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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渣受送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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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郢握住他的手,将他抱在怀里,温声应答:“嗯,我知道。”
“嘀嗒嘀嗒嘀嗒。”时钟上的秒针一点点地走过,一圈又一圈。
在某一秒,一个声音在宿郢的脑中响起。
叮咚,第二个世界任务进度百分之九十九,目标人物已经圆满死亡,请宿主完成最后的送终任务,在任务目标的坟头前献上一束花。
宿郢抱了赵果很久,一夜都未合眼,直到天亮时,他才轻轻地拍了拍赵果的脊背,亲吻了那已经没有了温度的唇,低声道:“果果,我们下次再去野餐吧。”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赵果的声音。
好。
第45章 大佬的难言之隐(一)()
第一章
宿郢将赵果埋在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然后给赵母写了封信,告诉了她坟墓的地址。之后写了封绝笔信,寄给了苏桂英,将自己的所有财产全部转移到了她的名下。做完这些后,他去花店买了一车的玫瑰花,摆在了赵果的坟墓四周。
最后一束花被放在赵果的墓碑前方后,宿郢的脑中响起了提示音。
祝贺宿主圆满完成任务,您可以选择在这个世界自然终老然后进入下个世界,或者直接进入下个世界。
宿郢什么都没有选:“我不想做任务了。”
任务一旦进行,便不可取消。
“那我不做任务会怎么样?”
前两次任务作废,取消任务奖励。
“哦,那就取消吧。”宿郢无所谓地说道。
系统许是没料到他的反应,卡顿了两秒,继续道:即使宿主放弃任务,十个任务世界会依旧进行。
宿郢的手指在那行“爱人赵果之墓”上拂过,语气淡淡的:“那就进行吧,但是我不会再去做任务了。”
一个周卑,一个赵果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他对周卑有了感情,继而第二个世界又被有赵果的梦纠缠了多年,这并非他所愿,但却无法控制。不受控制、倾尽全力去爱一个只能活十年的人,再看着爱人死去,这实在是太过荒谬。
他不想再继续。
如果说周卑的死是他放任的过错,那么赵果的死就完全是他无法阻拦的必然结果。明明已经做过了全面的体检,明明检查结果显示健康状况一切正常,明明他已经竭尽所能地在最后这段时间里跟赵果二十四小时不分开,明明前一个小时还在跟他打闹,可十年一过,人还是没了。
就在他怀里,睡着睡着就没了气。就像他当初不停的穿越,说消失就消失了,谁也不能阻止,也无法控制。
请宿主再次确认是否要放弃任务。
“放弃。”他不会再愚蠢到第三次爱上一个只能活十年的人。
宿主意愿确认完成,资料即将上报,请宿主耐心等待,现在开始任务世界跃倒计时,十、九、八、七
“再见,赵果。”
*
三、二、一。
电子音结束的瞬间,宿郢睁开了眼,准确说,他被两根手指扒开了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的手电筒,拿着手电筒的是一个黑壮高大、长相粗犷的西装男。
危机意识上涌,他的瞳孔瞬间缩小,想跑,可他发现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醒了?算你走运。”西装男放下手电筒,松开扒着他眼皮的手。看来是如果刚刚宿郢没有醒过来,这强光手电筒就要对着他的眼睛打开了。
此时他虽然大脑清醒,眼睛也睁得开,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而且还在发热。他感觉不断有热气钻进他的身体,额头、面颊、眼珠子、耳朵、脖子、一直到他的下身、脚尖,没有一处不烫。
尤其是某个比较尴尬的部位,反应大得让人无法忽略。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具身体被下了药,而且下了不少药,看这情况,如果不及时解决,大概会造成不可逆的严重后果。虽然宿郢从来不多关心那方面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不能”做那方面的事。
完全没想到一穿越过来,他就会遭遇这样的事情,真是格外让人恼火。
“醒了就别装死。”西装男下手不怎么轻地拍了拍他的脸,“一会儿还要送你去伺候柏爷呢,要是睡死在床上哼。”
西装男哼笑了一声,威胁意味很浓。
这时,他听到另一个有些娘娘腔的男声幸灾乐祸道:“只要是醒的就行,反正也不要他动,是不是?哎哟你说你杨清择要是识相点儿多好,我们也就不会这么对你是不是,柏爷是什么身份,你是个什么身份,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进了娱乐圈还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你以为你真像你的名字一样,在这个圈子里还能干干净净、自由选择?天真,太天真了。”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柏爷还等着呢,那位爷的耐心可不好。”说着,西装男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了房间号。
娘娘腔男笑了几声,走过来摸了摸宿郢的脸:“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希望你能替你那位扫大楼的老母亲想一想,不要冲动行事,不然的话你说如果你妈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躺在别人的身下做那样的事,她会怎么想?”
