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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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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忧冷哼一声,怒目一圆睁瞪向阿尔斯楞。在晏上时阿尔斯楞那样子直勾勾的看她,离忧已然恼火,所以下手也格外狠。什么王子,什么政治,她才不会理会。
“公主殿下武艺了得,阿尔斯楞自愧不如,认输。”方才若不是慕容海及时出手阻拦,阿尔斯楞必定败得极惨,他也是心知肚明,自然也不再逞强。
虽然未能让这位蒙古王子吃到什么苦头,但能在众人面前让他认输离忧也觉颇为得意。比试完后,江霆便领着众人重返琼华殿。离忧借口乏了,拜退下去。一回到重华宫,就直接打发走了宫女。离忧拔掉头上的珠钗随手丢在地上,又迅速地脱下那身华丽却繁琐的衣裳,换上一袭白色束袖束腰衣裙,重新将那条旧红绫悬在臂弯间。而后趴在床塌下,从底下拿出个早已准备好的蓝色布包袱,背在身上。而后转身走出,掩好了殿门,悄无声息地溶入夜色中。
幽华殿,幽幽的萧声,透过重重的殿门在夜色中徜徉。夜色虽已深,幽华殿内守卫的士兵却依然罗列,防卫丝毫不逊于白日。一个士兵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拍了拍身边的同伴,道:“兄弟盯着点,我去解个手。”
那个士兵道:“我也尿急,咱哥俩一道。”
“行,反正这儿人手多,少咱两个也不少。”
那两个兵搭着肩膀笑嘻嘻地走道荒草丛中,扒开了裤子,不多会儿便传来了“哗拉拉”的水声。一边还扯开了闲话。
“一天到晚都是这种愁死人的萧声,他吹得不烦,老子听得都烦了。你说咱们要在这死宫中守多久?不会是一辈子吧?他娘的,老子才娶的媳妇还没怎么享受就被调到这儿。”
“那可没准,万一陛下不想杀废旁,幽禁他一辈子,那咱们也就要守着他一辈子。”
“大韶国都亡了,留着个废帝干球?要我说一刀宰了省事,咱们也好解放喽。”
“要真那样就好喽。不过瞧废帝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没瞧见公主如何照应他的?一日三餐,吃得比吴大人都好。”
“你说的我也瞧见了,公主对他可不是一般的好。莫非是两人从前有私情?嘻嘻,这公主也是犯贱,什么男子不好找偏要跟个废帝勾搭在一块。你说我要能被公主看中就好了,什么富贵享受不到?”
“哈哈哈!你也不撒尿照照,凭你这德性还想当驸马。别做梦去吧,公主可不是你能想的。”
“我这德性怎么了?公主又怎么了?她不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要我说,搁到床上,灯一灭跟别的女人还不都一样?”
