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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别丢下为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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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捡钱还好,我还捡着个官老爷!”赖三忍不住大笑起来,见他大笑,小姑娘也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不过你刚刚打她了,这可是麻烦,弄不好喜事变成祸事,这我得想想……估计她说不出来,等我问问她。”他这般语无伦次地说着。王七莫名其妙,道:“三子,到底怎么回事?”
“叔,你先别说话,等我先问问她。”赖三说着凑过去,柔声问道,“有没有人打你?”
小姑娘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能这样,你要说没有。”赖三试探着引导。
“没有。”小姑娘毫不犹豫地说。
呼——赖三长出一口气:“我就知道这傻子说不出来,那有没有人骂你?”
“没有!”小姑娘立即接口。
“对!对对!你说得对!”赖三心情大好,手舞足蹈地凑过来道,“郡主娘娘,你好啊。你……你是郡主娘娘,你知道不?”
“没有!”少女笑眯咪地看着他,干脆地回答。
“不是有没有的事,我这是告诉你呢,你是郡主娘娘!”赖三比画着,“郡主!王爷的千金!你们家里人都是大官!你明白不?”
“没有家里人。”小姑娘突然收敛了笑容,认真地摇头。
“没有家里人就对了!”赖三拍手笑道,“家里人都死光的那个才是郡主娘娘!”
少女垂下眼帘,从身边抓了一把稻草玩,不再理他。想到她全家惨死,赖三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嘿嘿干笑道:“嗯……这个……你也别伤心了,早死早托生。
我这就送你回去,吃香的喝辣的,享受荣华富贵!”
说罢喜滋滋将少女拉起来,见她在稻草堆睡了几日,已经有点蓬头垢面,他和王七的生活质量还没上升到需要洗澡的地步,也就根本没有浴桶等物,赖三用洗碗的破布蘸水把小姑娘的脸好好擦了擦。她头上那个复杂的发型不敢拆,拆了他没本事梳回去,又觉得太『乱』,便用锅里的浮油将她不平整的头发都抹了回去,看着油光锃亮,倒也精神。随后又将那些素白的银首饰重新给她戴回去。此时金银的兑换率为一比二十,一千两黄金便是实打实的两万两白银!和这样一笔巨款相比,这点轻飘飘的银首饰已经入不了三爷法眼了。
穿戴整齐之后,赖三用欣喜的目光打量这个焕然一新的宝贝!可不是宝贝吗,值一千两黄金啊!
“小傻……哦不!郡主娘娘!要是有人问你,谁救了你啊,你回答谁?”说着热切地指着自己给小姑娘提示。
“三哥哥!”小姑娘笑眯咪地抬起头,用无比缠绵销魂蚀骨的声音道。
赖三一头冷汗道:“你还是叫我三哥,不不不,你叫我赖三!千万记住,叫赖三!”
“赖三。”
“再叫一次!”
“赖三。”
赖三长出一口气,和傻子说话就这一点好,不需要解释,叫她说啥说啥,她从来不问为什么。
“那要是有人问你,赖三对你好不好,你怎么说?”
“好!”小姑娘似乎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双目凝视着他,十分认真地回答。看得赖三心中暖暖的,颇有些感动。
“要是问你怎么个好法……嗯,你不懂什么叫好法,就是如果有人问,赖三对你好,他都怎么对你的啊,你说什么?”
“肉!”小姑娘斩钉截铁地道。
“不能这么说,要说:‘赖三自己都舍不得吃,却每顿都给我吃肉。’来,学一遍。”
“赖三自己不吃肉,给我吃!”
“好好好……就这么说!”赖三眉开眼笑,“还有呢?”
“脱我的衣服。”小姑娘笑嘻嘻地道。
“我的祖宗!”赖三脸『色』大变,“这句不能说!你就说赖三给你吃肉!”“赖三自己不吃肉,给我吃……”
“好好……”
“然后脱我的衣服。”
赖三顿时出了一身透汗:“祖宗!你别盯着脱衣服的事行不?我后来不是又给你穿回去了吗?”
“嗯!”小姑娘点头,“赖三给我肉吃……”
“对对!记住这句!别说脱衣服!”
“然后帮我穿上衣服。”
说罢赖三便急匆匆地推了小姑娘出门,王七在一旁一头雾水,上前问道:“三子!你这是怎么说话?打听出她是谁家的了?”
“打听出来了。”赖三有气无力地道,“七叔,你再找个人给你养老送终吧,三子今儿八成活不了了。”
王七吓了一跳,声音都变了:“三子,你别吓唬七叔!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可要好好的,七叔可全指望你呢!”
赖三一时间哪里解释得清楚,他顺着门出溜到地上坐着,想着长翅膀飞了的荣华富贵,不禁心疼地哭了起来:
他哭道:“这可叫我怎么舍得啊,一千两黄金啊!六品的水果都尉啊!”
“什么水果?都喂?喂谁?”王七问。
“我没听清楚是什么水果,反正是正经六品的大官啊!六品啊!县太爷才是什么从七品!水果都尉是什么正六品啊!我的天啊!”