宿郢躺在床上,半睁着眼,仔细地记住了这娘娘腔的脸。鹰钩鼻,吊梢眉,覆舟嘴,一双眼睛淫。邪无比,眼神好像带着钩子,扫过他身上的时候,让他有一种被剥掉衣服的耻辱感。
这人说着最恶毒的话,却笑得像五月的天,强烈的反差让这人显得更加面目可憎。
“李非那儿怎么弄?”西装男问。
“他要多少?”
“五万。”
娘娘腔笑道:“五万?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我都不好意思,他卖了个艺人竟然还卖出了这个价?好好好,那就给他五万打发了吧,既然他觉得他的艺人只值这个价,那就给他这个价,顺便让他把杨清择最近两个月的通告都推了,这两个月恐怕这位小主得忙坏了,做不了活动。”
说完,屋里响起了两人的笑声。
没人注意到床上的人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上冒了一层汗。
从娘娘腔说到“李非”的时候,宿郢的头就猛地疼了起来,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眼睛完全睁不开,身下的床似乎也旋转了起来,疼痛将这个身体的记忆凿开了一个缺口,大量的记忆在几秒内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脑中,几乎将他的脑子挤破。
难受的感觉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身上的短袖和裤子被浸出了汗迹。过了好一阵,他才缓了过来,随即,相关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在这个世界,他的身份是一个名叫杨清择的小演员,今年二十三,是一个二十八线偶像团体的成员之一。
之所以躺在了这里,是因为在一次夜总会表演中,他被一个大佬看对了眼,大佬想潜规则他,但杨清择不愿意,经纪人李非出卖了他,给他下了药,让娘娘腔帮忙把人送到大佬的床上,想要从中获利五万。
这个娘娘腔名王江海,是圈内有名的皮。条客。多少肮脏的交易都是经了他的手,逼良为娼的事他也没少干,可就因为他做事隐蔽,出门进门身边都带着一群高薪聘来的警惕性极高的保镖,所以至今为止也没人抓住他的把柄。
退一步说,就算抓住了,可能也拿他没辙。王江海拉过的生意不知有多少,要是掀了他的腌臜摊子,可能娱乐圈里有将近一半都要翻车。
西装男是王江海的副手,长得一副老实粗犷的样子,实际心眼儿也坏透了。跟着王江海两个人,没少像现在这样打人闷棍,送人去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宿郢躺在床上一边听着二人聊天,一边整理着脑中的记忆。因为药物缘故,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想要调出那位打算潜规则他的“柏爷”的资料,调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人家的脸,只知道那个人坐着个轮椅,穿着暗色的衣服,一句话都不说,吩咐手下只打手势。
从身体遗留下来的畏惧感来看,那似乎不是个好招惹的人。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叩叩。”
王江海道:“哎哟,来人了,柏爷这速度可真快呀,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西装男说:“这小子长得女里女气、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柏爷看上他什么了,浑身没有二两肉,要不是看裤裆那儿还算有点料,我都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个女人假扮的了,这跟娘们儿似的,干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抱女人呢!”
宿郢:“”
女里女气?细皮嫩肉?女人假扮的?娘们儿?
说谁呢?他?
再联系到自己被下药、即将被送到大佬床上的事实,一向波澜不惊的宿郢再也无法淡定了。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这是要被送去给那位大佬做下面那个?
操。
宿郢骂了几十年来第一个脏字。
门被打开,进来了两个保镖。那两人跟王江海没有多说几句,就将宿郢从床上拖了起来,一人一个胳膊就把人架着走了。宿郢脑袋昏昏沉沉,头重得都抬不起来,被两人架着快速地走动,胃里一阵阵地反酸。
进了电梯,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保镖按了三十三楼。
“叮咚。”电梯开了。
他继续被架着走动,东拐西绕,大约走了有三分钟的样子,他们到了一个宽大的红色实木门前,保镖按了门铃。
里面出来一个人:“是他?”
“是,杨清择。”
“洗过了?”