那两人越说越开,高兴处哈哈大笑了起了。正在此时只见两道银光一闪而过,笑声嘎然而止。方才还并排而站的两个士兵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目圆睁,空洞洞地望向夜空。喉头处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一丝眩目的蓝光。树影下,离忧款款地走出,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冷冷地道:“药可以乱吃,话若乱说便会送了自己的性命!”她原本只是想迷昏这两个人,不想却听到了那样的话。
“张大和孙三解个手老半天不回来,八成又是偷懒去了。”殿门前,一个士兵刚与同伴嘀咕了两句忽地闻到一阵奇异的幽香飘来,他嗅了嗅鼻子道:“什么味,好”话音未完,便见周围的士兵挨个倒了下去,而他自己只觉浑身酥麻,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大殿的偏房内,吴昌正和几个属下喝着小酒。忽听几声“咣当”,酒杯纷纷坠地,前一刻还喝得正畅的人此时都倒在桌上。
“吱”门被推开,离忧径直走到吴昌身边,伸手在他腰间摸出一串钥匙,嘻嘻一笑转头而去。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打断了萧声。萧夜放下萧,一转身,看到那熟悉的面容。“离忧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来么?还有你也不需要对我那么好,更不要再特意吩咐人给我送饭。萧夜如今是阶下囚,配不上锦衣玉食。”这段时候他的待遇忽然好了许多,自然也能想到这是离忧的安排。
离忧道:“以后我不会再命人给人送饭了。萧夜跟我走,离开这里。”
萧夜皱头一拧,隐约中已猜到她的来意,道:“我哪里也不去。更不会跟你走,离忧回去吧。”
离忧大步上前,扯住他的胳膊道:“萧夜你不用担心,外头的守卫已被我弄昏,两三天之内醒不了。眼下我父亲在琼华殿设晏款待外国使臣,宫中的守卫大多也调到了那一带。相形之下,宫门的守卫松散得多。今晚是最好的机会,跟我走吧。”
那日她说过要救他走,此时竟真的付诸行动。然而天下之大,他们真的能真走得了么?若是再次被江霆抓回去,他死不足惜,而她和江霆父女间的情份也该尽了,到时她又如何自处。想到这些,萧夜甩开了她的手,将她往外推去:“你走,快些回去。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大韶国已亡,萧夜亦无脸面再苟且偷生,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2章 风云变 救人(二)()
“不行!”离忧一语喝断,道:“萧夜我可以救你出去的,天篁呆不下去,我们可以去外国。”
“离忧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是废帝呀,不是普通的犯人。江霆是不可能放过我的,即使我们能逃出朝华宫逃出长安。也逃不出这个国家!”
“你要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打昏,今晚我背也要把你背出这里。萧夜,我知道我的武功比你强,说到也必定能做到。”
“离忧你!”
“什么大韶天篁,什么皇帝囚犯,命没了一切都是狗屁!萧夜,跟我走吧。我能放弃公主身份,舍弃一切荣华富贵,难道你就不能陪我冒一次险?难道你就不能放弃从前的一切,跟我走么?”离忧的目光灼灼地望着萧夜,已经决定的事她绝不会半途而废。若是不能救他出去,他便会死在江霆的手中。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绝不能!当日若是能救得了殷飞、殷风的命,殷然和她也不会走到那一步。已死的人她无能为力,但还活着的人,她不能再让他死。
她的目光是那样的清亮,带着一丝企求,让他看着心头隐隐生疼。满朝的臣工在萧夜被废后,无人敢为他说一句话。只有她,只有她愿意来看他,愿意舍弃一切只为他能得一条生路。良久,萧夜郑重地点头:“你既然能舍下一切,我还有何话可说?。我们一起走,生死与共。”
离忧的心头一颤,忽然之间她想起了那一个青袍磊落的男子,“生死与共”他也曾许过她。而她也一直认为他们真的可以“生死与共”。可是个誓言最后还是成了一句空话。
“离忧,你怎么了?”
萧夜的声音将离忧的神思收回,淡淡地一笑道:“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朝华宫分东、西、南、北四个宫门。西宫门平日里乃是宫中采办日常货品的宫人们常过之门。此时已下了宵禁,宫门禁闭,虽有守卫,但相形于其他三个宫门守备最松。寂静的夜色中静得只听得到士兵们巡逻过此时的脚步声。长长的宫墙外,十几个人影鬼祟地聚集在一齐,相互打了几个手势,而后掏出一个铁爪,铁爪的一头系着长长的绳索。随着铁爪被抛到高高的城墙头上,传来“叮叮叮”的声音,细若蚊蝇。以至于墙头处巡视的官军都丝毫未察觉。墙城下的人影顺着铁爪的绳索迅速地攀爬上去,避开城墙上的官军跳到宫墙内,迅速地遁去。
那些人影刚走,又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避过巡查的守卫靠近宫墙下。离忧指了指宫墙道:“西宫门守卫最少,咱们只需翻过这道宫墙便能逃到外头了。到时他们再想找我们就难了。”
萧夜抬头看了一眼,苦笑道:“这宫墙足有十丈高,我轻功不如你如何翻得过去?”
