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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我的黑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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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衣岁努力撑大了自己的双眼,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嘴上也是标准的『露』八齿笑容,甚至夸张地上下牙咬着,可见紧张程度。

    王易琛倒是很随意,坐姿端正,但语调很轻松。

    “妈,这是我女朋友,温衣岁,今天向她求婚了。”

    视频里的『妇』人推了推眼镜,伸着脖子凑得离手机更近了一些。

    “这是妈。”王易琛挑眉五指摊开指向视频里的人。

    “妈好——”温衣岁很自然地弯了弯腰,压低了脑袋打招呼。

    两秒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喊了什么。她下意识的跟着王易琛的叫法去说,这乌龙一下子就显得自己太过轻浮。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重新改口。

    “伯母好。”

    “嗯,”对方伸手调了调眼镜腿,不苟言笑,让人看不出来她满意与否,“你好。”

    温衣岁渐渐合了嘴,但还不忘提着嘴角,连颧骨上的肉都提心吊胆地向上提着,推得眼睛只剩小小的一条缝。

    “我听小叶说你交了个女朋友,跑来一问,连求婚这步骤都做完了。小叶要是没告诉我,你岂不是要等到举行婚礼了才用请柬通知我?我看还是直接抱个孙子来通知我比较愉悦。”

    王易琛笑着说:“那天碰见小叶我就知道您老人家还有叔姨都该知道了。她的大嘴巴可太有名了。”

    对方砸吧了下嘴:“你还怪起小叶来了?这次她可是大功臣,不然我和你爸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母子扯着闲话,温衣岁也不敢放松,谁叫王易琛的妈妈——孙依云,说话归说话,眼睛还不忘不时地打量一番温衣岁。

    “小姑娘,”孙依云突然把目标转向了温衣岁,尾音上扬,脸上才『露』出了一点客气的笑容,“平时是做什么的?”

    “伯母好,我平时主要是写小说,最近在学习编剧。”

    听起来……不像是家长辈眼中的好工作,她捏了把汗。

    “诶!编剧?”王易琛妈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向上一看,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我当时还以为又是什么拎不清的绯闻,原来这回他们没说错?”

    ……言下之意,听起来是指当时在剧组时两人传出的绯闻。果然明星的妈妈们都是很关注八卦新闻的……

    随后她又走行程般地问了温衣岁许多话,算是想把她这个人给看得透透的。王易琛坐在一旁举着手机,几乎没有『插』话的余地。

    眼看着孙依云就要问话完毕了,温衣岁紧绷的神经就到得到释放了,对方突然头一转。

    “儿子儿媳。”

    温衣岁心中一惊,怎么这就叫上媳『妇』了。

    她突然取下眼镜,身子向后靠了靠。

    “我必须表个态。我是个很开明的家长,推崇恋爱自由。”她顿了顿,在温衣岁刚把提着的心放下之际,又重新开口,“所以呢,我不介意你们慢慢挑结婚时间,只要亲家觉得满意,我就满意。并且,我希望你们可以尽早地生个孙儿给我玩玩。”

    “咳。”温衣岁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一连咳了好几声。

    孙依云摇了摇头:“儿子,好好给补补。”

    “嗯。”王易琛带着浅浅的笑意点头说好。

    挂断视频后,温衣岁咬着下唇坐在床上,直到王易琛也上床,她抬眼看了一眼,猛地躺下把头埋进了被子。从被子中伸出的芊芊细手在床头柜『摸』索了好久,才把台灯关上了。

    “晚安。”

    自被褥中发出闷闷的一声晚安。

    …

    不久,等二人回到杭州,求过婚的事情已经在几个熟悉的朋友之间传开了。

    张霆默默『露』出了无辜的脸,挠了挠脑袋。

    于是头一天,温衣岁就收到了来自谢婷亭、陈以介等同学的好奇问候,里面也掺杂着一些“愤怒”,比如她居然瞒了众人这么久云云。

    由此可见,张霆的大嘴巴程度比王叶这个堂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以示“歉意”,也顺便委托他们先别大嘴巴地宣传开,陈以介这个派对爱好者提出的又一派对,温衣岁没有拒绝。