和勇毅都尉品级相同的致果都尉,乃是王府将军的别称,到了赖三这里成了水果都尉了。当赖三和王七在屋里正合计着怎么办,便瞧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军官冲进来,呵斥道:“谁是赖三?”
王七和赖三吓得连连后退,那军官一摆手,身后两个士兵拖进个几乎不成人形的干瘦男子,往地上一扔。
那人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血,各种伤痕奇奇怪怪,都分不清是什么打的。他用那已经称不上手的上肢指着赖三惨叫道:“军爷,就是他!那耳环和手镯都是他拿来当的,不关小人的事啊!三爷!三爷!你快说这是你拿来当的。是我欺负你不懂行,只给你三两银子,是小人的错,你要多少钱小人都给你,你快救救我吧!”说着扑上来抱着赖三的腿倒在地上,鲜红的血印便印在赖三裤子上。
“啊一!”赖三吓得放声大叫,只觉得头皮发麻,认了半天才认出是当铺的掌柜。
那军官冷冷地看了赖三一眼,伸出手来,『露』出他手中那对镶着小珠子树叶形状的银耳环道:“说,你这耳环哪里来的?”
“我我我……我家祖、祖传传……的,我娘的陪嫁。”赖三硬着头皮道。
“逻些国进贡的三彩夜明珠是你娘的陪嫁?倒是不敢问一声这位公子,你娘是什么身份啊?”
随着声音,一辆小车来到门前,车门上的毡子帘打开,一个眉目甚美的女子下了车。她似乎想进屋,可是王七这间破屋实在太小,几个人已经挤得满满的,屋内的气味想必也让她不大习惯,于是皱皱眉头便在院子里站定了,吩咐道:“门就开着吧,我在门外说话。”。
赖三这才发现,屋外已经站了许多甲胄鲜明的士兵,将他这小小窝棚团团围住。先前那军官拱手一礼,唤了声:“元锦姑娘,请看这是不是郡主之物?”那叫元锦的女子接过来耳环笼在手心里,只留一条细缝,黑暗中,耳环上一对珠子开始发出朦胧的幽光,流转出淡淡的红黄紫三『色』,光线越来越强。片刻之后,竟比亮处看着还亮,元锦认真检查完毕,张开手,珠子接触到日光,又重新变回白『色』。她点点头:“不会错,这对夜明珠独一无二,再也不可能假冒的来,正是郡主之物。”那军官冷笑一声:“郡主在哪里?你要不说,我保证过一会儿,你比他还惨!”说着用脚尖踢了一下那个当铺朝奉,地上那一团血肉顿时惨叫一声。
赖三只觉小腹胀痛,几乎要『尿』了裤子,他叫道:“郡主刚刚还在……她、她出去走走……她闷得慌……别误会!我对她很好,我不知道她是郡主,我给她吃了肉!真的!不信等你们找到她问问,我顿顿都给她吃肉!我对她可好了!”
“你给郡主吃什么肉?”元锦看着他,平静地问。
“鸡肉猪肉鸭子肉都有,她想吃什么都给她吃!真的。”赖三松了一口气。
“他说谎。”元锦抬起头,道,“我从小伺候郡主,她吃肉只吃鹿脯和狸唇,鸡肉和猪肉怎么做郡主也不会碰,嫌臭气。”
赖三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什么是鹿脯?什么是狸唇?他只知道小傻子拎着鸡腿啃得挺香的,大肉包子几口一个,哪有一点嫌腥臭的模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对郡主很好,一点也没欺负她,一见面就给她大肉包子吃了……我……我真的……不信你们去问你家郡主……”
“郡主现在在哪里?”
“这……我也不知道。”
军官看着他,冷笑起来。
“我……我,我活不了了……”赖三哭丧着脸说。
“错!”那军官靠过来,似笑非笑慢慢说道,“你死不了了。”
那一瞬间弥漫而出的煞气让赖三立即就明白死不了是什么意思,他后脑勺一麻,顿时裆下热流滚滚,一泡『尿』都『尿』在裤子里了。
“来人。”军官轻描淡写地道,“先砍掉他的一只手。”
赖三放声惊叫,拼命挣扎,他自己的尖叫声淹没了所有的声音,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了。
他看着王七跪在地上似是拼命求饶,被军官一脚踢得连翻了好几个跟头,看着自己的手被两个士兵狠狠握住,将他衣袖卷起牢牢按在桌上,看着雪亮的刀锋扬起,刀刃上还带着清洗不掉的刺鼻腥气……
那一瞬间的恐惧冲破心理极限,热血上冲,他猛然号叫一声:“且慢!”
“你家郡主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你你……你这一刀下去,就是谋杀了她的亲夫,她会将你千刀万剐!肯定饶不了你!”
他说得『乱』七八糟,可屋子里听的四个人顿时脸『色』大变,那军官厉声呵斥道:
“胡说!”一滴冷汗却从他鬓角流了下来。
举着刀的士兵脸『色』惨白,手抖得厉害,带动那刀光也颤抖流转不休。
赖三裤子都『尿』了,此刻倒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没了任何顾忌,他一把推开那持刀的士兵,呵斥道:“怕了吧?来啊!来啊!继续吓唬我啊!不打听清楚三爷是什么人,你家郡主已经和我花前月下,私订终身!我们……我们已经海枯石烂,山长水远,死缠烂打,难分难舍……你得罪了我可就是大大得罪了她!”神态大义凛然,只是声调还难免有些颤抖。
“大、大人……”一个士兵哆嗦着道,“怎么办?”
