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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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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大呼,“放开我!”手足使力,要将身上男子推开。
  男子光裸的肌肤触到她身上冰凉的衣衫,淫笑道,“小贱人,这就湿成这个样子,怪不得如此猴急!”一把将她衣衫撕开,便向她身上摸去。
  秦氏大惊,连声道,“放手!快放手!我不是……”
  一句话还没有喊出,那人的手已抚上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由身子一僵,啐了一口,骂道,“哪里来的大肚婆!”霍的掀帐跃出,将案头灯烛点燃。
  亮光在室内乍现,男子一脸阴郁转过身来,四目交投,不由齐齐惊呼出声,“表哥!”
  “表妹!”
  秦氏张大了嘴,怔怔的望着刘思江,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是你?”眼前男子,竟然是渭南侯次子,小郡侯刘思江。
  刘思江更是一脸不可思议,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氏结结巴巴道,“我……我来寻云乐……”
  刘思江皱眉道,“云乐怎么会在此处?”
  秦氏张大眸子,定定望着他,脸色渐变,却仍然挣扎着问道,“方才方俊达身边的女子是何人?”
  “方俊达?”刘思江扬眉,想了一瞬,说道,“你是问云姑娘?她来园子已有月余!”
  秦氏颤声道,“你肯定,她不是云乐?”
  刘思江顿足,说道,“她眉眼虽与云乐有几分相似,却怎么会是云乐?云乐是钦定的齐王妃,世子怎么会让云乐来此处,难不成不要命了?”
  秦氏被他一提,心头顿时一个激灵,脸色更是大变,咬牙道,“快!快走!”急着爬起,却突然惊呼一声,忙环臂抱住裸露的胸口。
  刘思江此时也省起二人衣衫不整,向她微显松垂的肌肤望了一眼,不禁皱了皱眉,将自己的袍子扯了过来,抛到她身上,说道,“你怎么这等样子?”
  秦氏恼道,“我也不知,为何这样倒霉!”匆匆将刘思法的袍子披上,正要向门外奔去,又想起一事,顿足道,“如今城门已关,我又如何进城?”
  刘思江向她瞥去一眼,踌躇道,“若不然,你便在此处歇息一夜,我……”想想方才那娇美的少女,心里暗暗可惜。
  秦氏留下,理应禀告秦天宇,但是此刻的秦天宇,定然抱着小晴颠龙倒凤,岂能打搅?可是若不禀过,秦氏只能即刻出府,但是城门已关,她又如何进城回去相府?
  刘思江想了片刻,才低声道,“如今你只好在此将就一夜,待到五更再悄悄回城里去!”
  秦氏咬唇向他一望,为难道,“这……这若是被人知晓,可……可如何是好?”表哥表妹,深宵独处一室,自然难免瓜田李下之嫌。
  刘思江皱眉道,“那该如何是好?”
  到此地步,秦氏已没有旁的法子,将牙一咬,说道,“趁此刻无人知觉,烦表哥送我出府,我有马车、护卫留在府外!”
  刘思江想了想,点头道,“只好如此!”自个儿另取一件袍子粗粗披上,也不敢唤人掌灯,悄悄引着秦氏出门,摸黑沿路向别院西侧的小门行来。
  秦氏低声道,“表哥,这西侧门可有守卫?”
  刘思江道,“一会儿你将脸面掩了,我自有法子!”
  秦氏点头,遥遥见小门已在前头,便不敢再语。
  二人行至小门,果然有两名守卫前来询问,秦氏垂着头,只是不语,刘思江向二人道,“这是我府上的人,有急事出府,烦两位给个方便!”
  其中一人举灯笼在刘思江脸上一照,慌的忙行下礼去,说道,“原来是小郡侯,小人失礼!”
  刘思江点头道,“无防,快开门罢!”
  那二人忙应,一个前去将门打开,一个提灯笼替二人照路,皆不敢抬头向秦氏瞧上一眼。
  刘思江送秦氏出门,指着一条路道,“你沿此处绕去,便是大门!”
  秦氏点头,说道,“我知道!”突然想起一事,忙道,“表哥,我的一个丫鬟尚在府中,方才替我挡着高管家,这一会儿也不知去了何处,烦表哥替我寻寻!”
