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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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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忧道:“那是我师父陆峰,别看他那副模样,在江湖上可是和慕容海齐名的高手。有他在,事情便有转圜的余地。”
萧夜虽是生在皇家,但四大高手的名头他也是有所耳闻。
慕容海听到昆仑二字眉头微微起了皱,道:“陆峰,十载未见,今日刮得什么风,竟把你刮到这来了?”
陆峰拎起酒壶,灌了一大口酒,叹了声:“爽”,而后方才道:“老头子听闻我这徒儿竟成了公主,特意跑来瞧瞧。怎么样女娃娃,你这公主当得好不好玩?”
离忧抱着双臂,冷哼一声,不客气地道:“臭老头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我瞧你分明是肚里的酒虫又闹腾了,所以方才跑到皇宫里来偷酒喝!”
陆峰闻言不但不恼,反是哈哈大笑:“不愧是我老头子的徒儿,到底是了解我。我老头儿正是听说新皇帝今晚开晏,想来美酒佳肴少不得的,这才巴巴地跑来。”
陆峰说罢双臂一展,纵身跃下,好似大鹏展翅,倏地已飘身落在城墙下,依旧是那邋里邋遢的装扮,一看到慕容海哈哈大笑地搭起他的肩,道:“老家伙,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欺负小娃娃,害燥不害?”说着还伸着手指在慕容海的脸颊刮几下,慕容海抬手一招将其化解,脸上的神色虽有些不悦,但却任他搭着肩,丝毫不嫌弃他的邋遢。道:“这是皇家的事,你不要多管。等这事解决了,我请你好好喝一场。”
离忧知道陆峰与慕容海乃是旧交深恐他真的撂手不管,急忙上前一把扯住陆峰道:“师父,他欺负我们,还差点逼死萧夜,你可不能贪生怕死,不管你的徒儿呀。”她那“贪生怕死”四个字说得格外响亮,陆峰被她一激登时恼道:“谁贪生怕死了?我老头子,不怕天不怕地,更不会怕死!”
离忧故作恍然道:“师父你不是贪生怕死之人,难道你怕这慕容海?噢,我想起来了,两年前你告诉过我,说你曾跟他比试过,斗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输了一招。所以你就怕了他,不敢再和他打了对不对?”
陆峰一生在武功从不服输,一听离忧此话,当即便恼了,大嚷道:“放屁放屁!谁说我怕他?谁说我老头子不敢和他打?慕容老东西,来来来,咱俩现在就打一回,论个输赢,也好叫我这徒儿瞧瞧我老头子是不是怕你!”
慕容海心知陆峰一插手事情便要坏,脸一沉道:“陆峰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实话告诉你那个小子就是废帝萧夜,无论是死是活,老夫都不能放他离开此地。陆峰,你我相交多年,莫逼得老夫同你翻脸。”
陆峰道:“什么废帝皇帝,老头子不认识,要翻脸就翻脸,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说罢长臂一伸,劈面便朝慕容海打去。慕容海足下一跺,倏地退开七尺远,喝道:“陆峰,眼下不是胡闹的时候,你莫胡搅蛮缠!”
“哈哈,我老头儿旁的不会专会胡搅蛮缠。”话落一音,他已欺身而上,霍霍推开六掌,掌势如疾风,引得碎石翻飞而起,周围一尺多高的野草贴地而倒。慕容海不得已,只得迎掌接上。
“师父,徒儿改日请你喝酒。”离忧说罢拉起萧夜,趁着慕容海分身乏术之际急忙遁去。
“哪里走!”慕容海厉喝一声,纵身跃起,凌空踏步眼见便要赶上,忽地眼前身影一闪却是陆峰横身档住,笑道:“还没打完不许溜!”说罢手势成拂,使出一招降魔印。慕容海与陆峰相交多年彼此熟稔,知道那一招的厉害,不敢小视,掌势翻出,使出生平绝技“碧涛神掌”方才化解。怒道:“陆峰,你动真格的!”
第104章 风云变 陆峰现身(二)()
陆峰哈哈大笑:“若不动真格的,能逼出你的本事么?”
