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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至立春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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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突然掉了眼泪,何雪言满心火发不出来,骂她也没了嘴,感觉犯了什么大糊涂后悔都没地儿。
第16章()
人都是贱,过去颜扉一个人的时候,何雪言好面子对人好也不说喜欢,等人给别人抢跑了,她又不要脸了,人还有女友呢,她开始倒贴。
颜扉也属于三观没正过的,心里知道对不起何雪言,可何雪言刚给了她一个好脸,她一分一秒也没忍住,过去拉了一下何雪言的手。
一把她甩开了,颜扉就跟苏果似得,北京卡通频道被换台了一样。难受的啊。
何雪言觉得自己也快被这群人带的没有三观了,知道颜扉复合也是有点迫不得已的意味,还得拿房子给人还钱。也挺惨的,对她又爱有恨,恨起来恨不得掐死她,爱起来,心里头可怜颜扉。心道,你要早早遇见我,我绝不会舍得结婚不要你。
颜扉拉她的手,何雪言甩开,颜扉再拉,她就懒得甩了。
颜扉站在她跟前,凑近了一些,何雪言身后是门口的案几,腰抵在案几上,心又跳,感觉房间里暖气太足,烧的人心慌。颜扉倒是没亲她,只是两只手拉着她一只手,眼巴巴看着何雪言,在她耳朵边说的小声:“没分手前,我就拉下你的手。”
何雪言反正过去整日被她占便宜,按王旭东的话说,亲一口都掉不了肉,拉一下算什么。颜扉手嫩,软,指头小孩一样绵,颜扉不拉她,她还惦记拉着颜扉。
俩个人在门边,站一块,傻拉着手,你看我,我看你,心急火燎。
颜扉嘴巴笑出弧度,眼睛又明又亮,从眉『毛』低下透出温柔的神『色』,拉着何雪言的手缓缓在手心摩挲,『揉』玉团一样『揉』在手里,何雪言瞧她乖的跟宠物小猫似得,心里难过,伸另一只手抚上颜扉的脸,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脸边,大拇指指腹蹭她分明眉头。
“颜颜,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何雪言自己也是个很傻的人,面对喜欢电脑人满腹忧愁也没什么主意。
攥着何雪言的手,颜扉一个劲儿点头,脸庞去贴何雪言掌心,何雪言一疼她,她也挺难过,觉得对不起她道:“过去喜欢,现在也喜欢,将来也喜欢。没有不喜欢的时候。那时候还没缓过她结婚的劲儿,换了单位,第一眼又看见你,心里就把难受劲都忘记了,每天总想多在你跟前凑一会儿,听你讲讲稿子,陪你看看书,心里就觉得挺高兴。我当时怀疑自己,我肯定不是什么靠谱人,特别坏,特花心。”
“见一个爱一个,找打。”何雪言手轻轻打她的脸,喜欢她嘴巴这么甜,蜜一样哄人高兴,可这算什么哄啊,见一个爱一个当然不是好人。
颜扉就当是何雪言『摸』她了,哎呦哎呦的,亏了她脸长得美,换做是别人,这么娇气缠人不被拖出去斩首示众了。拉着何雪言的手,别提多美了,心里开花了都,把何雪言的两只手都拉起来放在脸边,捧的她自己跟宝贝一样,跟何雪言撒娇:“我知道我不好,可是你好,所以我想方设法接近你。”
何雪言按着她脸颊,颜扉这个小人,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偏偏也快奔三的人了,眉眼娇柔,尤其那个眼神,不知道怎么闹的,颜扉的眼睛特别清澈,跟小孩儿一样,眼珠子透亮,水汪汪的。让她这个人,不管怎么『乱』来,给人当三儿,满嘴谈钱,跟那些男的没大没小,但是一看她的眼睛,就觉得她纯的跟二十四层净化水一样。
颜扉眼神欢喜看着她,把她当神一样望着,何雪言脑袋一热,也就把什么三儿不三儿、别人不别人抛诸脑后了。
那妖精倒也好,眼睛闪着泪光寸寸往她脸边凑,也不亲,就是顶着她那个妖孽脸晃人眼跟前。