  刘思江点头,说道,“园中人多,只是一个丫鬟,料来无人留意,我天亮之后悄悄带她回去,你放心罢!”
  秦氏点头,生怕守卫起疑,不敢多停,快步而去。
  瞧着二人背影渐远,芳尘院院墙一侧慢慢转出两个人来,小晴冷笑一声,说道,“相爷这一回可信了?”
  阮一鸣欲待不信,但眼见秦氏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出了刘思江的屋子,身上还穿着刘思江的袍子。可是要信……
  那一个,可是他阮一鸣明媒正娶的夫人!
  小晴见他不语,低声道,“趁小郡侯不曾回来,我们去瞧瞧!”一扯他衣袖,便向芳尘院院门而去。
  进入院子,小晴将手中灯笼点起,举起向四周观瞧。
  阮一鸣皱眉道,“这院子又能瞧见什么?”
  小晴微微一笑,说道,“相爷不知,那小郡侯急色的紧,莫说是在院子里,便是在园子里,厅子里,也敢行那等事!”话刚说完,就低呼一声,说道,“相爷快瞧!”快步走到墙边,俯身捡起一件银灰色的狐裘大氅,问道,“相爷,这可是夫人的衣裳?”
  阮一鸣一见,脸色不由一变。这件大氅,是前次阮一鹤自江州托人送来的一块皮子所做。
  小晴见他不语,知道说中,说道,“再屋里瞧瞧罢!”拉着他向屋门行去。
  阮一鸣刚刚踏入外室的门,但觉脚下一绊,踏着一物。小晴见他脚步一缓,随着他的目光向地下一照,却见落着一件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小晴俯身拾起,向阮一鸣一望,问道,“相爷,这件衣裳可是夫人的?”
  阮一鸣早已脸色青白,整个身子不停颤抖。这件衣裳,可是年节新做下的,当时她肚子刚刚显怀,因怕过些日子穿不下,特意做的肥大一些。
  小晴向他瞧去一眼,低叹一声,说道,“再里间瞧瞧罢!”说着举步向里间去。
  阮一鸣却站着移不动脚步,脑中一团混乱。心中暗思,若是再瞧见秦氏的中衣底衣,又当如何?
  迟疑间,但见小晴已经出来,摇头道,“里边倒没什么,只是床榻乱些罢了!”一手拽住他的衣袖,说道,“小郡侯怕是快要回来,我们走罢!”
  阮一鸣咬了咬牙,突然有了些气力,举步便冲入房去。房内一烛摇摇,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但见一张床榻,帐子半掀,而床榻上却被褥凌乱,显见战事激烈。
  小晴随后又折了回来,低声道,“瞧夫人模样端庄,可想不到如此……”话说半句,掩唇而笑。
  甜腻的笑声带着诱人的媚惑,阮一鸣心头突的一跳,回头一把将她勒入怀中,咬牙问道,“你……你说他们……”
  小晴淡淡一笑,说道,“贱妾前次闻世子爷说漏了嘴,说当年这小郡侯便钟情夫人,可是夫人却迷恋相爷,后来这刘思江去了渭南,夫人也嫁给相爷为妻,此事便无人再提,直到这一次刘思江来京,二人才又相逢,而且……来往甚密!”
  “来往甚密?”阮一鸣低语,咬了咬牙,摇头道,“他二人之事,为何我从不曾听说?”
  小晴“嗤”的一笑,说道,“这等事,岂是能让相爷知道的?世子也不过是酒后说漏了嘴罢了!”
  阮一鸣摇头,说道,“十多年前,刘思江纵然不是渭南王世子,却也贵为小王爷,她……她为何不嫁,却选了……选了我?”
  “此一时彼一时!”小晴淡语,“当年,相爷翩翩年少,学富五车,年纪轻轻便是当朝一相,不知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而如今,相爷年华淡去,又纳了许多妾室,对夫人已大不如前,夫人岂会不心生怨恨?而那小郡侯以次子之身,拜官封爵,已非当年可比,再次相逢,只需稍加殷勤,夫人难免便有了旁的心思?”
  阮一鸣想到刘思江那英挺的身姿,不禁身子一晃,一手扶着墙壁,才勉强站住。
  小晴轻声道,“相爷,小晴将相爷请来,不过是不想相爷蒙在鼓里,受他人所愚,如今相爷得知真相,如何决断,还要好好想想才是!”
