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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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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侧坐下,小腹火一样燃烧,烧得他呼吸越发粗重,失了理智。就这样吧,把他攥在手里,把他压在身下,他不可能逃得开,占有他,重重的侵犯他,看他因为*而细碎的呻|吟求饶,因为不堪重荷而哭红的眼角脸颊,无力的推拒他抵抗他,却只能被他更用力的冲撞,叫到破声。
男人的手掌覆住他的小腿肚,带着一股色|情意味的揉动,方棋不适的往旁边挪了挪,男人并住他的双脚,他的手掌又大又宽厚,虚虚的拢住他的双足脚踝,制止了他想要继续挪动的动作。
被扣住脚的感觉很不舒服,因为难以动作而生出一种被绑缚的错觉。方棋胡乱的蹬了两下,抓着被单,用力往上一蹿,人带着脚上去了,鞋留在了男人手里。
鸿元:“……”
方棋脱了鞋,在床上继续不老实的乱蹭,左脚在右脚上摩挲蹬动,想脱袜子。
鸿元浑浊的眼神恢复清明。
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这个人,天上地下就这么一个,敢对他发脾气,朝他摆臭脸,还会眉眼弯弯的撒娇,是他最爱重最珍贵的宝贝。他是如此的得之不易,自然要捧在手心里,好好的呵护珍惜。
所有人都怕他。
鸿元深吸一口气,压住汹涌而至的情|欲,他不能。
再饶他一次。
方棋还在蹭袜子,男人无奈的叹气,倾身过去时,宽厚的手掌已经变成孩童稚小的双手,替他把袜子扒了下来,两只团在一起扔在床尾。
方棋蚯蚓一样,蠕动着往被子里钻,鸿元脱鞋上床,展开被子,把他盖在里面,又把遮住脸的棉被往下拉了拉,露出鼻子和眼睛。
方棋看着鸿元,眼眸闪着水光和不安。他的小祖宗唉,怎么老跟魔兽过不去,现在虽然不至于被魔兽吃了,但要被魔兽碾磨稀碎,想想就疼,想想就怪可怜的。
可这段剧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跳过去,必须受这一趟罪。
方棋同(纯)情(洁)的看着他,鸿元俯身与他对视,悸动难忍,看他含着水光的眼睛像是带着小勾子,在他身上划动,忍不住俯身又去亲他的脸。
方棋冷笑一声,左脚右脚齐齐上阵,三两下就把人蹬下去了。
“谁让你上床了,不是说了分床睡吗!给我下去!”
鸿元:“……”
想到分床睡,方棋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趿拉着鞋就往外跑,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明天赶路的话,骑在驴上不活动,又要冷得手脚都发麻,所以要带一床被子搭腿。
鸿元在后面拿了他的外套追上去,拉住了已经到了楼梯旁的人,“穿上。”
“就这两步路!”方棋啧啧啧,接过衣服披上,才重新往楼下走。
在柜台找掌柜的买了两床棉被,今天晚上正好用得上,明天也一并带走。
回到卧房,方棋呼啦了一下地面,开始铺床,一边道:“你睡床,我睡地下。”
鸿元无可奈何看他,你怎么能睡地上?
鸿元闷闷的把越铺越乱的人推到一边,先在地上铺了一层棉布,才是被褥,最后是床单。
方棋慨叹道:“我们家鸿元真是心灵手巧!”
“……”鸿元道:“我睡这里,你睡床。”
方棋连忙起来道:“不行不行,你小孩家家的,睡床上吧,地上硬,硌得慌。”
鸿元抻开了被窝,就势一躺,支着脸颊道:“不然一起睡?”
方棋呸了一声,一起睡地上?有毛病!
方棋霸气的俯身把小孩抱起来,想给扔床上去,谁知鸿元就等着他这一抱,当即趁机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方棋涨红了脸,这小王八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脚一直在他腹下三寸摩挲蹭动。
他又有十来天没发泄过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登时双手一松,狼狈的微微弓起腰,把人给扔地上了。
“不识好歹!”方棋撅着屁股夹着腿往后退,骂道:“睡那儿吧你就!不准上床!听见没有!”
