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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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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月华如炼。离忧大步跑在山庄内的小径上,只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呼呼的夜风在耳中响起,搅乱了一头的长发。也不知走了多远,等她定下心来时,却发现自己已到了座名为兰轩的小院外。小院里的几间房子的窗口依然亮着灯火,隔着窗子依稀能看三个人影在微微晃动,似乎谁说了句好笑的话,屋内传一阵爽朗的笑声。
“汪汪汪”不知何入传来两声狗叫打断了屋内的笑声。
“没看到庄内养狗,怎么会有狗叫?”
“兴许是别派的弟子带来的吧。我去瞧瞧。”殷然说罢拉开了门走到院外,四顾几眼,低声唤道:“狗儿乖,快出来。”
“你说谁是狗?”离忧自一片树影下盈盈走出,脸色有些不善。
殷然笑道:“不是狗怎么学狗叫?这晚了还来找我,莫不是想我了?”若是平常,离忧听到这样的话少不得一脚便踹过去,但此时却全然没有了玩闹之心。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便朝外走去。
“怎么了?什么时候学会唉声叹气了?”这两年见惯了她嘻笑怒骂,此时忽然变成这副失落之态,殷然一下慌了神,两步上前挡下了她,追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难道连我也不能说么?”
离忧又叹了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到试剑广场去。”
白天人声顶沸的试剑场,只时却是空无一人,万籁俱静。观景台内亦是一片漆黑。月正当空,似水银辉无声笼下,照在观影楼明黄的琉璃瓦上泛起淡淡的清光。楼顶上,离忧和殷然并肩而坐。一口气将云容的事说完离忧轻吁一口气,心头这才觉得好过一些,一转头看见殷然有些生愣的表情,推了他一把,道:“都是你惹得事,说吧怎么办?”
殷然不问答她的问题,反是一把撰紧了她柔荑般的手,一脸正色地道:“云大哥是不错,但你决对不能对他动心。”
离忧方才只说过云容提出的交换条件,还未来得及提到她后来的一口回绝。所以此时看到殷然这紧张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她清了清嗓子,极力地忍住了笑,故作逗他:“你也说云大哥不错,为何我不能对他动心?容儿可是说了,云家富可敌国,我若能嫁云寒,以后可就享福了。”
第79章 观景楼观夜景()
殷然一听登时急了,“有钱又怎样?天底下再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除了我之外,你谁也不许嫁!我们殷家虽富不过云家,但偌大一个夕照山庄养一个你绝不成问题!”
他急得面红耳赤,生怕她会真的动了心。离忧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在月色下回旋,似银铃般动听。
“傻瓜!真是个傻瓜!”离忧瞪了他一眼,眉目含笑中是绵绵不尽的情意。心道:我若真稀罕那些,何必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当,在这儿来陪你这个傻小子?
殷然见她笑得烂若明霞,忽地心有所悟,一把扣住离居的双臂,笑骂道:“好哇!竟然戏弄我。看我饶你不饶!”说罢手在嘴旁呼了下,便要来挠离忧的痒痒。离忧被他扣住,躲不过去,只得叫道:“不要闹了,咱们还在说容儿的事呢。”
一提到云容,殷然玩心顿失,手托下巴,思量了半晌却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道:“若不然,我还是再找容儿,跟她好好说说。”
离忧鼻子一皱,冷哼道:“就你还好好说?昨天晚上在凉亭也不知道是谁结结巴巴,那个这个的扯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通畅。”
殷然神色一黯:“原本怕伤到容儿,想以委婉一些的方式说的。没想到最后还是伤到了她。容儿从小就爱哭,每回一哭,我要说几句好话一哄她便能破涕而笑。可是昨夜,她哭得那样伤心,我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话去哄她。”
