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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上心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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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见状,连忙扶着大婶,关切地说:“您先别着急,慢慢说,小珠她怎么了呢?”
“呜呜——啊——”忽然传来一些声音。
“小珠——”那对夫妇闻声忙跌跌撞撞在循声赶过去。
若伊紧跟上去,扶住了那位大婶,因为她看起来又急又累,已经快支持不住了的样子。跑了大约几分钟,就看到悬崖边站着个女孩子了,她情绪很激动,又哭又叫地,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跌下去。
“小珠——”大婶惨叫一声摇摇欲坠,大叔也好不了多少,他脸色苍白双腿打颤,若伊只好一左一右扶着他俩,然后看着悬崖边的那两个人。
“你真的觉得我长得美?”小珠哭叫了一阵,又安静下来,对着距离她几步远的那个人说。
“当然。”被问的人说,这个人正是齐尧。
“那你愿意娶我吗?”小珠幽幽地问,她的表情有几分悲伤的怯弱,又有几分热切的希翼。
“这个,当然。”齐尧信誓旦旦,他亦临崖而立,越发显得玉树临风,只见他缓缓地抬起手,向着几步之外的小珠,“你乖啦,慢慢地走过来我这边,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好不好?”
“嗯,你不许骗我,不许又偷偷地跑掉哦。”小珠不放心地问。
“当然,我保证。”齐尧露出很温暖的笑容。
若伊真不敢相信,齐尧夸张到这个地步,那边同两个女孩搞暧mei,这边始乱终弃辜负了小珠!她更不敢相信,做出这么垃圾的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小珠把手放进齐尧的手中,脸上现出开心地笑容,两个可爱的酒窝跳了出来。若伊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声。
齐尧牵着小珠,柔声道:“你看起来很累了,不如先跟爹娘回家去,休息一下,好不好。”一面朝这边走过来。
小珠的父母赶紧奔过去,双双拉住了女儿的手臂,仿佛怕她飞走似的。
“呵呵,爹,娘,他肯娶我了,你们听到了吗?”小珠又是害羞又是掩不住兴奋地跟父母说。
这对父母亲看着女儿,眼泪交流,连声说:“嗯,嗯,我们听到了,听到了。小珠乖,我们先回家去,回家去。”说着,俩人挽着女儿,有些蹒跚地走了。
齐尧舒了一口气,竟然对若伊笑道:“这些女子,真是太傻了。”
简直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若伊冷着脸没有作声。
“我们今天还真是有缘!”齐尧春风满面地说,刚刚这一场崖前救美的桥段,不亦精彩乎?齐尧更满意的是,刚刚好她目睹了这场好戏,所谓自古美人爱英雄,想不到我齐尧今天竟捡了个这样的便宜,倒不用我再施展解数以博姑娘的好感了,嘿嘿,惭愧惭愧!
若伊吸口气,再吸一口,压抑住腾腾的怒火,好,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我忍你,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于是她冷冰冰地一字一句地说:“好好地待小珠,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齐尧。”
齐尧一愣,正飘飘然的他,迅速回过神来,天哪,美丽的姑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见义勇为的英雄啊,你看看清楚,这风度,这气质,这一身的潇洒倜傥,你怎么能当我是,那等不负责任没有品味的懦夫呢?你瞧瞧,我这样子,像是那种人么?齐尧心里冤啊,却还把持着风度笑道:“你误会啦,我此前并不认识小珠,刚刚凑巧路过而已。”
“你干脆说你是来打酱油的好了。”若伊面无表情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这种贱男,同他多说一个字都嫌恶心。
齐尧本来心里含着冤屈,脸上却仍然端着春风帅气,此时看着若伊的背影,有一股无辜的茫然之绪萦上心头,他坦荡地自语道:我就是路过啊,跟你一样嘛,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好好的一个姑娘,会这么想问题呢?哎,我说,这里哪有酱油可打?
