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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将军邪娘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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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退下!”萧隐轩依然黑着脸,等到屋子里再没旁人的时候,他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带着危险的气息不断靠近她……
棱角分明的嘴唇冰冷又刚毅,这张唇在这一刻离凌月的鼻尖不到一寸。
“我想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淫棍!”嘴唇一张一合,一句冷的入骨的话就这么轻轻吐出。
“不是吧……”他不会丧失理智了吧?凌月紧张的看着他,“我会叫的!”
“我很乐意。”他继续靠近,一点一点的逼近。
危险在一点一点的来临。
蜷缩在床上的凌月忽然不见了惊恐之色,挺身迎上,轻眨双眸:“萧大人,想要凌月服侍你,起码也要等到晚上嘛……现在这样子被人撞见了多不好?”
“呃……”萧隐轩愣了。
被捆的严实的凌月动动身子,娇滴滴的看着他:“怎么了?萧大人,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大人不介意白天的话,那我自然也乐意奉陪咯。”
萧隐轩直起身来:他怎么忘记了,她本身就是青楼女子,一个青楼女人又怎么会怕别人这样的威胁呢?
他的语气更加冰冷:“把玉钗拿出来!”
“咦?玉钗?萧大人不是已经取回去了吗?怎么又来找我要?”
“取回去了?昨夜是不是你潜入我的房间又把玉钗偷了回来?我以为你受伤所以明看见黑影也不曾怀疑你,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结识多了!快!把玉钗拿出来!”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他怎么还会相信她?真是见鬼!
凌月不笑了,骄傲的昂起头:“俗语说,捉奸捉双,捉贼拿赃。萧大人红口白牙凭什么说那玉钗是我拿的?你自己也说看见的只是黑影,那天下黑影无数,你是不是都要去盘问一遍?”
“我……”
“你什么你?不过是讨好曹灵儿罢了,你放心,她对你可心着呢?你大可放心。”凌月冷哼着,“用不了多久,曹丞相就会招你做女婿的,你不用这么着急。”
“胡说!”萧隐轩恼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非要把他和曹郡主扯在一起,“曹郡主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样不知廉耻吗?”
不知廉耻?是在说她吗?
是了,青楼女子何来廉耻?
她有些傻了,心口痛痛的。
怎么会痛?这样的话她听过不下百次,那些买不到她的豪门公子泄愤的时候骂出比这还要难听的话,她总是一笑了之,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痛?
她蜷成一团,眼神有些木木的。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看着她这般模样,萧隐轩有些后悔了——他怎么可以这样骂一个姑娘?
他探下身,刚想开口。
凌月忽然抬头,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戏谑之色,她满脸堆笑:“大人不是要找玉钗吗?就在凌月的怀里……大人来取呀……来呀!”
他心中的最后一点愧疚被彻底击碎了,他恼恨的看着她:“你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女人!”
他甩手而去。
离开时,房门被重重的摔上,整个房间都“悾悾”作响。
凌月又缩了回去,她歪头靠在枕上。
她何必这般自我作践呢?
何必?只为了那不可违背的夙命,还有那五年之前的决定……
[正文:第三十九章:月圆之夜]
夜幕降临的时候,一轮明晃晃的月光挂在树梢之上。
这一夜,萧隐轩还是没能回府,喝的酩酊大醉的御琪正在屋子里拔剑狂舞。
凌厉的剑锋毫无章法,这让武功稍高一筹的萧隐轩也无可奈何。
“琪王爷!你这是何苦!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他站在剑圈之外大喊。
“不要叫我王爷……”御琪吼了回去,只是剑势依然未停,“我这个王爷做着有什么意思?心爱的……心爱的女人……呃……还不是照样离开……”
胸口像撕裂一般,那么多年的爱恋和执着,毁灭于瞬间,他本来以为他可以遗忘的,可是,为什么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当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开始流泪的时候,他又会这么痛?!
越痛,剑法就越乱,越乱,心口就越痛。
看着这般疯狂的剑影,萧隐轩管不了了,他顺手抓起身旁的长凳飞身冲进剑圈。
“哐”长凳被从中劈断。
“叮”御琪手中的长剑跌落在地。而他的整个人也被萧隐轩的封穴钉在当场。
“琪王爷,得罪了!”看着御琪脸色好转,他重新揭开他的穴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自残。”
“自残?”御琪冷笑着,“萧兄,你可曾爱过一个人?如果你真的爱了,你就会明白……无论怎样的自残都抵不了那蚀心入骨的痛。”
爱?也许并不是所有的爱都是这样的吧。
萧隐轩把话藏在心底——只有错爱才会这样……
他的愣神还没结束,厅门就被“咣”的一脚踹开。
白玉文衣衫凌乱的闯了进来。
一向以风流自居的他很难见到今天的这种狼狈样子——腰间的束带横七竖八,玉佩也被扯断了半边丝带之后很危险的挂着,更有意思的是那草窝一般的头,白色的头巾已然不在,只剩下一圈束带孤独的捆着那稻草一般的长发。
“白兄……”这样的尊容连醉酒之后御琪也在片刻间清醒了过来,“你这是怎么了?”