小孩乖乖的说:“听见了。”
“……”听他这个语气,方棋非但没觉得孩子听话,反而气了个踉跄,蹬蹬蹬爬上床,不搭理他了。
明天又要没日没夜的赶路,今天极有可能是难得的还能睡好的一觉,方棋在床上滚了两圈,早早的钻进被窝,养精蓄锐,明天好精神抖擞的出发。
但是他没睡好。
前半夜一直小心眼的以为人家鸿元会偷袭——偷偷爬上床,所以时不时的就激灵一下醒来看看,想抓他个现行,结果往旁边一摸,啥也没有。
到了下半夜终于顶不住了,沉沉的睡过去,却做了一个噩梦。
从头到脚像是被什么严丝密缝的箍住一样,压着他的胸腹手足,压得他喘气都吃力,难过的张开嘴费力的呼吸,舌头却被拖出来吸吮,吸得他头皮发麻。想别过头避开,下巴被卡住,一动不能动。想把身上的重物推开,双手却使不上力气,抬都抬不起来。
第二天,方棋一脸菜色的爬起来,呆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这回不是身上酸痛,他的脸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方棋苦逼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脖颈,没有新鲜的吻痕,他恶狠狠的迁怒似的看向鸿元,只见小孩穿戴干净,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旁边搭着包袱,小鸭嘴兽也被他提在桌上嗑瓜子。小鸭嘴儿吃瓜子皮,白生生的瓜子仁在桌上堆了一小堆,一人一兽,醒来的时间都不短了。
“随时能走。”小孩抬头笑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就是方棋。
方棋搓了搓下巴,大着舌头道:“鸿元。”
听他这个可怜的语气,小孩眼底闪过一抹什么,舔了舔嘴唇。
味道真甜。
方棋从床上蹭的跳下来,跑到鸿元旁边,离着床远远的。
鸿元把桌上小鸭嘴儿磕的瓜子仁捧起来,放进方棋手里,道:“给你。”
方棋没接,如惊弓之鸟道:“这个客栈不吉利,我们快走!”
鸿元道:“不吉利?”
方棋苦逼道:“连着两天了,一直鬼压床,我的嘴好麻……一定是撞邪了,也不知道修真界有没有跳大神的,我得去找人跳跳。”
“……”鸿元抚额道:“没有。”
方棋四处张望,干咳一声,摸着嘴尴尬道:“我觉得有点那啥……怂了,要不然咱俩还是一块睡吧……壮胆。”
鸿元:“……”
鸿元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但这么大一个便宜投怀送抱,断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看了他好一会,鸿元才矜持的点头道:“好吧。”
第48章 报复()
方棋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但身上感受过的那种被勒缚,牢牢压制,还有舌根都隐隐发疼的感觉太真实了。
真实的就像是真的。
鸿元起身往床边走去,拿来他的外衫,转身的时候回首一望,方棋正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皱着脸嘀咕是做梦还是撞鬼。
虽然腮帮和嘴唇都肿肿的闷疼,可是从表面看起来,除了皮肤有点红,并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痕迹。
是做梦?
方棋打了个寒颤,他宁愿是撞鬼,脑子里想什么才会做这种梦?!抖m?
