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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的男朋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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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不羁十分有骨气,说不要就不要,出了市局后,没有左拐,反而往右走了过去。

    右边就是个十字路口,宋不羁趁着绿灯,快速跑过了马路。

    ………

    市局内,纪律召集队员们开了个会。

    纪律朝谢齐天一扬下巴:“小谢,把目前掌握的情况汇报一下。”

    “今天晚上八点二十九分,110指挥中心接到报案,绿景花苑22栋602室的冰箱里有碎尸。报案人是602室的租客常非。”谢齐天条分缕析地讲述了一遍整个过程,“死者的dna鉴定还在进行中,目前无法准确确定身份。”

    纪律点了下头,环视了在场的刑警和技侦们一眼,冷静下达指令:“大白继续检验dna,尽快确定死者身份。小江和小陈抓紧鉴定现场收集到的毛发、指纹等线索,提取有用信息。其他人,全都跟我出去寻找死者其他的身体部位。”

    从冰箱里他们只发现了死者的手臂和腿部,更多的部位还没找到。

    “被分尸了。”纪律说,“注意一切塑料袋、背包等物品。”

    半夜,冷风突然加剧,走在路上都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刮在脸上就更像利刃一般了。而刑警们,就在这样的寒风中,匆匆出门了。

    ………

    凌晨一点,宋不羁回到了小区外。

    在外面晃荡了一个半小时,宋不羁基本理清了晚上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个不知是谁的家伙被分尸在了他家,一些尸块被放在他家的冰箱里。而他好像被当成了嫌疑犯。

    即使一开始并没有把他当成嫌疑犯,但一个半小时之前的那通询问下来宋不羁回忆了一番当时自己说的那些话,心想,如果他是警察,恐怕也会认为他是嫌疑犯。

    既然当时那警察问他下午五点到七点之间在哪,那肯定说明,这个被分尸的家伙是死于这个时间段内。

    而他当时说了什么?

    “我在家啊”

    “是啊,我在家睡觉。”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告诉警方“凶手就是我啊你们快来抓我啊”。

    ——尽管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但是他却证明不了。

    他难道要跟警方说“哦我当时在冰箱里睡觉而你们并不能看到我”吗?

    智障吧。

    不过当时,他在冰箱里睡觉的这期间内,有人不仅在他家杀了人分了尸,还往冰箱里放了尸块?

    一想到自己曾和尸块们共处一室,宋不羁的身体抖了抖。

    他只穿了一件黑衬衫,看上去十分单薄。冷风吹过,他的头发糊到了他脸上,他不在意地晃了晃脑袋,头发便又回到了两边。

    可是,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在我家里杀人分尸?

    等等,刚警察有说人是在我家被杀的吗?

    好像没有。

    宋不羁摸了摸下巴,慢慢沿着小区外的人行通道走着。

    此时,他的面容沉毅,嘴唇紧抿,低垂的眼里一片冷然。

    那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有人五点到七点之间,往他家的冰箱里放了尸块。

    那么这个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选择放在他家的冰箱?

    走着走着,宋不羁的脚步突然沉重了起来。

    绿景花苑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安保措施做得还是挺不错的。他在这儿住了三年,连入室抢劫都很少,更别说是杀人案了。

    如果不是外人

    他家的钥匙除了他有,便是高彬和常非了。

    高彬,一年前搬到他家。当时是春节刚过,高彬从老家回来,为了上班方便,退掉了原先的租房,转租了他家。他是个兽医,自己开了家宠物诊所,就在小区对面那条街上,走路不过十分钟。

    常非,比高彬晚了差不多四个月租了他家另一间卧室。他法学硕士毕业,进了花城有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一鸣律师事务所,跟着鼎鼎大名的侯一笙律师学习。一鸣律所中的“一”,就是来自侯一笙的“一”。

    高彬是个温润的人,大约也是每日与各种动物相处的关系,非常有耐心,待人接物都十分和善。

    而常非呢,常非乍看上去性子有些小迷糊,但宋不羁曾好几次看到他深夜还开着灯坐在书桌前看案子,边看边做记录。

    这两个人,从租在他家以来,他们一直相处融洽。

    ——无论是谁,他都不愿怀疑。

    边思考便走着,宋不羁已经绕着小区外沿走了大半,再往右转个弯儿,再走几步,他就能回到小区大门口了。

    而这时,前面拐弯处突然出现了一束强光。

    宋不羁被光照得眯起了眼,他抬手挡在额头上,从眯起的缝隙中往前看去。

    前面来的似乎是俩人,俩人的手上各拿着一个手电筒,他们的面容被强光挡得看不清。

    但那俩人似乎认出了他,只听到其中一个声音疑惑地喊了声:

    “宋先生?”

    宋不羁:“”

    他听出来了,这是晚上那姓谢的警察的声音。

    那他旁边的是

    宋不羁往那个高个的人身上看去,那人把手电筒往旁边移了移,面容渐渐在黑暗中清晰。

    ——纪律。

    “真是日了狗了。”宋不羁糟心地想着,“在外面晃荡都能碰到这人。”

    “所以行车记录仪是碰运气的事啊”夏霁感叹道,“大白呢?”

