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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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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高行拒绝的话刚到嘴边还没发出声音,不想已经有人出声拒绝。在座四人都看着阿才。
“额,高行堂堂一个捕快,给我做帮手,那多委屈他啊。”他可不想再验尸的时候还要时刻提防身边一个对自己疑神疑鬼的人。
但这话听在高行耳朵里,就变成自己被一个小小仵作嫌弃,顿时眼冒怒火,抱拳对吴炎说,“大人,高行愿意。”哼,想避开他,他偏要盯着他。
“既然高行愿意,那阿才你就不要推辞了,要知道这衙门里会写字识字的人屈指可数啊。”
听到这,阿才也不再拒绝,会写字的人不多,那就没办法了,不过高行竟然愿意,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他以为他的眼睛里明确的写着,我讨厌你。但是他相信,他即使答应肯定也不怀好心。
而高志之所以推荐自己的弟弟做阿才的助手,一方面是想看看这个阿才是否真的有“真才实学”,毕竟以他对过去“阿才”的了解,昨天的那一出也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他只是担心是那边派来的人。其次,他若真有本事,那么将高行放在他身边也能学到一些东西。
吴炎则很高兴多了这么个得力帮手。
师爷许魏则一直在为那十两的月俸心疼,看来要从别的地方省下来补上去。
于是各人各怀心事,聊了一会之后,各自散去休息。
话说从阿才走马上任以来,道河县突然平静下来,每天除了邻里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外,毫无他用武之地。导致每天他都要遭受高行同志鄙视的眼神,就像在说:不干活,还好意思拿那么多俸禄,每天大鱼大肉,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你要是想吃鸡腿的话桌上还有,用不着这么盯着我的吧。”每天被人这么“饱含深情”的盯着,即使厚脸皮如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高行冷哼一声,他真是搞不懂大人怎么会请这个无赖来做仵作,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让他找些奇怪的东西,然后自己再关进房间里瞎鼓捣。更是不懂三哥为什么要和他跟在这人身边,说是跟他学习,学习吃喝玩乐,还是学习泼皮耍赖?
王小虎在一旁不敢做声,大半个月来他一直夹在两人中间,就算他再迟钝这段时间也足够他认识到这两人有多么不合,而这种时候他坚信阿才所说的那个什么“沉默是金”。
“不做事光拿钱,你也好意思?”高行嘲讽说。
“不死人就是好事啊。”阿才又撕了一个鸡翅膀啃起来。
“你。。。。。。”一句话堵得高行无从反驳。
三人间除了咀嚼声外再无其他声音。阿才拿起一旁“手布”擦了擦手,当然那是他自己准备的,“我吃饱了,出去溜达溜达,小虎去不去?”
“额。。。。”王小虎有些为难的左右看着两人,最后还是决定和阿才一起出去,相比较他觉得高行难相处,毕竟大家“档次”不同嘛。“好啊。”
两人起身走出衙门,阿才感觉自己背后要烧出两个洞来。
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卖声。道河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算是蛮热闹的县城,南来北往,农业商业都不错的。
“好香,你有没有闻到?”阿才闭上眼睛,注意力放在鼻子上,空气中充斥的香味让他很想吃上一碗。
“啊?我们刚吃了饭出来。。。。。”
“我还饿,走,我请你吃馄饨。”说着阿才直接走向一家酒楼。
“客官,里面请。”一个小二很热情的应了出来,带着他们走向角落的一张空桌子旁,拉下肩膀的毛巾,擦了擦桌子,“请坐。不知道两位要吃点什么?”
“馄饨,两碗。”环视一圈整个酒楼里,六成的人都在喝馄饨,想来应该是招牌菜。
“额,一碗就可以了,我饱的。”王小虎赶紧说。
“还要点别的吗?今天的小菜也都不错。”小二推介说。
“就这吧。”阿才拿起茶碗,给自己和小虎各倒了一杯茶。
“好类,一碗馄饨。”向伙房大叫一声后,小二离开去服务别人。
“不用替我省钱,这么香的馄饨一定要尝尝。”阿才喝了一口茶说。
“好像都是我在付钱。”王小虎心想,哪次出来不是他付钱。
“等我发了俸禄第一件事就是还你钱,第二件事就是请你吃饭。”阿才一脸诚意的说。
在等待期间,酒楼里走进三个气质不凡的人,被小二引入靠窗的座位上。同样点了三碗馄饨,期间三人没有任何交谈,虽然同样坐在位置上,但明显对着门的方向身着藏青色衣服的男人是“老大”,因为另外两人很是拘谨。像是察觉到阿才的注视,那人转过脸和阿才的视线撞在一起,阿才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哇哦,很正点的男人,刚毅的五官,是他喜欢的类型,虽被抓到“偷窥”,但阿才很自然的转开视线,正好这时一碗馄饨端了上来。没穿到这里之前,阿才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GAY,只不过因为工作的缘故,没有时间出去“鬼混”。到了这里之后,虽然并不是他熟知的朝代,但男男之恋照旧不是主流。而他觉得感情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展景岩感到有一股视线从他进来就一直跟随他,直觉的转过头去,意外的看到一个苍白清秀的男。。。男孩,对上视线,那是一双他从未见过的眼眸,深邃但清澈。偷看被抓个正着,对方很自然的转开视线,展景岩挑了挑眉,有点惊讶对方的镇定。
“少爷?”石墨顺着展景岩的视线看到一个男孩,以为有异。
“没事。”收回视线,抿了一口石墨倒好的茶。“今晚在道河县休息一晚,明日再继续上路。”
“是。”石墨,林谦低声颔首。
“啊。。。。死人了,救命啊,。。。。。”一阵喊叫从楼上传来,紧接着一个小二从一间客房里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职业本能让阿才和王小虎第一时间向楼上跑去。
石墨接收到少爷的眼神起身跟上前查看究竟。
另一边当阿才推开半敞的房门,看到一个女人吊在房梁上。
自杀?他杀?
