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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将军邪娘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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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白玉文怀中的凌月,面色惨白惨白,和唇角触目惊心的鲜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兄,这怎么办?”白玉文慌了。
萧隐轩把凌月从白玉文的怀中接过,掌心贴上她的后心,把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进她的体内。
他想象不到,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人怎么会瞬间伤的如此之重。
他更想不到,那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她此刻会这样萎靡的凋落……
“她……会死吗?”白玉文的声音发颤。
萧隐轩摇摇头,是不会还是不知道,他自己也不清楚。
滚热的掌心让真气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来,可是她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紧闭的双眸,睫毛在轻轻的颤抖……一颗晶莹了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下来。
此刻,她一定很痛苦吧。萧隐轩的心被揪了起来。
山坡下遥遥走上一个人儿。
小小的个子,瘦瘦的身形。
是小葫芦。
她没有白玉文的轻功,她只有双腿,她已经跑不动了,一步步艰难的挪着。
当她走到山坡之上的时候,月光之下的她,面色和凌月一样的惨白。
“姑娘!”她扑了过来。
凌月安静的躺着,小葫芦扑在她的身上:“姑娘!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凌月无法回答她。
“姑娘,你快起来,我把他们赶走,你不要害怕了,你快站起来和我一起回家,我这就赶走他们!”
小葫芦撕心裂肺的喊着,白玉文连忙抱住她:“胡姑娘,不要这样,萧兄正在为她疗伤。”
“疗伤?”小葫芦的眼睛瞟向萧隐轩贴在凌月后心的手掌,木木然地摇头,“没用的……姑娘的身体是聚不起真气的。”
“……”萧隐轩愕然,“她……她没有内力?”
“她若有内力又怎么会被你伤成这样?”小葫芦冷冷的看着萧隐轩。
是了……萧隐轩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难怪她从来不和自己、和任何人正面交锋,难怪她总是用暗器把人阻挡在掌力所及的范围之外,难怪这样的石块就会把她伤成这样。原来……她的身体无法凝聚真气。原来,她的身体连一般人的都及不上。而她却为了去救白玉文,硬生生的挡下这块巨石……
小葫芦架起凌月。
白玉文连忙上前:“胡姑娘,我帮你。”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小葫芦吃力的站起身,恨恨的目光转向萧隐轩,“难道你还想捉我们吗?不错,我们姑娘是贼,可是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一年来,经她之手的财物何止成千上万?可是她从不在自己身上花一分钱,如果她愿意稍稍为自己留一点点,也不至于仍然沦落在青楼卖笑!她从来不去偷穷苦百姓和善良的贵胄,她从来都会帮助他们,如果有人欺负他们,她会为他们出头,如果他们遇到难处,她会倾尽所有!而你们呢?你们自诩正人君子,可是当黑心的商人欺压百姓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当官府和商家勾结逼良为娼,诬人下狱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胡姑娘……”萧隐轩喃喃出口,“凌月姑娘伤的不轻,就让在下和白兄一起送你们回去吧。”
“不需要!”小葫芦倔强的挺直了身体,“就算我和我们姑娘死在这里,我都不会接受你们的任何帮助!”
她艰难的转身。
凌月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鲜血依然不断的溢出。
“姑娘……我们回家。”小葫芦喃喃的说着,泪水迷蒙了双眼……
[正文:第二十六章:世情薄凉]
凌月姑娘生病了。
莫名奇妙的一场病,来的很重很重,不管白天黑夜,总是能听见别院里重重的咳嗽声。
而相对之下,欢喜阁却安静了许多,因为凌月姑娘已经接连五场十天没有出门见客了。
小葫芦守在别院里,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安分乖巧的小丫头了,她现在变成了一只刺猬,除了给凌月诊病的大夫之外,任何人,她都不允许他们踏进欢喜阁一步。
就连胡嬷嬷也一样。
“死葫芦,你反了天吗!”胡嬷嬷站在别院外面,两手叉腰,“你吃我的,用我的,现在到反过来挡着老娘的道!你真的是皮痒痒了吗!”
小葫芦手里抓着粗大的扫帚:“姑娘病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进院子里来吵她!”
“放屁!这院子还是老娘盖的呢,凭什么不让老娘进去?这些天里她人参燕窝的吃了多少,再不给老娘挣点银子,难道让整个欢喜阁都倒掉吗?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必须让凌月出来见客,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她再不来让人看看她是死是活,我们的生意还有法做吗?那些公子们还会来吗!”胡嬷嬷瞪着小葫芦,虎视眈眈的看着那条巨大的扫帚,到也不敢轻举妄动。
“嬷嬷!姑娘病的不轻,今天怎么可能见客呢?”葫芦的声音很低,好像是在哀求。
“怎么?病了就不能见客?只是让她出来走走,在公子们眼前晃一晃而已,她不会连这点路都走不动了吧?如果真的这样,老娘还给她准备人参燕窝干吗?直接给备一副棺材得了!”