公主挟废帝私逃,此事无论落到谁耳朵中都是惊天大事。为了将大事化小,慕容海特意调走了西宫门外巡查的守卫,本以为凭一已之力便可轻易化解此事。谁料半途却冒出了个陆峰,搅乱了计划。眼见离忧和萧夜已无踪影,慕容海大为恼火。怒喝一声,提及八成功力,碧涛神掌再度向陆峰袭来。陆峰此时正悠悠地饮了一口酒,忽见慕容海发掌拍来,只见他古怪一笑,侍到慕容海扑近,忽听“扑哧”的一声,口中的酒化作水雾扑天盖地而来。慕容海掌力急收,堪堪躲开,饶是如此,那身干净的衣袍上还是沾染上不少的酒渍。慕容海恼道:“陆峰打便打,用此下三滥的招数算什么本事?”
陆峰揉着发红的鼻头,眯着眼笑道:“不过就是请你喝点酒罢了,你恼什么?嘻嘻,不逗你了,这回动真格的,慕容老鬼吃我这掌!”说罢脸色一正,纵在半空,掌作八变,大悲印再度使出。慕容海双掌翻出,重新运起功力,方才的碧涛神掌也再度推开。眼见双掌即将交接,陆峰却忽地双掌一收,身姿一转,竟用双足接掌,借其掌力飞身而起,“老头儿去也,后会有期。哈哈哈”笑声不绝身影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琼华宫夜晏已散,座上宾客尽皆散尽。江霆此时也已回到九华殿,挥退了侍从坐在龙案后翻看着白日未来得及处理的奏章。正在此时,隐约中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中,间中还夹杂着中吵闹声。
“什么人在外喧哗?”江霆喝了一声,立刻便有小太监匆匆上前,道:“启禀陛下,九华殿外忽然闯入一群刺客”
话还未完江霆手掌重重地拍在龙案上,桌上的茶盏高高弹起又“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岂有此理,刺客都到了九华殿才被发现,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还来一群?哼,当皇宫是什么地方?”
朝廷上下皆知江霆的脾气易暴,而身为他的近侍太监平日里伺候更是小心翼翼,深恐一不小心惹到这便皇帝便会丢了小命。此时眼见江霆动此大怒,更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伏在地上,颤声道:“陛下息息怒。刺客已已被团团包围,一时半刻便便会被拿下。”那太监心中却在暗叹,自己为何这般倒霉,偏偏在刺客闯宫时当值。
然而他话音刚落,大殿本已关上的殿门便被重重的闯开。一个人影飞身冲入,伴随而来的还有那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喝:“江霆狗贼拿命来!”剑在九华殿辉煌的灯火下泛起清冷的银辉,直向江霆刺来。
“哼!”一声重重的冷哼,江霆一脚踢起龙案,一声闷响剑没入龙案。一时拔不出剑,那刺客索性弃了剑,马步一沉,双掌一合提起全身内力,双臂向外画出个圆圈。
江霆瞧见眉头一皱:“落日神掌?你是夕阳山庄的人?”
那刺客却未回话,掌势向江霆扑面打来。江霆方才愣了下神,此时掌已迎面打来,一时难以躲避,眼角瞥处正看见那小太监蜷缩在他身侧,抱着脑袋浑身颤抖。江霆伸手一抓,拎起那小太监的衣襟横身挡在身前。落日神掌正中他的脑门,只听一声惨叫,小太监头骨尽碎,一道血线自脑门滑落。
却在此时,无数手执利刃的侍卫已冲入殿内,将那刺客围在当中。太监吴昌喝道:“大胆贼人你的同党都已被拿下,你还不束手就擒!”
“然哥哥,杀了江霆,杀了那狗贼!”云容的时间透过重重的人影传入殿内,紧接着便是一声“啪”,耳光重重地甩在云容的脸上,隐约中还有官军嚣张的叫骂声。
那闯入九华殿的刺客正是殷然,同党死得死,擒得擒,周围尽杀气腾腾的官军,仇人江霆正负着手,冷冷地注视着他。
好不容易闯入了宫,好不容易见到了仇人的面的,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法手刃仇人。同来的伙伴已伤亡大半,连云容都已被擒。殷然满心不甘,喝道:“江霆你有种杀我夕照山庄上上下下几千条人命,这会儿倒没胆跟我单打独斗算什么男人?”
