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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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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易吃痛,身子瑟缩着抖了抖,这种微微的痛麻却让他觉得燥热无比,贴身塞在腰间的奇楠香囊香味越发浓郁起来。
一阵阵幽香在两人间弥散开来,宁易渐渐放松下来,他不再抗拒,反而微微抬头,吃力地迎合了一下叶棽。
叶棽愣了一瞬,更加大力地在他口中劫掠一番,香甜美味充斥了神经,恨不能把身下人立刻拆吃入腹才好。
宁易呼吸不畅,眼泪也越流越多,两手死死揪着叶棽的胳膊,手指卡进肉里。
叶棽吃痛,这才发觉宁易似乎很不舒服了,赶紧抬起头暂时放过了他。
本以为他立刻就要跳开,可宁易却没什么反应。
叶棽低头去看,怀中人粉面含春,失神的眼里都是泪花,脸上还挂着泪,半张着嘴,双唇都肿了起来,还泛着水光,一丝晶莹的口涎挂在嘴角,活脱脱引人作恶的模样。
垂眸,在怀中人额头印上一吻,叶棽把人抱紧,恨不能『揉』进身体里去。
就在宁易以为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叶棽却意外地松开了他,笑着别开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叫他恨不能吐血的话。
“你看,下回不要这么不负责任地勾引我了,好吗?”
宁易一个激灵,瞪着眼睛推开他,急急地反驳:“我哪有,哪有不负责任?不是,我,哪有勾引,没有!”
叶棽忍俊不禁,伸手抬起他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倒是负了点责任,只可惜没有到位,你看,火都被你点起来了。”
宁易不明所以,还想开口询问,谁知腿上忽然顶了一个硬呼呼的东西,好奇地低头去看,叶棽却还坏心眼地动了下。
“啊,你,你你你!”
宁易吓得不轻,一下子跳起来,不知所措地揪着衣角想要辩驳。
叶棽这回倒是没拉他,反而抱着胳膊向后仰,倚在了靠枕上,一脸的无奈隐忍。
“你你你!”宁易还是没说出一句整话,只是脸却已经涨红到发紫了,“我没勾引你,都是你,是你……”
叶棽伸出一根手指,隔空对着他点了点,撇嘴道:“我又怎么了?”接着脸上神『色』攸地变幻,委屈道,“你还说没勾引我,小易,你可真坏。”
宁易一愣,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惊得不轻,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差点把衣服都脱了,还拉着某人的手『摸』在……
“可我不是那个意思!”宁易急的都快哭了,“殿下你,怎么不讲理?”
叶棽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侧躺过来,见他终于『露』出些不那么胆怯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有趣。
正想着怎么再逗一逗他,却听外间殿门传来声响,赶紧招了招手,示意宁易把衣服穿好。
第22章 姜南()
叶棽两世的恶趣味都在今晚被宁易勾了起来,听见傅衣要进来,立刻觉得应该再吓唬一下他,便沉着嗓子答应:“嗯,都进来吧。”
宁易呆了一呆,待反应过来,只觉得又急又羞又恼又怕,可他毫无奈和,除了赶紧整理好衣服,甚至已经不能跑出去了。
宁易匆忙间把上衣穿好,却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止不住地流眼泪,他心里委屈却说不出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下来,怎么都止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称得他那张小脸越发苍白。
这个样子端的叫人怜惜心疼,叶棽指了指床前的屏风,用口型告诉他:“到后面躲一躲。”
看宁易垂着头快步走到屏风后面,叶棽这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的小帐篷,又连连叹气,无奈地扯过榻上锦被遮住。
自己作出来的也只能自己忍回去了。
脚步声传来,傅衣和姜南一前一后地进了内室。
一番行礼,叶棽对傅衣道:“参汤和东西都放桌上去,等会你去趟浮离斋,叫孙礼今晚无论如何来一趟。”
傅衣心下有些吃惊,赶忙应道:“那奴婢立刻就去。“
傅衣告退离开,叶棽才把目光落在姜南身上,微笑道:“姜院正有心了,这么晚还过来。”
姜南恭敬道:“大殿下哪里话,微臣不过尽责而已。”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锦盒,双手捧到叶棽面前,“这是臣赶制的丸『药』,家传的方子,请殿下尽管放心。”
叶棽挑了一下眉,接过锦盒把盖子打开,一瞬间甜香四溢,里面只装了七颗『奶』白『色』的丸『药』,每一颗都差不多小指肚大小。
捏起一粒细看了看,甜香更为浓郁,叶棽赞道:“真甜啊!这哪里像『药』,根本就是糖嘛。”
姜南道:“回殿下的话,这丸『药』不是内服的,而是外用。”
“外用?用来做什么?”叶棽好奇地看着手上的小丸,“用在哪?”