世人的心真的如此薄凉吗?
姑娘给欢喜阁赚了多少银子,给胡嬷嬷想出多少生财法子?而现在呢?她又是怎样的下场?姑娘为京城的穷苦百姓做了多少好事,救济了多少难民?可是现在呢?能救济她的人又在哪里?
小葫芦的泪水从面颊上滑了下来,润湿了胸前的衣襟。
胡嬷嬷冷眼看她:“怎么?心疼了?觉得嬷嬷我对你们姑娘心狠了?其实,这不能怪我,欢喜阁是什么地方?是姑娘们想法让男人们花钱的地方!再说,我已经够对得起你们姑娘了,每次见客我都和她五五分成,你见过哪家的嬷嬷对姑娘这么大方的?再说,这别院也是我自己出银子给她修的?我待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现在又不是到了要断气的时候,至于娇气的连路都不能走吗?”
“嬷嬷,姑娘是真的病了,连大夫都说她的病很重,不宜劳动,嬷嬷就看在姑娘服侍了您一年的份上不要为难她了吧?”如果下跪有用,小葫芦真的会跪下磕头的。
可是,对于胡嬷嬷来说,除了银子之外,什么都没用!她嘿嘿的笑着:“我不为难她?那谁给为我主持今晚这一场呢?她已经连着五场不露头了,今晚再不出来的话,那嬷嬷我也只能另想别的办法吸引公子们的注意了。”
“只要有办法就好!”小葫芦擦擦面颊。她看见了希望。
可是在青楼,在欢喜阁,在胡闻香的面前是永远不会有希望的,她肥嘟嘟的面颊挤出一抹阴鸷的笑容,手臂一挥:“来人啊,带小葫芦下去梳洗,今晚就是小葫芦的开阁之日!”
小葫芦是凌月的贴身丫头,这是所有欢喜阁的常客都知道的,今晚她能开阁接客,那么这些日子散去的公子们又会重新聚集在这里吧!谁不想做凌月姑娘最贴身丫鬟的开…苞之人!
“不要啊!”看着冲上来的龟奴,小葫芦大惊失色!
……
外面的动静,屋中的凌月一清二楚。
她的心头像刀割一般。
小葫芦的哭喊声和哀求声撕碎了她的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扑通”一声,她从床上翻下。
血丝从口中溢出,她轻轻的抬手拭去。
身体艰难的向前爬行。
小葫芦的哀求声越急,凌月的爬行越艰难。
鲜血不断涌出,她的身下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
“不要啊!胡嬷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小葫芦挣扎着,抗拒着。
“求我?你别忘了,入了我欢喜阁,就是我的人,我要你生你就得生,要你死你就得死,要你接客你就得接客!你们还愣着干吗?她这么犟,你们就扒光她的衣服,看她还有没有脸再犟了!”对于胡闻香来说,从来没有她摆平不了的人。因为她够狠够毒!
龟奴们狞笑着,他们的大手覆上小葫芦的衣裙,他们即将用力扯开了……
“住手!”是凌月的声音。
龟奴们愣住了,胡嬷嬷愣住了,小葫芦也愣住了。
循声望去,凌月正倚在房门旁,她冷冷的看着众人,冰冷且高贵:“胡嬷嬷,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人吗?”
胡嬷嬷挤出一抹笑容:“看姑娘说的,嬷嬷我不也是为了生计吗……”
“好了!”凌月打断了她的话,“今天晚上,我会见客的!”
……
有了凌月的应允,胡嬷嬷还能说什么呢?她带着龟奴们讪讪离去。
“姑娘……”小葫芦满脸泪痕。
“扑通”!凌月倒下了。
[正文:第二十七章:摄人箫音]
夜幕降临的时候,欢喜阁又是高朋满座。
今夜,他们又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凌月姑娘了,今天他们又可以一睹她的芳容,又可以欣赏她绝世无双的绝技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兴致盎然,只除了一个人……
深邃的双眸让他的整张面孔看起来都异常冰冷。
他没有进入大厅,而是站在门外——一切果真如外面所说,她今晚又要见客了!他想象不到,十日之前在他面前重伤倒地的她居然恢复的这么快,这么生龙活虎的又要把她自己展示出来。
又是为了钱吗?
他定定的站在门口,所有的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着他如门神一般的立着,胡嬷嬷也不敢又任何不满,因为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兵部尚书,是当今皇帝最宠信的人——萧隐轩。
……
红烛燃起,红灯挂起。
欢喜阁里也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静静的等待着,那个多日不曾露面的凌月姑娘,今晚又会又怎么样的绝技展示出来。
通往别院的那扇门打开了,小葫芦走了进来:“姑娘说,今晚月色很好,姑娘就请诸位公子移步到庭院赏月,姑娘以箫音助兴!”
