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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的男朋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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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还说你手机丢了,哼哼现在手上这是什么?”保安说,“你这是真不知道纪队的手机号啊?我刚才看你们俩不太像朋友啊,不过也不太像不认识莫非”

    保安脑子不知转到了哪个弯里:“莫非你看上咱纪队了?在追?”

    宋不羁:“”

    所以大哥啊,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第一份询问笔录是给常非做的。

    谢齐天本想在现场就给常非做笔录,结果常非主动要求去公安局做。于是,常非便被带到了局里。

    笔录里,常非讲述了他这几天的行程。

    2月3日早上,他乘着高铁去了隔壁城市的检察院复印案卷。案卷较多,又还没扫描成电子版,他复印了一个下午和一个上午,才复印完毕,于2月4日下午乘高铁回了花城。

    到达花城高铁站是傍晚5点55分。从高铁站到绿景花苑需要一个小时。加上下班高峰期的堵车,等常非回到小区时,已是将近晚上七点半了。

    到了小区后,常非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便利店,等从便利店买完手电筒回到家,已是将近八点。

    回到家后,他先是去卧室换了睡衣,再进入厨房,准备煮个泡面。就在这时,大约是晚上8点15分,他打开冰箱,发现了碎尸。

    110指挥中心接到报警是8点23分。

    之后,报警信息便被转移到了他们这,谢齐天带人赶了过去。

    而死者是常非的男朋友,简为源。

    据常非交代,简为源在新起点广告公司工作,是个策划。他们是在那家广告公司附近的一个咖啡店认识的。后来又见了几面,互相有些好感,便在一起了。

    而到昨日,2月4日简为源被杀前,他们才不过在一起半个月。

    因此,对于简为源的家庭、人际关系等,常非并不是很清楚。

    ——这些,都还需要走访调查。

    纪律往下翻了一页,第二个询问笔录是宋不羁的。直接略过,纪律又往下翻了几页。

    第三份询问笔录,是宋不羁的另一个室友,高彬的。

    高彬,男,31岁,是个兽医。

    高彬的询问笔录是刑警们去他的宠物诊所做的。

    据高彬交代,2月4日下午,和往常一样,他在五点关了门,准备回家。就在回家前,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位老顾客的狗的腿受伤了,有些严重,会在一个小时后送到。

    于是他便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去常去的一家饭店吃了饭,然后回到了诊所。

    受伤的狗是在六点多送到的,之后他便一直呆在诊所,直到晚上九点多警察找上门。

    常非和高彬的时间线都看起来合情合理。最可疑的反倒是宋不羁了。

    宋不羁说他傍晚五点到七点之间在家睡觉。

    ——显然是谎话。

    ——除非他和其他警察们都瞎了。

    想到宋不羁,纪律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此时,天已大亮,晨曦把远处的白云染上了一层暖橘黄。

    刚走了两步,兜里的手机便响了几声,纪律摸出来一看,是夏霁发来的微信。

    夏霁,男,31岁,市局刑侦大队的副队长。

    这几日,夏霁和队里的一个女警俞晓楠去外省出差了,今日回。

    夏霁和纪律毕业于同个警校,他比纪律早一届,毕业后俩人分到不同的派出所,后因纪律立了大功,早一年调入市局,过了几年便当上了刑侦大队队长。

    不过夏霁并不在意这种事,对他来说,在基层派出所调节民众矛盾,与在市局破命案抓犯人是一样的。

    夏霁从谢齐天那听说了昨日冰箱碎尸案的事,便在微信上调侃了纪律一句。

第113章() 
这是防盗章哈订阅比例不满60%的72小时后才能看到该章内容见宋不羁没反应,谢齐天又用手扣了扣桌面;沉声道:“抬起头来。”

    宋不羁交握在桌上的手紧了紧;又紧了紧;好似在同什么作斗争。

    纪律用脚勾开一张椅子,坐下,看到宋不羁双手的骨节处被握得泛了白。

    接着;宋不羁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眼珠子转了转;定在纪律身上;小声地打着商量:“纪警官;我能趴着回答问题吗?”

    纪律:“”

    谢齐天拧了拧眉,眼底浮现惊诧。

    纪律波澜不惊地盯着宋不羁,好像他说什么他做什么都不奇怪似的。

    谢齐天心道;老大不愧是老大;果然够稳。

    半晌后,纪律点了下头:“你趴着吧。”

    宋不羁立即松了口气,感激涕零地说:“谢谢纪警官。”

    谢齐天坐到了纪律旁边;开始询问。

    问了几个例行的简单问题后;谢齐天问:“你是什么时候把房间租给常非的?”

    “常非?”微弱的声音从宋不羁口中传出,“常非刚毕业那会儿就住在了我这。”

    谢齐天:“具体是什么时候?”

    宋不羁不确定地想了想:“他去年刚毕业,那应该是六月吧我记得他搬进来的那天本来上午还是艳阳高照的,下午就下起了雨”

    谢齐天:“”

    谢齐天:“另一位租客呢;高彬是什么时候来的?”