姜南看屋里没人,上前轻声说了两句,然后才退开道:“若是自己弄觉着不便,可以找人帮忙。这『药』的配方温和,除去助兴,还可利水消肿、下气宽中,用久了还有理气和中,消积化滞的功效,对身子是极好的。”
叶棽默了默,抬眸看向姜南,点头道:“姜院正有心了。”
姜南淡笑一声,仍是那句话:“微臣不过尽责而已。”
“尽责?”叶棽神『色』一肃,把锦盒往边桌上用力一放,语气玩味,“姜家家传传的方子,还真是特别啊。”
姜南脸『色』白了白,却沉着地解释道:“殿下明鉴,姜家世代悬壶,祖上传下的方子不下百种。臣能进太医院主持,主要是因为在『妇』科上,臣自认当世无人可出己之右。至于其他,只是略有涉猎罢了。”
在叶棽的威压之势下,姜南虽然面上没什么,心里其实紧张不已,后背冷汗浸湿了里衣。
可心思却没停了转动,不是大殿下亲口说的他担心宁易进浮离斋受不住吗?这怎么,自己知情识趣地送了丸『药』过来,竟然是这么个待遇呢?
叶棽微微一笑,淡淡地道:“那本殿就要谢过姜院正了,你有心了。”
姜南这回不敢接话了,悄悄抬头看了叶棽一眼,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看,心中一动,赶忙低下头道:“不敢,微臣只是尽心而已。”
叶棽重又拿起锦盒,细细的摩挲着:“说起来,本殿还未谢过姜院正,在围场时多亏了你。”
姜南笑笑:“殿下说哪里话,您是皇子,臣可当不起您这个谢字。”
叶棽窥着他的神『色』,倒不似作伪,可惜前世自己和他并无交集,两人之间永远是公事公办,他对自己恭敬,却并未见多少亲近。
虽然知道姜南的为人,可他这一世示好的太过突兀,叶棽总是放心不下,虽然软筋散的解『药』是真的,那也不代表这人就真值得信任。
叶棽笑笑:“姜院正的这份心,我记下了,也替小易谢谢你。”
姜南连道不敢:“臣带了新的夹板来,这就给殿下换上吧?”
见叶棽点头应了,姜南去殿外领进两名『药』童,一个提着『药』箱,一个抱着夹板。
姜南一面换『药』一面道:“殿下这段时间还是多休息,少走路。人在拄着拐杖走路时用力和受力都和平日不同,难免会对腰腿都有些损伤,还是小心为上。”
叶棽点点头,这番话前世姜南也和自己说过,只是那时自己根本听不进去,养伤的时候心浮气躁,也没怎么消停,后来果真落下个腰疼的『毛』病。
这一世,他可得好好注意,将来还得骑马征战,还得……叶棽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屏风,微微一笑,还得征战呢。
此时屏风后面,宁易早已收拾好了衣服,却不敢贸然出去,只好坐在地上尽量把自己缩起来,免得被身后床边的灯光照出自己的影子。
只是姜南和叶棽的话他全都听了去,虽然不大明白起初叶棽为什么不高兴了,可后来姜南细细说的那些养伤要注意的事他却全都记了下来,想着等到了行宫,一定不能让叶棽随便走路,大不了他要去哪自己背着他去就是了。
姜南这里很快便给叶棽重新打好夹板又包扎起来,用手试了试,满意道:“这一对夹板用的木材又轻又硬,既能固定伤处,还不会太过沉重影响动作。只是殿下睡觉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些,莫要碰到才好。”
叶棽点点头:“凡事总不可能尽善尽美,如今已是很好了。”说着又试着抬了抬腿,“果然很轻,这是什么木材?”
