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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奸臣有个约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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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娘见沈宛若来至跟前,也住了嘴,看沈佑川脸『色』十分不好,她笑着拍了拍他手臂:“老爷,有什么事慢慢说,先入席。”
沈佑川极不情愿入了席,沈佳鸿也坐在了一旁,沈宛若跟着入座。
秦姨娘招了招手,仆人开始上菜,整个过程中,无人说一句话,秦姨娘在一旁布菜,而后便退在一旁。
“齐叔都将今日的事来龙去脉跟我说了,你胆子不小,竟然袭击朝廷命官!”才抬起筷子,沈佑川实在是沉不住气,狠狠将筷子拍在桌上,质问沈宛若。
沈宛若心中便知沈佑川要问这个,她也轻轻放下碗筷,看着他,将心中早在来时路上想好的措辞一一道来:“父亲,女儿着实冤枉,今日在金玉阁发生的意外并不是你所想那般。”
她声音突变:“多亏了贺大人的救命之恩,不然女儿此刻怕是都不能在此与父亲一同进食。”
沈佑川今日听秦姨娘早早跑来告状,说大小姐在外面遇到意外,晕倒被人抬回府上,他心头震惊,赶紧找齐管家前来问话。
齐管家便将自己所见的来龙去脉全都告知给沈佑川,听完后,沈佑川便大怒,怜惜沈宛若还没醒,便一直强忍着怒火,等她等到现在。
可现在沈宛若却告知他,她在府外遭遇了意外!
“究竟怎么回事?”沈佑川转怒为忧,站起身。
沈宛若道:“齐管家他们今日所见,并非全部。当时情况是这样的,贺大人极喜欢我看上的那套头饰,遂想与我商议,一歹徒见阁楼处只有我与贺大人两人,于是心生歹念……”
“后承蒙贺大人相救,却在与歹徒打斗之时,发生一些意外,这才有齐管家他们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而歹徒也趁机跳窗逃走。”
听完沈宛若的解释,沈佑川半信半疑:“真是如此?”
“自然,父亲若不信,可以去贺府一问便知。”沈宛若声音有些委屈,“贺大人担心有人非议此事,有损女儿名节,这才说会‘保守秘密’。”
关于贺显保守秘密这个事,齐管家自然是一个字都没落下,沈佑川本就疑『惑』,这下听沈宛若将疑『惑』全部主动相告,怒火这才消散,转而,责备地瞪了眼秦姨娘。
“『妇』人,见识就如此浅薄。还未打听清楚状况就跑我跟前瞎嚷嚷。”
秦姨娘脸上本保持着笑容,此刻却异常僵硬,在看到沈宛若如此镇定自若时,她便心道不好,没想竟真被她给搪塞过去。
“老爷恕罪,奴婢也是关心则『乱』。”
沈佑川冷哼一声,喊她退下。
秦姨娘眼眶微红,看了沈佳鸿一眼,拿出手帕,微微擦了擦眼角,低着头就准备离去,却被沈佳鸿拦住。
他挡在秦姨娘跟前,将她护在身后。
今晚自沈佑川喊他过来时,他便一肚子火。
她的胞妹,他护不了,沈宛若的为人,他自是知道,却没想,在沈佑川跟前为她辩驳,无比吃力,句句戳心。
沈佑川对自己的女人和女儿,果真无情。
难不成真如外界所说,他只要权势滔天,不讲人情了吗!
“父亲,你对秦姨娘未免太过苛刻了!她只是一片好心而已!”
见一向顺从的沈佳鸿竟武逆他,沈佑川有些吃惊,他看了眼沈佳鸿:“她只是个妾,奴婢而已,你身为沈府嫡长子,不要丢了颜面!”
“颜面就能罔顾人伦了?她也为你诞下一子,又是官家女儿,这些年以来为了沈府尽心尽力,你就这么冷情,不肯给她正室的位置?”