    “高彬高彬搬来有一年了吧回头我去找找租房合同好吧”宋不羁顿了顿;又说;“不是啊两位警官,你们不是要问什么碎尸案吗?一个劲儿地问我两位室友是做什么?”

    谢齐天问题转得自然:“今天下午五点到七点你在哪?”

    “我在家啊”宋不羁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纪律:“”

    谢齐天:“”

    纪律和谢齐天对视一眼,谢齐天沉了沉声音,严厉地反问:“在家?”

    宋不羁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老实交代:“是啊,我在家睡觉。”

    谢齐天:“家里有其他人吗?”

    宋不羁的脑袋在桌上轻微地摇了摇:“不清楚。常非这几日出差了,好像还没回来。高彬,如果准时下班,应该回来了。”

    谢齐天:“五点到七点间,有人来你家吗?”

    宋不羁依旧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

    他的头发本就偏长,趴着时头发会往下垂。此时摇了那么几下,更是从后面分开,往两边垂。

    宋不羁说着说着便不小心黏上了头发,忍不住“呸”了两声。

    询问继续。

    半个小时后,宋不羁出了询问室。

    谢齐天已经拿着询问笔录走远了,纪律走到电梯口,回头看了眼慢吞吞跟着的宋不羁。他走路时依旧缩着脑袋,双手环在一起,迎面经过他人时,会条件反射一般地往旁边一缩。

    纪律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这宋不羁,明明是个高个儿,长得更是不错,怎么言行举止是这副完全不能见人的鬼样?

    宋不羁慢慢挪到了电梯口,看到前面有双鞋,觉得有些眼熟,脚步一顿,一愣,突然认出了这是纪律的鞋,便快速抬了抬脑袋,又低下,结结巴巴地问道:“纪、纪队,还、还有什么事吗”

    纪律淡声道:“刚忘了告诉你,你的房子现在是犯罪现场,在我们取证完之前不能住。”

    宋不羁:“”

    “大门口出去后左转,有家宾馆,委屈宋先生今晚先在那屈居一晚了。”纪律说,“当然,住宿费我们报销。”

    宋不羁:“”

    非要住公安局旁边吗?才不要呢!

    宋不羁十分有骨气,说不要就不要,出了市局后,没有左拐,反而往右走了过去。

    右边就是个十字路口,宋不羁趁着绿灯,快速跑过了马路。

    ………

    市局内,纪律召集队员们开了个会。

    纪律朝谢齐天一扬下巴:“小谢,把目前掌握的情况汇报一下。”

    “今天晚上八点二十九分,110指挥中心接到报案,绿景花苑22栋602室的冰箱里有碎尸。报案人是602室的租客常非。”谢齐天条分缕析地讲述了一遍整个过程,“死者的dna鉴定还在进行中,目前无法准确确定身份。”

    纪律点了下头,环视了在场的刑警和技侦们一眼,冷静下达指令:“大白继续检验dna,尽快确定死者身份。小江和小陈抓紧鉴定现场收集到的毛发、指纹等线索,提取有用信息。其他人,全都跟我出去寻找死者其他的身体部位。”

    从冰箱里他们只发现了死者的手臂和腿部,更多的部位还没找到。

    “被分尸了。”纪律说,“注意一切塑料袋、背包等物品。”

    半夜,冷风突然加剧,走在路上都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刮在脸上就更像利刃一般了。而刑警们,就在这样的寒风中,匆匆出门了。

    ………

    凌晨一点,宋不羁回到了小区外。

    在外面晃荡了一个半小时,宋不羁基本理清了晚上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个不知是谁的家伙被分尸在了他家,一些尸块被放在他家的冰箱里。而他好像被当成了嫌疑犯。

    即使一开始并没有把他当成嫌疑犯,但一个半小时之前的那通询问下来宋不羁回忆了一番当时自己说的那些话,心想,如果他是警察,恐怕也会认为他是嫌疑犯。

    既然当时那警察问他下午五点到七点之间在哪,那肯定说明,这个被分尸的家伙是死于这个时间段内。

    而他当时说了什么?

    “我在家啊”

    “是啊,我在家睡觉。”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告诉警方“凶手就是我啊你们快来抓我啊”。

    ——尽管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但是他却证明不了。

    他难道要跟警方说“哦我当时在冰箱里睡觉而你们并不能看到我”吗?

    智障吧。

    不过当时,他在冰箱里睡觉的这期间内,有人不仅在他家杀了人分了尸,还往冰箱里放了尸块?

    一想到自己曾和尸块们共处一室,宋不羁的身体抖了抖。

    他只穿了一件黑衬衫,看上去十分单薄。冷风吹过,他的头发糊到了他脸上,他不在意地晃了晃脑袋,头发便又回到了两边。

    可是,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在我家里杀人分尸?

    等等,刚警察有说人是在我家被杀的吗?