离忧顺势靠在殷然的肩头,手紧紧地挽着殷然的臂弯,“反正你是我的,就算容儿和我情如姐妹也不能把你抢走。”
殷然一低头,对上的是她的明眸,清亮似水。他抬手将他揽在怀中,轻轻地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容儿抢不走我,云大哥也抢不走你。”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心中似被蜜浸满。泠泠的夜风轻拂过面,而他的怀抱却是那样的温暧。只要拥有彼此,一切皆无足轻重。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屋顶上相依而眠的人。离忧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抱怨道:“睡得真不舒服,脖子都快折了。”
“有我的胳膊给你当枕头使,你还有何好抱怨的?”听到殷然声音,离忧这才注意到他此时手臂正半曲着,保持着昨晚被她压着时的姿势。想到昨夜说着说着便靠在他臂弯中睡着了,自己好梦到天亮却害若了他。一时心生内疚,伸手替他揉着胳膊,娇嗔道:“傻瓜,你怎么不叫醒了呀?”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幸好昨日比斗完了,若不然独臂出战我可没必胜的比握。”殷然这般说着,实则却是拥美在怀,难以割舍。此时胳臂虽是麻木难受,但经离忧的纤纤玉指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当真是心花怒放,只觉哪怕是舍了这条手臂不要都值得。
“当!”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石子击在楼顶上的瓦片上发出一脆响后,又骨碌碌地顺着斜坡滚落下去。低头一看,却见莫北和风飒二人正立在楼下,笑意吟吟地看着楼顶上的两人。
殷然拉着离忧飘身落下,笑道:“大清早的怎么耍起石头来了,所幸失了准头否则可要砸中兄弟我的脑袋了。”
莫北道:“砸得就你的脑袋!昨晚不是去瞧狗么?怎么一去不还?害得我和风兄以为你被狗给叼走,担心了整夜。”
风飒接话道:“可不是被狗叼走了么?只是此狗非彼狗。”
“我说你们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离忧脸颊一红,低啐了口,拉过殷然转身跑走。背后那二人却是笑得更欢。
今日乃是延续昨日未得来及进行的比试,先一个出场的便是云容。她双眼微微有些红肿,神色中是难掩得疲倦。云寒看到妹妹担心地问长问短。云容只回给哥哥一个淡然的微笑,然后转身对离忧和殷然道:“你们看着,我一下会赢!”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她一向不喜比斗,更无争胜之心。此刻却是一反常态,云寒还来不及细问,云容已是纵身一跃跳上台去。一身翠绿然的轻纱长裙,手握长剑,俏生生地站在比台的中央。低头敛目,让难以看清她此时的表面。而站在云容在对面的亦是个女子,乃是蛾眉派弟子姚琴。年纪与云容相仿,穿一袭杏色道袍,一头乌发尽挽在头顶,以木簪牢牢地固定。似雪拂尘持在胸着,手腕一挥滑出一道白影。姚琴微微颌首,“峨嵋派姚琴,请赐教。”
“铸剑山庄云容,请赐教。”一句话落下,云容拔剑而起,先行发难。面对疾挺而来的剑,姚琴眉头一皱,拂尘一扫,将剑的来势打偏。而后身姿一转,姚琴手持拂尘直指向云容袭去。那一刻,时间似乎被放慢,她清晰地感觉到风贴着她的脸颊而过。可是她的眼光却穿越过姚琴落在台下那个挺拔的少年身上。那个喜欢了十几年的人,此时正侧着头与站在身旁的少女低声说着些什么。原来,他的眼中从来不曾有的她身影。
分明是烈日当空,为何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周围观者如云,为何她的内心却是一片孤寂?
“我喜欢的是离忧,是离忧,是离忧”冷淡绝然的声音在她耳畔边回响。若是不长大该有多好?若是不长大,他也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他依然只会是她一个人的然哥哥。云容愣愣地想着,对面前袭来的拂尘恍若未见。
姚琴眉头微皱,不明白为何方才还攻势凌利的对手,此时却呆呆的,不闪也不躲。她的那一招袭向的是云容的印堂穴,若是击中极有可能损命。姚琴本以为,以她的能耐想躲开并不难,却未料到她根本不闪。千钧一发之际,姚琴左掌抬起向自己的持拂尘的右掌拍去,在卸掉大半冲力的同时也令拂尘的方向微微一偏。云容忽觉得脸颊一痛,拂尘已是擦面而过。饶是姚琴修道中人性情冲淡,此时也怒气盈胸:“你为什么不躲?想死在我的拂尘下么?”
