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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之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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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婉媞一下子多了玩伴,倒也十分高兴。

  随后没过几天,宫里突然变得热闹了些,就像一粒石子投入原本还算平静的湖中,顿时激起阵阵涟漪——雍正年间宫中第一次八旗选秀开始了。

  寤生一想起这事儿来,心里就犯堵。

  尤其是那拉氏还让次日随她一同去坤宁门西侧的静恬斋初次选看已经甄选过一遍的秀女,寤生虽口中应允下来,心里着实有些不耐。

  出了坤宁宫,也不想早早回去,只往御花园闲逛散心,小竹自跟随其后。

  沿着假山间的石径慢慢行来,令她不自觉地开始怀念曾经在圆明园的日子,那时相比如今是何等逍遥自在。

  心中暗叹,胡乱思索间才发觉快行至千秋亭,便移步往过走去。刚欲转过一座假山,忽然听到说话声响起,而且这声音很是耳熟,令她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双眉渐渐紧蹙——这是弘历的声音,另一个明显是小女孩。她向小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凝神听着。

  “……你怎么这会儿才来?让我好等。”弘历小声抱怨。

  “我、我迷路了,好容易找到这里……”女孩儿也压低了声音,似乎有点不安。

  “真是笨蛋。上次还来过这里,怎么就忘了?还弄得一头汗……”

  接着传来女孩的一声低呼,声音也变得有点慌张:“四阿哥……玉儿自己擦……”

  “……玉儿,香我一个。像那天我教你的一样。”

  “四阿哥……有人……”

  “这附近的人都被我遣走了,这会儿又是傍晚,哪里还有人?怎么,你不愿意么?”

  “玉儿怕……唔……”女孩儿刚开口就被堵住了嘴。听这声音,是弘历那小子来强的了?寤生的额角顿时鼓鼓跳动起来。

  然后是两个小屁孩儿的喘气声。弘历这会儿大概是把那小姑娘搂在怀里,稳住了气息:“玉儿,我想讨了你。一会儿我就去求我额娘,让额娘帮我跟皇阿玛说说。你从此就跟了我吧,我好喜欢你。除了额娘和妹妹,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人。”

  “四阿哥……”小女孩似乎快感动地哭出来了,“……玉儿都听你的便是。”

  “哭什么?怕我亲了你就不负责么?我可是有担当的男人。你要再哭,我又要亲你了……呵呵,小笨蛋……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被她们看见了不好。”

  “没关系,我送你到重华门外面,不进去就行了。”

  “好吧……”

  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行渐远。寤生皱着眉,看了一眼大气也不敢出的小竹,低声道:“回吧。”回去等那浑小子。

  一瞬间,她只觉得头又大了几分。

  第106章爱之依恋

  

  灯火通明的室内,寤生正坐在太师椅中拿着一本书翻看,眉心却隐隐蹙着。

  小竹走进来,开口打破了屋中的沉静:“主子,四阿哥来了。”

  寤生双眉蹙得更紧了,合上书扔到一旁:“让他进来。”

  “额娘,”弘历眸中带笑,走到她面前行了一礼,“额娘吉祥。今儿身上感觉可好?”

  寤生端起手旁几上的茶抿了一口,面无表情地瞅着他:“难为你惦记着额娘。我好得很。”

  弘历挠挠头,笑吟吟道:“那就好。”眸光微转之间就瞧见了几上搁着一把戒尺,笑容顿时一敛,小脸上容色变了几变,心中早已转过了几百个念头,最后也只能默默低了头。

  寤生将儿子的表情尽收眼底,放下茶碗的时候似是随手拿起那把戒尺,把玩了几下,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眸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是有话跟额娘说么,怎的又不言语了?”

  弘历的目光落在戒尺上,嘴唇开阖了两下,终是没能说出话来。

  寤生勾了勾唇:“刚才在御花园不是能说会道挺厉害么?这会儿怎么哑巴了?”

  “额娘……”弘历条件反射般悚然抬眸,一对上面前母亲的目光又顿时萎了气势,沮丧地耷拉下脑袋,心里也没了计较。

  “玉儿是谁?”寤生问道。

  弘历脑袋埋得更低了:“是参选的秀女,名叫若玉,是佐领翁果图之女,姓富察,跟儿子同岁。”随即跪了下去,低声央求,“额娘,儿子就是想求额娘,为儿子在皇阿玛面前说句话……儿子想讨了若玉。请额娘为儿子做主。”

  寤生面色未变,眸中依然清冷:“做主?你不是挺能拿主意么?小小年纪就知道哄骗勾引人家小姑娘,还让你额娘给你做什么主?!圣贤的书也白读了?!”

  “额娘……”弘历眼圈已经红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弘历知道错了……可是,弘历真的没有哄骗勾引过她……弘历是真的喜欢她……”

  “混账小子!还敢跟额娘狡辩?!”寤生将戒尺“啪”地在扶手上一拍,“去!脱了裤子,趴在椅上去!”