白玉文没理他,恨恨的冲到萧隐轩的面前:“这些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我生手好,早就成了她剪刀之下的野鬼了!”
“野鬼?白兄,你把她怎么了?”萧隐轩有些奇怪,和白玉文相处这么久,知道他是一个嘴上爱占便宜,实际还算君子的人,他该不会对小葫芦……
“我把她怎么了?”白玉文跳起来大吼,“应该是我被她怎么了才对!”
他白玉文活了二十多年了……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他吸吸鼻子,看样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白兄,有话好说。”御琪歪歪斜斜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和她……呃,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这个姓萧的?说什么要给凌月姑娘一点教训,把人家死死的捆在房里,还让我拖住小葫芦,不让她回后院给凌月姑娘松绑……开始的时候还好,虽然小葫芦也惦记凌月姑娘,但是好歹也能和我说笑几句,可是,天一黑她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见我总是不放她走,整个人就像发狂一样,大有和我拼命的架势!
“呵……”御琪歪斜着走到他的面前,带着满身酒气,“想你堂堂的白兄会被一个丫头搞成这幅得性,实在难得,呃……你是不是看上小葫芦了?呃,怜香惜玉起来了?”
“什么怜香惜玉!”白玉文懊恼的转过头,用手指拨拉着头发,“我刚才真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哈哈哈哈……”御琪仰天长笑,手扶着墙歪歪斜斜的向外走去,“想当年……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哈哈哈哈!到头来……”
看着御琪这般模样,萧隐轩一扭头:“白兄,你送琪王爷回房,他这样子让人很不放心。”
“那你呢?”
“我?我去后院看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他不明白小葫芦何以如此紧张凌月……
“去后院?看凌月姑娘?萧兄,你可别假公济私呀!”把头发重新拨出一点形状的白玉文又恢复了以前的德行。
没理会他的话,萧隐轩纵身一跃,施展轻功向后院疾行而去。
[正文:第四十章:冰魂入体]
明晃晃的圆月挂在当空,月华温柔似水,轻缓疏泻。
然后,后院里却有另外一种气氛——诡异。
凭借深厚的内力,他清楚的听到凌月的房间里有人在低沉的呻吟……
那是在拼命压制之后的呻吟,痛苦而纠结。
“凌月姑娘,你在吗?”他敲着门框。
屋内无人回应,连呻吟之声也被压力的更低,仿佛是从喉咙里死命的迸发一般。
“凌月姑娘,你怎么了?”他有些担心,“你应一声啊。”
依然无人答应。
“我进去了!”他等不得了,手腕一抖,木门迎面而开。
床上没有凌月的踪影,五花大绑之下的她正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抖动,好像在拼命的隐忍。
屋中不止凌月……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寒气。
“凌月姑娘!”他冲了过去,想要抱起她。
可是,他的手掌刚一碰到她,就又倏然收回——因为那手掌碰触的不是温香软玉,而是彻骨的寒冰。
“怎么会这样……”他讶异了,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凌月依然蜷缩着,被痛苦包裹的她根本无暇顾及外人,干裂的嘴唇渗出的血丝依然凝结,她拼命的咬着唇,压抑着因为痛苦而不断爆发的喊声。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他管不了许多,集内力于手掌之上,一气贴上她的后心。
伴随着内力的输出,彻骨的痛意向他袭来,紧贴在凌月后背的手掌变成了深紫色,好象是经历了无数寒意的冰冻之后的颜色。
源源的内力带来的是微弱的暖意。
然而痛苦犹在,她扭转身体的时候看见他通红的面颊——痛苦、挣扎、坚持……
她拼尽全力:“没……用的……”
他也知道没用,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做才有用,于是他咬牙坚持着。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她不想连累其他的人。
他感觉到她的用意,索性横抱起她,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抗拒他的内力。
……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跌撞而来的是小葫芦和白玉文。
“萧兄……”白玉文傻了,回神之后连忙冲了过来。
“不要过来!”萧隐轩憋出四个大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怎么办?”白玉文扭头看着小葫芦,“这就是你说的冰魂入体?”
小葫芦已经来不及解释了,她拖着白玉文就向外走:“快烧热水!”