“好好好!姑娘真是别出心裁。”
“妙妙妙!姑娘安排相当雅致。”
所有的人从屋子里起身,三三两两的走向庭院。
当然,“门神”也跟着一起去了。
庭院里早已布置妥当,长廊这边的庭院里桌椅凳几,水果糕点。长廊那边的别院里传出浅浅低吟……
似愁菊摇曳,幽怨哀诉、又似暖风拂动,情深意切。
晚风之中的箫音好像在不断的撩拨人的心弦,好像近在咫尺之间,可是细细寻去,却又无所踪影,沉寂他方。
庭院里的人停下脚步,没有一个人落座,他们忘记了赏月,全部投身于这一阵阵淡雅幽寂又箫声之中,不管是曲乐高手,还是不通音律,这一刻,他们全无分别,尽皆投入。
只除了一个人——萧隐轩。
他的眉头深锁,他的拳头也慢慢捏紧。
她为什么不露面!她当然不能露面,因为从她的箫音之中透露出来的除了美妙的乐曲、高超的记忆之外,还有她深重的内伤和几不可支的痛苦。
庭院里再没见到萧隐轩的身影,沉寂在这里的人没有人发现他去了哪里?
其实,他的离开并不难,他只轻轻一跃,就消失在庭院里,落在别院的后窗。
……
凌月的手指颤抖着,她的唇也在颤抖着。
随着乐曲流淌出的,还有她的血。
竹萧一端已经被鲜血浸染,她斜靠在床榻之上苦苦支撑着。
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没有抬头,没有看他,依然在全力支撑。
“你何苦这样?”萧隐轩看着她,十天前的重伤虽然没有夺去她的性命,可是见她现在这般模样并不比死掉更好。
什么叫面无人色,什么叫形销骨立!面前的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凌月没有回答,她也根本无法回答。
“为了银子吗?”他再问,语调中是一丝压抑不住的愤怒。
凌月露出一抹凄美的笑容,依然没有回答。
她承受的痛苦太多太多,而现在她正忍受的是过去无与伦比的痛苦。
心念引动真气,她终于忍不住了。
一口鲜血喷出……
箫音停滞。
庭院里的众人愣住了。
“凌月姑娘!”有人向着别院的方向喊道。
小葫芦也开始紧张了,当她几乎要冲进别院的时候,箫音又起……
众人又重新沉醉在美妙的乐曲之中。
而别院里,凌月的房间里。
耗尽心力的凌月早已失去了知觉,代替她的是萧隐轩……
他的嘴唇轻启,他的指尖轻动。
而他的怀里依靠着的,正是那个人事不知的女子——凌月。
她的面色如纸片一般的苍白,这样的苍白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正文:第二十八章:疗伤]
风吹动院子里的树枝,树影摇曳,映在窗棂之上,斑驳荡漾。
凌月悠悠醒来。
“你怎么在这?”看见屋中的不速之客,她清亮的眸子一下瞪得滚圆。
萧隐轩好整以暇的擦着竹萧,指尖轻轻摩挲光滑的表面:“这洞箫用的是上等竹子,应该是紫竹。”
“小葫芦呢?”凌月有些恼了。
“是四年紫竹,难怪如此精致”他的手指敲打着萧身,细细的品察。
“你……”凌月火了,她强撑起身体,可是却再一次牵动伤处,身子颓然倒下。
不过,她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是贴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萧隐轩。
“滚开!混蛋!”凌月吼起来。揩她的油吗?!王八蛋!
萧隐轩冷笑着:“真的让我滚开吗?我现在一松手你就会摔倒,你信吗?”
“不信!”她白眼看他。
他果真松手了。
“啊……”她惊叫起来,她没有料到这个王八蛋果真说的出做得到。
当然,他不可能眼见她摔倒在地,就在她的身形急速下坠之时,就在她尖叫出声之时,他再一次接住了她:“怎么样?还嘴硬吗?”
他在戏弄她,她心情很不爽!
“王八蛋。”打不动,她可以骂,可以用白眼球砸他!
“你这个色中恶魔,混蛋中的极品!放我下来!”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好像一件玩偶,她更窝火。
萧隐轩笑了:“如你所说的,我既然是色中恶魔,又怎么会轻易放开你呢?”
不过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一道闪光过去,一枚钢钉“嗖”的钉在他脑后的床柱之上。
只要再偏一毫,只要一毫,后果可想而知。
看着萧隐轩脸色的突变,凌月得意的笑着:“怎么?还不把姑奶奶放下来!”
她果真是重伤之人吗?
萧隐轩开始怀疑,她的身手,她的灵活半点不像一个带伤之人,可是她苍白的面色,她唇角的血丝却又分明是重伤在身。
当然,他不是凌月,不知道现在的凌月究竟在承受着什么。
她的痛苦可以让她随时昏倒,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的揉捏着,胸口好像要被一点点的挖开,重伤的后背连呼吸之力都会扯出满满的痛楚……
可是她依旧咬紧牙关,一脸的不在乎。
她不需要人同情,不喜欢被人怜悯,她是凌月,无论什么时候,她都绝不认输!
坐在床边,挺直脊背:“欢喜阁里的客人们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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