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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咖,就死磕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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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一听不对,别再真出个好歹,忙上前两步露了面儿,老管家一张老脸给憋得通红,一手颤巍巍地抚着胸口,有点气上头的意思,另一只胳膊却被那混账儿子拽着,人还被往大门口方向推嚷着,意思让他回去拿钱去,苏澈一把上前捏住这混账的手腕,手上一个用力,就迫使他把手松了开,混账盯着他惊怒交加,嘴里也骂骂咧咧。
“哪来的王八羔子!敢管你爷爷的闲事儿!我们自家人在这说话,哪个轮得到你个小王八羔子在这插嘴放屁……”
“滚你妈的蛋!你这一张嘴才是在放屁!满院子的骚味儿!”苏澈市井间长大的小孩儿,平时看着斯文,关键时候也不含糊,就这种人,你绷着劲儿张不开嘴骂他,就落了他下乘了,苏澈拿手指头点他,“我告儿你啊,识相点立马给我滚蛋!不识相正好你爷爷我老长时间不打架手都痒痒了,今天就拿你开开祭!你要没死爷爷我送你去警察局,死了爷爷直接送你去火葬场!怎么样?陪爷爷玩两把?”
苏澈还真不怕他,他的跆拳道可是一练好几年的,打不死这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
“哟呵!你妈的小王八羔子还敢跟你爷爷玩横的……”说着就要上手,老管家在一边眼睁睁看着,他怕苏澈吃亏,憋红着脸也忙喝道:“虎子!你可别耍横……”
虎子哪里听他的,上来就要揍这多管闲事的小子,挨上两下子让他知道厉害,以后就不敢多管闲事,苏澈早在提防,他攥着拳头一扑上来,苏澈反应迅速地往旁边一让,没等这混账反应过来,瞅准时机就快狠准地出了手,一把钳住他手腕,顺着力道用力一拧,这混账马上叫得跟杀猪似的,嗷嗷的,哪里还有什么威风。
这混账刚才骂脏字儿捎上他妈了,所以他下手是一点没留情,混账叫得嗷嗷的,等他快把嗓子给叫破了,苏澈才狠狠地一甩手,一下子就把人给甩出四五步远,虎子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给活活拧断了,哪里还敢上前,硬撑着撂下狠话,“你有种!你、你给我等着!”
灰溜溜地跑了。
苏澈怕他个屁!就这种人,看你软他就硬,你要硬了,他自己就先软了。
这才有空回头来瞧老管家,“福伯,您没事吧?”
老管家倒没想到他有这份本事把人赶跑,当下松下一口气儿来,他这身上要挂了彩,回头易先生那也不好交代,老管家喘过一口气儿,倒是缓了过来,没真给气出个好歹来,只是这种事让人撞见,没脸面,一时间有些蔫头耷脑,无甚精神地摆摆手,“我没事儿,没事儿——刚才多亏你。”
苏澈只说是举手之劳。
心里则在想,还好你老头儿懂道理,不然这回我认了哑巴亏,可没下回了。
他慢慢陪着老管家往回走。
老管家脸上遮掩不住,没精打采,苏澈也知情识趣,不再提方才那事儿,心里也为老管家叹息一回,原先他还疑惑过,老管家都这把年纪了,干嘛还要出来劳心劳力?
如今倒是不用再疑惑了。
他心里为老管家叹息,不过这份叹息却也打了折扣,他想这家里的孩子长成什么样,总是家里的大人教出来的,那混账能长得这么歪,老管家这个当爹的以前干什么去了?里头少不得也有他一份功劳。
这世上,自己作的,总要自己来受,谁也甭想例外。
他把老管家送到屋里,老管家自去休息不提,易先生也出门了,苏澈回房间看专业书,这种书有时候大片大片得挺枯燥,有时候哪一点又忽地跟他自己拍戏时的体会合了拍,细细琢磨又能让人看得很深入,不知不觉外面就黑了,苏澈正要起身开灯,扣扣!有人敲门。
“请进。”
他以为来人是小哲,这小家伙偶尔会来确定一下他在做些什么,虽然在他的引导下,这家伙已经逐渐懂得好孩子不能在别人用功的时候去打扰别人,而他也不可能撂下手里的事去陪他玩耍,不过他偶尔还是要来看一眼,可谓是尿性十足。
至于易先生,他很少到他房间来。
结果出乎意料,进来的是老管家。
苏澈忙起身让客,又问他有什么事。
老管家忙让他坐,苏澈要给他倒水,老管家忙又拦住了,让他别忙,他就两句话说,缓过一口气来,才徐徐道:“倒也没什么事儿,晚上易先生不回来吃饭,我就想问问你,一会儿想吃什么菜。”
苏澈近看他脸色,倒是比刚才好多了,便笑答道:“都行啊,我不挑食,您看看小哲喜欢吃什么,还有您自己的口味,我好说。”其实他想说,都这个点了,现点菜真的来得及吗亲?
老管家听了一时没言语,磨磨蹭蹭地看看脚底下,一会儿又念经似的说:“晚上有一道鸡,你看你是想吃盐酥鸡呢,还是爆炒了吃辣子鸡?”
