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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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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齐王妃的唇,滑至他耳侧停下,轻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的孩子,只是如今大仇未报,再迟几日罢了,也值你生那么大气?”
“是……是吗?”齐王殿下深喘,一时间,胸腔内涨满喜悦。原来,她不是不要他的孩子,只是晚一些!只是晚一些!
大喜之下,淳于信张臂拥住她的身子,才恍然惊觉,穴道,不知何时,已悄悄解开,齐王殿下心头怦跳,用力一翻,已将她压入身下……
齐王夫妇重归于好,齐王府内,重又响起欢笑之声。再过三日,便是苍辽太子携苍辽太子妃、大邺朝的长安公主熊燕瑶回京的日子,齐王府内,迎来两名不速之客。
齐王殿下一见到那如嫡仙降世的九皇子,心底便有些不悦,只是神色不动,拱手为礼,说道:“原来是九皇子到访,本王失迎!”转向邵毅丰道:“邵二哥怎么还在京里?离奴市大开,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对苍辽九皇子不能失礼,对邵毅丰却不必客气。
邵毅丰含笑道:“我在京中尚有旁的要事,短期之内不会离开!”说着挤过他进厅。
耶律辰向挡在面前的齐王殿下拱手还礼,说道:“在下应约前来,多有打搅!”
应约前来?
应谁之约?
谁约了你?
齐王殿下挑眉,只得侧身,将他让入厅里。
邵毅丰见他眸中露出疑问,便含笑道:“齐王殿下莫不是忘了,围场上,齐王妃亲口相邀,约我二人过府做客?”
哦!
齐王殿下点头,便道:“邵二哥和九皇子果然是信人!”当时我们只道你是苍辽太子,一入帝京,自然没空前来,哪里知道竟然是苍辽九皇子。心底万分不愿,却也只得命人去通禀齐王妃。
阮云欢闻说这二人到访,倒是颇为喜悦,一边命人设酒置宴,一边换身儿衣裳向厅里来。
踏入厅门,含笑与二人见礼,说道:“九皇子入帝京月余,却不曾见过府,只道是忘记前约。”
耶律辰含笑道:“齐王妃相约,求之不得,岂敢相忘?”
齐王殿下自从齐王妃进厅,一双眸子便落在她的身上,但见她上穿挑丝双窠云雁装,下穿软银轻罗百合裙,发梳简单的流云髻,发际只有一只白玉蝴蝶簪束发,整个人说不出的清新亮丽,不觉心底便有些不悦。
只是见这二人,用得着这么打扮?
齐王妃见他一双眸子直愣愣的望来,不觉回他一记白眼。
我怎么打扮了?
邵毅丰手中把弄着一柄玉骨扇,将二人的情形尽数瞧在眼里,忍不住轻笑出声。四殿下啊四殿下,你小子一向不可一世,如今可是结结实实栽在这小女子的手里!
齐王殿下横他一眼,微微抿唇。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齐王妃垂眸,心里暗暗好笑。
小气的齐王殿下!
☆、第450章 他又是如何知道
四人叙过礼刚刚坐下,便闻门外小厮回道:“王爷,王妃,程大小姐来了!”
阮云欢挑眉,诧道:“程姐姐?”不觉向邵毅丰一望。
邵毅丰笑道:“我等皆是男子,有程大小姐在,王妃才不会躲了出去!”说着起身,随在阮云欢之后相迎。
淳于信见状,不觉微挑了挑眉,侧眸见耶律辰唇含浅笑,似乎并不意外,不觉心头一动,似有所觉。
那里程秋茗刚进府门,迎上阮云欢还不曾见礼,便闻府门外小厮回道:“王爷,王妃,六皇子到!”
“六殿下?”阮云欢挑眉,转头向邵毅丰一望。
邵毅丰耸肩,表示与自己无关。
阮云欢一个“请”字刚刚出口,便见淳于坚已一步跳进府门,大声道:“哈,我就知道在这里!”奔前两步,侧头挑眉,向阮云欢道:“皇嫂,说好了要大伙儿一同饮酒,怎么不唤我?”
阮云欢抿唇,说道:“他们也是不请自来呢,不想你耳目倒是灵敏!”
