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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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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欢浅浅一笑,说道,“那里还不是拆穿的时候……”
话还没有说完,只闻门上两声轻叩,李改在外唤道,“爷!”
阮云欢垂眸闭口,举茶浅饮,心神却是微微一晃。若是……他!他和自己相聚之时,任是天大的事,也不许下属打搅。
淳于昌向她瞧去一眼,才道,“进来!”
李改轻轻推门,闪身而入,躬身禀道,“爷,方才得信儿,秦浩不知道为了何事,急匆匆带人去了郊外秦家的别院!”
“哦?”淳于昌微诧,又向阮云欢一望,才道,“退下罢!”待李改退出,皱眉想了片刻,才向阮云欢道,“那别院既是秦天宇的,若有什么能吸引申屠杰,秦浩岂会不知?为何秦鹏却常常带着申屠杰出入,秦浩反而并不知情?”
阮云欢轻声笑起,说道,“那别院是秦天宇的私宅,秦浩、秦鹏未必知道里边的勾当!”
淳于昌见她并不明说,不禁苦笑,说道,“你和我还卖什么关子?”
阮云欢抬眉向他一望,摇头道,“那日一战,殿下挫了申屠杰的锐气,但他选妃却仍是势在必行,殿下倒不如想想,该送何人给他才是!”
淳于昌闻她一提,也正了神色,说道,“我细细想过,要与昔久国王子和亲,这女子身份必不能低,纵不是皇室宗亲,也要是名门世家的女儿。在皇室宗亲中,除去三公主淳于心,便是平阳王府的两位郡主,只是……年纪已长,怕那申屠杰未必肯依!”
阮云欢皱眉,问道,“平阳王府的郡主?是淳于弘杰的妹妹?”
“姐姐!而且是庶出!”淳于昌摇头,说道,“平阳王第一位王妃不曾留下子嗣,第二位王妃所生的小世子去年已经夭亡,如今这位王妃进门两年,也不曾育有子嗣。淳于弘杰与这两位郡主,均是妾室所生。”
阮云欢倒不曾留心过此事,瞠目道,“若我所知不错,那淳于弘杰已是……二十余岁罢,他的姐姐……”
“淳于弘杰二十有三,大郡主二十六岁,二郡主二十四岁。”淳于昌接口,叹道,“前些年老王爷也曾为二人物色郡马,只是不知为何,大郡主十六岁上定了门亲事,还不曾过门,郡马莫名其妙的得病死了,守了三年的望门寡,一晃便十九岁。接着又定了一门亲事,哪知迎娶当日,郡马坠马而亡。第三个更是离奇,定亲当日,家中失火,全家人无一幸免。”
阮云欢听的怔住,可隐隐约约的,似乎此事又在何处听过,只是事不关己,她从不曾想起。
淳于昌接着道,“二郡主及笄之后,老王爷也替她物色了一位郡马,初时还好好的,可不知为何,眼看便要迎娶,二郡主突然反悔,哭着闹着让老王爷退了亲,自此之后便再不愿人提及亲事,于是两位郡主便均不曾出嫁!”
阮云欢点头,苦笑道,“如此说来,恐怕这两位郡主也不是人选!”
淳于昌点头,皱眉道,“如此,便只能从各大世家中挑选。只是各大世家盘根错节,各有拥助的皇子,若是一个不好,这昔久国反而成了我们的阻碍,反而不美!”
阮云欢垂眸,说道,“难不成,便没有中立的世家?”
“中立?”淳于昌一怔,点头道,“在此之前,你们公孙一门倒是不偏不帮,如今……”双眸凝注阮云欢,微微一笑。
阮云欢失笑出声,说道,“便算如今也是中立,公孙家可没有女儿和亲!”
淳于昌点头,笑道,“除此,剩下的便是……席家!”
“席家?”阮云欢挑眉。
“席家!”淳于昌点头,“兵部侍郎席子谦所在的席家!”
阮云欢轻轻点头,说道,“席家大小姐席秋华已被皇上赐我爹爹为妾,倒不知旁的小姐……”
“闻说二小姐才貌双全,只是居于深闺,极少露面罢了!”淳于昌接口,眸子灼灼发亮,说道,“不喜应酬,便是嫁入昔久国,想来也不会影响昔久国朝局,不能为我们所用,能让昔久国中立,倒也不差!”