    “下午去睡了。”纪律说,“现场勘查到的痕迹也在进一步进行化验检测。初步检测没检测出什么。”

    夏霁点了点头,又开了口。

    “那个谁?姓宋是吧?”夏霁支着下巴,“我听大圣说,你昨晚留了他一夜,今天还带他一起去下里村了?”

    纪律瞥了他一眼:“什么留了他一夜,小谢跟你瞎说什么。”

    谢齐天名齐天,队里其他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大圣”,尤其以夏霁和俞晓楠喊得最欢。纪律叫人,从来是姓之前加个小或老。而白卓之所以也叫他小谢,是因为他觉得“大圣”这个名字太厉害了,比起谢齐天,他认为自己更像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齐天大圣。

    夏霁看着他,笑得有些玩味:“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纪律挑眉,没说话。

    “我听说这位宋先生只是很可疑,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正常来讲,你最多就找他问问话吧,这次怎么直接强行留了他二十四小时?”

    纪律纠正:“确切地说只有二十二小时。”

    “二十二小时。”夏霁点了点头,“所以你要跟我说说为什么留他二十二小时吗?尤其在你已经锁定凶手的情况下,而且这么做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你不是向来讨厌麻烦吗?”

    纪律没确定宋不羁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暂时不想跟别人说。尤其他还隐隐有种别再让第二个人注意到比较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和“m1”给他的感觉一样奇怪。

    “你别问了。”纪律说,“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你。”

    他说的“时机成熟”指的是等他真正确定宋不羁身上的秘密,而夏霁不知从这句话中解读出什么含义来,忽然笑得十分暧昧,一副不怀好意上下打量他的模样。

    纪律被他的眼神打量得一阵恶寒,双手摸了摸胳膊,皱眉问:“你看什么笑这么变态?”

    夏霁摸了摸出差这几天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嘿嘿一笑,书:“老纪啊,我认识你,也有十二年了吧?读书时你没交女朋友嘛我理解,那会儿你满心都是怎么打倒学校比你厉害的。这工作前两年,忙,也理解,但之后呢?阿姨不是每隔几个月就给你介绍对象催着你相亲吗,怎么到三十了还没女朋友啊?该不是你我可是听说了啊,那宋先生长得比女子还好看。”

    纪律:“”

    这下他是明白了夏霁话里话外的含义,也明白了谢齐天那个碎嘴的都跟夏霁说了些什么。

    纪律面无表情地把嘲讽踢还给他:“你比我还大一岁,你有女朋友了吗?”

    夏霁摊了摊手:“可是,我交过一个女朋友了啊。”

    纪律:“现在没有。”

    夏霁:“行了行了,这问题咱们以后再看——你昨晚没睡吧?现在我回来了,那你回家洗个澡眯一会儿吧,有事再过来。”

    纪律刚想说“不”,却突然闻到了自己身上隐约的汗味——昨晚接到命案电话时,他正在跑步,虽然是大冷天,但跑久了也出了些汗。

第99章() 
这是防盗章哈订阅比例不满60%的24小时后才能看到该章内容宋不羁喝得似乎有些急;水还从他的嘴角流出一丝。不自觉地;纪律的喉结也跟着动了动;咽了咽口水。

    宋不羁放下纸杯;抬手擦了擦嘴角。

    “刚才说到哪了?哦,监控。”宋不羁支着脑袋;想了想;说;“还有就是我自己的直觉了。虽然我说了案发时我就在家睡觉你们警方也不信;但既然现在我们都是盟友了,那我还是告诉你吧——案发前,我刚从外面回来。案发时,我刚睡下不久;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对外面发生的事这么说吧,我后来想想;我当时还是听到一些声音的。”

    纪律问:“什么声音?”

    “首先是敲门声。”宋不羁说;“当时我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但没放心上。而不一会儿之后,敲门声就消失了,我就更没放心上了。其次”

    宋不羁抿了抿唇,说道:“其次,我听到了倒水的声音。”

    “等等;”纪律双眸锐利地看向他;似乎要看穿他;“你在床上睡觉,房门是关着的吧?你怎么会听到倒水的声音?”

    倒水的声音并不大,一个睡着的人,即使还没完全睡熟,能听到?

    宋不羁懒得解释也不会解释:“总之,我听到了倒水的声音。”

    纪律定定看了他几秒,也没追问,沉吟了一会儿说:“简为源被杀前喝下了加了安眠药的水。”

    “哦安眠药,”宋不羁说,“我家好像没有这种东西。”

    “你对你家里有什么,你室友有什么,很了解?”纪律问。

    宋不羁默了默,说:“行吧,我确实不太了解。但就我所知,常非每日忙得沾枕即睡,完全不需要安眠药。高彬每日坚持锻炼,每周去两次健身房,作息规律,也用不到安眠药。那么问题来了,就算高彬是凶手,他的安眠药是用来干嘛的?又是哪来的?”