    这次来的人里面只有几个关系好的。

    陈以介还算有点情商,明白她和冯渡的那点旧事,也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合请他过来,所以还算是给温衣岁留了个清静。

    一到饭店,穿过桌桌热闹的人群,走到包间。

    入眼的就是桌面上铺天盖地的酒瓶,空的一半,未开封的一半。

    她掂量掂量了自己的蚂蚁酒量,觉得自己今天是有来无回了,只能一脸苦笑。

    虽然她说着绝不喝酒,但在莫名其妙的游戏之下,输了,必须罚酒一杯。

    于是就这样越喝越多,直到站不稳,开始觉得难受,连忙比了个手势打住,说什么也不喝了。

    陈以介:“不够意思啊!今天你本来就是主角,你怎么能不喝呢?”

    温衣岁拍了一下他的肩:“我不能喝酒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可够拼了。我可还想活着回家呢。”

    虽然她还没到说胡话的境地,但神智已经不太清醒,天旋地转地令她恶心。

    酒量超群的谢婷亭还保持着清醒,给她拨通了王易琛的电话,让人来接她。

    王易琛就着这夏夜雨赶来时,温衣岁已经缩在包间的一个角落半梦半醒了,眉间拢起一座小山峰,脸颊红通通的,像冬天他们初次相见时一样。

    王易琛陪着几个人又寒暄了几句,提前带着“主角”离场了,虽然在场的人苦苦求他多留一会儿。

    “以后婚宴酒席上会有机会说话的。”

    他一语震惊四座,这笃定的自信。

    众人光愣都来不及,哪还记得留人。

    怎么,这娱乐圈还有人能认定一个人,就一定是她了?

    王易琛戴着帽子和口罩,打横抱着温衣岁到车边。

    她渐渐醒转过来,挣扎了一会儿,小跑到街边,吐了起来,最后也没吐出些什么,只能忍着难受先上车回家。

    “我再也不喝酒了。”

    她摆摆手。

    “又不好喝。”

    她皱皱鼻头,嘟起嘴。

    “知道了,不好喝不好喝。”

    他把温衣岁放平在后座,让她能睡一会儿,轻轻地亲吻了她的唇。

第65章 六十五() 
回到家中; 王易琛动作娴熟地把皱着眉走路晃晃悠悠的温衣岁扶到了沙发处躺下。

    他从厨房倒了一杯西瓜汁,放在她面前四平八稳的桌案上,见她晃晃悠悠地端了起来; 一饮而尽,又重新如一潭烂泥倒进了沙发的抱枕堆中,只『露』出一个小小的鼻尖在呼吸。

    王易琛顺手拽过一旁的毯子盖在她『露』出的肚皮上; 低眸笑了笑问:“喝了几杯?”

    温衣岁紧了紧眉头,举起手:“三杯。”

    半晌; 摇了摇脑袋:“两杯半,还有一半没喝完。”

    王易琛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 她颓颓地半睁着眼,翻着半个白眼看他。

    “不会喝还喝,你原来就是这样逞能的个『性』吗?”

    “呵,”她笑了笑,“盛情难却盛情难却。”

    “我去洗澡。”

    她起身; 潇洒地穿上拖鞋; 溜进卧室不知道抓了些什么衣物就冲进了浴室。

    浴室门大敞着; 水哗啦啦地放着。

    温衣岁站在镜子前,头疼愈烈; 一双手撑在水池边的大理石上,有些反胃。她打开水龙头,接了水抹了把脸。凉水覆在发热的皮肤上; 有些刺激; 一晃神让她清醒了一些。

    只是这清醒还有些片面。

    她只顾着让自己尽快醒酒; 把浴室门还敞着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喝了酒就是这点不好,纵使她还能正常思考某些问题,也只能是顾得了东顾不了西,眼前只有浴帘被扯到一旁的浴缸,也就忘了身后。