“嗯!”阮云欢点头,心底却是冷笑。那日他和申屠杰一战,申屠杰怕是已经怀恨,日后昔久国断断不会相助他淳于昌了!
二人正说着,但闻窗外一阵马蹄声响,十几骑快马穿过长街疾驶而去。
阮云欢挑了挑眉,说道,“秦鹏!”
淳于昌点头道,“不知出了何事?”当即唤入李改,说道,“去查,秦鹏急匆匆的,奔了何处?”
李改应命退出。
阮云欢也不再猜测,仍将原话转回,含笑道,“过几日皇上便要启驾赴西山避暑,如何设法,令这席二小姐伴驾才行!”昔久国王子在京,皇帝提出避暑,自然会带这昔久国王子同行。
淳于昌笑道,“这个容易,交给我便是!”
☆、第218章 他最想知道的是你好不好
阮云欢刚刚回府,便得到淳于昌使人传来的消息,秦浩大闹秦天宇的别院,被人赶了出来,后来秦鹏赶到,两兄弟大打一架,好不容易才劝回府去。
命淳于昌的人退去,阮云欢瞧向随后跟来的赵承,一笑说道,“甘义这一招使的不错!”
赵承含笑点头,说道,“方才甘义那边也传了信儿,秦浩回府之后,闹去了秦义面前,秦鹏却又出府去了别院!”
阮云欢点头,笑道,“我们等着看戏便是!”挥退赵承,径直入了园子。
刚刚踏进南涧之滨,便见青萍迎了出来,一边伴着她向里去,一边吩咐小丫鬟上茶,笑着道,“今儿三姐儿过来,说是小姐去年失的那只镯子,在柜子底下瞧见了,幸好当时没冤枉什么人!”
阮云欢点头,笑道,“不过是一只寻常的镯子,她也巴巴的来回!”
“嗳哟!”青萍叫了一声,说道,“小姐瞧着不过一只寻常的镯子,于我们可是大事,我们管着小姐的东西,却多了少了的,小姐纵不说,也是我们失了本份!”
阮云欢笑道,“怎么我只知道少了,几时又多了的?”
青萍抿唇笑道,“是是是!小姐不曾多,可奴婢那里却多过东西!”自然是说年初药房里被放了红花的事。
主仆二人边说边入了厅,青萍抚了椅子服侍她坐下,又奉了茶。见小丫鬟们尽数退去,才低声道,“小姐所料果然不错,三姐儿说,二小姐身边那个叫豆蔻的,好几次鬼鬼祟祟的来找琼丹,又不进屋子,只站在墙根儿里说话!”
“琼丹!”阮云欢低语,想起是一个前门里上夜的小丫鬟,不禁皱了皱眉,叹道,“她们总是不肯消停!”想了想,唇角抿出一抹冷笑,向青萍招了招手,将唇俯在她耳畔,低声耳语。
青萍连连点头,同白芍一同服侍她换了衣裳,才退了出去。
隔日,琼丹进园子来见阮云欢,回道,“三姐儿、四姐儿都在忙着照应小姐的东西,吩咐奴婢进来,问这院子可还有什么改动?”说着将手中的图纸送了上去。
阮云欢展开来瞧,说道,“我那里倒没什么,粉刷干净便好,只是后院里你们的住处小了一些,趁着这机会再加盖几间,将厨房也扩一扩,还有青萍的药房。”
正说这里,恰好青萍进来,笑道,“药房倒也罢了,又不是开堂子!”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往日我不常去,也不觉什么,这一次搬动,才知道你那里狭小,你素日管着我许多药,原该用间大些的屋子!”
青萍笑道,“也就小姐的药,旁的奴婢不过拿来瞧瞧药性,又使不得许多!”说着将手中的药碗送上,说道,“快些喝罢,仔细凉了!”
琼丹在一旁瞧着,插嘴问道,“小姐身子不好?怎么不闻唤太医?”
青萍笑道,“没有的事,这是小姐日常用的药罢了!”说着倒想了起来,说道,“这里有几味药快没了,你去府里药房吩咐再采买一些罢!”说着要寻纸笔写药。
阮云欢饮了药,笑道,“横竖要买,便多配几副!如今住在园子里,使唤人出府不方便!”
