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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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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宝玉踯躅起来,拉着小女孩的手又想放下又舍不得。

    “宝兄弟只想着沾染女孩子们的干净气,莫非没想过女孩子会被你熏坏吗?破坏了那一池清水便是宝兄弟心中所愿不成?”

    读红楼时他便知道贾宝玉是个听不得劝的,所以不能用上下尊卑男女大防等规矩去劝他,既然如此他就教他什么是真正的尊重女孩子。

    依贾宝玉对漂亮女孩子天然的喜爱他也许会听。

    “宝兄弟读过爱莲说没有,里面有一句话是‘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相信宝兄弟喜欢这些女孩子就像喜欢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样,远观才是对她们真正的喜欢,宝兄弟以为如何?”

    这话真正说到了贾宝玉的心坎上。

    “琏二哥,人都说你是不知读书的”

    “不知读书的什么?”贾琏笑道:“浪荡子可对?”

    贾宝玉嘿笑,撒开女孩的手跑到贾琏跟前,“我才知琏二哥可为我之知己!”

    贾琏摸摸贾宝玉的脑袋笑道:“能为宝兄弟之知己是琏之荣幸。”

    贾宝玉看着贾琏的眼睛亮晶晶的,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道:“琏二哥,我今日才知你长的竟是如此丰神俊美,如此好人物,旧日是我自误了。”

    贾琏笑道:“宝兄弟往后可常来寻我,咱们兄弟二人应当有很多话可以说。”

    贾宝玉连忙点头。

    二人之间的对话似禅机,兴儿听不懂,那女孩更听不懂,站在那里有些紧张。

    贾琏看向她笑道:“你叫什么?”

    “琏二哥,她叫金钏,是太太屋里的二等丫头。”

    原来是她。

    贾琏笑道:“你可知女孩子嘴上的胭脂不能给别人吃吗?”

    刹那,金钏的脸红了,仿佛一下明白了什么,撒腿就跑了出去。

    贾宝玉的脸也红了。

赦老爷诞辰七月半() 
贾母歪在罗汉床上怀里搂着贾宝玉摩挲;笑问:“你和宝玉叽咕什么呢?你是成了亲的人;他还是个孩子;你们兄弟还有私密话说不成?”

    坐在下首玫瑰椅上的贾琏笑道:“我问宝兄弟有没有读过爱莲说;问他可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句;难为宝兄弟这样小就涉猎广泛;竟是比我强出百倍来,把整篇背诵了出来,我正要说给老太太听;还是您老人家会调理人。”

    老太太笑道:“我的宝玉自是比你强的,这还用你说。你自小可恶,让你读书比杀了你还难。”

    贾琏笑着转移了话题;道:“我来一是给您老人家请安;二则是商量给我们老爷庆生辰的事情。”

    贾母脸上的笑登时不见了,两道眉毛一皱;“是你老爷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是我的孝心。我长这样大;每常见二老爷过生辰热热闹闹的便也想让我们老爷高兴一回。”

    贾母冷冷看着贾琏;“琏儿;你越发目无尊长了;你拐着弯的不就是想说我老人家偏心吗。”

    “不敢;您多心了。”贾琏起身作揖请罪。

    贾母让赖鸳鸯把贾宝玉领走,这才冷冷道:“你老爷生在鬼节你是知道的,他生来刑克子孙;争强好斗;破害前程,想让我不偏心都难!”

    贾琏抬起头来笑望贾母,“敢问老太太是哪位仙家道长给我父亲批的命?”

    贾母冷哼,“告诉你了你又能如何?这就是你父亲的命!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他这个生日搁在贫穷人家早被溺死了,偏你父亲还不知足。我偏心你二叔又何曾少了你父亲的吃喝,你去问问他,他哪次去账房支银子我少过他的?!”

    贾琏淡了眉眼,却又笑道:“老太太息怒,我想为父亲过生日并不是想比肩二叔,罢了。近来我也看过几本道经,道经上说‘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三官为三元,分别为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地官生日便是七月十五,想来我父亲的‘赦’字便是从此来?当初为我父亲取此名的人早已为我父亲想到了破解之法,又有何惧呢。”

    贾母语塞,过了半响长叹一口气,“琏儿,不是祖母偏心,他终是不祥之人,咱们贾家已经被他带累过一次了。”

    贾琏笑道:“老太太指的可是太子之事?”