    于是,从书房里转了一圈出来的王易琛,一抬眼就看见了春|光乍泄的场景。

    温衣岁刚脱了上衣,手臂用力地弯到身后,正在解着内衣的扣子。

    王易琛脚下的步伐微有一顿,浮在书侧的指尖紧了紧,书封上立刻有了清晰的凹陷。他低下头,眉头微皱,眼睛所见的场景盘旋在脑海里有些挥之不去,喉结禁不住上下滚动了几番,也没收住情绪。

    良久,他才搁下书,背过身。

    “浴室门没有关。”

    他倒是想走过去帮她把门关上,但估『摸』着这会儿她已经挣脱了内衣的束缚。他去,不合适。

    温衣岁回过头,手臂缩在胸口,看见明晃晃的客厅中央立着一个背对自己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关门。

    她一急,动作也就有些过猛,喝了酒的脑子没有那个平衡力,再加上『裸』着的脚踩上了她刚才洗脸不慎洒在地上的水,脚下一滑。

    伴随着一声惊呼,她结实地摔在了冰凉的瓷砖上,着地的后脑勺疼得让她上下十指都蜷缩了起来,脸上的肌肉都紧绷住了。

    下一秒,一块浴巾落在她的胸前,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在了沙发上。

    “别动。”

    王易琛一声令下,手已经覆盖上了她的后脑勺,一『摸』,起了个大块。

    温衣岁缩在浴巾里的手动了动,把浴巾往肩头提了提,只『露』出小半截锁骨在外。

    她有些发虚地刚把视线悄悄移到王易琛的脸上,就见他也看了过来,视线相撞,有点火星撞地球的尴尬在里头。

    温衣岁『摸』了『摸』脸颊:“我继续洗澡去。”语气还透着醉醺醺的傻气。

    话还没说完,胸腔又一阵难受,连带着胃也作妖,她紧了紧眉,没发作,脚步一深一浅地缓慢移动到了浴室,砰一声,关了门。

    半小时后,她披散着半干的长发,裹着浴巾,一晃一晃地走进卧室,脸颊上还泛着红晕,一头扎进了衣柜里开始无厘头的翻找。

    卧室里也没有动静,她吸了吸鼻子,扭头环视了半圈房间,不见人影。

    于是随手拉了半面衣柜移门,解下浴巾开始换衣服,心里还在絮絮叨叨自己刚才粗心大意,竟然没有拿任何干净的衣服就勇往直前冲进了浴室。

    等她换好衣服,拾起搁在衣柜小角落的浴巾,扭头推开其实只挡了半个身子的衣柜门时,才赫然发现刚才身后的办公桌前,正坐着王易琛。

    伴随着她自己的倒吸气声,手心里的浴巾被她攥在胸口,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个背影。他看上去,很专注于工作,也许根本没注意到她进来了?

    此时脑袋又一阵头晕目眩,她扶了扶墙,没多想,就把浴巾挂回了浴室。

    卧室里,王易琛面对发着光的电脑屏幕,眼神无法聚焦,很难得的心不在焉了。

    刚才她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他自然是注意到了。

    湿哒哒的发尾就那么披散在肩头,水珠沿着肩的弧度慢悠悠地滚落。

    他刚想出声喊住她,谁知她已经如若无人地在半掩的衣柜门后头解了浴巾,他连忙转身还是不及,心跳骤地加速,屏幕上的那些黑白条框都变得模糊起来。

    当她发现他时,她的动作一滞,还有她的倒吸气都清晰无比。

    夜晚,她醉醺醺地很快就入睡了,王易琛却只能在她身侧辗转了几个小时才慢慢敌不过睡意合眼。

    …

    婚既然求了,也应了,要么订婚,要么领证,要么婚礼,也就得提上日程了,更关键的是见家长这一环。

    王易琛和温衣岁两个人提早了一周多和家里汇报了情况。

    温母倒是推了推眼镜,看着精修杂志上的王易琛和女儿手机中的他审视了许久,问了些问题,也就罢了。

    王家的父母对温衣岁的样貌还算满意,说是看着机灵,就是生怕女方看中了自己儿子的名和利。

    王易琛的爸妈原本想把见面的地点约在自家,但温衣岁怕自己的妈妈不自在。虽说她从没觉得单亲家庭有什么不好或者有什么区别,但是跑去别人的地盘上,势单力薄一人行,总归抵不上别人那一大家子,多少会不自在。