鸿元看他苦着脸,纠结的不得了,觉得很有意思,靠着床栏瞧了半天,才深吸一口气,压下卷土重来的悸动,走过去碰了碰他的后腰。
方棋低头一看,鸿元拿来了他的外衣,随手接过来穿上,待系好了腰带。鸿元展开他手心,重新把瓜子仁递了过去。
方棋后颈一仰,吃了一半,又蹲下|身来,左手扣住了小孩的脑袋。
鸿元一愣,眼前黑影袭来,方棋看也不看的掰了掰他的嘴,没掰开,出言催促道:“张嘴。”
小孩呆呆的照做,方棋把剩下的瓜子仁倒进他嘴里。
两人一人吃了一半瓜仁,方棋把小鸭嘴兽放进竹篓里,竹篓里放着小竹筒。小家伙敞着两条腿坐在里面,脑袋搁在竹筒上面,小松鼠一样的嗑瓜子。
想是鸿元早上的时候训练好了,小鸭嘴兽速度飞快的磕开瓜子壳,把瓜仁拨拉竹筒里,然后卷着瓜子皮津津有味的吃。
方棋感觉自己不是很懂它……
小鸭嘴兽吃了一会,抬头一看,看到方棋还没合上它的盖子,以为他是想吃瓜子,便举起来竹筒给他。
方棋摆摆手,示意自己等会再吃,摸了摸它的脑袋,才把盖子合上。
把东西都拿齐了,方棋拉开房门,下楼退房。
胖胖的掌柜正在噼里啪啦的算账,方棋把房门钥匙放到柜台上,看那粗短的十根手指,却很灵活快速的拨弄算盘。方棋心里始终有一根刺扎着,想了想,还是扒着柜台状若无意的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有没有出过什么怪事?”
话音刚落,胖掌柜拨算盘的手一停,不知想到什么,抬头看他,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咬牙切齿道:“我他娘的搞死你!我刘老三开店开了十多年,可从来没出过什么怪事!你找死是不是?!”
方棋呆了一下,脸色有点不大好看。他刚才那话问的狡猾,针对的事件模模糊糊。这个所谓的‘这里’可以指客栈里面,也可以指游安城,端看人心里有没有鬼了。若心虚的话,自然会对号入座,指的是客栈。若问心无愧,指的便是游安城。
看老板这个反应……他这两天该不是真的撞鬼了吧?方棋呸呸两声,使劲擦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收回之前说的那句话。撞鬼跟做梦他选择做梦!
宁愿被自己膈应,也不想被别人膈应啊!
掌柜的想必是极为避讳此事,他方才提起,胖掌柜情急之下,反驳的声音不小,登时在楼下吃饭的人都望了过来。掌柜的脸色登时更加难看,方棋瑟缩了一下,他没有修为,又拖家带口的,肯定得罪不起人家本地人,比掌柜的还担心这事儿闹大,不由暗恼自己刚才说话不过脑子。
好汉能屈能伸,方棋登时连押金都不要了,拉着鸿元便要跑路。
谁知他反手拽了一下没拽动,转身一看,小孩定定的站在原地,阴森森的恶鬼凶神一样看着胖掌柜,明明隔着一层斗笠,但那个阴毒的眼神像是有实质一般,刺得人不寒而栗。
那胖子像是被吓着了,神色有些惊恐。
方棋看气氛凝滞僵硬起来,反手就拍了他一巴掌,硬是把那股戾气拍散了。
鸿元木着脸抬头看他。
俯身把小孩一抱,方棋干巴巴道:“孩子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然后把人夹在胳膊底下就冲了出去。
走出门外,正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方棋带着人往旁边一闪,避开门口,也避开了胖掌柜的视线,把鸿元放下来。
鸿元整了整衣服,道:“你跑什么。”
“不跑怎么办,跟人掐一架?咱们两个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掐也掐不过啊。”方棋表情严肃,语重心长的说:“鸿元啊,记住我说的这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鸿元:“……”
他这句话才说完,旁边的布店跑出来一个人,道:“这位小哥,可是遇见了什么怪事?”
方棋站了起来,皱眉看他。
这人精瘦精瘦的,一双眼发着贼光,相由心生,就这面相一看便有点让人不舒服。
不等他答话,干瘦男人道:“这刘老三忒不是东西,活该遭报应!”
一听他说,方棋微微紧张起来,真的有鬼?!