    好像没有。

    宋不羁摸了摸下巴,慢慢沿着小区外的人行通道走着。

    此时,他的面容沉毅,嘴唇紧抿,低垂的眼里一片冷然。

    那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有人五点到七点之间,往他家的冰箱里放了尸块。

    那么这个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选择放在他家的冰箱?

    走着走着,宋不羁的脚步突然沉重了起来。

    绿景花苑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安保措施做得还是挺不错的。他在这儿住了三年,连入室抢劫都很少,更别说是杀人案了。

    如果不是外人

    他家的钥匙除了他有,便是高彬和常非了。

    高彬,一年前搬到他家。当时是春节刚过,高彬从老家回来,为了上班方便,退掉了原先的租房,转租了他家。他是个兽医,自己开了家宠物诊所,就在小区对面那条街上,走路不过十分钟。

    常非,比高彬晚了差不多四个月租了他家另一间卧室。他法学硕士毕业,进了花城有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一鸣律师事务所,跟着鼎鼎大名的侯一笙律师学习。一鸣律所中的“一”,就是来自侯一笙的“一”。

    高彬是个温润的人,大约也是每日与各种动物相处的关系,非常有耐心,待人接物都十分和善。

    而常非呢,常非乍看上去性子有些小迷糊,但宋不羁曾好几次看到他深夜还开着灯坐在书桌前看案子,边看边做记录。

    这两个人,从租在他家以来,他们一直相处融洽。

    ——无论是谁,他都不愿怀疑。

    边思考便走着,宋不羁已经绕着小区外沿走了大半,再往右转个弯儿,再走几步,他就能回到小区大门口了。

    而这时,前面拐弯处突然出现了一束强光。

    宋不羁被光照得眯起了眼,他抬手挡在额头上,从眯起的缝隙中往前看去。

    前面来的似乎是俩人,俩人的手上各拿着一个手电筒,他们的面容被强光挡得看不清。

    但那俩人似乎认出了他,只听到其中一个声音疑惑地喊了声:

    “宋先生?”

    宋不羁:“”

    他听出来了,这是晚上那姓谢的警察的声音。

    那他旁边的是

    宋不羁往那个高个的人身上看去,那人把手电筒往旁边移了移,面容渐渐在黑暗中清晰。

    ——纪律。

    “真是日了狗了。”宋不羁糟心地想着,“在外面晃荡都能碰到这人。”

    派出所民警“咦”了一声,奇怪道:“怎么房子里有人?”

    纪律偏头看了宋不羁一眼,示意他跟上。

    宋不羁摸摸鼻子,心下十分怀疑,纪律已经从他身上看出了什么。

    毕竟自从他恢复正常后,他经常能对上纪律看过来的视线。

    ——他在观察他。

    宋不羁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这个想法。

    不过

    即使观察出他有什么问题,那又如何。

    宋不羁不禁得意地想道:“老子有异能,量你怎么猜也猜不到。”

    高罗家右边的那户房子外,有一个阿婆在晒太阳。阿婆坐在凳子上,靠着柱子,半眯着眼,十分享受。

    纪律过去,蹲到阿婆面前。

    宋不羁惊奇地发现,此时纪律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可亲的。

第114章() 
这是防盗章哈订阅比例不满60%的72小时后才能看到该章内容宋不羁喝得似乎有些急;水还从他的嘴角流出一丝。不自觉地;纪律的喉结也跟着动了动;咽了咽口水。

    宋不羁放下纸杯,抬手擦了擦嘴角。

    “刚才说到哪了?哦;监控。”宋不羁支着脑袋;想了想;说;“还有就是我自己的直觉了。虽然我说了案发时我就在家睡觉你们警方也不信,但既然现在我们都是盟友了,那我还是告诉你吧——案发前;我刚从外面回来。案发时;我刚睡下不久,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对外面发生的事这么说吧,我后来想想;我当时还是听到一些声音的。”

    纪律问:“什么声音?”

    “首先是敲门声。”宋不羁说;“当时我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但没放心上。而不一会儿之后;敲门声就消失了,我就更没放心上了。其次”

    宋不羁抿了抿唇;说道:“其次,我听到了倒水的声音。”

    “等等;”纪律双眸锐利地看向他;似乎要看穿他;“你在床上睡觉,房门是关着的吧?你怎么会听到倒水的声音?”

    倒水的声音并不大,一个睡着的人,即使还没完全睡熟,能听到?

    宋不羁懒得解释也不会解释:“总之,我听到了倒水的声音。”

    纪律定定看了他几秒,也没追问,沉吟了一会儿说:“简为源被杀前喝下了加了安眠药的水。”

    “哦安眠药,”宋不羁说,“我家好像没有这种东西。”

    “你对你家里有什么,你室友有什么,很了解?”纪律问。

    宋不羁默了默,说:“行吧,我确实不太了解。但就我所知,常非每日忙得沾枕即睡,完全不需要安眠药。高彬每日坚持锻炼,每周去两次健身房,作息规律,也用不到安眠药。那么问题来了,就算高彬是凶手,他的安眠药是用来干嘛的?又是哪来的?”

    “总不会”宋不羁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总不会他专门用来杀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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