自杀?他杀?
另一边当阿才推开半敞的房门,看到一个女人吊在房梁上。
阿才快步上前将人托起,王小虎帮忙一起将人放在地上,阿才探了下她的鼻息,摸了下她颈间的脉搏,翻看了她的瞳孔,人已经死了。
阿才转脸向随后跟来的掌柜说,“我是县衙的仵作,你马上找人去县衙报案,这个房间我们要封锁起来。”
掌柜看到房间里竟吊死了一个人,听到眼前男孩的话后直点头。
“你在门边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阿才对王小虎交代说。
王小虎点头向阿才说,“我知道了。”接着走出门,将进入房间的一干人等阻于门外。
阿才环视整个房间,上吊布的下方,翻到了一个圆凳,房间中间的圆桌上放着一套未使用的茶具。被褥整齐的叠放于床铺上,枕头的内侧有一个蓝色的包袱,其他地方整齐有序,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很快收到报案的吴炎。高志,高行和一干衙役来到了现场,三人走进房间,看到已经躺在地上的女人和蹲在一边的阿才,吴炎问:“怎么样?”
阿才没有抬头说,“我和小虎上来时,人已经死了,身上没有明显伤痕,目前只有颈间的勒痕,初步估计是窒息死亡。尸体面颊和四肢已经发凉,开始出现尸斑和尸僵,死亡大概时间应该是一个时辰左右,具体情况的要等尸检过后才知道。”听到阿才很是专业的判断,高行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本事的。不过。。。
“尸斑,尸僵?”高行不明白的问,虽然出身捕快世家,但是算起来这是他开始办案遇到的第二件案件而已。。
“人在死后身体里的血液会停止流动,慢慢的会形成色斑块。”阿才拿起死者的手臂,上面已经开始出现那种色斑块。“像这样。”阿才简单解释说。“先把尸体带回衙门吧。”
“是自杀吗?”吴炎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初步看来是,不过还需要进一步验过之后才知道。”阿才回答道。
吴炎点了点然后对高志说,“收证吧。”
高志点了点头,环视整个房间,上吊布的下方,翻到了一个圆凳,房间中间的圆桌上放着一套未使用的茶具。被褥整齐的叠放于床铺上,枕头的内侧有一个蓝色的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有几件替换的衣物,一些碎银几张百两银票以及一支看起来很朴素的银钗。其他地方整齐有序,房间里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窗户是从里面紧锁的。高志又查看了门拴,也没有被撬的痕迹。叫来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小二,得知他敲门时,门开了一条缝,然后他看到了吊死的人,接着就喊叫着冲下楼去。
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推开王小虎的防线,扑跪在死去女人的旁边,边摇边哭边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阿才将人拉开,“她已经死了。”
“啊。。。不会的,不可能的,小姐。。。。呜呜。。。。。”小丫鬟不敢相信,她出去前还好好的人怎么回来就死掉了。
高志将人带到一边,让高行他们将尸体带了出去,紧接着就开始询问。
原来死者是钱庄李老爷家的小姐李媛媛,因为父母将她许给了她的表哥张涛,但是她喜欢的是家里的长工阿德,父母强烈反对,于是她趁父母不注意,偷偷跑出来。并托小丫鬟荷花告知阿山,他若愿意带她走,可在未时来这家客栈天字三号房内找她。可是李媛媛等了很久都没见到阿山,于是荷花出门等人,,想不到李媛媛就死了。
“少爷,楼上客房里一个女人吊死了。”石墨回来汇报说。
“先冲上去的那个男孩呢?”
