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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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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我说他不干这准备干吗,还想劝劝他来着,谁知那小子回我说,他现在有的是钱,谁还稀罕在这工作。我一气之下就给他结了工钱,让他滚了。”钟管事回答。
阿才感觉这其中有些古怪,忙问,“那小六子平时住在哪?”
“平时都住永德街大胡同里,那里有他死去的爹留给他的一间房。”钟管事说。
“哦,谢谢。。”说着刚想转身,突然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钟管事,你可知道之前徐掌柜为什么要将杏花配给杂工木头吗?”
钟管事回想了下说,“当时徐夫人很是反对徐掌柜纳杏花为妾的事,后来徐掌柜断了年头,为了避嫌还主动提出说要将杏花嫁出去,直接就配给木头了,具体原因嘛,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看木头老实,家中又有一个弱智的弟弟,怪可怜的,怕他将来娶不到媳妇吧。”
“哦。。。。。”
“这跟掌柜的被杀有关系吗?”钟管事好奇的问。
“啊。。。哦,没有,我随便问问而已,好奇嘛,看到木头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娘子,怪羡慕的,呵呵。”阿才假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呵呵。。。”钟管事像是了解的笑了笑。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阿才笑着说。
“有空再来坐坐。”
“恩,一定。”
刚走出一品楼,刚好跟路过的展景岩撞了个正着。
“额,来吃饭?”说完,阿才又是一阵后悔,吃饭的话就会往里走的,这不明显是路过的吗。刚要重新问,对方直接回答“路过。”
阿才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真巧。”
“你呢?吃饭?”展景岩看出他的局促。
“不是。。。来调查案子。”阿才在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遇到一个长相不赖的男人吗,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人家不一定也好男色。。。。啪。。。想哪去了。
“怎么了?”展景岩看他拍自己的脑袋。
“哦,没事,你今天一个人出来溜达?”阿才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些。想起上次好像有个人跟他一起的。
“溜达?”
“哦,就是散步,走走的意思。”差点忘了大家有时代代沟。
“。。。恩。”他出来办点事,不好明说,索性点了点头。看了一品楼一眼,展景岩接着说,“是关于一品楼掌柜被杀的案子”
“是啊。”想起这个案子,阿才也觉得脑袋有点大。“没什么头绪。”
“你现在要去哪?”
“哦,我正准备回高府。”阿才感觉他们两人好像站人家店门口时间久了点。
“高捕头家?”
阿才点了点头。
“刚好顺路,一起走。”说着,展景岩抬步先行。
额,阿才快两步跟上。“你要去哪?”
“回家。”
“真巧,原来你家也在这个方向。”
“。。。恩。”其实在相反方向。
“案子有什么进展?”
“没有嫌疑犯,看起来像嫌疑犯的又有不在场证明,有点棘手。而且一场大火,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阿才皱了皱眉头,随即散开。“不过,我相信再高明的谋杀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有个人曾说过,‘真相只有一个。’虚伪的事情伪装的再真,终究不是事实。”
“恩,我相信你找的出凶手。”
听到展景岩的话,阿才有点吃惊的看向他,而对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前方。这句话听起来。。。。
“啊。。。”正想着,一时不注意,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脚,准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阿才闭上眼睛等待疼痛,不想竟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缓缓的睁开眼,竟和展景岩双眼的距离不足十公分,清楚的看到对方眼中显露出的一切。
“咳。。。。”一声咳嗽将他们从二人世界拉回现实。
转脸一看,来人正是高行。
展景岩将阿才扶稳,收回双手,“高府到了,我先走了。”
待人走远,高行几步跨到阿才身边,“你们刚才在干吗?”若他没看错,那个男人好像将阿才揽进怀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绊了一脚,他扶了一把。”阿才耸了耸肩表示没什么,并想要忽视刚才的碰触给他带来的心悸,以及腰间仍残留的温度。
“是吗?”高行怀疑的说。
“不然呢。”看到高行还想问什么,忙转移话题。“明天带你去找个人。”
“什么人?”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高行很是‘配合’的问
“当然是和案子有关的人。”说着,阿才走进高府,高行紧跟其后。
“谁啊?”
“明天带你去不就知道了。很晚了,我要睡觉去了,不要打扰我,不然我明天可没精神带你去见人。”
“你。。。。”高行无可奈何的看着打着哈欠的阿才,为什么每次吵嘴,他只有吃瘪的份。
隔天一早,“我们要去哪?”高行站在高府门边问阿才。
“永德街大胡同,你带路。”没办法,谁让这不是他的“地盘”。
两人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永德街大胡同里多是些清贫的人,几家子住在一个大院里。院里的一角几个小孩玩成一团,女人们或是洗衣,或是做些针线活。大家并没有在意刚走进来的两个陌生人。
阿才走到一个大婶身边,“大姐,请问小六子住哪?”