苏澈还是那句话,都行啊,您老定呗。
老管家便点点头,心不在焉的样子,神色间虽还在遮掩,看着却像是有话要说,只是不大好开口,苏澈瞧明白了便笑道:“福伯,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有话您直说便是,我又不是外人。”最后一句纯属客气。
老管家又遮掩着咳嗽一声,这才说了,“其实呢,我就是想过来说一声,回头等易先生回来了,刚才那个事儿你能不能先别给他说。”
苏澈不傻,所谓“先”别给他说自然只是一个好听的说法,事实上,就是让他别提。
他微微含笑地低敛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掩住了里面的眸光,这件事,不能给易先生知道?
老管家泛着老态的一双眼睛只管盯住他,等着他的答复,苏澈含笑道:“您既然这么说了,我这边自然是不会说的,不过刚才的事也不光我一个知道,最起码门卫和刘师傅就看见了的,这事要从别人嘴里出来,易先生不也一样知道?”
老管家听了忙道:“其他人我自会去交代,这个没问题的。”
苏澈只好颔首:“那您放心,我不提就是。”
老管家得了保证,果然放下心来,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出去了,等房门一从外面带上,苏澈脸上客气的笑也收敛了起来,这事不想给易先生知道,为什么呢?
原因可能有两个,第一个,他怕易先生知道了会不乐意他继续留在这里当管家,虽然易先生对他挺不一般,但是没哪个愿意守着有个地痞儿子的管家过日子,这是肯定的;第二个,他心里头还是护着他那个混账儿子,怕易先生知道了一个不高兴再替他出手教训人,儿子再混账,总是自己的,今天他来动手,那混账也就是疼上一会儿,哪天易先生出了手,弄不好就要伤筋动骨了。
两个可能无论哪一种,今天他要顺着他的意思瞒下来,回头事情再翻搅出来,易先生那头可没他的好。
事情虽然不算大,但为了别人去得罪易先生,这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再者说了,听刘师傅的意思,他那混账儿子过来找老子要钱可不是头一次了,最起码就有刘师傅和门卫两个知道,那么,易先生真的毫不知情吗?
刚才情面难却,很难不答应,只是他是易先生的人,这一点老管家最是清楚不过,细究起来,找他来瞒着易先生,这是个无礼要求。
只是既然答应下来了,他也不能急乎乎地去做这个丑人,回头易先生回来了,且先试探一二吧。
等易先生回来,天已经挺晚的了,他身上带着一点酒气,直接就上来他房间了,这让苏澈挺意外,易先生夸他一句“用功”,便进了浴室洗澡,他既然来了,苏澈便把书本收了起来,又拿了毛巾浴巾送进去,里头有濛濛的水汽,东西送进去他赶紧出来了,有人觉得洗鸳鸯浴挺浪漫,他对此不大理解,等易先生洗完出来了,往床头一坐,敲了敲脖子,倒有些疲惫的样子,苏澈笑着凑过去:“累不累?我给您捏捏肩膀?”
易先生一把揽过他,“先解决了民生大事再说。”
这个“民生大事”,左右也就那一件。
抚摸和亲吻,碰触和心跳,性\爱这东西它有时候无足轻重,甚至误事,可生活中要是少了这一味,又好像少了一种特有的乐趣,易先生刚才露出疲态,这会儿却又来了精力,事后,两人都觉酣畅。
他回来得晚,苏澈看书的时候,脑子里偶尔转过一个念头,也猜测着他这可能是去外头找哪个老相好了,现在看来,呃,龌蹉了。
性\爱一场,让苏澈的眼睛像水洗过一般的明亮,他撑着胳膊侧身看着易先生,易先生没看他,苏澈用手指头戳戳他,易先生撩他一眼,苏澈笑:“您上回说的那个视镜,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易先生身上慵懒,淡笑道:“还能跑得了吗,急什么。”
捞过他的一只手来把玩,人好看,手也一样,几根手指都修长漂亮,可是绝不女气,这是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可以打得人嗷嗷直叫,苏澈由着他把玩,正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地男人松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说我们未来的苏大明星今天果断出手,一下子就把一无赖给打趴下了?”
第四十四章()
苏澈心里一惊,而后莞尔,他果然知道。
“我倒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以前倒小瞧你了。”易先生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的手,脸上是浅淡的笑。
苏澈很没原则,马上就说:“我正要跟您说这件事呢,您说福伯怎么有一个那样的儿子呢,这都怎么修的。”
易先生回应地勾勾嘴角,没说话,眼神淡漠。
苏澈拿不准他的想法,只试探道:“听刘师傅讲,他儿子也不是头一回来了,今天福伯差点给他气得闭过气去,往后他要再来那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易先生终于开口,神色和语气都淡淡的,瞅向他的时候才扬起嘴角笑笑,“那是他的事,他自己觉得能熬,别人又有什么办法。”
他这是要不管啊,苏澈叹气。
想起以前的事,易先生那时候坐在轮椅上,结果老管家追出来,喊他回去喝骨头汤,易先生不愿意回去,老管家就拉着他唱起双簧来了,那时候感觉挺温馨的,吃饭的时候,老管家也常常一起,名为主仆,其实更像亲人。
易先生对老管家不一般,他是看在眼里的,可是现在这样。
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救人且得先自救,自己且没有脱离泥潭的意愿,别人在一旁看得再着急,又有什么法子,更别说就在今天,他还专程过来交代他不让他跟易先生提呢。
苏澈想过一回,便把这事儿抛之脑后,横竖他是一个外人。
易先生提起别的事,“我以前倒不知道你出手还挺厉害,”他拿着他的手,放在眼皮子底下仔细地看了看,“练过?”
