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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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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在哪里?”林黛玉一边哭一边转着眼睛四处寻找。

    “你能看见我?”贾敏从坟头飘下来扑向贾琏却猛的从贾琏的身体上穿了过去。

    “姑妈可是还有遗愿未了?”贾琏抬手一把攥住了贾敏的胳膊请她站在了墓碑前。

    转脸又对林如海道:“姑父,姑妈在这里呢。”

    “我看不见,我怎么看不见呢。”林如海急的了不得。

    “表哥我、我也看不见。”林黛玉哭的一噎一噎的,语调极为稚弱。

    贾琏想了想道:“现下没有牛眼泪更无黑狗血,不能给你们开天眼,不过我有入梦之法,姑父”

    贾琏话没说完林如海便急忙道:“入、入梦。”

    贾琏点头,往前走了一步一手牵住贾敏一手牵住了林如海,林黛玉急的直哭,小小的人儿一把抱住了贾琏的大腿。

    贾琏一笑,由着她去了。

    “闭上眼。”

    林如海和林黛玉急忙听话的做了,少顷,父女二人站着睡着了,而贾敏消失在了贾琏眼前。

    贾琏松开手,从王熙凤怀里抱走芃姐儿,笑道:“咱们不要打扰姑父姑妈叙话,我瞧那边有开的鲜艳的杜鹃花,摘些给你插发可美?”

    王熙凤原本心中还有点怕,被贾琏一说又想笑了,“那红辣辣的一大朵,戴着做什么,我又不是新嫁娘了。”

    贾琏笑道:“你人比花娇,戴什么都好看,不是新嫁娘也戴得。”

    “你就会哄我!”

    虽是啐了一口,王熙凤心上却是喜滋滋的,便把那怕的心去了,不禁想道:那是嫡亲的姑妈,怕她做什么呢,她虽做了鬼又不会害我,况且我身边这位可是有驱鬼之术的,怕她作甚!

    如此想着,王熙凤便像没出嫁时一般摘了一大捧花把玩,一会儿往头上戴一会儿又说要研成浆汁做胭脂抹指甲。

    玩了一会儿子忽听天上传来天籁之音,贾琏回头就见天际出现了一座牌坊,上面隐约有字,贾琏定睛细看认出是“太虚幻境”四个字,猛然想起红楼梦中是真的有仙子的,便想着一探究竟,奈何自己不会飞,只能眼睁睁看着十多个飞天仙女把贾敏接了去,仙乐散去,幻境消失。

闲逛街偶遇阮织娘() 
自贾敏入梦之后林如海父女不再哀戚;生活仿佛重新有了朝气;小黛玉脸上有了笑容;林如海也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贾琏便趁机说了自己要在姑苏待几天寻织娘带去京都的事情;林如海便安排贾琏一家在自家祖宅住下;他自己则因要托病辞官之事翌日就乘船返回了扬州;却把黛玉留下了;托给王熙凤照管。

    贾琏之所以说寻织娘而不是买织娘倒不是他的现代思想作祟,做不出买卖人口的事情,而是因为织娘基本上买不到。

    织娘有手艺傍身;卖自己的织品便能养活自己甚至养活一大家子,犯不着自卖自身。

    再有一种织娘便是纺织大户家里养的家生子或签了死契的,这种除非大户犯事倒闭才会有奴仆被当街发卖;否则平日里见都是见不着的。

    贾琏之所以选择在姑苏寻找织娘乃是因为姑苏丝绸甲天下;纺织业发达,织娘不说遍地都是;家家户户大概都是有织机的。

    而他要找的就是能替他织出蚕丝布的织娘;带回京都;培养成专门织面膜布的织娘。

    他这也是没办法;面膜布不能机器化生产只能人工一张一张的织出来。

    市面上的绸绢纱等料子不是厚了就是硬了;不是密了就是疏了;敷在脸上效果并不如意。

    这日风和日丽,贾琏带了王熙凤出来碰运气,遇到布庄绸缎庄就进;见了喜欢的料子就买;倒像是专门逛街来的,不知不觉就买了一马车。

    大抵买买买是女人的天性,原本说买够了的王熙凤在看见一匹香妃色花蝶纹绫的时候又心动了,手在上面摸来摸去,犹犹豫豫的想买又觉得不该买。

    贾琏觉得好笑直接对不停的在王熙凤耳边推销的伙计道:“这匹也要了。”