姜南道:“这是臣在市舶司找到的,是商船自海外带回来的,好像也没什么名字,听那些商人说当地这树名字挺长又难记,他们都是叫做轻木的,只因它甚是轻便。”
叶棽“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今市舶司的买卖倒是做的大。”
姜南道:“可说是呢,若不是开了海,谁又知道这海外竟也有那么多地方,那么多的人,那么多没见过的东西呢。臣听闻,单是这海上贸易,每年咱们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等,就能得几千万两的白银,那些洋人都趋之若鹜,甚是追捧。”
叶棽不由笑道:“姜院正对海上贸易倒是挺了解?”
姜南一愣,赶紧躬身道:“殿下莫怪,是臣聒噪了。这些不过是道听途说,臣哪里懂那么多呢。”
叶棽想了想道:“没记错的话,户部的侍郎萧德宝就是主管市舶司的吧?卫国好几个郡县都有通商口岸,这回也够他忙的了。”
“殿下说的是,不瞒您说,萧德宝正是臣的妻兄。”姜南道,“这对轻木板也是他给寻『摸』的呢。”
叶棽方才了然,若是姜南和萧德宝有这层关系,那倒是可以理解他这几日的所作所为了。
说话间傅衣来到门口道:“回主子的话,孙礼来了。”
姜南闻听,便躬身道:“臣不打扰殿下了,这就告退。三日后再来请平安脉。”
叶棽道:“父皇赏了行宫,过两日本殿便往溪山去,没什么事你就不用来了。随行的太医安排好,事情交接了也便是了。”
姜南愣了一下,随即也明白过来,叶棽这是不想在宫里待着,赶忙应道:“是,臣会安排好,殿下请放心。”
姜南走后,傅衣便带着一个白净的太监进了门。
“主子,孙礼公公来了。”
傅衣说完,那个白净的太监便跪下行礼:“奴婢叩见大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叶棽“嗯”了一声,道:“起来吧,这么晚还叫孙公公来新阳宫,真是辛苦你了。”
孙礼起身道:“您说哪里话,能得殿下召见,奴婢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叶棽把手中的锦盒收进袖中,笑道:“你那边事忙,本不该罚你一趟,可你也瞧见了,我这腿行动起来着实不便宜。”
孙礼瞄了叶棽一眼,赶忙道:“奴婢惶恐。殿下有事尽管吩咐,奴婢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不至于,孙公公请起吧。”叶棽摆摆手,冲着屏风后面喊了一声,“宁易,你过来吧。”
孙礼转头,好奇地看向屏风。
一个穿着灰『色』裋褐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及肩墨发束成马尾垂在肩头,身材纤细,面容清隽,气质出尘。
第23章 孙礼()
还未等他想明白,宁易已经走到近前,被叶棽拉着手,正有些局促地垂首立在榻边。
叶棽含笑开口:“孙公公,这是宁易,原是卫国人,今儿从围场带回来的。他年纪不大,可聪明的很,人又勤快,我是想着日后留他在新阳宫。你也知道宫里的规矩,像他这样的若是不净身想留下,还得去你那里学学规矩才成。”
孙礼心下了然,不由得有些诧异,想不到向来桀骜的大皇子竟然也好这一口。不过这年轻气盛,倒也可以理解,况且这个宁易,也的确招人喜欢。
“殿下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定会好生教导,不叫日后出一丝儿差错。”孙礼躬身道,“便是日后主子们有任何想法,也都尽管吩咐,浮离斋便是做这个的,殿下大可不必担心。”
叶棽抬眸看了看宁易,见他紧紧抿着嘴唇,似乎有些紧张,不由笑着拉了他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坐了。
