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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无花,花常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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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
  “哼,我一年能见你几次?丐帮大帮主,您公务繁忙,哪有功夫见小女子啊!说来说去不就是心疼你的衣服,你不本来就是乞丐!破碎些不是更好!”如同倒豆子般奚落着南宫灵。
  屋子里的人看着这般景象,都不由心生笑意。
  眼见沐思婕一时半会恐怕还得于衣袖纠缠在一起,南宫灵面露歉意。慕容见了说道:“思婕是小孩子心性,我看,南宫帮主···还是多陪陪她才是。”
  “我自是想,可惜我初接掌丐帮,实在是分不开身。”
  他又对着楚留香,中原一点红说道:“楚兄当真是没看到?”
  似是接着之前的谈话。
  楚留香笑道:“我纵然要打别人的主意,也不会打到你们丐帮头上的。”
  南宫灵微微一笑,道:“如此最好……”
  话声中,他将思婕拦在怀中,袖口之中,突然飞出了两柄短剑。
  南吕灵袖中这两柄短剑,可使出点穴棒、判官笔、分水刺等八种兵刃的招式,“如意八打,急风十三刺”,可称武林一绝,就连丐帮故去的老帮主任慈,武功似乎都略逊他一筹。
  此刻他这两柄短剑竟脱手飞去,向那紫绒窗帘下直刺而去。  
  那窗帘下竟露出一双黑色的靴尖。
  只听“噗、噗”两声,短剑已插入靴子里,像是已生生钉入地下,南宫灵面上笑容不改,缓缓道:“到了此刻,阁下还不肯出来么?”
  窗帘里寂无应声。
  南宫灵瞧了楚留香一眼,楚留香神色不动,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南宫灵终于冷笑一声,叱道:“好。”
  他用微微挥了挥手,那两个丐帮弟子便已抽出腰刀,一个箭步窜出,挥刀向那窗帘急砍而下。
  一点红虽是心肠冷酷,也不禁瞧得心跳了跳,那黑衣少年就算不死,两条腿只怕也算是完了。
  刀锋过处,半截窗帘落下,但竟无鲜血溅出。
  窗户是开着的,有晚风吹入,上半截窗帘被风吹动,却哪里有什么人?
  窗帘后竟只不过放着双靴子而已。
  慕容略作惊异。思婕倒是不明所以。
  楚留香大笑道:“好好的窗帘,被砍成两截,一双上等的小牛皮靴子,也被刺了两个洞,南宫兄不觉太可惜了么?” 
  南宫灵面色微变,冷冷道:“窗帘裂了,可以缝起,靴子破了,可以补上,人若逃了,本帮弟子也可以追得回来的。”
  他向慕容抱拳而道:“姑娘来济南游玩,在下当进地主之谊,今日之事,还望不要进到心里去。”
  “那里”
  南宫灵说罢,手一提,两柄短剑竟又飞了起来,原来那剑柄之上,还系着根乌金打造的细链。看了眼楚留香,道:“小弟有要事在身,今日只好就此别过了。”有对慕容说道:“在下略备薄酒,姑娘可否光临?”
  “恭敬不如从命。”
  迈着莲步,回眸闲看了一眼另一边上完好的帘幕,便随着丐帮一行人走出房门。
  
  “你何时惹上这么位女子了?”中原一点红冷声道。
  楚留香叹道:“恐怕没人不想惹上她。” 


第十章 

  南宫灵是个很好的主人。谈吐不俗,豁达开朗。
  一场宴席,宾客尽欢。
  南宫灵处处迁就着小丫头,眼中的温柔直达心里,不难看出,他有多么宠着她。
  思婕总是能让别人不由自主的怜爱。更何况,这还是将与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慕容不知道这温柔是不是他的又一个面具,石观音的儿子,从来都是带着面具的。她不禁把南宫与那个出尘的无花对比。可惜,南宫,还是太年轻了,也太单纯了。
  她对那个叫做石观音的女人有了丝丝的好奇。
  