    “好嘞!这位老爷,您夫人就是有眼光,这匹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

    王熙凤啐道:“方才那匹宝蓝色缠枝牡丹花的绸你也是这样说的。”

    伙计嘿笑,忙忙道:“都是镇店之宝,都是,夫人您放心,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是时兴的,宫里的娘娘都穿呢。”

    王熙凤笑着撇嘴,“少说那些听着漂亮的淡话,哄你娘呢,快把我要的布匹都包起来送到外头我们的车上去。”

    “好嘞,您稍等!”伙计利索的笑应一声。

    这时一个头上包着蓝花布,怀里抱着布匹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贾琏似有所感转过身就看见了一团鬼气。

    一般来说,鬼气在大太阳底下是不能聚集的,除非鬼气侵蚀人体钻进人的血肉。

    显然,眼前这个脸色蜡黄的女人已经成了鬼气的人肉巢穴。

    “阮娘子,你这绸说句不好听的,白送给我们我们也不收,但是看在咱们过往的情分上,五十文钱你要是愿意就留下吧。”

    “谢谢、谢谢您。”

    “阮娘子,你是不是病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是你亲自送来的我都不相信这样的绸是你织的。”

    阮娘子羞愧的不敢看人拿了钱转身就想走,贾琏出声道:“这位娘子请留步。”

    王熙凤听见贾琏挽留一个妇人也不吃醋,只因这位阮娘子瘦的风一吹就能倒似的,那脸也是又干又黄,贾琏再不挑也看不上这样的风干货,因此她也摆出了一副大方端庄样儿。

    “我看出娘子身上有不妥之处,恰好我专治你这样的病症,不若娘子随我们夫妻二人去旁边的茶馆坐坐?”

    王熙凤虽然不知贾琏打的什么主意,但她却知道贾琏不会无的放矢,遂笑着上前挽住阮娘子的手,亲亲热热的道:“这位姐姐,你看看我们夫妇的穿戴狠不像拐子骗子吧,只他是个多管闲事的,既看出你身上的不妥之处自然要帮一帮的,再者说我看姐姐面善,倒像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似的,既然有缘聚一聚何妨呢?”

    王熙凤这张嘴,但凡是她折腰想亲近的人就没有亲近不了的,几句话就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说说笑笑就把人拉去了茶馆雅间。

    贾琏跟在后面笑的了不得。

    主宾安坐之后贾琏直奔主题,“你被鬼缠上了吧,身上的鬼气连太阳都晒不散了。”

    阮娘子大惊失色,因瘦而导致凸出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眼白上的血丝清晰可见。

    “你、你,你你你”

    她脸上出现又是激动又是惶恐不安的神色。

    “还是个色鬼。”贾琏打量着她因精气流失严重而泛黄的眼珠子肯定的道。

    阮娘子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因羞愧而落泪,泪水吧嗒吧嗒的击打着桌面。

    这样一副有苦难言的可怜模样倒惹得王熙凤起了恻隐之心,“你有什么话不好告诉男人的,你告诉我,我替你告诉他。”

    “我”阮娘子一张嘴眼泪流的更凶了。

    王熙凤急的拍桌子,“你光哭有屁用,你倒是说啊,哎呦,可急死我了。”

    贾琏好笑的看着她道:“让她缓缓。”

    “我有驱鬼之术,之所以喊住你还看中了你纺织的本事,我需要织娘替我纺织一种蚕丝布,你若答应随我入京我便替你驱鬼,自然,你不答应我也会替你驱鬼的,只当是日行一善。”

    阮娘子停止了哭泣,开始打量贾琏和王熙凤。

    贾琏笑道:“我是京城荣国府的公子,她是我妻子,我们正筹备开一间铺子,类似胭脂铺,总之是替你们女人美容颜的,需要一种蚕丝布,所以我来姑苏寻织娘,签订契书后专门替我们做事,不是死契,是活契,你可以选择五年的、十年的和二十年的都可以。”

    王熙凤有些不赞同,但有外人在她没有说什么,而是顺从的追随着贾琏。

    “我、我如何能信你们?”