“王江海说已经洗过了。”
“哦,那送进来吧,柏爷在洗澡,你们把人放到床上去就可以走了。”
然后宿郢被拖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昏暗一片。隐隐约约看到那张床是圆形的,铺着柔和的中式花样的床单,枕头上还放着一本书。床头边立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一盏昏暗的古风灯笼,灯笼纸是胭红色的,照出来的光也格外暧昧。
他被保镖脱了鞋袜,丢到了床上,身体朝下趴着,鼻子陷在松软的被子里,嗅到了从被芯里散发出的檀香味儿。
浴室就在卧室里侧,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从里边传出来,将宿郢的心浇得凉透了。
“柏爷,人已经带到了。”其中一个保镖走到浴室外侧恭敬道。
浴室里的水声继续响了十几秒,然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从里面传出了屐着拖鞋往出走的脚步声。
“嗯。”那男人的声音懒懒的,有些沉还有些沙哑,“你们可以走了。”
宿郢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那人上身半敞着的浴袍下那一块块纹理鲜明的麦色的腹肌。当即,他大脑充血,头晕目眩。
然后,晕了过去。
第46章 大佬的难言之隐(二)()
第二章
宿郢做了一夜荒谬至极的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匹马,被人骑了。驮着自己的主人在烈日炎炎戈壁上撒蹄狂奔、仰颈长嘶、大汗淋漓、飞腾痛快。
遥远的前方是一条河,他焦渴难耐,用尽全力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他听到他的主人在一遍遍催促着他:“快点再快点”
他被催得心烦,加快了速度。
“很好继续再快点”
他一边跑,一边想他这主人怎么这么不知道满足,都跑了多久了还要跑,他跑啊跑啊跑啊,都快累死了!
他想停下来,可是缰绳扯在别人的手里。他跑得口干舌燥,跑得心如火烧,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终于冲进了那条河中。
水花溅了满身,淋去了浑身的燥热,舒爽得浑身战栗。
一瞬间,周围变了景色。郁郁葱葱的林间蝴蝶飞舞,鸟语花香,漫步其中,有蜻蜓落在了他的额头,接着落在了他的脸颊、他的鼻尖,还有他的嘴唇上。
天籁般的吟唱包围了整片森林,雨林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滴两滴三滴,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下雨了。
下雨了,真好。
享受了一会儿雨中漫步,正是惬意之时。
突然!
这雨变成了瀑布,倾盆而下。瀑布凉透了,从头顶淋下,顿时浇得他一个激灵,然后他就——
醒了。
宿郢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个宽阔的圆形浴池中,身上胡乱裹着一件浴袍。他满头都是水,眼睛被水糊得睁不开,一滴滴水顺着耳际、两鬓、鼻尖、下巴流了下来,耳朵里也进水了,像耳廓里蒙着一个锣,脑袋稍微一晃就哐哐地响。
这时,锣外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醒了?”
宿郢擦了把脸,艰涩地睁开眼,模模糊糊中,他看见了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水流进眼睛里,刺激得他低头又抹了抹眼,再次睁开,看见了一条长满狰狞伤疤的小腿,再往上看,看到了遮到膝盖下方的白色浴袍以及一个垂在腿侧的褐色塑料盆子,盆子里还往外滴着水。
“醒了就自己洗,洗完出来。”这声音平平稳稳,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冷淡。
男人把盆子往池子里一扔,转身走了。
宿郢眯着的眼睛看,看到男人走路一升一降,降的时候用的是刚刚看到的那条有伤痕的腿,晃动并不大,可还是让人无法忽视——这人是个跛子。
而且,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
头隐隐地有些疼,有些沉,还有些懵。他把耳朵里的水倒出来,使劲了晃了两下脑袋后,来了一阵耳鸣,眼前出现了黑色的麻点点,过了一会儿又消失了。双臂无力,腿脚发软,腰部酸痛。这症状他有点不好的预感。
对了,昨天穿过来后是被人下了药,那个娘娘腔说,把他要送到那个柏爷床上。
这时,像是为了印证“被下药”的事实,脑中呼啸着闪过一系列有声片段,片段之大胆让他都直接僵住了。
怪不得做梦梦见自己成了马,原来
宿郢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刚穿越就睡了个不得了的大佬的事实,缓过劲来后,他忍不住看向了刚刚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心情格外复杂。
真是人不可貌相。
“叩叩叩。”浴室的门被敲响了。没有等他的回应,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侍者。
“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侍者问。
“帮忙?”
男侍者走过来,面带职业微笑:“柏爷说您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褪去,如果您需要帮助,我可以”
“停停停。”宿郢摆了摆手,“不需要。”
“好的。”男侍者并没有出现什么尴尬的表情,就像听到客人说不需要茶水一样,非常自然地微笑着,继续道,“如果您不需要,那就请您自便。柏先生在客厅中等您,他说如果您不需要服务,就请尽快清洗身体,在十分钟内去客厅见他,他有重要的事情与您商谈,如果超过十分钟”
说到这里,侍者停了一下,笑容尴尬起来。
“超过十分钟怎么样?”
侍者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弯起唇角露出标准微笑,语气柔和:“柏先生说,如果超过十分钟,就要让您尝尝他昨晚的滋味儿,保准让您三天下不了床。”
宿郢:“”
*
“仅仅投资五百万的低成本制作电影走廊回声上线至今已经取得一亿票房,这堪称近年来电影行业逆袭成功的一匹黑马,曾经红极一时的着名演员吴郁成功转型导演,带着几位名不见经传的新锐演员以火热的势头攻进电影圈,今天,我们节目专程为大家请来了走廊回声的导演和两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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