一声大姐叫的年近四十的大婶乐得花枝招展。“东北角就是了。”
“谢谢大姐。”果然无论多大的女人总是喜欢别人说自己年轻。
“花言巧语。”高行不屑的说。
“你管我。”因为熟识了,阿才也渐渐习惯这么跟高行斗嘴。
他们走到那位大婶说的房子前,敲了敲门,“小六子。”无人应。
于是又敲了敲门,“小六子。”仍旧没人应。
高行试着推了下门,“吱嘎”一声,竟然开了。两人对看一眼,走进房间,二十平米的房子,东南角放着一张床,铺盖杂乱的丢在一边,旁边放了一张桌子,床的对面放着一个柜子,并没有多余的装饰,整个房间的摆设尽收眼底。
“看来人不在。”阿才说。
两人走出房间,站在院子中,高行拉住刚才的那位大婶说,“大婶,小六子。。。。”
“你叫我什么?真是没礼貌,我哪里看起来像大婶,刚才这位小兄弟叫我大姐你没听到吗?”那位“大姐”有些不高兴。
高行嘴角有点抽搐,“大姐。。。。”
“大姐”这才“勉强”的回答说,“什么事?”
“。。。。请问小六子什么时候出去的,你知道吗?”高行说。
“他昨天出去就没回来。”
“为何如此肯定?”阿才问。
“那小子平常穷的叮当响,昨天像是突然发财了似的,竟然给院里的小孩每人买了个糖葫芦,还买了壶好酒给隔壁的孙大叔,还给我扯了块布,总之就是买了很多东西,说是感谢大家平日的照顾。我们开他玩笑说他发财了,他说是啊,准备买大房子娶媳妇了。”“大姐”说。
“谢谢大。。。大姐。”
两人走出大院。
阿才学刚才高行的口气也说了句,“花言巧语。”然后笑了起来。
高行瞪了他一眼,愤愤的忍了下来。
“这老板死了,伙计发了大财,未免太巧了一点。”高行觉得这个小六子有问题。
走到半道正好遇到高问和衙门的弟兄们。
“大哥这是去哪啊?”高行问。
“刚有人来报案,说是在城北破庙中发现一具尸体,既然阿才也在,一起去吧。”
两个凶手
两个凶手
“刚有人来报案,说是在城北破庙中发现一具尸体,正好阿才也在,一起去吧。”
“什么?又出现一具尸体?”高行咋胡一声。“那赶紧的。”
一行人很快来到城北的破庙里,被现场的状况吓了一跳。
只见从破庙门边延伸到里面满地的血,连四面墙上都有喷洒的血迹。空气中充斥着死亡的味道。阳光从台上的菩萨背面透过高窗照了进来,更增添了几分阴森。
“别动。”阿才突然一叫,大家都定在原地。
只见阿才避开地上的血迹,蹲在门边。“你干什么?”
“这里有个血脚印,谁身上有纸?”身后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摇了摇头。
“你,快去找纸。”高行随便指了一个衙役吩咐说。
“再找个木棍烧黑了给我。”阿才补充说。“你在这看着这个脚印,待会纸来了,就将这个脚印的大小用木棍画下来,我先去看尸体。”
“喂,喂。。。。”他也想去看啊,高行瘪了下嘴。
看到尸体饶是像经验这么老道的高问也不禁倒抽一口气,一些衙役已经受不了的奔到外面大吐特吐起来。
看到尸体阿才挑了挑眉,来到这将近一年的时间,还从未碰到这么“艺术”的尸体。
“我要先清洗尸体,你要是不行的话,待会我弄干净了,你再进来。”阿才看着脸色苍白的高行说。
“。。。。。”高行紧紧的抿着嘴巴,“等下叫我。”说完就奔出了房间。每当验尸的时候就是高行非常佩服阿才的时刻,无论什么样的尸体,他都敢处理。
两刻钟之后,只听屋里传出,“进来吧。”
“根据尸体的僵硬和尸斑程度,死者的死亡时间应是昨晚戌时(晚8点)左右,死因是血流过多而死。死者头颅和四肢均被斩断,伤口整齐。看来凶手力气很大,或者经常用刀。”
高行侧对着尸体专注的做记录,尽量控制眼睛往尸体上瞄。
“身上数十条刀口划痕,身上无致命伤口,看来死者死前也遭受过虐待。身体并无明显特征。”
“也受过虐待?会不会和徐掌柜被杀有关?”高行问。
“不知道。”阿才走到水盆边用自制的“去尸味香皂”洗了洗手。“徐掌柜的案子是杀人后烧尸,无名尸则是杀人后斩头和四肢。两者的作案手法除了残忍之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这时高问走了进来,“有结果了吗?”