“他自称是府衙的仵作。”仵作?这大大出乎了展景岩的预料,很难将那个男孩和这个职业联想在一起。
看着少爷没再询问,石墨也就省下了接下来的话。
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何会问到那个男孩,但石墨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烂到肚子里也不能多问。
回到衙门的阿才,高行,王小虎。站在尸体旁,阿才走上前,诚恳的说了句,“得罪了,请见谅。”
高行拿着纸笔有些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王小虎学阿才状也说了句“得罪了。”
接着,阿才准备解开死者的衣服,“你干嘛?”王小虎上前阻止说。
阿才看了小虎一眼,“我不解开衣服,怎么看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你当我会隔空看物啊。”
“可。。。。”死者是女人啊。王小虎在心里嘀咕,男女有别在这个时代深入人心,在他看来,即使人死了,也不可逾矩,不过也不能怪他如此外行
“在我们眼前的不是男人或女人,她只是被害者。我们的责任就是让尸体‘开口’,告诉我们她死前经历的事情。”阿才推开王小虎拦住他的手。
小虎怔怔的看着阿才,高行眼里闪了闪,心里有些东西片刻闪过。
王小虎只能抬眼看着房顶,他现在帮不上什么忙,更不敢直视尸体。
阿才一边检查一边说,“死者只有颈部有一道勒痕,呈紫色而淤血,没有其他伤痕,死亡原因是窒息死亡。”从上一路检查到腹部时 “咦?”
“怎么了?”高行记录完停下笔问。
“死者小腹胀实。”阿才又按了按以便确定。“怀有身孕三个月以上,但表面还不是很明显,应是五个月以内。”
“啊!”高行和王小虎哗然,那就是说是一尸两命。
窗外的太阳和月亮正慢慢交替,阳光微微照进房里。王小虎趴在桌子旁一时不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
“累了就回去睡吧。”阿才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条从现场带回来的上吊用的蓝色布段。最后叹了口气,检查这么仔细干嘛,就算发现了毛发什么的,在这里又不能化验。不过,他还是习惯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用一张张纸分别包了起来,放在一边。
阿才伸了个懒腰,“好了,都休息去吧。”
高行看到阿才眼下很深的黑眼圈,一夜无声的相处扭转了他之前对阿才的看法。这个外表苍白瘦弱,平时口无遮拦,爱贫的男孩,工作起来让人忘记了他的年纪,竟让他看到了他爹的那种在工作上的专注和专业,“恩,你也好好休息。”
“额?”这小子吃错药了,阿才奇怪的看着他。
收到阿才的奇怪眼神,高行也感觉到一丝别扭,“我先先走了。”
看着高行急于离开的背影,真的吃错药了。
吴炎,许魏,高志都看过了阿才的“验尸报告”,再加上高行,五人坐在饭桌前,其他四人都已经吃完坐定,谈论起案情。
“没有挣扎的迹象,门窗也没有敲开的痕迹,你怎么看,高捕头?”吴炎看着高志问。
“通过死者的丫鬟荷花说,她出去的时候,李媛媛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有可能因为怀有身孕加上被喜欢的人抛弃一时想不开而自杀。”
“不是自杀。”阿才解决完第三个牛肉包之后说。
“为何如此肯定?”吴炎问,另外三人也都看着他。
“她是窒息而死,但是在被吊起来前就已经断气了。”阿才解释说。“我需要个人做示范。”阿才擦了擦手。
高行很“自觉的”问,“怎么做?”
“你坐在那就可以。”阿才起身站到高行身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布条,缠绕在高行的脖子上。
“如果死者是上吊死的,那么由于身体的重量,所以她会这个样子。”一把按下高行的头,“挂”在布条上。“相反,如果她是坐着被人勒死的话,她会因为想要挣扎,双手抓着布条,脖子会这样。”随手拉起高行的脖子,微朝上仰。“换个角度,若死者和对方同时站着的,头也会微朝上仰,只是上仰角度不同而已。而我检验的结果是后者。”将布条从高行的脖子上取下,“谢谢演示。”
高行没有因为阿才将他的头拨来拨去而生气,反而因为阿才的话陷入思考中,另外三人也一样。
“还有一个可以证明她是被勒死之后挂上去的。”四个人的视线又回到阿才身上,“我不知道你们对人体有多少了解,首先,不同的死因给死者带来的后果都是不同的,勒死和吊死也一样,勒死是气管被堵塞造成的窒息为多。而吊死是血液被从这里。。”阿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被阻断而造成的整个脑内缺氧而死占大多数。”看到大家一脸雾水。“好吧,简单说就是被勒死的话,痕迹呈紫色有淤血,而吊死的没有淤血。”
大家听到后来的解释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状。“那,氧什么。。。额,你怎么知道的?”高行好奇问,听起来好像很专业,但他实在不明白。
“钱叔教我的。”阿才又抓起两个包子,“既然不是自杀,也没有外人闯入的可能,那肯定就是相识的人干的,抓人的活就是你们的了,我给小虎送包子去。”说着拿出一张纸装着剩下的几个包子,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钱叔好像懂得很多东西。”高志总结似的说了句,其他人愣愣的点了点头。
科学才是硬道理
“叩叩。。。”石墨敲了敲自家少爷的房门,林谦开门看到是石墨侧身让其走进房间。
“少爷,已经准备好了。”石墨报告说。
“。。。恩,出发。”虽然对那个男孩产生了好奇,但还不至于让他为此耽误正事。
高志陪同县令吴炎来到李老爷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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