淳于坚得意,说道:“苍辽太子眼看便要启程,我想着也就这几日,今日闻说邵二哥去了驿馆,便料到是唤了九皇子同来齐王府!”侧头向邵毅丰一瞪,说道:“邵二哥为何不唤我?”
邵毅丰倒不以为意,浅笑道:“纵然不唤,你不是也来了吗?”
淳于坚忿然,说道:“我若不来呢?”
“你不来,自然是……”邵毅丰摇头。
“怎样?”六皇子追问。
“自然是错过一场好宴!”邵毅丰含笑接口,不再理六皇子大叫大嚷,向程秋茗一礼,侧身道:“程大小姐请!”
在围场中,程秋茗与这几人饮过一回酒,已经混的熟捻,此刻见再无旁人,也是抿唇一笑,浅浅还礼,又向淳于坚见过,笑道:“邵二公子素来喜欢将人惹的发怒,六殿下切莫上当!”
淳于坚一听,鼓掌道:“程大小姐说的是,我们不必理他!”说着横一眼邵毅丰,向前厅里来。
程秋茗微微抿唇,侧眸向邵毅丰一望,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不由俏脸微红,头一低,也向前厅而去。
阮云欢将她神情收入眼中,不由微微扬眉,脸上神情似笑似笑,转头望向邵毅丰。
邵毅丰却神色坦然,向阮云欢一肃手,笑道:“齐王妃先请!”
阮云欢向他一望,一时心里又拿不准,只得微微点头,向厅里转回。
各自论宾主坐下,阮云欢向邵毅丰一望,笑道:“邵二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上元节入京,其间不知又去了何处,到立春才又冒出来?”
邵毅丰扬眉,说道:“说来你们也曾听说,就那大冷天的,说是赣岭的山上突然百花齐放,我心里不信,便赶去瞧了瞧!”
淳于坚奇道:“可是真的?”
邵毅丰点头,说道:“真的!比真经还真!”跟着手讲比划,与众人说起那一行的见闻。
四名男子中,以邵毅丰走南闯北,见识最广,而耶律辰也是博闻强记,一时间,二人谈兴大起,引经据典,谈的极为热闹。
齐王殿下也是博览群书,胸藏丘壑,除去不喜耶律辰时时留意他的齐王妃,对此人也颇为激赏。此时闻二人谈说,也不禁加入,谈谈说说,极为热闹。
那里阮云欢与程秋茗坐在侧座,说及陆轻漾回京,程秋茗道:“昨日收到书信,说是月底回京,倒是能赶上你的生辰!”
阮云欢点头,叹道:“一别两年,待她回来,好好聚聚才是!”心中却暗叹,这两年来,发生了多少的事?走到今日,当真是不易。
厅内安坐片刻,但闻内里丫鬟回了出来,说道:“王爷,王妃,宴已摆好!”
阮云欢含笑起身,说道:“还请贵客入席,慢慢再叙罢!”
几人一听,均跟着起身,阮云欢亲自引路,入垂花门,向齐王府后园而来。
邵毅丰边走边赞,啧啧道:“原以为依齐王殿下的性子,这后园不过是个摆设,哪里知道竟修葺的如此精致,想来是齐王妃之功!”
淳于信唇含浅笑,微微点头,一双乌眸锁上前行的身影,心里也是暗叹。
自己封王之后,便赴东海征战,这齐王府虽有王府之名,却如同一处废宅。到后来回京,自己心思也大多放在兵部,这里不过是个偶尔落脚的地方,又哪肯花心思修葺?直到大婚之后,这里才渐渐变了模样,像一个……家!
邵毅丰侧眸,向齐王殿下一望,微微一叹,摇了摇头。虽说这小子被齐王妃吃的死死的,可瞧他神情,怕也是乐在其中,这情之一字,当真是……
当真是什么,却连他自个儿也说不清楚,只是一双眸子,却不觉飘在阮云欢身侧的女子身上。或者,身畔多一个人,并不会给他太多拘束吧?
身后的男子心思放在前行的女子身上,前行的女子却在悄议身后的男子。
阮云欢悄悄扯了扯程秋茗衣袖,问道:“程姐姐与邵二公子几时如此熟悉?云欢竟然不知!”