原来这刘老三爱财如命,是个守财奴,克扣工钱克扣得厉害。前些年招了个小工叫二虎,那二虎才十三四岁,没爹,就一个寡妇娘,许是看人好欺负,刘老三拖欠工钱不发,也不放人走,纯属就是白使唤人。后来二虎娘生了病,二虎找掌柜的结算工钱给娘治病,这刘老三推三阻四,拖了七八天没给,结果二虎娘得的是急症,没等来这笔救命抓药的钱,很快就没了。
那小工没其他兄弟姐妹,就这一个娘,这下剩了孤家寡人一个,年龄又小,一个没想开,就一脖子吊死在客栈里了。
四邻八里都骂刘老三做事不地道,那小工死了之后,想是心有怨气,在客栈里闹过几天,客人吓得都不敢上门。刘老三无计可施,花费重金请来肃阳派的道修驱鬼,恭恭敬敬的将二虎与二虎娘风风光光的下葬,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干瘦男子看了看旁边满客的客栈,酸溜溜道:“死过人生意还这么好,也不嫌晦气!可恨!”
方棋听到这里,总算听出来这人不是单纯来打抱不平和科普的npc,而是单纯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因为妒忌来落井下石的npc。
那客栈老板不是什么好鸟,眼前这个也不是。
方棋神色微妙道:“二虎的怨魂不是已经没了吗?”
干瘦男子看他一眼,似乎是看出与他没什么共同语言,低声的咒骂一句,一甩袖子走了。
方棋擦了擦嘴,心道应该不是闹二虎的鬼,随后也没时间继续细想,方棋在原地转了一圈,打了个激灵,那就是……
刚把掌柜的得罪了,可他的驴还没牵出来!
方棋拨拉了鸿元一下,紧张的说:“我们的驴!”
“驴卖了,”鸿元握住他的大拇指,示意他别慌,随后指了指客栈门口的那辆马车,道:“坐马车。”
方棋:“………………”
前天抱他睡觉,明明没用多大力道,结果次日醒来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这人皮娇肉贵。继续骑驴去千尸谷,速度慢不说,在路上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真怕把他颠散了,索性换了马车。
方棋不知道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什么时候变成了易碎品,看看小孩,又看看马车,难以置信的走了过去,摸了摸,又掀开轿帘往里看了看。马车里面铺着厚厚的软软的被褥,上有枕头和被褥,还有两张软凳一张矮桌,几本书,角落里有一个小筐子,里面放着许多食物。
有吃饭填肚的主食,也有打牙祭的零食。
方棋冷漠的看着马车,以及马车旁边的马夫,冷漠的道:“你是不是拿我钱了。”
鸿元:“……”
方棋从包袱里翻了翻,翻出一个白布包,藏着掖着,一层一层的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少了二十多两。
颤着手把银票又用布包包住,直接塞进里衣里,方棋深吸一口气,扼腕道:“鸿元,咱家虽然有点小钱,但坐吃会山空的啊!花钱不带这么大手大脚的啊!”
“你会不会赚钱?不会吧,我也没那个闲工夫,你啥时候去换的马车?咱们也就三百多两银子,一口气少了近三十两,十分之一啊……”
鸿元极其耐心的听着,往他脚下放了个矮墩。
“……以后怎么办?这可不是说到了千尸谷就完事了,以后过日子处处都得要钱!不能当月光族……”
鸿元听得糊里糊涂,只管点头,推他站上矮墩,方棋在矮墩上挪了挪脚,爬上马车又爬了下来,道:“这马车是买的吧,从哪儿买的?我看咱们还是退了去吧,太铺张浪费了……”
鸿元头大了一圈,双手撑着马车车板叹气,“驴慢,马颠簸,马车坐起来舒服也暖和,你给我上去。”
方棋哎哎哎道:“别别别啊,嫌驴慢是不是,咱们换马,马快,马便宜,我不怕颠!”
“……”鸿元静静的看他片刻,道:“我怕。”
我怕颠坏了你。
方棋长长的哦了一声,回过味来,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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