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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次错吻:高冷老公暖萌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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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在想那天的事?害怕了?”懂眼神是一回事,读懂她内心具体在想什么,又是另一回事。
陆景宸试探般的询问,他专注地看着她,漂亮的墨眸仿佛有柔情的光透出来。
要换做平时,慕安溪早沉醉在他深邃的柔光里,她恐怕会想:他是爱我的,眼神骗不了人。
然而,现在,她会想:会不会是我错了,是我多想了
真的有可能,她最会幻想。
可能他眼神本是没有那么多意思的,她却将那些个幻想强加在他眼神里。
“不是。”她答得简练,就怕声音的嘶哑颤抖泄露出自己更多情绪。
陆景宸知道慕安溪没有说实话,但他不愿意勉强她,于是大掌盖在她头顶,像摸小孩样,动作轻柔地揉了两下。
“等你想说的时候要和我说。”
慕安溪暗啐自己的不争气,明明心头酸涩得能拧出酸水了,然而在面对他珍视柔情的动作时,她心口仍是悸动难忍,甚至想钻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耳朵贴着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动,将那些心里话一句句说给他听。
可实际上,那些所谓的心里话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孩子气的,难道质问他,是她重要还是他老师重要吗?
可笑。
在心里骂了自己两个字后,慕安溪点头,“好。”
但其实,没有想说的那天吧。
慕安溪放下手机,站起身,边手虚掩在嘴唇上打了个哈欠,边往次卧走去,“有点晚了,明天还有事,我先睡了。”
陆景宸一看墙上的卡通钟,差一刻才九点,要是放在平时,她势必要黏着他腻歪,再加上两天前发生了那事,她对他更黏,偶尔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慕安溪”他站起来,大两步便追上按住她的肩膀,她不知怎么的,条件反射地挥开,结果手肘碰到博古柜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掉下来。
哐当好一声响,吓了两人一大跳。
空气,静了。
第222章 没有女人能无动于衷()
空气,静了。
几秒后,慕安溪微抿下唇,蹲下身,拾捡地上色彩鲜艳的瓷碎片。
憨态可掬的大阿福,碎成片片,在灯光下折射出清冷色调。
“对不起。”慕安溪轻声道歉,因心神驰远,她甚至没注意到,右手指腹被瓷片刮划。
是陆景宸抓住她的手,威冷训斥,“你今天怎么回事?”她才恍然惊觉。
她刚想将手抽出来,他却抓着,将那受伤的食指喂进他嘴里,吮掉流出的血,他柔软的舌头在那细小的伤口上蠕动,以唾沫为愈合剂。
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而又——果决。
慕安溪看愣了神,那种感觉又来了——与他拥抱。
她想,她是中了一种叫做“陆景宸”的毒,无药可救。
陆景宸取过ok绷为她包扎时,她看着碎瓷,随意问道:“这是什么?”
“大阿福。”他告诉她,全付注意力都在她手指的伤口上。
这慕安溪是知道的,她疑惑的是,“你怎么想起买这个了?”
这套房里,一切的暖色调都是她添加的。
而这大阿福,她非常陌生。
“纱织托我带的。”陆景宸随口告诉她,并未太放在心上。
然而,刚经历过那通电话,慕安溪免不了多想:陆景宸轻唤纱织的名字时,会不会太温柔了?纱织托他带,他就带,他是不是对纱织有求必应?
念罢,慕安溪恨不得往自己脸蛋上狠扇一巴掌。
慕安溪啊慕安溪,你越活越回去,还学会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还是先提升自己的内在,至于陆景宸,她即便再渴望又怎么样。
——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你得让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边,它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它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它。
慕安溪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某本书的一句话,她深以为然,遂将那些荒唐的嫉妒念头抹去,凑过去,在陆景宸脸颊轻轻印下一个礼貌之吻,道了声晚安,进房休息。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熄灯后,陆景宸在她门口驻立良久。
隔天,睡了一觉的慕安溪醒来,饿得不行,第一件事就是循香往厨房里钻。
陆景宸正在煎蛋,他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慕安溪边捧过热牛奶,边勤快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接?”
“好。”
慕安溪走过去,拿过手机,一看是纱织的来电。
纱织是来问大阿福,有没有寻到,“好难找的,我只认那个手艺师傅,我都快要放弃了,宸找到很费功夫吧?”
慕安溪喉咙如梗着一颗涩涩的酸果,有几秒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自己爱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费尽心思地寻一样东西,恐怕没有女人能无动于衷吧。
“还,还好吧,”慕安溪用尽全力让自己声音不要颤抖,愧疚而心酸地将事情告诉对方,“抱歉纱织,他是为你寻到了,但昨夜被我不小心打碎了,我会想办法补回来。”
哪个手艺师傅,她问下陆景宸,应该还能再做一个吧。
纱织轻轻倒抽一口气
第223章 他等的时机()
纱织轻轻倒抽一口气,声音低哑微颤却仍是大度,“算了没关系的,安溪你别放在心上。”
慕安溪轻嗯一声,但心里已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还纱织一个一模一样的大阿福。
陆景宸端早餐出来,慕安溪快步上前接过,那些个微妙的嫉妒心理变化暂隐去,浮现在她心头的,是浅浅的暖暖的悸动。
她将碟子抬高,鼻子凑近,深深嗅了一口,嘴角绽开一朵清丽的笑花。
“今早上好有兴致,怎么想起做早餐了?”