  弘历缩了缩肩,心里也不免有点害怕,毕竟还是看到额娘头一回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同时也觉得有点委屈:《诗经》中都有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他为什么就不能行此君子之事?但此刻也丝毫不敢分辩,只能脱了裤子,跪在椅前的地上,在椅上趴好。

  寤生起身走过去,扬起戒尺,对着那光溜溜的小屁股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声音清脆响亮,小屁股上顿时显出红印来。弘历咬紧牙关忍着,哼都不哼一声。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倒开始做这等坏事!你说,额娘该不该打你?!”寤生嘴上问着,手下却未停。

  弘历咬着牙,不敢发一言。

  寤生也就越发生气:“额娘在问你话!你才多大?就敢对别人小姑娘动手动脚,再长大一些还得了?!”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响起一个微诧的声音:“怎么打上了?”接着几步走过来夺了寤生手里的戒尺。

  寤生转头看见来人,顿如火上浇油一般,心头的怒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你别管!”

  胤禛瞧了一眼趴着不敢动的弘历,蹙眉看向寤生:“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我瞧着这孩子平日挺懂事的,今儿是怎么了?”

  “你自己问他!”寤生胳膊也扬酸了,累得一下子坐在旁边的椅上,气呼呼地道。

  “起来跟皇阿玛说说是怎么回事,把裤子穿好!”胤禛与她隔了一张几坐下,蹙眉看着儿子。

  弘历穿好裤子,整好衣袍,在两个大人面前站定,垂着脑袋一五一十全都讲了出来。

  胤禛嘴角抽搐了几下,额角的青筋鼓鼓跳动,沉着脸道:“这么说,你跟那个叫若玉的,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

  弘历看着自己的脚尖,十分勉强无奈地点了点头:“是。”

  室内安静了半晌,胤禛沉声道:“天晚了,回去歇着。”

  弘历咬咬唇,对两人又跪下行了一礼:“皇阿玛、额娘,那儿子就先跪安了。”然后起身退了出去。到了门口,似乎想起什么,抬眸看向寤生:“额娘,你胳膊不、不疼吧?”

  寤生气得扭开头,胤禛心里倒觉得有点好笑,面上却仍严肃地道:“不疼。回去。”

  弘历便只好低头应了一声,出屋去了。

  “别生气了,男孩子懂事早,这也是正常的事,再说弘历比别的同龄的男孩子都要早慧。我还想着也该给他选一两个妾了……”

  “你……”寤生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他才十三岁!”

  胤禛挑起一边眉毛:“虚岁也快十五了,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你见过有十三岁的大人么?!这倒是其次,他小小年纪就勾引小姑娘,还动手动脚,你说他是不是读过的书都白读了?!”寤生气道。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弘历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顽皮,十分懂事,也是知道分寸的。就当他见了那姑娘一时冲动,可人家若是死活不愿意,他还敢真用强不成?”胤禛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孩子长大了,又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由着他去吧,你也能少操心,少生气了。”

  寤生忽然发现这又是观念差距了,顿时感到十分无奈泄气。秀眉一拧,甩开他的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喂,怎么又扯上我了?我小时候能像他这样?”胤禛叫屈。

  寤生冷笑:“哼!谁知道呢?可看你这种观点态度,就知道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又一想到这才雍正二年就有秀女进宫来,然后三年一大选,每年一小选……顿时觉得愈加的头疼心烦,也就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着实可恶了。寒眸一转,宛若深冬季节被北风卷起的冰雪泛出蜇人的冷意,面上毫无感情的笑容反而深了几分,却只让人觉得凉到骨子里去,“明儿,我还要陪皇后去选看秀女呢,皇上可有什么需要嘱咐的?”

  胤禛眉间一跳,心里也料到这事儿让她已经生闷气了好几天,今儿听说皇后吩咐她的事情,怕她胡思乱想,晚上就过来看她,谁知又闹出弘历的事来,两件加在一起,只怕她越发气得狠了。只是他清楚她的性子,这时候还是莫要与她辩驳才对,遂微微一笑道:“你也知道这是宫里历来的规矩礼数,怎么也生起这等闲气来?我是个怎样的人,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么?”

  寤生闻言冷哼了一声,起身摔了帘子进了里屋,只不想理他。

  胤禛暗自一叹,在外间默坐了许久,听到屋内竟无动静,遂也起身进去,刚掀开帘子,就立时怔住了。

  她坐在炕上,一手拿了一卷佛经,另一手握着一串佛珠捻动,面容显出盛怒之后的平静——平静地仿佛令他看到了青灯掩映的暮霭,仿佛令他嗅到了盈盈缭绕的檀香,仿佛令他听到了沉稳悠扬的钟磬。平静地让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

  几年之前见她开始读经诵佛,想着抛除一些不必要的杂念对她身体很有好处,因此并未阻止。然而这一刻,他不得不怀疑自己错了。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离她很远很远。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而言,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寤生……”他轻轻地唤。

  可是她根本听不见,仿佛双耳塞住一般。

  “寤生……”声音慢慢地低了,宛若黑曜石的双瞳有什么碎裂开来,微芒倏忽闪过,又一瞬间黯沉下去。

  不知在门口立了多久,他终是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仅一步之遥,面色已经恢复成了一贯的沉静冷峻。

  光线被遮挡,寤生抬头,就撞入了一双含着愠怒的瞳中,怔了怔,眉间若蹙地微眯了眼:“你有事吗?”