    贾母纳罕,“你已知道了?”

    “是父亲告诉我的。”

    祖孙之间有一瞬的静默,然后心有灵犀的选择绕过这个人。

    “你的孝心我尽知了,你父亲有你这个儿子是他的福气,你想怎么替你父亲过生日?”贾母和缓慈祥的看着贾琏。

    贾琏道:“到了那一日鬼门大开,有人祭祀的鬼自有去处,那些孤魂野鬼却可怜,我想在咱们荣国府大门口设供桌,上面摆些热馒头热米饭,烧些纸便是攒功德积阴鸷了。”

    贾母一听原来这样简单就笑道:“由得你吧。”

    “谢老太太体谅。”

    便在此时外头听见王熙凤的声音。

    “我们琏二爷可在老太太这里?”

    “回二奶奶,琏二爷在。”

    不一会儿王熙凤便风风火火的进来了,先向贾母行礼然后就急忙道:“二爷快往前头去,二老爷正寻您,说是忠信王府来人要你过去说话。”

    贾母登时坐正了身子,心想,素日并不和忠信王府来往,今日怎么来寻贾琏,莫不是他在外头得罪了人?

    如此想着就开口道:“琏儿,自你祖父去后咱们家早已不似旧时风光,后头又被你父亲带累,早已沦落成了二三流人家,不可骄狂无状以免得罪了人,你可懂得祖母的苦心吗?”

    贾琏作揖道:“您放心便是,不是祸事是好事,我去了。”

    话落对王熙凤安抚性的一笑,转身漫步而去。

    ——

    贾代善在时,待世交之客在荣禧堂,后来不知怎么荣禧堂便成了王夫人白日起坐之所。男人们待客之处便改在了前院三间正房内。

    贾琏到时忠信王府的长史正在和贾政闲谈,贾政满脸赔笑。

    “我来晚了,让客人久等。”贾琏含笑抱拳而入。

    长史起身迎上来笑道:“琏公子多礼了。下官此来,是奉王命而来,王爷有话告诉公子,说:‘麻将的巧思极好,本王笑纳了,白玉麻将没有倒有六副极好的碧玉麻将赏给他吧,闲了尽可让他来寻本王,若有更巧妙的玩意进上来更好,若没有本王也赏识他那个人。’”

    话落长史笑着对贾琏拱手,“我们王爷是极少赏识什么人的,琏公子是这些年来的头一个。”

    贾琏笑着还礼,“琏荣幸之至。”

    长史又道:“那日在珍宝阁下官也在,王爷也说了让您去王府闲玩的话,今日又传话让去,可见我们王爷对琏公子是极满意的,琏公子可不要让王爷久等才好。”

    “一定一定。”贾琏笑道。

    又说了几句客气的话,长史便告辞而去。

    长史一走贾政便迫不及待的问,“琏儿,你何时认识的忠信王爷?”

    贾琏笑道:“那日去街上闲逛,逛到珍宝阁便想着给我们老爷买一件合心意的生辰礼物,如此便结识了王爷,原来那珍宝阁是王爷的产业,我又碰巧有个玩意便进给了王爷,王爷喜欢就给了我脸了。”

    说着话贾琏走向堆放在一边的提梁盒打开一看里面绿莹莹的放光,果真比他看中的那套白玉质地更佳。

    “二叔请看,这就是我进给王爷的玩意了。二叔若有闲,咱们叫了我父亲过来一块玩一把如何?”

    贾政忙道:“既是王爷喜欢的必是不同凡响,这就让人去请吧。”

    “是。”

地官赦罪神鬼莫侵() 
既叫了贾赦还是三缺一;于是叫来了贾珍。

    等人到齐之后四人规整坐好;贾琏先说了一遍规则;然后就带着他们打;如此两圈下来除贾政还不开窍;贾赦贾珍这两个玩家的祖宗就都会了。

    “老二你磨蹭半天了;出牌啊。”贾赦这个急脾气恨不能以身替了他。

    贾政急出了满头汗;手一会儿放在二饼上一会儿放在东风上,又问道:“大哥你方才出了什么牌?”