“即使你给不了,也不至于如此冷漠,对她这般绝情!”沈佳鸿攥紧拳,直直挺起后背,发问。
沈宛若皱眉,却不劝沈佳鸿。
“逆子!”沈佑川今日彻底被气饱了,甩了甩衣袖,怒道,“罔顾人伦?你对为父这般语气说话,可有曾想过,何为孝?常言道‘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你又可知为何父在前,子在后?我看你是在国子监读书念傻了!既如此,从今日起,你便在府中静思己过,让博思领了你的空位,去国子监读书!”
“父亲,女儿觉得……”
“不用为他求情。”沈佑川决定这次给这个长子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以父为尊。
沈宛若摇头一笑:“非也,我是想说,父亲这个提议甚好。”
沈佳鸿脸『色』惨白,他没想到妹妹竟然不帮着他说话,还站在父亲那边,心里有些难过,却十分倔强,也不讨饶,闷声道:“是。”
秦姨娘还想过来劝,却被沈佑川打断:“谁都不必劝,此事已定!”说完,再次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
*
沈府此刻发生的一切,均一字不漏,全部被人说给了贺显听,他在听到沈宛若胡诌关于歹徒的故事时,失神一笑。
还有沈宛若不帮胞兄求情,任由沈佑川处罚这个举动,深深赞赏。
“没想到这只小猫,不但冰雪聪明,还异常狡猾。”
贺二站在他身旁,嘀咕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家养的小猫,能不跟主人学嘛……”
一道冷冷的目光再一次扫过来,贺二打了一个寒颤。
“贺二。”贺显突然喊他。
被贺显这样眼神盯着,贺二急得冒汗:“在,大人!”
“你何时有了媳『妇』儿?”
“啊?”贺二想到今日在金玉阁,情急之下为了支走齐管家撒的那个谎,他想辩解。
“不必解释!”贺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想来你为我四处奔波,着实辛苦,我特意为你安排了一桩婚事,三日之后,行婚嫁大礼!”
贺二抓狂,想反对,触碰到贺显冷峻的目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咬咬牙,应声:“谢大人!”
谁让他的命是贺显救的,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贺显十分欣慰,笑容灿烂。
第11章 奸臣的奸—情?()
于此同时; 京都皇宫; 晚风习习; 守卫森严。
御书房殿外; 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随之一个身影也跟了上去。
“东西找到了吗?”
黑影跪地:“主公恕罪; 属下办事不力; 晚了一步,被人从金玉阁先买走了。”
身影身形一晃,及忍怒气:“该死!去查; 带不回来,提头来见!”
“是!”黑影正准备离开,又被叫住。
“听说桑林最近『迷』恋上一名女子?”
“这……”黑影有些犹豫; “是有此事。”
身影冷冷一笑:“有些人就是不大懂自己的身份; 总是想要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派人去,将那女子杀了。”
黑影身形一顿; 领命:“是; 主公!”
寂寥的夜; 一阵风吹过; 又恢复一阵平静; 偶尔有侍卫来回走动巡视; 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
翌日,沈宛若一早醒来就让吴妈妈去找了一套男装,换上后; 在海棠和吴妈妈的掩护下; 带着海藻,出了沈府。
天气渐渐转暖,出了没走一段路,二人已满头大汗,海藻给沈宛若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问:“小姐啊,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沈宛若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有些苦闷,这夏日说来就来,京都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她回答:“等会就到了,再坚持片刻。”
海藻点点头,二人休息了片刻,正准备再出发,却被周围老百姓谈论的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卖豆花的小摊老板,尖嘴猴腮,嘴唇厚宽,与旁边几位津津乐道:“你们可听说过沈府的那位嫡女大小姐?”
“就多年前,被沈府赶出去的那位?”