“别怕,孙公公很好说话的,再说了,过两日咱们就去行宫了,没事的。”
宁易紧张地扫了眼孙礼和傅衣,见两人都低着头并没注意到自己,心里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轻声道:“殿下,我不怕,宫里的规矩是该多学一些,免得将来给您惹麻烦。”
要怎么给他解释浮离斋里不是学宫规的?叶棽有点犹豫,拍了拍他肩膀道:“我这不是担心你身上的伤么。”
“刚您瞧见了,都好了很多的。”宁易抬眸道,“又不用挨打,也不用干活,没事的。”
叶棽无语,不过确实是不用挨打和干活,他能说什么呢?想了想,便对傅衣道:“带宁易去偏殿洗洗换件寝衣,参汤是不是凉了,再拿去热热,一并拿去偏殿。”转头推着宁易道,“换过衣服把参汤喝了再过来,嗯?”
傅衣心道好吧,看来以后参汤也要常备了,这位瞧着也是个身子骨弱的,得补补才成,要不自家主子如狼似虎地还不得把人搞得渣都不剩?
这边宁易乖巧点头,起身学着之前见过的姿势,给叶棽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叶棽好笑道:“明儿跟着孙公公好好学学再行礼吧,瞧你这累的。”
宁易脸上一红,低低地应了一声,转头跟着傅衣出去了
孙礼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眼前这个轻声细语,温柔款款的人,真的是大皇子吗?只知道叶棽高傲冷漠,而且脾气爆的简直不要太吓人,这怎么今儿跟鬼上身一样?
还有那个宁易,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要去浮离斋干什么吗?
他这还没惊讶完,叶棽又开口了。
“孙公公经验老道,对宫里的规矩自然也烂熟于心的。”
孙礼不明所以,只答应着:“殿下说的是,奴婢进宫也有二十多年了,宫规自然得时刻牢记。”
叶棽点点头:“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也没指望着宁易能学来些什么,你们那个地方的绝活,在我这也用不上。左右不过是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孙礼,见他接了才又道:“孙公公也知道,宁易他不动宫里的规矩,既然他一心想学,咱们还是教一教的好,你说是吧?”
罢了罢了,他想学规矩就学规矩吧,反正也就这两天功夫,学别的估计也记不住。
孙礼接过轻飘飘的荷包捻了一下,便知里面应该是银票,心里又是一惊,从没见有宫里的主子为了个奴才这么舍得的,最多也就是赏块玉佩叫自己多看着点,也没见直接甩银票的。
况且调。教个床奴而已,便是多照顾一些该干嘛还是得干嘛,没听说还不让调。教只学宫规的。学规矩不去礼教司,你上浮离斋干嘛?
孙礼心里吐槽,面上却更显恭敬,笑着把荷包揣起来,躬身道:“殿下的意思奴婢明白了,这两日宁公子在浮离斋,奴婢会亲自安排一切,定让宁公子一切顺心。殿下尽管放心。”
叶棽这才满意,打了个哈欠道:“明儿我叫傅衣送他过去,晚膳时再接回来。左右他跟我去溪山,有的是时间,想学什么我教也就是了。”
孙礼赔笑道:“何必麻烦傅公公,他还得照顾殿下,奴婢明儿辰时来接宁公子,未时过了再送他回来也就是了。”
叶棽见他这么识趣,不由更放心了几分,想了想道:“广阳宫的大宫女雨荷,和你是同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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