嗯,有点奇怪。不过她好喜欢这样暖的陆景宸。
陆景宸没回答,慕安溪也不在意,将刚才纱织的来电告诉他,“那个大阿福,是在哪个手艺师傅那做的,我再去买个吧。”
陆景宸摸摸慕安溪的头顶,云淡风轻说道:“那个手艺师傅得了阿尔茨海默病。”
“就是说不能做了,你找到的那个是最后一个?”
“嗯。”
仿佛有根细长的鱼线从慕安溪口腔伸进去,顺着喉咙往下延展,勾住她的心脏,缠绕收紧,收紧,令她有一秒的窒息。
“你找到,是不是花了很多功夫?”慕安溪听见自己的声音。
愣了一秒,陆景宸答得简略,“还好。”
那就是花了很多功夫了。
慕安溪没再说话,吃过早餐后前往片场,在楼下遇见俞盛舟。
炫酷的兰博基尼停在路边,她刚想从车头绕过去,车喇叭“叭叭”响起来,有人往这看。
慕安溪看向俞盛舟,俞盛舟头一偏,示意她上车。
坐在后驾驶座上的阿山也朝慕安溪汪汪狂吠,湿润的狗眼充满期盼。
慕安溪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上,俞盛舟发动车子,转动方向盘,声音磁性而富有男性魅力,“是要去哪?”
慕安溪说了片场的名字,俞盛舟随意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雪白的眼睑下覆盖着一层青黑色阴影,不知怎么的有些心疼,“那天你被绑的事,有些奇怪,我帮你调查了一下”
牵扯到秦先生和陆景宸,那些纷杂错乱的关系,突然让慕安溪有些累,她头轻轻倚靠着车窗,中止了俞盛舟的话,“谢谢,但不用调查了,内情我清楚。”
她的疲倦和罕见的脆弱落入俞盛舟眼里,令他声音轻下来,更多了几分撩人心弦的温存,“不怕,那人已经死了,真相和公道我会想办法给你。”
慕安溪鼻子蓦地一酸,突然湿眼,她多么希望,这句话是陆景宸说给她听的。
但在陆景宸心中,她应该是没有他老师重要。
如果还想继续和陆景宸维持着紧密联系,她就必须得正视这事实,并接受。
心怀感动,慕安溪望向俞盛舟时,眼神不觉多了几分闪动,“谢谢,但真的不要继续调查,我不想事情再扩大。”
遇见拐弯,俞盛舟急转方向盘,一个帅气的漂移,车子回正,平稳运行,他下意识地望向慕安溪,恰好和她目光对上,措不及防的被她眼里的闪动电到。
他想,他一直等待的时机,应该是到了。
第224章 缄默即动摇()
其实,太多情绪是辗转即逝,摸不着理不清,却又是确实存在的。
陆景宸没有为她而对抗他老师,陆景宸为藤原纱织费心找一件礼物,都不是慕安溪想要放下对陆景宸感情的原因。
又或者说,“放下”这个念头产生,是没有原因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陆景宸待她若即若离、犹豫不决,俞盛舟待她小意温柔,嘘寒问暖。
更关键的是,俞盛舟许诺了她一直渴望的东西。
慕安溪记得那天阳光明媚,清风凉爽,空气里有隐隐的花香,具体是什么花香她辨不出来,她不自禁驻足,旋身四顾,想找寻香味的来处。
这是有名的管氏半山别墅,有过历史,也算文物,剧组有心借景,奈何没有门路,是俞盛舟找人说通的。
慕安溪原先也不知道事是俞盛舟办成的,还是剧组有人告诉她,“多亏了你安溪,要不是你的面子,怎么会借到管氏别墅,管氏子女都在国外,想联系都难。”
“我?”
“是啊,就是因为你,俞大少那天不是送你来吗?知道陈导的所求后,他一个电话,事就办成了。”
慕安溪这才知道,为什么陈导态度转变得有些微妙,待她在友好的基础上又多了几分盛情,原来除了她老师,还有俞盛舟的作用。
将思绪收回来,慕安溪没寻到花香的源头,将目光投射向稍后方的俞盛舟。
这两天,他总是围着她打转,不论她有什么事,他都第一时间获知并替她解决,他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随便逗弄,而是表现得极其认真了。
这是不是追求呢?慕安溪会想。
她似乎还从未有过被人如此热切追求过的经验。只有她追别人的份。
就在慕安溪愣神间,俞盛舟缓步靠近,鼻子和她鼻子虚虚抵着,黑眸铮亮幽深,声音刻意压低,轻轻的,有丝性感的撩人,“喂,妞,你看爷很久了,想吃?”