  胤禛心头的那把火顿时被引燃,直直地冲上来,令他的双眼里已经被暴怒的情绪晕染,不断升腾着狰狞的烈焰,伸手就将她手里的东西夺过来扔到一旁,然后狠狠将她扑倒在了炕上。

  “你要做什么?!”寤生很久没有见过他这种勃然大怒的样子,惊恐地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箍住压在身下,愤怒地挣扎,“你放开我!混蛋!啊……”

  “嘶——”的一声,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胤禛紧紧拧着双眉,对她的挣扎惊呼置若罔闻。

  “啊——混蛋!你发疯了?!”

  “早就疯了。”

  “你滚开!啊……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流氓!混账!你滚——你、你不要让我恨你!”

  “你恨吧。”

  “啊——”

  ……

  晨光穿透窗棂照进屋来,铺洒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映出清浅的光芒。窗外黄鹂鸣唱蜂蝶飞舞,似有若无的暗香在轻风中隐隐浮动。

  寤生慢慢睁开眼,定定地望着金丝织纹的翠色帐顶,脑中空白了片刻之后,昨夜的情景一幕幕从眼前闪过,令她有些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浑身酸痛,虽已经被清理过,但仍然减缓不了全身的不适。眼中十分的干涩,已经落不下一滴眼泪,大概是昨晚哭得太多的原因。连带着心里也空荡荡的,似乎什么也不剩了。

  闭了闭眼,她努力支撑着坐起,这样的动作牵动了下面的疼痛,双腿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立刻将牙关咬紧。

  “主子,你醒了。”小竹进来挂起床帐,扶着她倚好。

  寤生喘了口气,目光无意中掠过自己光洁的手腕,顿时一怔。在旁边摩挲了半晌,又揭起枕头看了看,也没发现自己常戴的那串佛珠。

  “珠子呢?”她不自觉地问出口。

  小竹咬咬唇,垂睑低声道:“……佛珠被皇上拿去了。皇上还……还让人把屋里的佛经都拿去烧了……”

  寤生怔住,片刻双眉紧蹙道:“他何故烧了我的佛经?”

  小竹摇摇头:“回主子,小竹也不知。只见皇上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冷着脸,吓、吓人的很。”

  他还生气?!如果是在现代,他昨晚的行为都能构成婚内XX了,他还有什么理由生气?!寤生突然觉得好笑: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

  “主子……”小竹惊慌地看着她,“主子你怎么……哭了?”说着又忙将一条新帕子递给她。

  “我没事……”寤生擦干眼泪,努力笑了笑,“你扶我起来吧,上午还要去皇后那里……”

  早膳的时候弘历也来了,对着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低头唤道:“额娘。”

  寤生看了他一眼,淡淡扬着唇:“坐吧,陪额娘和妹妹一起用膳。”

  弘历愉快地答应一声,在她对面坐下,婉媞伸手为他递去筷子,他笑着摸了摸婉媞的脑袋,看着寤生时微微一愣,面上顿时显出几分愧疚:“额娘,你气色不太好,要不要让太医来看看?”说着又垂下了头,“儿子不孝……”

  “不关你的事,吃饭吧。”寤生眸中柔和,微微笑道,“用完膳额娘有话跟你说。”

  弘历忙点头应了一声,埋头喝起粥来。

  用完早膳,婉媞打了声招呼就急着找另两个格格玩去了,寤生忙让小笋和两个丫鬟跟着去。

  吃了半盏茶,寤生招手让弘历坐在自己身边来。弘历规规矩矩地过去在榻沿儿上坐好,看了她一眼,主动道:“额娘,儿子为你捏捏肩吧。”不等寤生说话,就像小时候那样爬上榻跪坐在她的身后,为她按摩肩膀。

  寤生便由着他去,眉间微微舒展:“昨儿额娘下手有些重了,今儿还疼么?”

  “早不疼了。”弘历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地笑着道,“额娘就没下重手,到底还是心疼儿子。”

  “又开始贫嘴了。”寤生挑了挑眉,将他拉到身旁,摸着他的头问道,“额娘问你,你可是真心喜欢那姑娘,不是逢场作戏,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弘历心里早转了N个弯,正了脸色重重点头道:“嗯,儿子是真心喜欢若玉的,儿子这一辈子都不会负她。”

  寤生暗叹了口气,终是微微颔首:“额娘知道了。你去吧,该上课了。”

  “额娘,”弘历抱住她,在她颈间蹭了蹭,“你今儿气色真的不好,还是让太医来瞧瞧吧。”

  寤生心头顿时一软,吻了吻他的额头,微笑着道:“别担心,额娘没事……该去尚书房了,去晚了对先生不礼貌。”

  “哦。”弘历又在她怀里撒了会儿娇,这才行礼告退。

  上午不到巳时,秀女们就已经在静恬斋列队整齐了。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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