第23章 郁郁山林公子有礼()
陶然离开牛角潭,满脑子想的都是花飞絮,他活了这二十几年,到过很多地方,见过不少人,可像花飞絮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到,她似乎心无城府,又似乎深不可测,她的所作所为,真让人费解。
文纶成亲的那晚,陶然受何傲枝所邀,前往品蟹,他心里很是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去,犹豫到席散人去,忽逢出了事——陶夫人,也就是他的小妈和丫环无端晕倒,便义不容辞地与崔管家一起善后。
只可惜,一点人为袭击的痕迹也没有,可是整个事件又疑点重重,正在那时,陶然发现了慌慌张张的花飞絮,她似乎从哪里夺路逃出来的,在何府转悠了一下下,居然也飞上了屋顶,当她看到陶然时,她的反应真是,太有趣了,想到这里,陶然的脸上微微现出了笑容,她好象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跟踪,更被当作嫌疑犯,而那时,陶然尽管一动不动,却暗暗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并且随时准备向她施以杀手,而花飞絮呢,却对此饶有兴趣似的,她跑到陶然面前,带着好奇又坦率的表情,这便令陶然一下子相信了她。
至于为何仍要把她拎到崔管家面前,则是因为,以陶然的经验和直觉,他知道尽管花飞絮没经手这个案子,可那个时间她出现在那个地方,又带着一种不寻常的姿态,这其中肯定有不寻常的地方,出于对何府负责任的态度,他把花飞絮带到了明处。
想不到文纶会替她解围,这其中又有什么原因呢?而今日,文纶又领她来到牛角潭,还让她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行为,这一切,以文纶的性格来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亲眼所见,陶然绝对不会相信,可既然事实摆在眼前,那么其背后肯定有缘故,而且可能跟花飞絮的来历有关,如此看来,还是得从花飞絮身上下手了。陶然这么思来想去的,不觉已经来到了山后的树林,他便集中起精神来,边走边四下看。
待到在林子里转了大半圈之后,陶然便找了处大树杈,坐上去休息,又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听到沙沙的脚步声,便连忙将自己隐在枝叶后,悄悄地观察来人。
只见她一身白衣,步履轻盈,身姿飘逸,却走得很慢,好象在找什么东西,陶然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急忙屏息静气,然后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便是古若伊,从断崖一直找到这里,还是一无所获,项链没找到,却发现这林子也不是人迹全无,树上居然有人潜伏。
“下来吧。”若伊转过身,面带微笑地说。
几乎与此同时,或是更早一些,陶然已飘落在若伊面前。
他,亦是一袭白衣,挺拔如松,飘逸如鹤。
她,亦是一身傲然,清丽如曦,空灵如谷。
若伊不由在心里叹道,这才是铮铮侠士,这才是翩翩公子,这才不辱自己对古人的良好印象和一片向往。
陶然不由在心里叹道,所谓皎皎月貌,所谓濯濯兰质,所谓容颜与气质兼而有之。
俩人含笑而视,竟如同早就熟识一般,丝毫没有陌生与距离感,自自然然地就交谈起来。
“刚刚我原本就在树上。”陶然说。
“嗯,我打扰你了吗?”若伊道。
“没有。”陶然摇摇头,“我闲着也是无事。”
“我来此却是有事。”若伊笑起来。
“你在找什么东西么?”陶然也笑了。
“你见到过吗?”若伊问。
“你不打算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陶然也问。
“你见过?”若伊再问。
“也许。”陶然从怀中取出项链,递到若伊眼前。
若伊并不急着接过来,而是扭头认真地看着陶然,奇怪地问道:“你就不担心我冒领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陶然也认真地问。
“问问特征,对对暗号啊!”若伊说。
“唔,有道理。”陶然点点头,“只是,你就认定我一定会给你吗?”
“你不会吗?”若伊摊开了右掌。
“会。”陶然把项链放进若伊的手里。
“多谢。”若伊把项链放进包里,这的确是她的项链。
俩人相视而笑,第一次见面,他们竟然能感知对方心思似的,非常之有默契。
“在下陶然,住在镇上的包子老栈。”陶然一抱拳,含笑看着若伊说。
“古若伊,暂时住在叶家。”若伊亦道。
“原来是昨晚的神仙姐姐啊,失敬失敬!”陶然又抱拳。
“陶大公子家有那么大的宅子,怎么会住客栈呢?”若伊似自言自语。
俩人同时爽朗地笑起来。
“这几日镇上发生了不少事。”陶然接着说。
“还出现了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是吧?”若伊笑道,“一有机会,我就会离开的。”
“只怕是来时容易去却难。”陶然有些淡然地说。
若伊看着他:“有话不妨直说。”
“你一个人来的吗?”陶然却问道,他想到了花飞絮,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俩人应该是一起的。
“不是。”若伊说,想到飞絮,心里有点惦记,她肯定也到了风泉镇了,这几天多半正玩得开心呢,昨晚牛角潭的事她应该也听说了,那么,今天一早准会去牛角潭一探究竟,偏偏自己被陶夫人所邀,又急着找回项链,没法过去看看,失去了这么好的机会,接下来还得另外想办法找她。
“同谁一起来的呢?”陶然继续问。
“我妹妹。”若伊道,“我们情同姐妹。”
“她叫花飞絮。”陶然很有把握的样子。
“看来你又帮了我一个忙了。”若伊灿然一笑。
陶然也笑起来,他是真的感觉开心,因为,古若伊看起来,就能让陶然对她的来历、背景等完全放心,而花飞絮呢,始终会让他心里没底,若是俩人是同伴,那么事情便会简单得多,他或者可以不用那么费神了。
“她在何家,差点被当做小偷抓起来,后来就成了新少奶奶的远房亲戚,现在正风光地做着表小姐呢。”陶然略有些调侃地说道,讲的都是事实。
“表小姐,哈哈。”若伊大笑,“何家惨了,恐怕要给她翻个个了。”
陶然想起之前牛角潭发生的事,不觉很是赞同地频频点头。
若伊见状,更加好笑,说:“看来你已经见识过了。”
说话间,俩人已经走出了树林,快到望断崖了。
“这个上面怎么没有字呢?”若伊指着无名石碑问。这块古碑跟随河镇一模一样,连地点都差不多,如果把那条断崖当作随河的话,这实在是很奇怪,况且,未来唐朝以前,她就对这个石碑无字而极为好奇。
哪知陶然却淡淡地说:“这就是一个无字碑啊。”
“哦。”若伊有些失望,“那么断崖呢,一直都有吗?”