“你是殷然?敢闯禁宫行刺朕,倒是有几分胆。好,朕就给你个单打独斗的机会。”江霆手一挥,道:“退到殿门外,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许入内。”
“陛下”吴昌正欲开口相劝,却被江霆瞪了眼,心头一禀只得将后头的话生生地咽下。随着众人退到殿门外,伸着脖子探视着里头的情景,生怕江霆会遇到什么不测。
江霆拔下龙案上的剑丢给殷然,又拔出随身的佩剑指向他道:“不是想同朕对决么?还等什么?”
殷然方才不过是意气之话,却未料到江霆竟然真的要与他独斗,心想莫非他又想玩什么把戏?转念再一想,不管他想做什么,哪怕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他。剑随心起,直向江霆的颤中穴刺去。江霆的剑也随之挽起,“当当!”两剑相击剑声长鸣。殷然虽已运起全部的内力,然而当他的剑与江霆的剑相接起时,只觉手腕巨震,反观江霆却依然是一派沉稳之态。
世人只知江霆乃是武将出身,精通兵法,却不知他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时间殷然只觉心头大骇。然而此时他无暇多想,只得挥剑力战。一番斗下却是越来越惊,江霆步步紧逼殷然空有抵挡之力而无还手之招。殷然堪堪挡下几剑,忽地剑招一收,手成拂势,使出一招无畏印向江霆的紫宫穴拍去。江霆身已纵在半空,窥见那一招冷笑一声,也将剑势一收,推掌而出。那无畏印乃是大悲印中极厉害的一招,然而当殷然的掌与江霆的掌相接时,却觉自己如坠叶般被疾风扫过,倒飞而起,狠狠地撞在殿上的九龙柱上,喉头一甜,鲜血喷出红雾一般落在汉白玉的地上星星点点一片。殷然双手撑着剑,好不容易方才稳定注身形,忽见一道银光闪过,肩上一阵剧痛袭遍全身。江霆的剑已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肩胛。
剑一拔,看着殷然伤口处的血大片大片的晕出,江霆的心中生出一种痛快之感。
众侍卫再次进殿内,冰冷的刀架在殷然的脖上,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死死地将他按在地上。“江霆要杀便杀,何需辱我!我殷然今日杀不了你,他日必有人能取你狗命”身受重伤,又被制住,殷然却只是咬着牙恨恨地瞪着江霆,骂不跌口。
第105章 风云变 刺客()
剑一拔,看着殷然伤口处的血大片大片的晕出,江霆的心中生出一种痛快之感。
众侍卫再次进殿内,冰冷的刀架在殷然的脖上,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死死地将他按在地上。“江霆要杀便杀,何需辱我!我殷然今日杀不了你,他日必有人能取你狗命”身受重伤,又被制住,殷然却只是咬着牙恨恨地瞪着江霆,骂不跌口。
吴昌道:“陛下刺客共有十五当场毙命,三人被生擒,其中一个正是云家逃脱的女儿。如何处置请陛下明示。”虽是请示,但他们早心中早已知道结果如何。古往今来,刺客被擒根本就无活路,无非是怎么个死法罢了。
江霆冷冷地瞧了殷然一眼,淡淡地道:“连同这个人一并放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大为不解,江霆向来以狠决著称,当初征战时曾俘虏五万敌军,只因粮草不足,便在一夜间将那五万条人命悉数坑杀。而今日他竟然会放了这几个刺客,实在不像他平生的作风。今日敢来行刺,谁知道他日会不会卷土重来?
旁边的人自不敢多言,唯有那吴昌因方才死去的小太监是他的义子,心心念念想要替义子报仇,遂大着胆子着道:“陛下,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即使是死罪可免,活罪万不能逃。
殷然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可恨报仇无望,骤然闻听要放过他们,蹩着脖子嚷道:“江霆你少在那里充好心!我决不会领你的情,只要我殷然不死,总有一天必会亲自取你狗命!”