颜扉眼睛里波光粼粼,鼻尖主动碰着何雪言的鼻子,像不安的小兽,浅着呼吸,大脑烧的一时也断线,她惦念何老师太久,心都炸开了炸弹,把什么都忘记了,本能作祟嘴唇就要蹭上去。
何雪言皱了眉头,短兵相接中退后一些,不愿意失去原则。
颜扉瞧她模样,顿觉满心懊悔,开口道:“对不起。”一边说眼泪就又没止住下来了。
何雪言叹口气,愣是被这些神经病给勾的。你说颜扉脸美,胸美,腰美,腿也美,整天晃悠在跟前,□□『裸』示威一样。何雪言怪自己又俗又蠢,嫌她哭的心烦,一时头疼脑热,把她拉近了。
说不上是谁亲谁吧,像是风吹两朵花开,花在风里碰了面。
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何雪言脑子一片空白。
颜扉眼神明亮惊喜惊讶:“雪言……我以为我要从接吻教你怎么开始做。”
何雪言凑过去嗅她脖颈里的香气,藏都没法藏道:“是你总勾引我。”
颜扉头发散在脑后,又麻又痒道:“是你勾引我才对……”
何雪言不说话,颜扉简单活泼,爱她爱的那么炙热,不,也许是她爱颜扉太热烈,喜欢她像阳光,喜欢她跟在自己后面,夸那天也美,地也美,云也是美的,花草,树木都是美的,她就感觉到活着也挺美的。
何雪言有些乐极忘形,亲着她,心里一时甜一时酸,看着她的脸,看她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眼睛里倒影的自己。
颜扉还是没忍住,哭出来了。
眼泪大滴大滴的掉,样子难看。
何雪言心疼,给她擦眼泪,拿她这种娇气包子没辙道:“你现在就不怕哭花你阿玛尼粉底的妆了?”
颜扉不干了:“我今儿就没化妆啊,我素颜也是女神样。”
咦……何雪言一身鸡皮疙瘩,恶心死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捏她耳朵:“不准臭美也不准哭。”
颜扉苦着脸,自己擦眼泪:“我感动不成吗?”
“哪有分分钟都感动的,你一天哭八回,烦死了。”何雪言叮咛,抱怨起自己的遭遇:“我被你骗到手还来不及哭呢。”
“我没骗你,我也不想这样。”颜扉真的也不想。
何雪言不跟她吵了,松开她耳朵,搂她腰:“你要真骗我,我毁你容。”
“这比杀我都狠。”颜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之前怎么也不知道你这么凶。”
“我就这种人。”何雪言笑了。
颜扉吸吸鼻子,撇嘴道:“那就是你把我骗到手了,你装温柔骗我。”
何雪言呸她一脸,便宜都给她占完了还卖乖。
颜扉还想说话,口袋手机响了,一拿电话,沈素玉对她发脾气了:“你在哪儿呢?不是让你看着苏果吗?出去就不回来了,她在家摔倒了,膝盖都磕青了。”
“我哥们,王旭东喝醉给我电话,叫我救场,我拉他在酒店刚安顿。”颜扉解释,然后把电话挂了。
何雪言深呼吸,吐口气,面无表情起来。
“孩子摔了,我得回去看看。”颜扉感觉是大祸临头,没什么好言语劝何雪言,只能等何雪言发落了,这不是劝或者哄就能抚平心里那种难受滋味,如果何雪言接受不了,她真的宁愿何雪言说绝交,舍不得牵连她。
何雪言往边上站了一点,千刀万剐般忍了难受,知道这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如果是颜扉百般无奈缠她,那就是颜扉不对。可颜扉早早就表明了不单身,是自己一路神经兮兮惦记人家,知道人有女友还巴巴的自我奉献了。
“你回去吧,我也回去,我爹妈也在家等保姆呢。”何雪言叹气。
颜扉说了谢谢,是打从心里说的。
“我从刚才开始已经体会到你给人当了那么多年三儿的感受了。”何雪言体验到了另一种人生,万分沮丧,又只能故作轻松道:“这滋味,给我一个亿我都不干,你怎么就赚了十几万?简直亏大了。”
颜扉侧头亲了她的脸颊,说的自己都觉得无耻:“要是你是已婚,我不问你要钱,倒找钱贴你,就为了跟你上床。”
“不要脸。”何雪言骂她这个小妖精,颜扉把她拉出了酒店房间。
电梯里你给我围围巾,我给你扯衣服。何雪言感觉自己的节『操』也快欠费了,忐忑道:“你女友知道我是第三者,不会找我算账吧?”