青萍应了,取纸写了方子,说道,“等府里院子修好,怎么也得一两个月,先配一个月的罢!”说着将方子交给琼丹,叮嘱,“可莫要丢了!”
琼丹应命,将方子郑重的收好,才行礼向阮云欢告辞。另有小丫鬟送她出了院门,琼丹忍不住问道,“大小姐得了什么病,怎么一吃便一个月?”
小丫鬟与她一向惯熟,“嘘”的一声,回头向里瞅了瞅,说道,“你瞧小姐那气色,哪里是得了病?前儿我闻青萍姐姐和白芍姐姐念叨,说那药是滋补的秘方,女子吃了,肌肤更嫩,容颜更美,只是有几味药奇贵,我们做丫鬟的可吃不起。”
“真的假的?”琼丹满脸的诧异。
小丫鬟撇嘴道,“你瞧瞧大小姐,便知道真的假的,那肌肤,那容貌,莫说我们建安侯府那许多小姐不及,便是咱这府里的二小姐也差着几分。”
琼丹点头,脸上便现出一些深思。
小丫鬟推她,说道,“快些去罢,大小姐为人一向宽厚,你好生办好了这趟差,怕少不了赏!”
琼丹回神,笑道,“我们尽心服侍主子,怎么能总惦着赏?”辞了小丫鬟离去。
药材很快买来,青萍一包包拆开细查,见果然均是上好的药材,挑了挑眉,说道,“这个丫头倒是精细,并不曾做手脚!”
阮云欢冷笑,说道,“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青萍深通药理,怕是轻易并不敢给我们这里下药。这个琼丹能在我院子里藏了一年,也是个心计深的!”
青萍点了点头,瞧着一包包的药材,笑道,“这些药够小姐用些日子了!”
阮云欢含笑挑她一眼,问道,“药房那里可有话来?”
青萍一边收药,一边笑道,“果然是要了两个月的,另外一半,怕是送去了二小姐那里!”
阮云欢点头,低头抿茶,说道,“让三姐儿多留点心!”鲁三姐儿为人机警,鲁四姐为人忠厚,所以只说三姐儿。
青萍刚应,便闻门外有人回道,“二小姐来了!”
阮云欢举杯的手一停,抬头与青萍对望一眼,二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笑意。阮云欢道,“还不快请!”
搁了茶盏刚刚起身,便见阮云乐一阵风的闯了进来,嚷道,“姐姐,你可曾听说……”嚷到一半,看到堆在桌上药包,脸上便露出些关切,问道,“姐姐怎么了?可是身子不好?”
阮云欢忙道,“不过是略略中了些暑气,不打紧!”说着向青萍使个眼色。
青萍忙道,“是,二小姐,这大热天的,大小姐又连着出几天府,便有些中暑,不打紧的!”说着做贼一样,收了药包便退了出去。
阮云乐冷笑,说道,“倒像我要抢你们东西一样!”
阮云欢笑道,“妹妹总不来我这里,今儿来自然是有话说,青萍不过是回避罢了,妹妹想多了!”回身仍然坐下,问道,“方才妹妹说的何事?”
阮云乐眼珠一转,笑道,“也没什么,只是闻说方才倪姨娘从紫菱洲放了出来。”
“哦!”阮云欢点头,笑道,“倪姨娘得爹爹宠爱,不过是进紫菱洲服侍,怎么妹妹要说一个‘放’字?”
阮云乐撇唇,说道,“入紫菱洲服侍,哪有不许带丫鬟妈妈的?”神色变的不耐起来,说道,“我还约了云欣、云舒去祖母那里,这便走了!”说着起身,也不见礼,又匆匆的奔了出去。
白芍见她出去,才从门外进来,扬眉道,“小姐,二小姐倒没有乱说,方才墨兰便亲眼瞧见倪姨娘出了紫菱洲。”
阮云欢点头,说道,“步应关破,倪厚生死不明,她有求爹爹,总算服了软!”
白芍眨眼,凑的近些,说道,“小姐也是说,倪姨娘是被老爷囚在紫菱洲?”