    贾赦翻了他一个白眼,“东风!”

    “那、那我也出东风。”

    贾琏把头一歪看了一眼贾政的牌面顿时笑的不行;“二叔,你有两张东风,可以碰了。”

    “琏兄弟;观棋不语真君子!”贾珍笑道。

    “二饼!”贾政一咬牙把牌扔了出去。

    “糊了!”贾珍把牌面一推;笑哈哈的伸手朝贾赦贾政贾琏要银子。

    贾政是个敦厚老实的,在玩乐上如何干的过贾赦贾珍他们;自觉没趣;也把牌一推站起来道:“不和你们玩了;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打小就这么可恶!”

    话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甩袖就走。

    贾赦做主分了贾政放在桌面上的银子大笑道:“老二;不是我们欺负你;是你太笨了,榆木脑袋不知变通,打小就笨;没想到长到这个岁数上还是这样笨。”

    贾政转过身来;气的鼻子都红了,“论玩乐我自是比不过你们的,不如咱们比比读书如何?”

    贾赦啧啧两声笑道:“你会读书,你怎不考个进士出来打我们的脸呢?”

    “你!”

    贾琏贾珍两人连忙起来拦在中间做和事老,贾珍笑道:“不过是咱们叔伯兄弟聚在一起玩乐谁还能当真呢,要不咱们把银子都还给政叔?”

    贾政一听越发气闷,扔下一句“愿赌服输”就大步走了出去。

    气走了贾政,贾赦高兴的了不得,嚷嚷着喊人填补贾政的空位还要继续打。

    这时老太太那边来叫人,贾赦贾珍连忙让人提了属于自己那套麻将一哄而散溜之大吉。

    贾琏摸摸鼻子,只好跟了来人去回贾母。

    此后麻将在宁荣二府扩散开来,极得后宅女眷们的喜欢。

    忠信王府给贾琏送完礼后珍宝阁也开始往外售卖麻将,麻将之风从京都刮向了全国各地。

    忠信王凭此狠赚了一笔又是后话了。

    ——

    立秋之后,各地庄头送了租子过来,七月半这天两府在一起祭祖之后便各自回院,紧闭门窗。

    今夜鬼门大开,活人回避。

    月凉如水,银辉遍地,花枝柳叶的影子落在地上,扭腰摆动间像是张牙舞爪的孤魂野鬼。

    贾琏捧着蛋糕走在花影摇曳的鹅卵石小径上头也不回的道:“大门外已为你们设了供桌,还不快去!再敢打他的主意,小心我灭了你们!”

    随着贾琏这一声落地,树冠上似有数团黑影哄然散开,冥冥之中阴戾婉转的唱腔也远盾了。

    很快贾琏来到了贾赦的卧房,在他推开门的一刹那,蜷缩在被窝里的贾赦便觉身上一轻,也不觉得冷了。

    “父亲,儿子来给您过生辰了。”

    贾赦“嚯”的一下掀被坐起,怒目圆瞪,“王八羔子你来做什么,快滚!”

    屋里点了很多蜡烛,满屋灯火通明。

    所以贾琏一下就看到了贾赦通红的眼睛。

    像是哭过的样子。

    贾琏心中想道:这位七月半生的倒霉蛋不会每年都这样度过的吧?

    “滚滚滚!”贾赦鞋也没穿,光脚跳下地就把贾琏往门外推搡。

    贾琏手里托着蛋糕灵巧的躲开,不退反进,笑道:“父亲别怕,那些孤魂野鬼都走了,我在大门外设了供桌烧了纸钱。”

    贾赦呆滞的看着贾琏一句话也说不出。

    在屋里瞅了一圈贾琏暂时把蛋糕放在了床榻上,而后搬下了一盆兰花,把花几挪到了床前,然后才把蛋糕放了上去。

    “父亲,过来坐,儿子给你过生日。”

    贾赦僵直身躯站在那里竖起耳朵听了听,见果真没有鬼笑声了这才回过神拿捏起了父亲的样子来。

    “小畜生,你这是做什么?”贾赦大马金刀坐到床沿沉着嗓音问,眼睛却好奇的瞅着贾琏把细细的蜡烛插进了圆盘一样大的糕点里。

    “父亲,许个愿吧。”

    贾赦嫌弃的瞪贾琏。

    贾琏继续笑道:“父亲,往后每年儿子都这样给您过生日可好?”