程秋茗面颊微红,嗔道:“怎么不知?还不是围场上那一场酒?”
阮云欢摇头,低笑道:“那一场酒也倒罢了,怎么他来赴宴,巴巴的请了姐姐,却落下了六殿下?”
程秋茗越发不自在,咬唇道:“我又如何知道?想来是一时忘了!”
阮云欢好笑,说道:“他忘得了旁人,偏忘不了姐姐,可见其用心!”
程秋茗却微微垂眸,脸上潮红退去,反而添上一抹苍白,低声道:“用心又能如何,终究……终究不过一场玩闹!”
阮云欢心知她还是对自己的断臂耿耿于怀,心中暗叹,却不说穿,只是摇头笑道:“啧啧,他怎么不与旁人玩闹,偏偏与姐姐?可见姐姐必有过人之处,也不知何处吸引了那匹野马?”
程秋茗自从围场一宴之后,窥见另一番天地,胸怀大开,虽有时为自己断臂伤怀,却早已与往日不同,闻她说邵毅丰是匹野马,不禁“噗嗤”笑出声来,点头道:“还真是呢!”
后园舒雪亭,建在一座假山之上,可俯瞰整座王府景致。阮云欢引众人入亭,笑道:“如今虽说无花可赏,好在这早春新绿,也颇怡人!”
耶律辰立在亭中,举目四望,但见园中景致,每一个角度,都各自不同,虽说放眼新绿,却又绿的不尽相同,层层叠叠,层次分明,分明一座寻常的园子,竟然隐隐带着恢弘之气,不由点头赞道:“王妃好巧的心思!”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九皇子过奖!”侧身肃客,引他入座。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绕上苍辽、大邺两国和亲之事上,淳于坚也不管耶律辰本是苍辽皇子,大声道:“那位永乐公主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要嫁我四哥,还做什么平妻,她哪里能与云欢相比?”
阮云欢向他一望,浅笑道:“永乐公主性子直率,也甚是可爱!”说着,眸光便向淳于信一瞟。
齐王殿下心头一跳,抿了抿唇,不敢接口,却只是转头向淳于坚一瞪。
死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让你提永乐公主来着。
淳于坚却浑然不觉,犹自道:“虽说可爱,终究粗野了些!”说罢,还好死不死的转头去问淳于信,“四哥,你说呢?”
淳于信无奈,摇头道:“你今日怎么如此多嘴!”还是不接口。虽说与永乐公主已经退婚,可是自己当殿接旨,小狐狸那仓然而逃的背影,始终在他心里,终究……是他伤了她!
耶律辰瞧的好笑,趁淳于信不曾留意,起身行至阮云欢案旁,俯身问道:“齐王妃如何谢我?”
阮云欢微微扬眉,抬头与他对视,问道:“九殿下何出此言?”
耶律辰向她含笑而望,悠然道:“你使永乐向本王问计,怎么这会儿不认了?”
阮云欢抿唇,含笑道:“九殿下相助自个儿皇妹,哪用得着睿敏相谢?”
耶律辰摇头,淡道:“若非齐王一句话,此事本王断断不管!”
“什么话?”阮云欢微诧。
耶律辰叹道:“当日永乐寻去兵部,齐王言道,他在意了你的在意,所以,不能娶永乐!”
“在意了我的在意?”阮云低喃,垂眸细品其间滋味,但觉心底悄悄的,漫出一丝甜意。是吗?他只因知道,自己在意他的身侧有没有旁人,他的心里有没有旁人,所以,才会决意退婚?
耶律辰低声道:“若非得知齐王用情,本王岂会管这等闲事?”眸光闪闪,望定阮云欢。
阮云欢微微俯首,说道:“多谢九殿下援手!”
果然,此事若不是耶律辰相助,不管是永乐公主,还是淳于信,要想退婚,都没有那么容易。
耶律辰浅笑道:“便空言一个谢字?”
阮云欢含笑扬眉,问道:“依九殿下之言,又当如何?”
耶律辰眸光微闪,声音骤然又低了几分,说道:“在下想知道,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令阮大小姐性情大变?”