经他一说,离忧一拍大腿,懊恼地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早知道就该准备个飞天绳爪才是。”宫中路线她已事先看好,本以为万无一失,却把这道宫墙给忽视了。她轻易便可跃过,但萧夜武功远不及她,这十丈高墙根本是难以愈越。
“这可如何是好?”离忧抚着下巴苦恼地道,只差一步便可逃出升天,万不可放弃。她灵眸一闪,计上心来:“这守门的士兵只认护军提督陆琛的令牌,我们只要拿到他的令牌便可令他们开门。今日琼华宫设晏,他此时应该在东宫门守着。”
萧夜道:“私开宫门罪责极大,只怕那陆琛宁死都不会交出令牌。况且东宫门守卫最多,到那里去太过惹眼。”
离忧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嘿嘿地笑道:“我有办法叫他就犯。”
东宫门前,守卫重重环列。无数火把将夜色映得明如白昼。护军提督陆琛带在两个士兵正在宫门前巡视,忽地听到一声细微的声响。他眉头一皱,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想一探究竟。走到一个拐角处忽觉有阵奇异的香气透过幽幽的夜色直透入鼻,他的脑中一阵晕忽。极力地晃了晃脑袋,思绪却越来越混沌,与身后的兵士一同摇摇晃晃地倒下。
“怎么样,我的神仙倒不错吧。”离忧踢了踢陆琛,笑着对萧夜道。迷药虽不伤人性命,却能在关键时刻起到最大的效果。所以离忧前些日子便已偷偷的炼制好足量的神仙倒。离忧和萧夜将昏迷的官军拖到略微偏僻些的地方,然后换上士兵的甲胄,摸出陆琛的令牌在萧夜面前得意地摇了摇,“现在可以去西门了。”
西门的守卫仔细地检察查完令牌,又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穿着甲胄的离忧和萧夜。萧夜此时低头着,看似极为卑微的样子,实则是为了不让人看清他的面容。必毕他曾是这座皇宫的主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人士兵见过他,所以不得不以防万一。
离忧有些不耐烦地道:“检查完了就快放行,我等的差事要紧,陆大人还等着我们回去,若是迟了罪则你可能担当得起?”有时做些姿态也是必要的,果然那守卫心一凛,不敢得罪陆琛的人,当即命人打开城门。
宫门在眼前缓缓地打开,又在身后一点一点地关闭。所有的浮华、权力、争斗也随之一并关在了那厚厚的宫门内。或许此番一去,再也不会回来了吧。那个又爱又恨的父亲也再不会相见了。离忧的心头有挣脱的喜悦,亦有莫名的失落,交杂在一起化作一种难言的滋味。她抬头望去,夜空中星斗无数,一轮新月银勾似的悬于其上。此一去,天高海阔,又何需抑郁?她裂开嘴,烂灿的笑了笑,于是乎心头所有的不快尽皆散去。
萧夜道:“这里还不安全,他们很快就会发现陆琛的事,到时必定追来。我们得快走。”
离忧点了点头,正要走忽闻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你们怕是走不得了。”循声看去,但前方月辉笼照下,一个人影缓步走来。身形清瘦,满头银发,赫然正是容慕海。
离忧吃了一惊,道:“慕容伯伯怎么会在这儿?”算了算时间,即使宫里的宴会结束,要发现她的行踪,并且在此候着她也非一时半刻如何能办到?
慕容海呵呵地笑了起来,“公主你实在太淘气了。你们走了,可知身后会有多少条性命因此而葬送?重华宫的宫女,幽华宫的守卫还有东西两处宫门的守卫,上上下下加起来足有百十条性命,难道你就忍心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因此而死?”
离忧冷笑道:“慕容伯伯你以为拿这些话就能震住我?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她不是神,救不了所有的人,所以只能选择最重要的人。
萧夜道:“看样子江霆应该是早就洞息此事了吧,所以才会派你在此拦截我们。”
离忧闻言满脸不可置信,道:“我今日才临时起意之事,他们怎么会知道?”