……
柴房就在后院。
热水已备,冰冷僵硬的凌月此时正伏在浴桶里。
柴火在浴桶之下熊熊燃烧,而整桶沸水却丝毫没有滚热的迹象。
小葫芦和白玉文趴在地上添着柴火,两个人一样的灰头土脸。
萧隐轩立在浴桶旁边,不顾地上燃烧的烈火,他用手支撑着桶里的凌月,因为里面的她依然昏死过去了。
白天,他对她略施惩罚的绳索留下的痕迹,隔着透湿的衣衫看的分明。
红色和紫色的印记好象是对他的控诉。
古灵精怪的她,桀骜不驯的她,才华横溢的她,狡诈多变的她,轻功高超的她……不管哪一个她,怎么经得住今夜的折磨。
而今夜,在她承受痛苦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有他附加的痛苦。
说实话,他真的有点懊恼。
就算他是官,她是贼,那又怎样?……
萧隐轩出神的望着浴桶之中的人儿。
白玉文从地上爬起来,抹抹脸上的烟灰,回头瞥见萧隐轩失神的样子,于是坏笑着靠了过去,探头向浴桶之中一望,连忙转过身来蒙住眼睛:“哎哟呦,春光无限,难怪我们的萧大人如此痴迷呀。”
“胡说!你干什么呢!”萧隐轩回神,连忙解下外衫盖在浴桶之上,“非礼勿视!”
“啧啧,我才看了一眼吖……拿比得上萧大人你呢?”白玉文诡笑。
“你……”萧隐轩无语辩驳。
白玉文摆摆手:“好了……”他转向小葫芦,“这个冰魂入体是这么回事?”
小葫芦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添柴火,听见白玉文的问话,连忙坐起来抹把眼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听姑娘说,当年无言女尼收下她就是因为她的这个病,这个病是姑娘襁褓之中中毒所致,无言女尼也为此研习治疗了许久,但是都没有成功。”
“连无言女尼都治不好的病……怪不得我连听都没听过。”白玉文摇头咂嘴。
“冰魂?我到听过一些。”萧隐轩叹道,“不过也只是传闻,相传雪山派有一种蛊毒就叫冰魂,用来惩治背叛门派的弟子……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而雪山派在江湖上也只是听说,从来没人知道他们是在哪里。”
“当然没人知道咯,惩罚这么残酷,是个人都不敢轻易泄漏!只是……”白玉文眯起眼睛,“凌月未出襁褓就中了毒,她那时候连话都不会说,怎么背叛门派?”
萧隐轩无语。
小葫芦吸吸鼻子:“所以……没人知道,连无言女尼都治不好的病,我们也没办法,所以,每当月圆之夜姑娘犯病,我也只能用这样的笨办法了。”说话间,还不忘记添柴火。
难怪……
萧隐轩渐渐的明白了许多。
难怪在欢喜阁的那天,他看见别院之中火光明亮,但是却不见半分热气溢出。
“难怪凌月姑娘的每一幅画里的月亮都是残缺不全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满月。”萧隐轩若有所思。
小葫芦点点头,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忙碌。
……
“天快亮了,这一夜就快熬过去了。我自己在这里就可以了,白大哥,萧大人,你们还是回去歇息吧。”小葫芦开口。
白玉文笑着:“好!我也困了,是要回去补一觉了,不过呢……这位萧大人怕是会在这里等着凌月醒来才走呢。”
他笑的很邪,很坏,很奸诈。
萧隐轩皱起眉头:“你瞎说什么。”
“我是瞎说吗?”白玉文眨眨眼睛,“某些人可是连人家画画没有画过圆月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是瞎说吗……”
他坏坏的笑着,慢慢走远……
[正文:第四十一章:犹豫的萧隐轩]
天亮的时候,后院中的忙碌终于结束了。
把凌月抱出浴桶,湿透的衣衫紧紧地束在那曼妙的身躯之上,难掩的春光让萧隐轩无所适从。
他只得把自己盖在浴桶之上的袍子裹在凌月身上。
只是……心口的狂跳依然未曾消散。
小葫芦忙活着打扫后院,免得被琪王府的下人们发现,毕竟,姑娘的自尊和要强不允许她的病被传播开去——因为,姑娘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可怜。
……
凌月的脸上恢复了红润,萧隐轩探手在她的脉上……
脉搏很平稳,想来,她已无大碍了。
只是,每到月圆之夜,她都会像昨夜那样痛苦,想象着她过去承受的痛苦,他很难相信如她这样轻灵的人是如何撑下去的,换做旁人,也许早已自我了断了,就算换成他自己,他也无法预料自己能撑多久。
而她呢?
小葫芦踏脚进来,抬眼看见萧隐轩正呆呆的望着自家姑娘,虽然不算决定聪明,但是该有了机灵她还是有的。
趁热打铁!让萧大人放姑娘一马。
想着,她走上前:“萧大人,其实……我们姑娘偷雪……”
“闭嘴!”凌月突然开口,语调不大,但是足以震慑小葫芦。
“姑娘……”小葫芦扑到床边,有些委屈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凌月微微睁开眼睛,几近虚脱的她淡淡的看了萧隐轩一眼:“昨夜多谢大人相救,凌月不胜感激。”
她第一次没有对他大声吼叫,她第一次没有捉弄他的神情,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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