那军官深吸了一口气,冲他点点头道:“犯人拒捕……”
士兵愣了一下,却转瞬咬牙点头,再回过头看赖三的目光,就如同看一个死人二二一般了。
赖三从没遇到过这些冷血的军人,但是人的本能已经让他从那士兵的目光中看出不妙,他吓得后退一步,叫道:“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我我我,我是你家郡主的丈夫,那也是大大的贵人,你得罪了我,没你的好下场……”
那士兵哪里还愿意听他胡说,刀光一闪,正待劈下,忽听一声清清脆脆的呼叫:“三哥!”
白影一闪,似乎完全没有看见刀锋,小傻子径自走到赖三面前,瘪着嘴一脸委屈:“三哥……”
赖三『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是真实的。他『摸』『摸』小姑娘衣服的白『毛』,『迷』『迷』糊糊地问:“你这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后门……柴垛……很冷,不想走……”小姑娘指了指身后道。
“你是说……我满街找你,你就在屋子后门?你……你躲在柴垛里,这么多人都没发现你?”
小姑娘点点头:“不想走……外面很冷……三哥……”
军官心直往下沉,这两个人关系必然很好,这小子刚刚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且这小姑娘一切特征都和郡主十分类似,八成没错了。如果郡主还明白,她定然不会声张,可她现在哪里懂得遮掩?和赖三好,那还有什么不听他的?自己此番可真是糟糕了。
门外元锦愣一愣便扑进来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郡主!奴婢终于见到你了!”他只好退后一步,跪拜于地,朗声道:“千骑卫袁洪叩见郡主。”
第6章 天上掉下个小郡主(6)()
屋子里却没有人理他,元锦磕了几个头便膝行上前,哭道:“郡主,奴婢是元锦啊!我是从小伺候您的元锦啊!你认得我吗?”说着便伸手去攀她的双腿。
小姑娘原本正笑眯眯地看着元锦,被她突然抓了腿,似乎吃了一惊,几步退到赖三身后,叫:“三哥……三哥……”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惊慌。
元锦呆了一呆,颤声道:“您怎么连奴婢也不认识了,我从小就服侍您……郡主……我是元锦!”
小姑娘从赖三身后伸出脑袋,好奇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元锦怔怔地看着她,嘴唇哆嗦起来,道:“郡主……我是元锦!您曾将我当作姐妹一般看待……你说你才不要丫头都叫什么珍珠鸳鸯那些小气名字,特地给我起了名字叫元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认出奴婢了吗?我是元锦……”说罢放声痛哭。
小姑娘迟疑地看着她半天,还是摇摇头,拉着赖三不放,叫:“三哥。”
赖三只觉一股雄壮之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顶,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理直气壮过。
爷是郡主她三哥!爷是郡主的三哥!
他冲袁洪狠狠冷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我说我待郡主很好,你还不信?拿把破刀咋咋呼呼,把我吓得『尿』了裤子,你说怎么办吧?”
袁洪心道:“那是你胆子太小,我有什么办法?”嘴上当然不敢这么说,只得低头道,“卑职但凭发落。”
“真的?”赖三眼睛一亮,“我这棉裤筒子是新买的,一回水也没下过,买的时候花了足足……呸!算了算了,老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好撑船,就不和你计较了。”他本能地拿出碰瓷那一套,想勒索几个钱,突然想到送回郡主赏金千两,几两银子还有个屁用?再看袁洪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刚刚的威风早就不复存在,心中大喜,想着饶了他算了。
袁洪本不知道他打算如何才能平息心中恶气,谁知此人胸怀倒是宽广,『尿』了裤子也能不在乎,不由得大喜过望。听他刚刚的意思似乎要钱财赔偿,后面虽然说算了,袁洪还是打定主意,大大送他一笔才是,无论是为了今天的梁子,还是日后关系,送他银钱都十分划算。
元锦见郡主并不和自己亲近,反而躲在个一看就是小流氓的男子身边不走,心中好生难过,眼泪不停落下,勉强忍住伤心,道:“郡主,请和元锦回去吧,太史穆大人已经准备了别院。”
“不想走……”小姑娘从赖三身后『露』出头来,“很冷……不想走。”
“元锦是坐着暖车来的,不冷,郡主跟我回去吧。一点也不冷的。”元锦轻声哄着这个智商已经退回幼儿时期的主子,眼泪噼里啪啦地掉。
“不想走。”小姑娘干干脆脆地摇摇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元锦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一屋子人全都束手无策,这时候,门外传来马蹄疾响。平素这贫民乞丐居住的窝棚区里连只鸡都没有,什么时候来过马匹?可是却也听不见有人好奇上来观看,想必这一带早已经被官兵封锁了。骑着马的来这窝棚区,目的也只能是他们家。
果然马蹄声到了他们家门前就停下来,之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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