慕容海道:“公主今夜的时机把握的是不错,可惜你迷倒了幽华宫的守卫却不知你父亲在宫廷中还安插了许多的暗卫。他们发现后,暗中早已禀告给陛下。公主,回去吧。此事就当从未发生过。陛下之所只派老夫在此等候公主,而未动用守卫禁军便是不想将此事声张出去。”
第103章 风云变 陆峰现身(一)()
原以为天衣无缝之事,到头来却这般轻易的被他看穿。然而今次出逃失败,下次便更加不可能有机会。离忧一步上前,挡在萧夜身前,冷视着慕容海道:“慕容伯伯你若能放了我们,离忧今后必会感念此份恩德,若是不放,那么离忧只能拼死一战!”说着,招式摆出,随时准备出击。侧头间,压低了声音对萧夜道:“萧夜待会儿我缠住他,你趁机快逃。放心,他不会对我下死手。”
慕容海未理会离忧,对萧夜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堂堂男子难道你真打算躲在女子的身后?你的甘心做亡命徒浪迹开涯,难道也要离忧堂堂一国公主跟着你有家归不得,一生被追杀么?”
简单两句话却刺中了萧夜的要害之处。他不仅是男子,更是一国之君倒头来却仰仗女子的庇护,骄傲如他,又该情何以堪?萧夜退后几步拉开与离忧的距离,失声一笑,笑声中满面是自嘲之意:“离忧算了,既然难逃一死,我又何需再做垂死挣扎?”说话间已抽出腰间的军刀,横在脖颈间。
离忧大惊失色,“萧夜你放下刀,要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你不能那么残忍,不能叫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死!”
慕容海冷眼旁观,淡淡地道:“萧夜你倒是有几分骨气。”
离忧怒目而视:“慕容海你说什么屁话!萧夜要是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深恐萧夜会真的寻了短见,她又急急地道:“萧夜你别听他的,他是故意那么说的,你不能上他的当!把刀放下,即使这回走不成,我们还有下回,下回我一定想个周全的法子救你。”
“离忧,今生欠你的,萧夜只能来生再还。”笑容在萧夜脸上徐徐绽放,一如初见时的干净明朗。清亮的目光深深地凝视这个为他不顾一切,此时又满面担忧的少女,如果这是最后一眼,那么就让这一眼成为永恒。萧夜的眼睛缓缓地闭上,此时的心中却是一片平静。从未想过,面对死亡时竟可以这般冷静。握刀的手蓦地开始使劲,然而迎来的却不是鲜血喷涌。“砰!砰”两声脆响,不知是什么打来,竟将刀从他的手上震脱。低头看去,却见一个酒壶和那柄军刀一道摔在地上。酒壶碎裂,里头盛着的醇香的液体流淌一起,酒香四溢。
“死小子,好好的玩什么刀?害得我老头子好不容易得来的酒都白白浪费了!”循声看去,但见宫墙都上,一个人影一手叉着腰,一手还拎着个酒壶怒指着底下的萧夜,呼呼生着气,唇边的胡子都被吹起。离忧一看那人,瞪时睛眸一亮,叫道:“师父好久不见,这些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可把徒儿想死了。”
那人哈哈大笑:“女娃娃小嘴儿越来越甜了。我老头子是跑到昆仑寻故人了。”
离忧一脚将落在地上的军刀踢得老远,脸色一沉,对萧夜道:“以后遇到任何事都不准寻短见,那是儒夫的作为。我最看不起儒夫,萧夜你别叫我看不起你。”
萧夜回神,也觉自己行为有些失当,道:“那人是谁?为何会救我?”
离忧道:“那是我师父陆峰,别看他那副模样,在江湖上可是和慕容海齐名的高手。有他在,事情便有转圜的余地。”
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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