“什么?”阮云欢失惊,脱口喊出声来。
八年前,便是自己重生那年啊,就连公孙家几位舅舅和表哥,也只知道自己大病一场,之后便性情大变,外人并不可能知晓,他……又是如何知道?
“王妃,出了何事?”那里淳于信听到她的呼声,抬头便见耶律辰立在她的身侧,不由俊脸一沉。这位九皇子,为何一不留神,便盯着他的王妃?
耶律辰慢慢直起身来,转身向淳于信一望,笑道:“当日围场之上,齐王妃曾道,改日到府,必以琴曲相赐,本王在问,不知今日可曾得便?”
阮云欢很快平稳心神,闻他遮掩,也跟着微微一笑,说道:“自当助贵客雅兴!”倒再不推脱,当即命丫鬟将琴取上,自己净手焚香,在琴后坐下。
众人见她安置快速,那琴自然是备好了的,耶律辰与邵毅丰相视一眼,都是暗暗点头。
齐王妃行事洒落干净,于信义二字,也是如此看重,当真是不让男儿。
☆、第451章 你何其有幸得妻如此
阮云欢轻调琴音,向众人一望,最后对上齐王殿下的眸光,想到方才耶律辰所言,不由浅浅一笑,说道,“古来以琴迎宾,那些琴曲却是奏的熟烂了的,没有什么新意。幼时我与六哥公孙衍在外祖父的书房里,曾见过祖父友人所赠的一幅图画,六哥有感,由图画作成一曲,想来还可入耳!”
公孙六公子公孙衍,在帝京中以一支洞箫,极负盛名。众人闻说是公孙衍所作,倒也都精神一振,凝神倾听。
阮云欢述罢,微微阖眸,手指轻拨,琴声“铮铮”一曲已跃然而出,竟然是骤然而响,隐带杀伐之声。
耶律辰乍闻,手中杯一顿,眸中便露出一抹诧色,微微拧眉,凝神倾听。自古迎宾,都做欢乐之曲,这位齐王妃却出手兵戈之声,大为违背常理。
邵毅丰和淳于信也是微微一怔,不禁互视一眼,也齐齐望定齐王妃。莫说此曲迎宾不合礼数,而耶律辰又是苍辽皇子,以这杀伐之音相对,难免有挑衅之嫌。
众人思绪纷至之间,阮云欢手指转急,琴声中,千军万马,奔腾不息,而在那杀伐之中,却又似带着一些殷殷的企盼。
在座四名男子,莫说淳于信刚刚经过东海征战,邵毅丰、耶律辰二人对沙场厮杀也不陌生,便是六皇子淳于坚,这一年多来投身军旅,也深知征战之苦。此时闻她如此琴声,都是不禁默然。
又有哪一国的百姓,愿意自己的子侄儿孙征战沙场,又不盼自己的亲人沙场回还?
暗叹间,但闻杀伐之声渐退,琴声中泛起潮涨潮落这声,似乎是日月更替,时光流逝,不禁令人暗思那场战争中,白骨成堆,却随着岁月流逝,无人再能记起,不禁伤怀。
邵毅丰听的出神,双眸凝视着鼓琴的女子,微微摇头,不解道,“云欢这是怎么了?”
琴曲虽能打动人心,却并不是迎宾之曲,这种事,不像是阮云欢所为。
淳于信却乌眸微阖,不置一辞。他的齐王妃,岂会是如此失礼之人?
果然,潮声渐稳,鸾铃声声,由远而近,伴着琴中风声,顿令众人心旷神怡,眼前似有黄沙漫漫,天地顿开,却在天地一线间,走出一列骆队。
耶律辰听到此处,唇角便不由淡出一抹笑意,清泉般的眸子锁在女子身上,皆是赞赏。她这是以这一曲,赞叹苍辽两国修好之意。这哪里是六公子公孙衍所作,分明是出自她手,只是以六公子做了托词。
骆队行近,鸾铃声中,又伴以一阵清脆乐声,正是苍辽国迎娶新人的欢庆之曲。紧接着,风声渐隐,鸾铃声寂,似乎迎亲的骆队走远,却人声渐响,仿如走入一座市集,但闻夕阳西下,深巷犬吠,老妪说笑,孩童打闹,一副百姓安居的盛景……
琴曲渐终,余音袅袅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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