江霆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道:“就凭你也想取朕的命?哼,你以为朕不忍杀你么?你死不足惜,朕只是不想再叫离忧难过。”
听到了江霆提到离忧,殷然神情一黯,那一剑所中位置竟是与当日他伤离忧的地方一样,此次江霆放了他也是因为离忧。到头来,还是他欠了她。
这天夜里原本寂静的长安街头,忽然多了无数手执利刃神情肃穆的官军挨家挨户的搜索,火把连成长龙搅乱无数人的酣梦。被惊起的百姓们惶恐不安,却也只能任其而为。
在一处阴暗的墙角下废弃的箩筐、腐烂的木头杂乱地堆积在一起。搜查的官军刚刚走过,一个半人高的箩筐便被掀开,离忧探出头扫了几眼后长长地舒了口,道:“总算走了,差点憋死我。”旁边的一个箩筐动了几下后,萧夜也探出了头,颇为忧心地道:“江霆这么快就全城搜索,想必城门处的官军更多,我们要逃可不太容易呀。”
离忧道:“皇宫都能逃得脱,我就不信一个长安城就能把我们给困住。大不了我们先在城内躲几天,而后再等侍机会混出去。”
萧夜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道:“离忧你会不会后悔?”清亮的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既然做了就无后悔之理。”离忧不声色地抽回了手,避开他的目光岔开话题道:“也不知道我师父怎么样了,不要被慕容海伤到才好。”想到和陆峰二年未见,今日好不容易再见却只是匆匆一面而过,离忧的心头不禁有些失落。
“岂有此理,凭慕容海那两下也能伤到我老头子?你也太小看你师父了。”陆峰神出鬼没不知何时竟站在离忧的身后。离忧登时一喜,搂着陆峰的胳膊笑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们躲在这儿的?”
陆峰揉了揉鼻子,一指萧夜道:“那小子身上沾上我老头子的酒,我只需鼻子那么一嗅就知道你们在哪。”
离忧怪道:“这么灵?那岂非是狗鼻子?”话音才落,便觉额头一痛,捂着额头恼道:“臭老头为何打我?”
“敢骂师父是狗,不打你打谁?哼,高兴就师父,不高兴就臭老头。我老头儿当初怎么会猪油蒙了心,收你这个臭丫头做徒弟。还为你得罪了慕容海,他现在可是恨我恨得紧呢。”陆峰满脸懊恼状,离忧却是歪着头嘻嘻地笑:“这会儿后悔可晚了,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师父了。”
萧夜向前长鞠一礼,道:“老前辈相救之恩,萧夜明感于心来日必定相报。”
陆峰摆摆手,一脸不奈烦地道:“什么恩什么报?我老头子是帮自己徒儿又不是救你,何需你来报恩?还老前辈?文气皱皱一点都不爽快。若是殷小子才不会这般模样。唉?对了,怎么没瞧见殷小子?女娃娃他不是你的跟屁虫么?莫非是你看这小白脸长俏就把他给甩了?”他胡言胡语惯了,萧夜闻言只能悻悻不语。离忧方才还欢欢快快的,只一瞬间笑容隐退无踪,神情一变,道:“我爹杀了他爹,所以他现在对我恨之入骨。我跟他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
陆峰一听,登时嚷了起来:“你爹杀了他爹,与你何干?这混小子是非不分,我去把他找来,叫他当面和你清楚。”说罢转身便要走却被离忧一把扯住道:“他也不知落在何处了,你到哪里去找他?”
离忧不原再提及殷然之事,遂故意扯开话题道:“对了师父你这两年跑到昆仑山去做什么?”
陆峰道:“我去寻访个故人,本想替他收尸,不过却未能找到他的尸骸,想来是那小子福大命大根本未死,这会儿说不定在哪逍遥快活呢。”
离忧本欲再问,忽听前方传来人语声:“那里好像有人说话,快去看看!”紧接又是纷踏的脚步声传来,只听那声音便知来人必不在少数。
他们所在的是个死胡同,方才为避搜索,情急之下躲到这里,此时官军重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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