    王熙凤脸上虽笑话却犀利,“你现在这个模样,我们还能贪图你什么呢?”

    阮娘子脸一红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袖子上的蓝花布补丁。

    贾琏道:“也许你心中自有珍宝,然而咱们萍水相逢,我们如何知道,既然不知,又如何算计?只是看中了你是一位织娘罢了。”

    贾琏站起身来道:“如此,咱们就此别过吧。”

    王熙凤也站起来道:“姑苏别的不多,织娘有的是,咱们狠不必在她这棵树上吊死。”

    眼见贾琏夫妻要走阮娘子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下了,“恩人,求你们帮帮我吧,若果真驱走了他,我答应你们的条件。”

    贾琏王熙凤相视而笑,王熙凤抬起下巴道:“妹子,前头带路吧,咱们先去你家替你驱鬼,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相公的本事。”

鬼相公一朝魂飞散() 
可是阮娘子跪在地上没有动;她开始抖抖索索的解自己的盘扣。

    王熙凤怒斥;“你在做什么?!”

    阮娘子哭着哀求;“夫人你小点声;小点声莫要吵醒了他。”

    王熙凤惊愕;下意识的问;“谁?”

    贾琏道:“那只色鬼在她身上做了手脚。”

    阮娘子慢慢扬起自己的脖子;颤巍巍掀开了自己的衣领,王熙凤猛然撞见那只眼睛倒抽一口凉气几不曾吓死过去。

    蓦地,紧闭的眼睛睁开了;正看见眼前的王熙凤,刹那惊为天人,色气弥漫;“兰香;我要她,你快点抱住她;我要上了她!”

    那语气当真是急色恶鬼才有的;又猥琐又腻歪。

    王熙凤柳眉倒竖;又惧又怒。

    贾琏把王熙凤拉到身后反而笑道:“你看我如何?”

    长在阮娘子脖子下面的眼睛色眯眯的打量贾琏;竟是男女不忌;“好好好;今日老子艳福不浅,都跟老子回家去。”

    话落一股艳红的烟雾从眼睛里喷了出来弄了贾琏一头一脸。

    阮娘子惊惧,僵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贾琏展开折扇轻轻一挥烟雾散去笑道:“何必如此;我亦是色中饿鬼;咱们同道中人,不用你迷惑我,我跟你回去就是,你这老婆尚有几分姿色,不若咱们一起玩玩?”

    眼睛狰狞起来,“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这个臭婆娘找来对付我的?”

    贾琏轻摇扇子,笑容满面,“已经告诉你了,咱们是同道中人,怎么,你怕我不成?”

    眼睛冷哼,“谁怕谁是孙子,我看是你不敢来找我吧。”

    “阮娘子,前头带路,我与这位仁兄一见如故,自该一见。”

    “臭婆娘,快带他来,还有他身后那个细皮嫩肉的一块带来。”

    话落眼睛里传来舔嘴咂舌的声音。

    王熙凤被恶心的想吐,紧紧拽着贾琏的衣襟不敢放开。

    一边跟着阮娘子走贾琏一边开始撕自己的扇子,把扇骨一根根抽了出来,王熙凤奇怪的看他,贾琏却只是笑。

    看一眼前面被鬼控制的阮娘子王熙凤没吱声。

    阮娘子住的地方就在这条街前面的巷子深处,走了小半刻钟的功夫就到了。

    彼时日落西山,阳气衰弱了下去,阴气渐盛,整个小院往外冒着艳红发黑的靡靡鬼气,有迷人心智和催情的作用。

    进门之前贾琏用竹扇骨割破自己的手指把一滴血点在了王熙凤的眉心,已受到鬼气影响的王熙凤登时灵台清明。

    “跟紧我。”贾琏道。

    王熙凤意识到这不是好玩的赶紧点头,越发亦步亦趋的跟在贾琏身后,以往倒从没见她这样乖过,反显得楚楚娇艳起来。

    在贾琏夫妻进门的那一瞬,“咚”的一声门自动关上了,一个三岁稚儿从屋里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操着纤弱奶音喊“娘”。