苏澈点头,“练过几年。”
“跆拳道?”
“是。”
易先生笑了,现在富裕家庭的小孩都喜欢玩这个,苏澈出身应是不错,生活细节中就能看出一二,他身上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都和穷家子出来的孩子不一样。
“几段?”
“黑带四段。”
易先生点头,“好,改天我们切磋一下。”
“好啊,”苏澈愉快地答应一声,瞬间就想到了什么,差点往他腰间旧伤那瞄去一眼,好歹忍住了,没瞄。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窗户外面黑漆漆的,能听到一阵阵的、风刮玻璃的声音,易先生忽又提起刚才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他那个儿子心里有数,不会真把他爹给气出个好歹来的,不然以后他来找谁要钱?他只是混,不是傻。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不了什么大事。”
他这么说话,就又像那个对老管家不一般的易先生了,苏澈枕着一边的胳膊,侧过身来看他,易先生撩他一眼,“哪天他自己想通了,来找我,我自然会出手帮他料理,懂么?”
苏澈脸上不自觉地就带出了一点笑,点头,“我懂,您对自己身边的人都很照顾。”对我也是。
这是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并不全然跟“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关。
“你能为别人出头,这不算一件太坏的事,只是记住不要太意气用事。”易先生指点他。
苏澈有点为自己脸红,潜意识里,他还想让主人家插手管一管,不是意气用事是什么?
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其实人情世故方面幼稚得可以。
苏澈受教,两人熄灯睡下不提。
混账小子来管老子要钱的事就好似一个小插曲,过去就过去了,老管家也恢复了常态,日子一天□□着年关逼近,易先生偶尔会在苏澈房间留宿,这当然不值一提,然而没几天他发现易先生的心情却似乎有些不大爽利,这种变化并不明显,假如是他刚刚认识易先生那会儿,很可能会察觉不到,后来他也是偶然才得知,易先生的一大笔投资赔了,按说生意有赚有赔,也是常态,只是道理虽然简单,这就跟小摊小贩亏了本要哭丧着脸一样,他现在知道了,资本家们赔了钱,那也是要不高兴滴。
大老板赔了钱,后果不太严重,公司照样发了过年的红包,红包大小不论,总是个喜庆的意思,何况它也实在不算简薄了,从明星大咖到看门保安,人手一份,红包到手,俱都是高高兴兴的。
这也提醒了苏澈,小美和邬鑫两个跟着他辛苦了几个月,过年了总该有所表示,便临时去提款机取了一沓崭新的钞票,封了红包给两个助理,到过年也没几天了,此番给了他们,也免得他们心里惦记,红包到手两个助理高兴之余又有点害羞似的,齐声跟他说,苏哥,过年快乐!
他去花哥办公室坐了坐,年末了,花哥在做关于手下艺人的年度工作总结,挺忙碌的样子,倒是不好打扰,苏澈随便看了一下,只问他:“这一年一年的,有没有什么体悟经验呐?传授传授?”
花哥手里工作一丢,正好喘口气先,灌了口咖啡,说他,“怎么没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且好好努力吧!喏,”他拿起一沓资料,是关于几个艺人的,“看到没有?也都火过一阵,慢慢年纪大了,烂泥糊不上墙,擎等着一流便二流、二流便三流,再往下直接不入流了!到时候哪个还记得你!你要不努力,到时候就跟他们一样。”
一张脸,哪个能吃一辈子。
苏澈心里恻然,这不是他入圈的初衷,可是既然已经进了这个围城,心底不受触动是不可能的。
明明离那山巅上最美的风光还有老长老长一段路要走,明明能不能走到那里且还两说着,可是已然有了危机感,说起来,倒像是杞人忧天。
回到别墅,苏澈挺惊讶地发现,家里好像来客人了,在大厅外头就听见里头有说笑的声音,一个是易先生,另一把声音听着就上了年纪,是一个有些苍老的男音,但不是老管家。
他这就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避。
这当口,易先生眼睛余光看到了他,叫他进去,苏澈这才进来了。
易先生给双方介绍,“顾爷,这是苏澈,我公司里的新人,暂时住在我这,您叫他阿澈就好,苏澈,这位是顾爷。”
苏澈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叫了一声“顾爷”。
这位顾爷年龄大约是在七十岁左右,一头花白的头发已经稀疏,人也精瘦,看外表倒是要比老管家还要上年纪一些,不过老管家跟眼前这位顾爷是没法比的,老管家就是个普通的邻家老人,这位顾爷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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