阮云欢笑瞥她一眼,不语,心里也不禁暗叹。当初小晴留给阮一鸣的图册,最后一部分,可是各种那一类的刑具,她原以为依阮一鸣的性子,断断不会用上,哪里知道,前些时竟会闻说阮一鸣召了匠人上岛。可见这位阮相爷,如今早已成了个中高手。
阮相爷在相府后园,可谓流连花丛,乐不思蜀,随着皇帝传旨,西山行宫伴驾,心里便有些闷闷。伴驾,自然不能携带姨娘,一去月余,日日面对着秦氏,怕要气闷而死。
但,纵再不情愿,也只得应命收拾启程。阮云乐禁足中,不能前往,眼见着阮云欢的丫鬟忙进忙出收拾行装,心中更是气恼嫉妒。
往年行宫伴驾,都是各大世家身上有诏封的夫人、小姐。而这一次,御旨传出,竟然钦点了几十名身无诏封的世家小姐伴驾。众人心里都明白,如此安排,不过是为了昔久国王子再选王妃,家中有女儿被点中的,不免心中惴惴,却也只得奉旨。
西山行宫避暑,不比冬猎可去许多人,这一行均只有二品以上官员。加上太子、宁王夺权,均不曾伴驾,端王淳于顺留在宫中暂理朝政,诸皇子中,随驾的便只有五皇子淳于昌、六皇子淳于坚。
阮云欢的马车随在众诰命夫人车驾之后,缓缓而行,帘子半卷,瞧着车外青绿的景色,不禁暗叹。一转眼,来帝京已整整一年,一年前……
突然间,似乎是被窗外的阳光刺痛了双目,阮云欢骤然阖眸。这一年间所发生的事,一幕一幕,皆在眼前掠过。
去年,丰城道上,横蛮的淳于坚,使坏的四皇子……他,如今可好?
东海一战,他必会回来!可是,等他回来,她……可还是如今的她?或者,他也不再是原来的他吧?
“云欢!”车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淳于坚俯着身子,一张大大的笑脸探向车窗,笑道,“今儿天气极好,怎么不出来骑马?”
阮云欢唇角不觉勾起,张眸向他一望,笑道,“又不是去狩猎,好端端的,怎么骑马?”
白芍也笑,说道,“我的六爷,你瞧瞧,哪有夫人、小姐骑马的,你要我们小姐招人笑话?”
淳于坚挠了挠后脑,眼底皆是失望,嘀咕道,“女人真是麻烦!”
阮云欢“嗤”的笑出声来,指他道,“这里前前后后均是夫人、小姐,你这话可仔细人听到!”
淳于坚撇了撇嘴,说道,“理旁人做什么?”也不再催马前行,伴在阮云欢车侧,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说道:“云欢,前几日四哥的人回京,给我带了好大一个海螺,放在耳朵上,还能听到鱼的叫声!他有没有送你?”
白芍奇道,“鱼还会叫?”
“怎么不会?”淳于坚横她一眼,接着道,“四哥信里只问我功课如何,功夫练的怎样,一个字都不曾问你,可是我知道,他最想知道的是你好不好!”说着垂目,悄悄瞥向阮云欢。
☆、第219章 她瞧的竟然是淳于昌
阮云欢脸色微白,却强笑道,“怎么会?他纵还记得我,怕是只有恨了!”
“不会!”淳于坚截口打断,一张脸露出一抹恼色,说道,“云欢,亏四哥惦着你,你这样污蔑他?他……他岂会是这样的人?”咬了咬牙,也不道别,一催马,便向前冲了出去。
阮云欢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唤他。唤他,问什么呢?问东海的战事?问将士的伤亡?问风浪大不大?问……他……好不好?
微微闭目,轻叹了口气。
问来,做什么呢?莫说淳于坚未必知道,纵知道,又能怎样?这些话问出口,被他传了过去,不过是乱了他的心罢了!
刚静下心,却听马蹄声又转了回来,阮云欢刚刚睁眼,便闻“噗”的一声响,一件东西自车窗丢了进来,落在她的腿上,淳于坚赌气的声音道,“你瞧瞧罢,四哥可曾恼你?”说完,又调转马头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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