    王家的人也是讲理的人,于是两家便选了两家之间的一家餐厅简短地聊了几句。

    一言以蔽之,互相都满意。

    虽然王易琛是个公众人物,但他父母怎么说也是普通人,温衣岁家与之相比更平凡,更喜欢直截了当的结婚,也就不打算办订婚宴。

    结婚的喜事,只小范围在几个好朋友之间传了传。

    谢婷亭杀到他们家,看王易琛的眼神较之前的崇拜已经变成了打量,片刻之后。

    “那个,妹夫——”

    温衣岁斜眼瞪了她一回。

    虽然谢婷亭平时因为早生了那么几个月总是自诩为人善心美的姐,但这声妹夫实在折了温衣岁的腰。

    不成想,王易琛应了下来。

    谢婷亭兴奋地搓了搓手,暗淡的眼里瞬间亮起了光来:“伴娘服可不可以我来挑啊,好看点的那种。有没有可能曾坤就看上我了?”

    “打住。”温衣岁连忙制止她危险的想法,抿嘴一笑,“婚礼还没这么快,今年会找个日子把证领了,但婚礼起码得等他把手上的事整理完。”

    谢婷亭皱了皱眉:“要等到明年也太久了吧?”

    温衣岁摇摇头:“这事不急,证领了还怕跑了不成?”

    谢婷亭支支吾吾道:“陈以介大嘴巴的『毛』病应该改了吧?”

    “你告诉他了?!”

    “……我哪知道你们今年不办婚礼。”

    “完了,恐怕他已经昭告天下了,恨不得连媒体一并通知了。”

    隔日,清晨就打来的若干电话吵得蜷在被窝里的两人有点起床气。温衣岁懒洋洋地接了两通来恭喜结婚的电话,把实话跟他们说了,又叮嘱他们不要再和别人说后,接二连三地又打来了许多电话。

    王易琛看着她皱着眉,举着手百无聊赖地在回答,索『性』等她讲完了这一通,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关机,扔到房间的角落,动作一气呵成。

    半晌,王易琛自己的手机又响了,急促的铃声宣告宁静清晨的破裂。

    温衣岁扬了扬眉,似乎在说“看吧,你也有电话”。

    …

    一小时后,几个人正襟危坐地围坐一团坐在了公司的办公室里。这其实属温衣岁最不自在。

    起初经纪人和公司的人找王易琛谈话,是拒绝她的参与的,而王易琛也执意需要她的陪同。

    其实王易琛恋不恋爱,公司不太在乎,只要他能地下党一些,不掀起波澜对公司利益造成损害,就可以了。

    但这回,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把事情捅成了结婚的程度。

    隐婚?

    虽然难度有点高,而且一旦被发现后果会更严重,但权衡一下,也未尝不可。

    再怎么说,他也是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公司还是可以理解的。可纵使公司理解他,他却没替公司想想。

    那求婚再怎么保密保密,还是走漏了风声,营销号和无良媒体大做文章,一群人在那捕风捉影,甚至连温衣岁的前世今生都编好了。

    什么以前勾搭过房地产大佬,抄袭过,等等,可谓是千奇百怪的人生履历。

    新漆的办公室白得耀眼,光线从偌大的窗户投『射』进来。

    沉默,过了十分钟,还是沉默。

    温衣岁不适地挠了挠后脑勺,如坐针毡。

    经纪人掩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跟着转了转,鼻子里无声地哼出了气。

    蓦地,他气愤地跺起脚,张牙舞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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