  阮一鸣点头,仍是默然不语。
  小晴道,“相爷要等小郡侯回来,向他当面质问?”

  ☆、第304章 小郡侯是中秋之前来京

  阮一鸣一惊,失声道:“什么?”
  小晴道:“刘思江与夫人有私,相爷岂能轻易饶他?妾身在此替相爷做证便是!”
  小晴此语,顿时将阮一鸣惊醒,暗思刘思江以军功受封,自己与他理论,若是他一时怒起,要掩盖此事,将自己和小晴杀人灭口,岂不是冤枉?不由狠狠咬牙,说道:“不必急于一时,我们离了此处再说!”
  小晴暗暗松了口气,俯首将灯笼吹熄,抱着秦氏留下的衣裳随他出门。
  二人出了屋门,悄悄探头向院外一张,但见两侧道路寂寂,皆无人影,便悄悄溜出芳尘院,趁黑离去。
  “小姐,就只是这样?”白芍听完赵承的禀报,不禁张大的眸子。
  这一番设计,看似简单,但是先要令秦氏听到别院的传言,再将阮云乐引开,才能令秦氏自投罗网。
  而在别院中,事先要安置一名与阮云乐眉目肯些相像的女子,被秦氏远远看到。跟着,高管家在她提到阮云乐时,要假装心虚,一再阻拦,才令秦氏越发相信。
  再然后,给秦氏带路的小厮,西侧门两名守卫,皆要设法买通,这才令秦氏顺利找到刘思江,然后悄悄溜走。
  而另一面,又使小晴相邀阮一鸣,在秦氏入芳尘院之后赶到,亲眼见秦氏衣衫不整的离开,时间上的拿捏,要分毫不差。
  在细节上,秦氏在入芳尘院之前,阮云欢十二护卫之一的马鸿便已在芳尘院中,趁着秦氏取扫帚的时候,将她大氅拽住,迫她情急之下将大氅抛去。造成她一进院子就被刘思江脱去大氅的假像。
  等于秦氏和刘思江离开院子,马鸿又将自高管家处取来的衣裳抛在外间门口,造成秦氏一入屋门,便被刘思江脱去外裳的样子,跟着取走秦氏带入内室的扫帚,在阮一鸣进来之前越墙离开。
  一环一环,环环紧扣,错有一丝错漏,便全盘皆输。可是到头来,秦氏逃回,阮一鸣与小晴春风一度,就此结束?
  阮云欢微微一笑,问道:“难不成,你要爹爹与刘思江动手?”
  白芍瞠大了眼,嚷道:“小姐,老爷可是当朝一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奇耻大辱,如何能够吞下?”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淡道:“刘思江出身行武,爹爹如何斗得过他?可是论及这里……”抬指点了点自己太阳穴,冷笑道:“怕是十个刘思江,也不是一个阮相爷的对手!”不理白芍,转头望向赵承,问道:“秦家别院那里,无人知觉罢?”
  “无人知觉!”赵承躬身回答,略略一顿,说道:“小姐,小晴传话说,昨夜刘思江奸了银杏!”
  “哦?”阮云欢扬眉,默了一瞬,缓缓笑起,点头道:“这倒有趣儿!”向赵承道:“你出去罢,命人盯着刘思江!”又向白芍道:“更衣,我们去给老夫人请安!”
  赵承躬身领命,白芍唤了小丫鬟来送他出去,自折身回来,服侍阮云欢换了衣裳,向紫竹苑来。
  紫竹苑内,阮云乐小脸儿上皆是兴奋,正与老夫人讲昨日所见,“祖母不曾见过,杨家别园里,悬着的是玉雕的灯笼,竟是透明的,夜里点来,流光溢彩。那些戏子,最大的不过九岁,却耍的好一般的功夫!”
  老夫人笑道:“你一闻有乐子,便巴巴的赶了去,只是听戏看灯?”
  “自然不是!”阮云乐嘟着嘴,嗔道:“祖母不知,他们不知从何处弄来只猴子,竟会识字,锣鼓一响,便又是翻跟头,又是拿大顶,那才是乐子呢!”