  离开了丐帮的香堂,灵敏的神经告诉她,有人在悄悄的跟在她身后。
  没有迟疑,她就如同平时一样,回到了住处。想容已经在房中等了半个晚上了。
  洗浴完毕,轻轻吹灭了灯烛,屋子里黑了下来。扮作慕容的丫鬟躺在床上熟睡着。
  慕容换下衣裙,略沾脂粉,轻巧的几笔,便是熟悉她的人一时怕也认不出来。易容一术,最神奇不过。
  
  按照秋聆的提示,她连夜赶往了尼山。
  慕容不认识秋灵素,但是慕容的母亲和她却是相识。
  曲阜东南数里,有山名尼山,山虽不甚高,但景物幽绝,天趣满眼,入山之人,无不忘去人间为何世。
  这时正是清晨,满山浓阴,将白石清泉俱都映成一片苍碧,风吹木叶,间关鸟语。
  慕容却在山中隐藏了起来,白天,还是太过于危险了。
  她不怕自己的离开被人发现。她的一言一行已经被想容牢牢地记在心里,而扮作想容的正是与原主人性格相似的绿腰,她偷偷的到了济南,还没有人知道。
  入夜,本是如同仙境的尼山变得阴森古怪。一条窄路,蜿蜒通向山上,一边是峭壁万仞,一边是危崖百丈,大石侧立千尺,如猛兽奇鬼,森然欲搏人。
  掠过连着两边断崖的石梁,便看到了三五间茅舍。她推开茅舍外的木门走了进去。此刻的大山之中,只有两个人。
  她进了门,茅舍的门就已经打开了。
  一个长发垂肩,身穿黑袍的女子,带着一层浅浅的黑色面纱,伫立在门前。虽然动也未动,但那优雅的姿态便已经足够能魅惑众生。带着几点清愁,静静的看着她。
  慕容第一次对自己的容颜质疑了。若是在二十年前,秋灵素的风采,有谁能比的了呢?
  “你是···芷艾的女儿?”她似是有些惊讶,却依旧缓缓的问道。
  在山脚下,慕容已经把妆洗净了,她与母亲是很相像的。
  慕容恭敬地答道:“是的,伯母。”
  “进来吧”秋灵素侧身将慕容引进了屋中。
  