慕安溪莫名的,有些紧张地吞咽,她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
脚步往后退,退进倒垂的树柳下,她的手不自禁抓住几根树柳,攥紧,紧紧的。
心,蓦地跳得有点快。
俞盛舟追上来,倾身向她,下一秒就要吻上。
慕安溪倏的从怔愣中回神,以极快的速度躲开,俞盛舟嘴角微微一扬,也并不生气,只是以一种很稀松平常的口吻认真说道:“考虑一下我,我能给你一段正常的感情,一段能够站在阳光下被所有人祝福的感情。”
一句话,触动了慕安溪内心最敏感的那根弦。
阳光洒落,俞盛舟锐气十足的脸庞在光影的晃动间格外明亮英俊,慕安溪真的在心里考虑了。
有些坚持,是不是就是错的,要不然,怎么会让两个人都感到疲惫呢。
那些个深夜里,陆景宸独坐阳台、身子尽数隐进黑暗的寂寥背影浮现进慕安溪脑海。
“嗯?”俞盛舟压低声音,以鼻音再次探询。
慕安溪低垂着头颅,露出一截雪白优美的脖颈。
缄默即动摇。
第225章 告别的仪式()
静夜,透过上悬窗,月光从床头柜飘移至地板,慕安溪蜷缩在床上,虾米样,双手抱膝,一动不动。
尿意来袭时,她还是不想动,可二十分钟过去后,膀胱发涨,她有些憋不住了,又几分钟过去,膀胱要爆炸了,她不得不爬起来,夹紧腿跑进主卫。
放空膀胱期间,水声稀里哗啦,慕安溪有些好笑地想:不论情绪如何悲凉凄惶,吃喝拉撒都是逃不过的事,生活还得继续。
她回房,路过客厅时,隐约看见阳台有个暗色剪影,那样寂寥清冷,她忽的想起当年他刚到她家的情形,第一夜他便在阳台萧条独立。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从青葱高中走到似水大学,好像一点都没变,什么都没变。
慕安溪没像当年那夜样,走过去搭讪,而是安静回次卧,安静收拾东西。
房间里的东西打包好后,她又来到客厅,将她的痕迹清理干净。
陆景宸立于阳台如一尊雕塑,他应该是知道慕安溪在干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也没做。
待天灰蒙蒙亮时,慕安溪看着恢复冷色调的客厅,突然感觉到些许轻松。
这,才是陆景宸该有的颜色,她不该强加,不该勉强。
这,让两个人都不再疲倦。
疲倦,对两个人曾心意相许的人来说,是那么痛彻心扉的字眼。
“俞盛舟说,让我考虑和他试试。我答应了他,会考虑。”拉着行李箱离开时,慕安溪在客厅多站立了两秒,似是在对虚无的空气说话。
“你,以后照顾好自己。”
“是我言而无信,没有等你到最后,不过你也别怪我。”
人总是这样的,说出那么多话,并不一定每句都能兑现。
她曾以为自己会是例外,但结果她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静默两秒,慕安溪说出最后两个字,“谢谢。”
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就在她离大门还有几步时,陆景宸倏的大步走来,止住她握门把的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发间,像身负重伤的野兽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给人感觉在汲取生命之源。
慕安溪有那么一秒的动摇,可很快又硬下心,当断不断,最终受伤的只会是两个人。
够了,真的够了。
就在慕安溪要推开陆景宸时,他倏地先一步放开她,嘶哑低颤的声音,仿佛泣着血,“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我,慕安溪,慕安溪,慕安溪”
他叫着她名字,一直叫着,如果言语是血,那么此刻他已是鲜血淋漓。
不知道多少声后,他放开了她,她麻木地开门,走安全通道,那么高的楼,28层,她拖着行李箱,一阶一阶,一楼一楼地走下去。
仿佛是一个仪式,向他告别的一个仪式。
腿木到不行,全靠一股毅力在支撑。
下到一楼后,慕安溪直接累瘫,身子一歪,一支男性铁臂及时抱搂住她的腰,牢牢地稳住她,“蠢货,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第226章 去哪,顺路()
空落,惆怅,释然后淡淡的痛各种复杂情绪拥抱住慕安溪,却很快发生的一件事,就暂时将她从那些情绪中拉出来。
她爸妈要来帝都了!!
说是来看她,但刘青青私下里告诉慕安溪,“你爸腿走起路来有些跛,他整个人都消沉颓靡了,帝都毕竟是帝都,我想带他来这边找好医院做康复。当然,我是说来旅游+看你,你也注意点,别说错话刺到他心里的敏感知道吗?”
慕安溪心头微酸,无力感缓缓侵袭全身,“妈你放心,该怎么说话我心里有数,你是不是请假了,那干脆多留些日子,住的地方我来安排。”
刘青青微叹,很不给女儿面子,“你妈我心里没数,你那个性子啊,你哪有什么能力安排住的地方,是不是又得麻烦景宸了。”
“没,不麻烦他。妈你放心过来,有地方住就是。”
多了,慕安溪不想说。
毕竟,曾经那么多次,她发誓要放弃陆景宸又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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