阿才点了点头,高行将验尸记录交给大哥。
“这凶手与死者到底有何冤仇要如此残忍?”高问回想起今日在庙里所见。
“这只能等抓到凶手后亲自问他了。”阿才说。
“大哥,徐掌柜的案子可有进展?”高行问。
“我们有打听过徐夫人未出嫁前和钟管事的关系,二人之前曾偷偷私会过,后来被徐夫人的爹发现后,就将徐夫人嫁于徐掌柜,那个时候徐掌柜家里虽开始落魄,但终究比嫁于一个下人好。从这点上钟管事有杀人的理由,但是他当时在大堂招呼,伙计们也都能作证。”高问也深觉一筹莫展。“我先去张贴公告,看京城里谁家近日有人失踪,希望能尽快查明这具尸体的身份。”
“我们也出去。”阿才说。
“去哪里?”
“一品楼。”
高行和阿才坐在一品楼不起眼的角落里,填饱了肚子,阿才提议再去后院。
正好又遇到杏花给木头送饭,“这是你家娘子啊?”阿才突然上前询问。
“是。。。是的。”木头回答说。
“你娘子对你真好,天天给你送饭。”阿才笑着看向杏花。
杏花往木头的身后缩了缩。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捕快。”高行看出杏花的怯意解释说。
“见过官爷。”木头和杏花招呼说。
“听说你以前是徐夫人的丫鬟?”阿才问。
“是,奴婢未出嫁前正是徐夫人的贴身丫鬟。”杏花说。
“那你家夫人还真舍得将你嫁出去?”阿才继续说。
“夫人看奴婢也到了适婚年龄,特别开恩才许奴婢嫁人的。”杏花说着看向木头,并用手帕擦去了他嘴角的菜渍。“慢点吃。”
木头笑着点了点头。
阿才看着两人的动作,“依你所知,过去徐掌柜可于何人有仇?”
木头和杏花均因他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这我并不清楚。”
“杏花,我弟弟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快回去照看他吧。”木头插说。
“恩。两位官爷,若没事,我先走了。”杏花说。
“恩,慢走啊。”阿才微笑相送。
“两位官爷,我也要回去工作了。”木头歉意的说。
“恩。”看着木头离开,阿才陷入沉思。很快跟上前,站在伙房外,观察木头具体做些什么,先是砍柴,之后洗菜,配菜。做完这些之后只见木头走去前厅跟钟管事说了些什么,然后收起围裙离开了一品楼。
“跟着他。”阿才边说边走。
“跟着木头?跟着他干什么?”高行一脸的不解,“他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还不能确定,刚才我们问杏花徐掌柜和何人有仇时,她的反应有点怪,也许去了就知道。”
两人跟着木头来到一个房子门前,
“会轻功吧?找到他们在哪个房间,带我上屋顶,”阿才说。
于是高行先飞上屋顶,确定了那二人的位置,然后返回来带着阿才也上了屋顶,两人揭开一片瓦,只听木头对杏花说。“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他们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之前我们店里的伙计每个人都问过了,我们做的那些不会有人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可,可是我好怕,刚才那两人看我的眼神就像知道了些什么,我们才刚刚过上平静日子,我,我不想。。。。”说着杏花哭了出来。
木头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你放心好了,那把火把该烧的都烧的光了,不会有人怀疑我们的。”
听到这,高行和阿才对看一眼。接着,高行带着阿才飞身落在院中,一把推开了房门,抱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跳,看到来人是那两个官爷,杏花的脸色一下子煞白。
“你们刚刚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原来你们就是杀害徐掌柜的凶手。”高行说。
“不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木头挺身向前,挡在杏花前面说。
“不,不是这样的。。。。”杏花摇头说。
“你听我说,帮我照顾我弟弟。”木头抓住杏花肩头,死死的看着她说。
“木头。。。。。”此时的杏花已经泪流满面。
木头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对两位官爷说,“我跟你们走。”
因为徐掌柜惨死的案件在京城里的影响很坏,这次的升堂决定公开审理。
堂上坐上那位故作正经的府尹。堂下跪着木头,徐夫人等人。堂外很多民众也小声的讨论着。
木头对于杀害徐掌柜供认不讳,问及动机时,答说:“我看不惯掌柜的苛刻我们这些伙计,所以就把他杀了。”这种理由哪怕是府尹听了都不尽相信。
府尹转过脸问,“高捕头,你怎么看?”
“大人,属下觉得这种理由太多勉强。”
“恩,本官也这么觉得。木头,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案子一旦断下来,那可就是杀头的罪,莫要为了他人而丢了自己的性命啊。”府尹劝说着。
“大人,人是我杀的,无论怎么判,我都没有异议。”木头坚持说自己干的。
这时,阿才走上前,“大人,本案的凶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如此应无法断案。”
“对啊,你说你是凶手,那凶器呢?”被提醒的大人忙问。
“我,我放在家里厨房的炉子下面了。”木头略显紧张。
“大人,那不如等找到凶器之后再继续审理吧。”高捕头说。
“好,先去找凶器。”“啪”的一声,第一次审理就暂时结束了。
高问等人很快来到木头家,冲进厨房,果真在炉子下面找到了一把五寸长的匕首。杏花紧张的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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