    贾赦撇嘴,两腿盘起来,耷拉着眼皮道:“你老子我是七月半生的,你就不怕被我克死了?为这个,自你妈死后你就被二房弄去教养,和我不亲倒像是仇人,哼!”

    “那时年轻不知事,死过一回才知父亲终究是我的父亲。何况,父亲有所不知,我死过去后进了阎罗殿,阎王老爷说我不是他那里的鬼,往我脑袋上打了一下我就醒过来了,醒来后却像是开窍了似的,能相面会驱鬼。”

    “当真?!”贾赦又惊又喜的望着贾琏。

    “怎敢欺骗父亲呢。”贾琏含笑望着贾赦。

    “那、那你果真看见了有、有鬼围着我这间屋子?你可听见鬼哭鬼笑了?”

    “看见了也听见了,它们怕我呢,所以我一来它们就跑了,以后也不敢再来惊扰父亲了。”

    贾赦捏紧双拳,眼眶通红,哑着嗓子道:“琏儿你过来。”

    贾琏凑近,蓦地就被贾赦抱在了怀里。

    贾赦也不说什么掏心窝子的话,只紧紧抱着贾琏。

    贾琏不曾被人这样抱过,上辈子在他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死了,妈妈和她的情人卷走了家里所有的财产,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又因他早熟的原因,别的孩子哭着喊着向院长争宠求抱,只有他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躲着。

    原来被人抱,被父亲抱是这样温暖的感觉啊

    贾琏抬起手,慢慢的、慢慢的回抱了他。

    片刻后贾赦把贾琏推开,用哈哈大笑来掩饰自己的难为情,“来来来,许愿许愿。”

    贾琏也收起那些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笑道:“父亲,许愿要闭上眼睛的。”

    “囚囊操的,事儿真多。”嘴虽毒,却乖乖闭上了眼睛。

    少顷,贾赦睁开了眼,“行了行了,许完了,还要我做什么?”

    “吹蜡烛。”贾琏笑道。

    贾赦照做,然后探头嗅了嗅蛋糕,“闻起来真香甜,我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糕点,能吃吗?”

    “能吃。”贾琏用特制的海棠木刀切了一块放在白瓷碟子里递给贾赦并送上了同款的海棠木勺子。

    贾赦尝试吃了一块眼睛就亮了,忙不迭的点头,“好吃。”

    贾琏也陪着吃了一块,笑道:“父亲既觉得好吃那便是真的好吃了。父亲以为我拿这糕点出去卖如何?我打算开个糕点铺子,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四季斋,父亲可有兴趣帮我?”

    贾赦吃完一块自己又切了大大一块,乜斜眼瞅贾琏,“你果真不想要荣国府了?我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为着荣国府自己人斗的乌眼鸡似的反倒让外人看了笑话,让那等硕鼠钻了空子。我曾开诚布公的和老太太说过,老太太不允我改造荣国府,依旧偏着二房,我的心就凉了,荣国府拱手送给二房又如何,账面我门清,早已是入不敷出了。与其陷进去还不如及早抽身,仗着荣国府的势做些赚钱的生意岂不好?”

    贾赦冷笑,“你倒是大方。”

    贾赦耷拉眼皮吃了大大一口奶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家里的事儿有我看着呢,外头你放开手脚做就是,若果真能赚钱,咱们大房由此起来了,你再看老太太是个什么嘴脸,我那老娘比谁都精明。”

    贾琏笑而不语。

    贾赦拿木刀挑了一朵奶油花填进嘴里,被那入口即化的口感完全征服了,享受了一会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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