    “总不会”宋不羁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总不会他专门用来杀人的吧?”

    “不排除这个可能。”纪律说,“安眠药的来源还在调查,我们侦查员走访了绿景花苑周边所有药店,也没找到高彬买安眠药的记录,甚至也没其他人来买。去咨询的倒是有,但安眠药是处方药,一般药店不会卖。”

    “那就是说,安眠药这条线索大概也是没什么用的。”宋不羁说,“我把我现在能想到的,都告诉你了啊,至于怎么利用,怎么找出证据,可就是你们警方的事了啊。调查方面,我可是一点也不会的啊。”

    纪律扯了扯唇,刚想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进来的是谢齐天。

    “纪队,高彬带来了。”

    纪律点了下头:“先带去审讯室,我过会儿到。”

    “好。”谢齐天应了一声,关上门离开了。

    “宋不羁,”纪律看着他,说,“刚才是谁说的,会帮警方破了这个案子。”

    宋不羁眨了眨眼:“帮你们啊,可是侦查不是你们警方的义务吗?我就提供提供想法就好了吧。”

    ——想坑他和他们警察一样风里来雨里去地走访摸排找证据,门都没有!哼,他可是要在家里睡觉的!

    “猜测没有证据支撑永远是猜测。”纪律瞥了他一眼,“你现在要么跟我去看看高彬的审讯,要么就好好待在我的办公室。别乱跑。”

    宋不羁:“”

    看着纪律开了门,就要走出去,宋不羁在他身后喊了一句:“纪大队长,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小弟!咱们是盟友!盟友你懂吗?”

    不过他确实想看看高彬的审讯。

    于是吼完那句话后,他站起来,慢慢地跟着纪律往审讯室而去。

    审讯室旁的监听室里,谢齐天和另外一个警察站着,见到纪律过来,俩人齐齐喊了一声“纪队”。

    纪律淡淡点了下头,往审讯室看去。

    宋不羁也跟着一起往里看。

    “进去快十分钟了,一直这个姿势。”谢齐天说。

    审讯室里,高彬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二,上身微微前倾,背挺得笔直,双手交握,放在面前的桌上。

    他略低着脑袋,不知是在看桌面,还是在看自己的双手,一动不动。

    他今日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即使到了室内,也没有摘下来。他的大衣袖子刚刚好到他的手腕处,左手腕上一个金色的手表露在外面。

    “走吧,进去。”纪律对谢齐天说道。

    “待这儿。”纪律又对宋不羁说道。

    宋不羁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一会儿,纪律和谢齐天出现在审讯室里。

    宋不羁看到纪律他们出示了一下警察/证,然后正式开始了讯问。

    问题是从最基础的问题开始的,比如姓名、年龄、工作等。这些问题在警方第一次找上高彬的时候都问过,高彬尽管已经回答过一次了,但当再次被问时,他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宋不羁注意到,无论纪律问什么,高彬总是保持着他平日里的彬彬有礼。

    直到纪律问到高彬的父亲。

    纪律:“你的档案中显示你父亲已经过世,母亲改嫁别省了。父亲是怎么过世的?”

    高彬:“火灾。”

    高彬说这话时十分平静,语气和平时闲聊时别无二致。

    纪律:“火灾怎么发生的?详细说说。”

    高彬:“六年前,我父亲工作的大卖鞋厂线路故障发生火灾,我父亲当时还在里面,没能逃出来。”

    话落,他低头苦笑了一下,似乎在悲伤。

    同时,宋不羁还敏锐地注意到,高彬交握的右手大拇指,轻轻蹭了蹭左手腕上那金色手表。

    审讯里,纪律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动作,眸子闪了闪,继而又恢复平静,循着他的话题,问:“父亲意外去世后,没想过去找你母亲?”

    高彬抬起脑袋,摇了摇:“既然她都离开我了,那我又去找她干嘛呢。”

    谢齐天这时插了进来:“那你父母当年为什么离婚?据我所知,他们那个年代,基本上结婚了就不离了吧?纪队,你说是吧?”

    “不错。”纪律点了下头,重复谢齐天的问题,“离婚的原因是什么?”

    高彬苦笑道:“他们离婚时我还小,什么都记不得了。”

    话落,他有些茫然地说道:“这些问题和命案有什么联系吗?”

    谢齐天正了正神色,高深莫测道:“童年对一个人的性格形成很重要,了解一个人的童年经历有助于我们判断这个人的心理状况、作案动机”

    高彬无声地笑了笑,说:“警方怀疑我是凶手吗?”

    谢齐天:“你很有嫌疑,常非也很有嫌疑,宋不羁更是有嫌疑。”

    监听室里,宋不羁看到听了这句话后的高彬一侧唇角扬起,又倏地放下,好像昙花一现。接着便听到高彬说:“看来,我们三个是难兄难弟了,这不找到真正的凶手,嫌疑怕是洗不清了。”

    “没错。”纪律抽出一张照片,拍到高彬面前,面无表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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