    “平安莫怕娘回来了。”阮娘子几步上前一把就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艳红鬼气翻涌,屋门口幻化出了一个美人,那美人手扶着门框搔首弄姿却是王熙凤的模样。

    王熙凤虽看不见鬼气却清清楚楚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惊惧之下张大了嘴。

    “来啊,你进来啊。”美人脱衣,浑身光滑如初生的婴儿,抖胸张腿。

    贾琏一副痴迷的样子,幽魂一样走了过去,“娘子,我来了。”

    王熙凤见状急的了不得,“二爷,你回来,那是鬼!”

    想要伸手去拽却被迷雾困在了原地。

    色鬼把贾琏迷进了屋,正要朝他下手却猛然看到贾琏对他笑了,似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色鬼立刻心生警惕却已是晚了,沾血的竹扇骨凌空而现摆出了一个八卦诛邪阵,他进攻,使出浑身解数,却在碰到结界的一瞬被金光灼伤痛的嚎啕尖叫。

    鬼气凝聚而成的美人形溃散,摆在桌子上写着赵大强三个字的牌位发出“咔嚓”一声裂成了谶粉。

    “你到底是谁,何故多管闲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落诛邪阵里的鬼影陡然消失,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一声凄厉的鬼叫。

    贾琏背手在后踱步出去就见阮娘子身上金光炽盛,而那企图夺舍的鬼已被烧的魂飞魄散。

    原来他在给予王熙凤血珠的时候也把自己的一滴血弹在了阮娘子的身上,一旦色鬼夺舍就会被反噬。

    金光盛耀之下,院子里的鬼气都燃烧了起来,火焰艳红冒着黑烟不一会儿就干净了。

    落日余晖,把这个贫瘠的小院子染成了金黄色。

    阮娘子只觉身上一轻,寄生了眼睛的地方又热又痒,她下意识的去抓,还来不及恐惧就抓下了一把恶心的碎屑。

    她一愣,然后就急忙摩挲自己的脖子。

    “色鬼已除,魂飞魄散了,从今往后你可安心生活。”

    王熙凤猛的扑到贾琏怀里大哭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贾琏笑着拍拍她的背,“我没事,小小色鬼安能动我。”

    “除、除掉了?”阮娘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除掉了。”

    “这色鬼是你相公吧,抱歉,把他的牌位弄坏了。”

    阮娘子把孩子放下地,身子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赵大强,你不是人!”

    喊声凄厉,透着无尽的仇恨。

    “你死了也不肯放过我啊。”阮娘子哭喊。

    许是心上的威胁去了,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的遭遇来,通过叙说来发泄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

    她本是靠山村人,家境贫寒,父亲早亡,母亲凭纺织的手艺把她和两个弟弟拉扯大,她也跟着母亲学了一手好本事,时常和母亲一块往城里卖织品,有日被赵大强这个无赖碰见了,赵大强看上了她,亲自去她家提亲,她母亲见这个人长得丑又心术不正自然不答应,却不想他起了坏心,寻着机会就把她强暴了。

    不仅如此,他还去靠山村宣扬这件事,毁她的名声,她想上吊一死百了,他却威胁她说只要她敢死他就杀她全家。

    无奈她只得嫁给了他。

    此后她的灾难才真的来了,赵大强不仅嗜赌好色他还喜欢打人,每次输了钱都会打她。

    她过的生不如死,可又不敢死,就这么一日一日的苦挨着,后来她生了平安,有了孩子她更不能死了,直到那天有人来家告诉她说赵大强马上风死了,她高兴的了不得,心想这个祸害终于死了,她终于有好日子过了。

    却不想头七的时候他回来了。

    自从他回来以后就日日夜夜的纠缠她,她起过请和尚道士驱鬼的念头,可他就像是知道一样,绕着她的孩子飞、怪笑,分明是警告她,如果她敢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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