另一位赶紧嘘了一声,声音更小了:“小声点!再怎么说她也是大司马的嫡女,人家可是贵人,哈哈……”
“贵人怎么了?倒还不如我们小老百姓过得快活呢,像隔壁家老李,就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宝贵得跟眼珠子似的,不比那沈府大小姐要金贵啊。”
“哈哈哈,说得有理……”
海藻听了,一肚子起,挽好袖子,就准备上前,同他们讨要个说法,却被沈宛若拦住了。
“小姐?”海藻十分不解。
沈宛若道:“我们这回可是私自出府,你是想让众人皆知?”
海藻只好作罢,面上却是为沈宛若打抱不平,气鼓鼓得继续走路。
沈宛若摇了摇头,准备跟了上去,又听到那几个人在说她跟贺显。
原本对于这种市井小民之间的八卦流言没有什么兴趣的沈宛若,却瞬间抖擞了精神,耳朵竖着老高,俨然做了偷听的举动。
“那贺大人可是亲民爱子的好人啊,怎么会看上那位沈家千金?”
“不是吧?贺大人可丞相大人最疼爱的儿子,京都第一才子,多少才女想嫁给他,都未如愿,他不是说要等那位有缘人?”
“这可难说了,我可听说,那日贺大人跟沈府大小姐……”那人停顿了一下,故弄玄虚。
“你快说啊!”
那人一脸『奸』笑:“有『奸』—情!”
“什么!”这话却不是别人问的,而是沈宛若失声。
沈宛若再也耐不住了,她冲进人群,质问道。
那人没意识到有外人参与了讨论,继续洋洋得意:“那可不是,听那日在金玉阁里的人说,二人都亲上了!”为了生动形象,他还做了两个指头相碰的动作。
沈宛若气得脸都发紫了,她扬言:“糊涂!那都是谣言,沈小姐怎么会看上贺显!”
这回,众人住嘴了,不悦地看向沈宛若,都为贺显辩解。
“我说这位小哥,你怎么回事?嫉妒贺大人也不是你这样的,有本事你去科举考试,我们贺大人可是十一岁就高中状元。”
“我看你长得斯文,怎么说话的!难道你心仪那位沈小姐?”
听有人这么说,剩下几个市井小民全懂了,一脸挑剔地看沈宛若。
“就你这小身板,怕是沈小姐也看不上你吧……”
“就是就是,只有我们贺大人,才配得上沈小姐。”
“是啊,才子佳人,郎才女貌。”
“哟,看老贾都会说成语了,哈哈……”
“那是,贺大人曾说市井小民也要饱读诗书……”
沈宛若目瞪口呆,他们这倒是同仇敌忾,合力攻敌了。
周围还是有各种声音在叽叽喳喳,可沈宛若却什么都听不进,海藻发现主子没跟上了,回头,发现沈宛若一脸沮丧。
想问缘由,沈宛若却打不起精神,摆了摆手,让继续赶路。
一路上,天气依旧还是那么闷热,但沈宛若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她在想,等收拾了秦姨娘,她该怎么收拾贺显?
怎么才能弄死那个『奸』臣?
在这京都城,贺显似乎名声较好,呼声较高,只怕她出去说贺显卖国,是『奸』臣,不会有人相信,还会觉得她才是污蔑爱民如子的贺大人的大坏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沈宛若叹着气,白愁莫展,不知不觉,到了悠云寺。
仰头,沈宛若看了眼,这个前世她经常出入的寺庙,眉头舒展,微微一笑。
今日去悠云寺的人比较少,沈宛若为求稳妥没有选择马车出行,而是步行。海藻上前,问寺庙的僧人方丈西罗是否在寺内,今日她也随沈宛若一般,着一身男装。
扫地僧,看了眼海藻,见她声音细细,眉清目秀,又看了眼沈宛若,双手合十:“女施主,请随我来。”
见被人识破自己女儿身,海藻脸一红。
三人没一会儿,扫地僧就带她们到了方丈的居室:“方丈有吩咐,女施主可直接进去。”
沈宛若问:“方丈知道我今日会来?”