“别害怕,你的感受我特明白。我以前也老担心她老公找我算账,担心的都睡不着觉,后来心想找了就找了,我也没犯法,顶多就是被打一顿吧。”颜扉是用自己多少年血泪史来开解:“没事儿,我会拉着她,她打不着你。”
“去死吧,明白你个头。”何雪言一巴掌就上去了,打的也不疼,但是憋不住那个心气儿。
第17章()
何雪言打了个的回家的,家里还是老样子,她今天不回来吃饭,下午饭是她打电话让相熟的饭店精心备好餐送来的。
城里的老字号确实不少,好吃的也满地都是。只是老太太口味也很刁,说不上有什么特殊标准,她的标准都在她舌尖上,别人都说好吃她不一定吃,她多动两筷子的东西别人也不一定觉得好。比如何雪言的饭做得就一般,但老太太喜欢吃,所以何雪言还得经常做。
在老太太这儿,好不好,都是机缘。
给家里外送的店也不是随便找的。何雪言找的这家店,离家不算近,但食材和厨具都精研。何雪言专门给主厨交代,不用大鱼大肉,真也吃不下,就是个节气。
立春吃什么,夏至有什么,芒种产什么,白『露』,霜降,立冬。
椿芽,荠菜,芦蒿,黄鱼,白虾,鸡头米……
还得都做出家常味儿,酒店的味儿家里不爱吃。为伺候好老太太,主厨专门来家里了一趟,人家把家里厨房大概看一眼,跟老太太聊聊天就说知道你们家那个味儿了,以后定菜打电话人家给送,饭钱给饭店,他另外单要一副字画。
何雪言给十副都舍得。
晚上回家,老头老太从她姐姐家回来后,饭量都还成。只是没了阿姨,这碗还得何雪言洗。她过去也不爱干这些琐碎事,谁若说让何雪言跪在地上擦灰,旁边人看了都觉得是造孽。
谁能想到呢?她家又不缺钱,家里金山银山了,还能让何雪言吃这苦?
把苦吃进嘴里了,其实滋味也不过如此。
何雪言洗着碗,擦盘子,利落干净。她爸爸中风的时候家里慌了神,姐姐本科毕业早早出国念了硕士,弟弟没什么文艺细胞但是另一种天才,高中直接考上麻省一直在大学念书搞研究。那时候,只有何雪言在身边。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心细如尘,人温柔爱『操』心,家里的一切打理的得心应手并乐在其中,根本不让请佣人,说家就是他跟老婆和孩子的,见不得外人。他也写字也画画,也看诗也下棋,但水平始终业余。他常对何雪言说,人的成就是多方面的,他最高兴的本事就是能服务一家人。
何雪言常觉得自己家跟别人家是反的,父母的职能反了。
她从小崇拜母亲亲近父亲。等到父亲中风,突然家里人手就不够了。老太太什么都不会干,姐姐弟弟都国外念书。她爹吃口饭都没人给做,你老在外面买也不是事儿。她妈也不是没学过,始终『操』作的『乱』七八糟,快给琐事缠的崩溃了。
何雪言当时觉得她再不能跟她妈妈学了。一来她想照顾她爸爸。二来,她是这么想的,白霖羽和她俩个人终归也是要老,要病,要死的。万一霖羽先她一步生了病,也跟她爸爸一样动不了了,她说什么也不能像她妈妈这样陷入痛苦又没有能力。
家里最『乱』的时候,上帝派来了张阿姨。本来是病房里的护工,后来做了家里的保姆。何雪言把什么狗屁文学梦都先抛诸脑后,跟阿姨猛学了一个月做家务。
这成就不亚于她在书刊上发表文章。
高高兴兴想跟白霖羽炫耀,一往情深发了邮件。
对方回复爱上别人了。
何雪言瞪着屏幕,感觉自己快神经病了。
该走走不了,该留留不住。何雪言把洗好的碗放好,收拾回忆,在厨房里想哭又觉得自己活该,怎么找来找去,没一个顺心的。上一个是无情无义负心薄幸,这一个没心没肺缠人娇气,指不定是什么结果。这是她倒霉还是怎么着了?
