓安,兄妹俩乃是相依为命,经营着一间裁缝铺,而叶婆婆同安家是故交,一直在旁帮扶着他们,大家亲如家人。三个人到了铺子里,常乐带着梳头的工具走了,若伊看见铺子里有几件差不多做好的衣裙,还有好几匹衣料,其中就有自己所穿的那种,知足正从上面裁下一截来,想必是赶着要重新做一套吧。
“这个款式是我自己设计的,工艺特别简单,缝起来好容易的,你别担心哦。”知足忙活着,还不忘安慰下若伊,“赶明儿有空了,我再带你四处逛逛去,镇上没有我和常乐不熟的地方。只可惜书呆子他,唉——”
“你很担心适亭对吧?”若伊看他忽然又沮丧起来,便问道。
“若伊你有所不知,一旦被那个赵老六盯上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不知道书呆子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知足叹着气。
“这事何府能说得上话么?”若伊问。
“唉,说来话长。这赵家祖祖辈辈都看管风神祠,那里等于就是他们的地头,简直嚣张得没有天理的。一年中除了那几个大日子,风神祠不得不开放,其它日子会不会开就得看赵大爷的心情,所以平常想去参拜的乡民,就得变着法儿去讨好赵老六或是他的手下。当然了,像陶、何这样的大户人家,是想什么时候拜可以的,不过,你别看赵老六平常对何大小姐点头哈腰的,谄媚得很,可什么事只要跟风神祠一沾边,他就敢阴阳怪气的,大小姐也拿他没办法。”知足说着,忽然停下手里的活,向门口望去,那里正有个人走过来。
原来是一位身形壮硕的中年男人,他满脸络腮胡子,腰间挂着一把大刀,正大摇大摆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哟,黄大爷今儿贵脚踏践地,不知所为何事?”知足站起身冷冷地招呼道。
“安掌柜,难道我就不能是来光顾的吗?”黄青黄干咳了两下,拖长声音说道,一边肆无忌惮地四下打量。
“那对不起您了,小店今天不做生意,您老这边走好!”知足依旧没好气地说,同时做出了送客的架势。
“不忙不忙,既然来了,不妨聊聊天嘛。嘿,这位姑娘很眼生哪,刚来的吧?”黄青黄转向若伊笑道,作出一副随意亲切的样子,却很是适得其反。
“这位姑娘是我家的客人,她的事就不劳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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