  这是间简朴的房子,最先入目的是一台香案,上面有个形状占拙,颜色苍劲的瓷瓶,瓷瓶中香气氤氲。慕容知道,这怕是任老帮主的骨灰。她向着香案恭敬的拜了拜。
  转过香案,掀开竹帘,便是主人的寝室了。慕容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对面的女子说话。
  “一别十八年,她的女儿如今都这般大了,”秋灵素轻叹道,“你母亲还好么?”
  慕容开口道:“家母于去年已经仙去了。”
  任夫人听了,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慕容又说道:“我前些日子送母亲回万梅山庄与父亲团聚···这是我娘最后的心愿。”
  “哎···她大概很早就想离去了吧。”
  果然,她是知道些什么的。
  她太迫切的想要知道了,迫不及待的问道:“为什么?”
  秋灵素闻言,说道:“她果真是没有告诉你··我也不能害你··”
  慕容又道:“如果您不告诉我,不才是害了我么?”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她岔开了话题。
  “我母亲给我留下了很多很好的姐妹。”
  秋灵素看着她,一双明锐的眼波,已穿透了黑纱,似是要将慕容看个通透。
  她叹了口气道:“你与你母亲,一般的倔强。”
  慕容笑了,她知道她的愿望达成了。
  “你知道,我的容貌,已经毁去了吧。”
  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女子都视容貌为生命,可是容貌不在的这般话却从秋灵素的口中说出,竟然像是那毁去容貌的女子不是自己般,云淡风轻。
  秋灵素缓缓道:“害了你娘的的人,便是毁了我容貌之人。”
  她叹息了一声,带着无奈与凄凉,却不是为了自己。
  慕容冷冷道:“石观音。”
  “是啊,这世界上出了石观音又有谁能做的这般问心无愧。”
  慕容安静的听着,对这个女子有了无限的敬意与惋惜。
  “我与你的母亲,曾经是一起长大的。我们一起长大,一样的美丽。”
  “她不会武功却精通于机关暗器之术,这是你们的家学,可是我在没看到过能将它学的如此登峰造极的人了。”
  “我们的关系曾经是很好的。”
  “后来她成了亲,对方是万梅山庄的西门大侠,你哥哥出生的时候,我还曾经去过。”
  “可惜,她与我生的一样美丽····便有着一样的灾祸··”
  “一日,芷艾突然来到我的跟前。那时候,我已经退出了江湖,成了任慈的妻子。”
  “她那个时候怀着你··她对我说石观音来找她了。我吓的不知所措。”
  “他又告诉我,你的父亲伤到了石观音··意外的是··石观音竟然看上了他。”
  “ 若是你的父亲能够休妻娶她,并永不再见你的母亲,她便放过她。”
  “多可笑啊,她怕是从来没有见过不为她的美貌所倾倒的男人吧··其实又何为放过呢······你的父亲武功很好,剑法也是出类拔萃的。”
  “可惜··他终究不是石观音的对手,为了芷艾和未出生的你,只得暂时同意了··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石观音早已知晓了。”
  “长相思···多么美丽的名字,服下药的两个人今生不得相见··一旦相见,便是死。”
  “而石观音即使这样,也没有放过芷艾,他又怎么会放过她!”
  “只不过,那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岛上。那般的机关阵法,石观音奈何不得,终是逃过一劫。”
  “你娘来找我问这毒,我一向自负于用毒,对于这,却无能为力。”
  “她走之后,没有出一个月,我便听说西门先生饮剑自尽了···”
  
  话已毕,余音犹在,慕容已经悄然离去了。
  秋灵素坐在这里,长长地叹息着。
  
  回到了济南城中的慕容淡然的笑着,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
  能够平静的对待这个世界,是因为还没有能够碰触到她的逆鳞。
  不过这个人很快就出现了。
  你犯我,我便以十倍还之。
  石观音,我不知道那时候,你是否还像如今一般,理所当然。
  
   
第十一章

  放舟于大明湖上,任由小船随波逐流。
  拨弄着琴弦,手中的焦尾唱出流转舒缓的歌子来。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湖畔的垂柳下站着一位纤尘不染的白衣僧人,半寐着眼睛,听着远方那若隐若现的琴声。
  美丽的女人,通常不会简单。这是他自懂事起就明白的道理。慕容是一个变数,既然是变数,就要清除··
  僧人转身离去,心里念道,可惜了。
  
  思婕被南宫灵偷偷送回了江北的沐家。若不是她留着心思,恐怕也不得而知。
  慕容拿着细长的钗子,闲闲的拨弄着炉底的沉香。 
  既然想要保护的人已经被送走了,那么这个风平浪静的江湖,就要变天了。
  世上一些最危险,最可怕的事,往往就是隐藏在平静中的。 
  她知道,那豺狼一般的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无论她做了什么,或是没做什么,有些事情,不容地失败,那就要做的天衣无缝。
  她在等待着。不是人无助的等待被野兽吞食,而是,在等待着这嗜血的豺狼投入她的网中。
  楚留香见过秋灵素了。
  那么,他也应该快要猜出杀死札木合、灵鹫子、左又铮、西门千,自‘神水宫’盗去天一神水的人是谁了。
  慕容用不着推波助澜。
  她的手上有着当初天风十四郎留给任慈的书信,还有不少关于无花与南宫灵来往的记录,重要的是,她有着秋灵素。她精准的计算着时间,在楚留香离去的当天晚上,贴身的仆人带着任夫人离开了尼山。
  未名岛又岂非卧虎藏龙之地。
  比起杀了两人,慕容更倾向于把事情大白于天下。
  这恐怕比杀一个人更能令人痛苦,石观音,你儿子的命就算作利息,先用来抵债吧。
  她恰恰缺少楚留香的大度。
  