“嗯,大概跟风泉的历史一样久了。”陶然望着断崖对面的山壁,眼神中又透出冷峻的神采。
若伊也望向断崖的尽头,其更在视线之外,不知那里会是怎样的情形,或者改日得去访一访。这里,便是那晚若伊第一眼看到断崖的地方,当时所见的情景,以及瞬间的心情,给她的震憾太大了,现在又循原路而来,一种幽幽的复杂的情绪不由涌上心头,若伊不觉中一步步走到了断崖边缘。
“你小心一点,这个断崖很危险。”陶然在若伊背后说,“那边来了个人。”
远处果然有个人影,沿着断崖晃晃悠悠地跑过来。
却是知足,人还未到,喘气声与叫声已然先至:“哎哟——若伊——不好啦——又出大事了——”
第24章 小经风雨叶生长智()
话说知足跑到陶然和古若伊跟前,来不及喘气,便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原来,古若伊随小秋出门之后,叶适亭就乖乖地往叶婆婆面前一跪,双手过顶,上面托着叶婆婆常用的藤条。
从风神祠的事闹出来至此,叶婆婆连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说过,这太不像她老人家的风格了,不仅叶适亭深有觉悟,连知足常乐都感觉到了,这暴风雨前夕可怕的宁静,从而守在这里,以便要出人命时可以救救场。
叶婆婆拿起藤条,用手掂了掂,然后“嗖”地一下甩到院子里去了,说时迟那时快,知足和常乐连眼神都来不及交换,双双fei扑了过去,一左一右抱住叶婆婆的两只手臂,口中叫道:“婆婆息怒!婆婆息怒啊!”
却听叶适亭说道:“知足常乐,你们让开吧,我甘愿受罚。”
“书呆子,你疯了?”常乐小声地嚷道,一边悄悄地拿脚去踢叶适亭,让他醒目一点,她同叶家婆孙一个院子住了这几年,对叶婆婆的脾气可真是太熟悉了,如今她连藤条也不屑用了,肯定是气坏了要下猛药了。
果然,叶婆婆很干脆地说:“放手!”知足常乐极不情愿地慢慢地收回了手,但仍站在那个地方没有动。
“适亭,你先起来。”叶婆婆的脸忽然由面无表情变得慈祥起来,她拉着叶适亭说,“这次的事,是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也不能全怪你的。你能想通了,奶奶很欣慰,以后也安心了。”
“适亭不孝,让奶奶操心了,适亭实在愧对父母在天之灵,愧对叶家的列祖列宗!适亭以后一定谨记奶奶的教诲,好好做人。”叶适亭再次跪下,伏在地上抱着叶婆婆的腿痛哭流涕地说。
“好了好了,快起来。”叶婆婆好似眼眶一红,也要流下泪。不过,她很快便提高嗓门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啊?这是第一要改的,不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快点把眼泪擦了,再去睡会儿,我去药店给你抓点补药,瞧你那样儿,就跟关了十天半月似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哎呀,我快被您吓死了,婆婆!”知足拍拍胸口说,他没有夸张,他是真的吓得不轻,以为叶婆婆会给叶适亭一顿死打。
“哈哈,别提你那个小胆儿,一只小耗子就能给你吓得‘突突’地。”常乐笑起来。
知足正赶着喝茶呢,他喝完了把杯子一放,拿眼睨着常乐说:“哼,你不也——”
“这次不怪你那小胆,因为我这大胆也吓坏了。”常乐嘻嘻一笑,把她哥的话给截了,“现在好啦,要不我们庆祝一下吧!”
“好啊!”知足一拍手响应道,“干脆我们今天不做生意了,在家烧上满桌子的菜,好好大吃一顿,嘿嘿。”
“啧啧,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那点出息呀,安知足!高兴也是吃,不高兴也是吃,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吗?”常乐摆摆头,脆脆地叹口气又说,“不过,我喜欢这主意。”
常乐说完,跳过来挽住叶婆婆的胳膊,和她一起往院子里走,知足赶紧抓起个竹篮跟过来,刚刚好赶得上帮她俩开门。
“啊——又是你这瘟神!”知足打开大门,就看见一只肥拳往脑门上敲下来,不觉叫起来,所幸对方反应甚快,一下便收了拳,知足也便看到了立在那儿的大块头,不觉又没好气地招呼了他一句。
“你——”丁大同眼一瞪,想起赵老六的交待,便把后面的话和动作咽了回去,悻悻地把头转向一边。
“哎哟,安掌柜,这是要去买菜呀?”刘富笑呵呵地插进来,“就耽误您一小会儿。”
“有什么事快说。”知足不客气地说,侧身退到一旁。
“叶婆婆,六哥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深感抱歉!偏偏今儿祠里有事要忙,便派咱哥俩过来,一来代他给您老和叶兄弟陪个不是,二来将这个东西送叶兄弟。”说着他毕恭毕敬地用双手举起一个小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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