何雪言不敢深想自己跟颜扉的事儿,害怕再想下去又把自己想神经了。和18岁比起来,她都29了,起码多年历练心智上成熟了,做这样一个决定,也不是无根之水。
不知道为什么,她缠着白霖羽的时候,总觉得她飘飘忽忽自己抓不住。可颜扉在她跟前晃,跟她也没什么关系的时候,她老觉得颜扉离不了她,颜扉就像她种下的花,栽下的树,长出来就是她的,她不浇水树就要枯了。
她能够感觉到,白霖羽和颜扉给她的感情都是爱情,但爱情和爱情也是有细微差别的。她惦念颜扉,不惜给颜扉做了三儿,到目前为止纠结难受是有的,但更多的想到的是,颜扉的模样,伏在自己怀里万般依恋的神情,一想到这些,她心都要化了。
何雪言从感情上暂时把叫沈素玉的屏蔽了,她用了文人的想象,觉得沈素玉就是颜扉一姐姐。甚至跟自己姐姐有些像,蛮横霸道,爱拿钱说事儿。她讨厌何雪茗那么可恶,但心里总归那是自己姐姐,她也爱何雪茗,若何雪茗有个三长两短,她当然会放心不下。
这样一想,何雪言的负罪感都减轻了。为颜扉对她的依恋感到高兴,回味起下午那会儿在酒店『迷』人的吻和亲密,嘴角不由自主一点浅浅的笑容。家务活干起来都没多累了。
晚上她妈妈还喊她写字。
何雪言本来不想去,但藏不住一丝丝酸甜,甜的心痒痒,手也痒痒,想写字画画。
她写完了,老太太看了看也笑了:“今天比之前写得好,你看那个字,有神气,说明最近你平顺了。”再要端详第二幅字,何雪言一把抓了纸扯过来:“胡『乱』写的,这幅不好,不好意思给你看。”
心情好一时坏一时,字是好一张差一张。
老太太摇摇头,自顾自写,跟她说:“你爸爸好的时候,把我们都照顾的太好了,都『操』心少。除了你姐姐是天生的心机,家里其他人遇事儿都没什么主意。但我也有个道理,是老师傅教的,写字要顺其自然,遇事也一样。”
何雪言知道她是满腹学问,境界太飘忽的人,她自从断了文艺成就的念想后,极少再听母亲的道理,也不太想跟她妈的境界靠近。境界再高,不会洗衣服连身干净衣服都没得穿。
不过今天,她被劝的心里平坦多了,呵呵笑着连连点头,又陪他妈练了一会儿字。伺候爹妈睡下了,自己洗澡往床上躺。
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她何雪言也有今天,又爱又恨惦念人。
都快半夜12点了,何雪言心里正难受,收一短信。
颜扉的。幸好这丫儿的亲完抱完,还知道说个晚安,没回家就把何雪言给抛诸脑后了,万一真这样,何雪言明个就得跟她绝交。
颜扉:知道你肯定睡不着,你别多想,我俩也没睡一块,苏果要跟她妈妈睡,我在另一间屋呢,孩子摔了,她妈大惊小怪非得去医院检查,我开车闹现在才回来,这会儿那母女俩算是睡了,累死我了。
何雪言:谁担心你啊,根本想都没想,你爱跟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没分手,我现在也单身,顶多就亲了一下。王旭东说了,亲一下少不了块肉。说明不了什么,我说不定明天路上还遇一真命天子,到时候你别惦记我。
颜扉:何雪言,你把我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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