  丐帮的帮主南宫灵邀请慕容参加思婕的庆生会。
  她用柔荑般的手指轻轻搓摸着请帖上的金字。
  一只雪白的鸽子从粉衣女子的手中放飞,渐渐在空中成了一个白点,消失。
  兰婷踏入房门,回首望了望天空,一碧如洗。
  
  床上摊放着不少的衣物,考究的做工,柔顺的料子,美丽的样式,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能让任何一个拥有它的女孩子疯狂。
  穿着里衣的女子挑剔的看着。
  她知道,她要足够的美,美到,石观音听了都会嫉妒。虽然被石观音嫉妒不是什么好事,但在慕容看来,一个疯狂的女人要远比一个她机智的时候好对付的多。她也许没有石观音美丽,可惜,她还年轻,而她已经老了。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带着金色的滚边,在妆台照了照那面黄铜镜,整了整衣襟。
  典雅,可是显得略有些老气了。
  再换上了个淡红色流云纹的外衫,却有些俗气。
  又换了一件白色的裙底袖边绣着浅粉色莲花的衣衫,罩着一层雪白的轻纱。左右看看,终于吝啬的点了点头。
  青丝高挽,略施水粉。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
  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
  
  黄昏,丐帮香堂之中,只有南宫和思婕两个人。刚刚迈入门槛,就看到那个女孩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南宫灵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很快的反映了过来,没有失态,看了看那个女孩,笑道:“看你那副样子,又不是没见过。”
  女孩子转头撒娇道:“可是,怎么看都好看嘛!”
  一样一行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慕容以袖掩面,笑了笑。
  
  入席,南宫灵道:“丫头过生日,非要粘着姑娘,我想着姑娘在济南也没有什么事情,便做主劳烦姑娘来陪陪这个小丫头了。”说罢,用手刮了刮女孩的鼻子,引得女孩连连瞪他。
  慕容柔声道:“那里,我和思婕一见如故,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又怎么能说打扰呢?”
  南宫灵为慕容倒上了酒,指着酒壶说道:“这是我藏了十五年的汾酒,本以为已经喝完了,谁想到还有这么一坛。”
  梁上的灯笼被杯中的美酒映的摇曳,酒在丐帮可不是随便喝的。
  先知先觉总是有好处的。
  慕容见了,面露难色,说道:“我从小便不甚饮酒,恐怕没有口福了。”
  “姐姐,就喝一点嘛!好不容易我才过生日。”女孩在南宫灵的怀里扭了扭,不满的说道。南宫灵微微向她一笑,两朵红云掠上便了杏靥。
  “哎,我自是知道,”慕容叹了口气,又说,“我从小一沾酒便浑身刺痒,这么多年也未有治愈。”
  看着南宫灵的脸色向下一沉,慕容将他的表情收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向椅子边上轻轻挪了挪。
  他果然随后又道:“可惜,既然如此,”说话间,反手一掌向慕容袭来,“莫怪我无礼了!”
  招式狠辣,竟是要将慕容毙于掌下。
  那装扮成沐思婕的女孩吓得花容失措,惊慌的向门口跑去。南宫抓起一只筷子摄去,将她穿心而过,鲜血成花绽放在她的胸前。
  慕容冷冷一笑,不急不慌,温婉的一个转身便将掌势化掉,纤手扶向南宫灵的手腕。
  男人对美丽的女人的提防之心总是特别小的,谁会想到一个弱女子会有不俗的武功呢?
  南宫灵略一愣,见招式用老,右手自腰边抽出柄缅刀,“没想到你的武功还不错,可惜在不错今天你也要死在这了,”刀亮如雪,刷刷刷,三刀劈下;“本想留你个全尸,可不怪我了。”
  他刀法毫无花俏,但迅速、毒辣,实用已极。
  慕容左右闪避,轻纱舞动,竟不似在与人拼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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