  正说着,门外丫鬟回道:“老夫人,大小姐来了!”
  阮云欢挑帘而入,先给老夫人行了礼,才向阮云乐道:“今日妹妹好早!”
  阮云乐挑眉道:“哪里是我早,分明是你迟了!”
  阮云欢微微一笑,也不与她辩解,上前在老夫人身侧坐下,问道:“怎么不见爹爹、母亲?”
  老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你爹爹想来还不曾下朝,你母亲身子不便,迟些也不打紧!”虽是如此,眉宇间却有些不悦。
  阮云欢闻言,也不再问,只是寻有趣儿的话说些,逗老夫人开心。
  坐了片刻,马氏带着云欣、云舒过来。阮云乐又扯着小姐妹二人说自己的见闻,将二人听的又是惊叹又是羡慕,云欣扯着马氏直嚷,“娘,我们几时也能出府,与旁的府的小姐们去玩?”
  马氏咬牙,低声道:“你们岂能和姐姐相比?”想自己的丈夫,得了阮云欢相助,才得了个知府的官儿,若是在济宁自然是风光无限,可在这帝京城里,显贵如云,自己纵带了女儿出去,也不过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想到这里,不禁心中暗怨阮一江,自己为官一任,偏偏不肯带自己母女到任上,留在这里,寄人篱下,成日看那二小姐阮云乐显摆。
  那里老夫人笑道:“急什么?你二人还小,再大一些,自然有的是小姐妹玩闹!”
  正说着,闻门外小丫鬟回道:“老夫人,夫人来了!”
  帘子挑起,秦氏扶着金桃的手进来,屈身向老夫人行礼。老夫人连连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你身子不便,不必行这虚礼!”
  待秦氏坐下,马氏先上前见礼,跟着阮云欢带着三个妹妹也一同上前见礼,起身时向她一瞧,淡笑问道:“母亲脸色不好,可是昨夜不曾睡好?”
  秦氏“哼”的一声,说道:“不过是醒了几回!”
  经她一提,旁人果然见她脸色苍白,精神不振,却只道她怀孕辛苦,也不以为意。
  老夫人道:“我这里也没有旁的事,你身子不便,日后也不必****过来,顾着自个儿身子要紧!”向她肚子一瞧,心中百味杂陈。
  本来有邢姨娘身上的胎,对她这身子并不如何放在心上,可是如今邢姨娘肚中胎儿已失,她这身子已是相府唯一的指望,若是生下男婴,那便是相府的嫡长子。可是……若果然如此,这妇人在相府本就张扬跋扈,再生了嫡长子,岂不是更无旁人的活路?
  秦氏低应一声,向阮云乐瞧去一眼,说道:“昨夜我回来的迟了些,不知云乐几时回的府?”
  阮云乐忙道:“女儿昨日一时忘了时辰,才回来晚了些,怕搅了母亲,便径直回了园子!”
  秦氏强笑了笑,问道:“什么好玩的去处,能忘了时辰?”
  阮云乐忙奔到她跟前,笑着嚷道:“娘,杨家姐姐过几日及笄,杨老爷特意在别院里给她装点灯饰,还养的戏班子……”叽叽呱呱,将方才讲的又细述一回。
  秦氏怔了片刻,喃喃说道:“你是去了杨家的别院?”
  阮云乐连连点头,噘嘴道:“可惜天色不早,众位小姐怕关了城门进不了城,若不然定要玩个尽兴!”
  秦氏闻听只是一场误会,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气恼,所幸并没有闹出什么事来,不由轻轻吁了口气,心中暗思,不知昨夜阮一鸣宿在何处,知不知道她一夜不曾回府?但这等事又无法问老夫人和马氏,只是随着众人说些闲话。
  辰牌时分,阮一鸣才下朝回来,书房里换下朝服,便向紫竹苑来。给老夫人行了礼,转身瞧一眼秦氏,淡淡问道:“夫人昨夜睡的可好?”双眸灼灼,盯在她的脸上。
  秦氏心头突的一跳,却勉强定了定神,说道:“昨夜建安侯府有事,妾身回来晚了些,不曾给老爷问安!”说着起身见礼。
  “哦!”阮一鸣淡应一声,一双眸子只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竟然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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