扫地僧眼里一片平静:“女施主进去便知。”
沈宛若点点头,让海藻在外面等候,而后,撩起门帘,走了进去。
海藻在门口等候,见扫地僧要转身离开,她忙问:“小和尚,我如何称呼你?”
扫地僧转身,双手合十,慈悲一笑:“贫僧法号五藏。”
倒是比三藏多两个,有意思,海藻自小喜欢看书,话本子看了也很多,她笑了笑:“我叫海藻,就是海里最常见的那个海藻。”
五藏微微一笑,静静地看她。
海藻脸一红,觉得周身有些热,她问:“我家小姐约莫还有要一会儿才出来,师傅您不然陪我说会儿话吧?”说完又觉得不妥,她看了看庭院里的落叶,手指了指,“瞧,这里也有落叶,正好供你扫,不是?”
扫地僧没有回答,还是笑了笑,拿着扫把的手,却开始慢慢扫着庭院的落叶。
海藻坐在门栏前面的台阶上,双手托腮,没有再问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细扫落叶,动作优雅。
第12章 故人之约()
西罗方丈的居室撩开门帘; 可以看到正门口摆放着一尊玉佛; 佛笑得慈悲; 只是一眼; 便令沈宛若驻目。
想到前世的种种; 沈宛若眼神闪过一丝哀伤; 她主动上前拜了拜佛像。
“女施主; 何故哀伤?”一道温和的声音,从最里面那间禅房传了出来。
西罗方丈前世经常与沈宛若讲佛法,是以她对他的声音很是熟悉; 当下便认出,那道声音的主人。
“今我,非我; 今日; 非昔,今心; 非心; 敢问西罗方丈; 我该喜亦或是该忧?”
绕过那道梨花雕刻的屏风; 便是西罗方丈的禅房; 此刻; 他房里正点着熏香,檀香的清香渐渐冲淡沈宛若心中的戾气。
悠云寺里的檀香与外面嗅起来不同,外面的香浓且厚重; 香气往往如战场的厮杀; 一瞬后,便消失彻底,有的劣质的还会留下一丝别的香气,严重影响檀香本身的香气。
而悠云寺里的檀香,听说材料都是山里的僧人采摘,天然古朴,更是要拿到佛像下面念满七七四十九日,才能拿出来熏香。香气清新淡雅,且最神奇的是,用这个檀香熏衣服,乍嗅过去,也许并闻不到什么香气,而后却是愈加雅致清香,有时候一日熏香,可余月不散。
前世,沈宛若也是成了西罗方丈的入室弟子才得以一小包这样的熏香,可谓是,比龙涎香更名贵。龙涎香有价,悠云寺的檀香却是无价。
这股清香此刻慢慢渗入沈宛若的心尖,令她神思放松,她想到昨日在金玉阁那儿,从贺显身上闻到的那股子檀香,倒是跟这儿闻到的有些相似……
但贺显那个『奸』臣,如何会跟高僧西罗方丈有所关联?
沈宛若赶紧摇头,将这两者之间有干系的荒诞的想法,清除。
西罗方丈见沈宛若没有走进来,依旧在门外停留着,她声音里思绪万千,想必近日也未曾睡好觉。
只听见一道爽朗的笑声紧急而来。
沈宛若不解,问他:“方丈,何故作笑?”
西罗答:“喜则忧,忧则喜,世上万物万事本就祸福相依,女施主又何苦非要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寻烦恼?”
许是被西罗爽朗的笑声感染,许是被这里的熏香影响,又或者是方才西罗的那番话,烦扰她多日的烦恼此刻变得不值一提。
沈宛若豁然开朗,她眼里动容,对着禅房门口深深鞠一躬,道:“我明白了,多谢方丈指点!”
西罗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敢问方丈,如何得知我今日一定会来找你?”沈宛若依旧没有跨入那道屏风,方才从进屋子,她便瞟了眼里屋,隐隐看到方丈对面,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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