一语喝醒,云容摸了摸被拂到的脸颊,一片滚烫中还带着一丝刺痛,所幸姚琴极时撤力,除了有些泛红外,并未擦破皮肤。
“姚师姐,对不起。我们重新来过。”云容收敛心绪,在心中默道:“不能输,不能输!”长剑一挽,再次与姚琴交战在一些。
第80章 赌约(一)()
观景台上,云夫人眼中是难掩的忧心,“啸哥,我瞧着容儿有些不对头。唉,都是你,非得要她参加这个比试。方才若不是娥眉派的弟子及时收手,后果不堪设想。”
云啸的手覆在夫人的手上,宽慰道:“容儿天性单纯,未经世事。不让她历练历练将来如何经历江湖风浪?精英会试乃是绝好的机会,对手又都是各派间的弟了,断不会下狠手。你就放心吧。”
云容唰的一剑挑开了姚琴的拂尘,姚琴在她的剑气所阻下“蹭蹭蹭”连退三步,她身形还未稳。云容已纵身而起,剑随身起,化作一道虚影向姚琴压去。姚琴拂尘抖开急急向那一剑拂去。云容却似看透她的招式一般,剑锋一偏绕过拂尘。姚琴收势不止,只得侧身而闪。下一刻云容已横腿扫出,似秋风扫落叶一般。姚琴下身不稳,抑面摔倒。再抬头时,一柄长剑已指在她的喉头。
“铸剑山庄,云容胜!”在裁判官高声地喧布下,云啸夫妇的面上都洋溢着笑意。
“怎么样?咱们容儿不错吧?”云夫人一脸得地意地道。
云啸也是连连点头:“论资质容儿比寒儿要好,不过容儿心性柔和,不喜舞刀弄枪。若不然,造诣绝不止于此。”
云容比试完后,接下的几场是云寒和风飒,他二人也都轻松过关。除了慧清弃赛外,几个人都顺利地通过了第一轮比试。接下在云啸夫妇的主持下,通过第一轮比试的三十二位弟子开始抽取下一轮比试对手名签。云容站在抽签箱前,低头闭眼默默低昵了一声,然后探手入箱。当她看到竹签上刻的名字时,神情明显一喜。云容刚走下抽签台,不远处又传来离忧的声音:“呀,我下一轮的对手竟然是容儿!”一抬头看到容儿,身形一闪已消失在远处。离忧在心中暗叹:真是冤家路窄。
殷然将手中的竹签一亮,笑道:“莫兄弟,看来咱们可是狭路相逢了。”
莫北苦笑道:“说实话我还真不愿这么早碰上你。看来,接下来要有场苦战,如此也好,反正早晚都会碰到,明日就让我们一决胜负。”
殷然朗声一笑:“好,那就看看是你们千华派的御风剑法略胜一筹,还是我们夕照山庄的落日神掌能笑到最后!”
云寒对风飒道:“幸好咱们俩没有抽到一起。”
风飒道:“越往后碰到的机会越大,我已做好准备,随时应战。”
虽然经过昨夜一事,再面对云容会让离忧觉得有些尴尬,但夜色已深,总不能又像昨夜那样拉着殷然在楼顶上躺一夜。远远的传来一阵“唰唰”的剑声。待走近看清后,心中不禁有些诧异。月辉流泻下,那一柄长剑泛着清冷的银辉划破夜空。云容眉头微拧,神情凛然。似乎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已纵在半空中的身姿忽地一转,扬剑一指,对上的正是离忧的喉头。
“容儿,你以前都不爱练剑。眼下天色都晚了,怎么还如此勤奋?”面对指向喉尖的剑离忧并不躲。明眸浅笑,一如从前。
云容的剑不但未收反是更近了一步,冰凉的剑尖贴在离忧白皙的颈上,似乎下一刻便会溢出鲜血。
“我要和你立个赌约。”
离忧眉头一挑,“哦?是何赌约,说来听听。”
“下一轮比试,我若是胜了你,那么就请你离开然哥哥永远不许再见他。我若输了”,云容顿了顿,低头咬了咬唇,一抬头,眼眸中的神情是离忧从未见过的绝然:“我若输了,精英会试后,也不再见然哥哥。”
“殷然呀殷然,想不到你竟然会沦落成赌注。”离忧苦笑连连。原来她今日在台上如此拼力,竟是为了能在后头的比试中遇到离忧。
“你到底答不答应!”云容手腕一转,剑尖挺近,殷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滴落。
离忧却是面然不改色,冷笑道:“容儿,我若是不同意,你便要杀了我么?”
云容见到血滴落的那一刻,神色明显一慌,“咣当”,长剑落地。
“离姐姐,我不是有心想伤你的。我只是,我只是”
离忧顺道脖颈摸了一把,看到指尖所沾的点点殷红,心头一沉。人皆自私,所谓的姐妹之情,原来不过如此。
“容儿,你打不过我的。”分明是早已注定好的结局,何苦再赌。
“我一定要赢你。”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方法,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一试。
“好,我答应你。但我绝不会手软。”
云容神情一喜,又走过来挽起离忧的胳臂,那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的亲密。
“离姐姐,你脖子还痛么?房内有药,我帮你敷一下。”
“不用了,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你看血已经止了。我可没那么娇贵。”
“不行,若是不好好处理,万一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说话间云容已挽着离忧走到了房内,将她按在桌前坐好,云容转身从柜中拿出青色的瓷瓶。拔开盖子,一股淡而有些刺鼻的味道弥散开来。
“这是我们云家特制的外伤药,对于刀剑之伤有奇效。保管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离姐姐我替你擦。”
“我自己来。”离忧接过云容手中的药,搁在鼻前嗅了嗅,眉头微微一皱。
“这药是有些不好闻,但效果确实很好。”
离忧无声地笑了笑,倒出一些药粉,抹在脖上的伤口。微微的刺痛在伤口边蔓延开来,可是很快变又消失无踪,转而是一片清凉之感。将药瓶重新递还给云容,问道:“容儿,你真的那么喜欢殷然么?”离凝的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她,此时再无任何笑意,冰凉而深邃眼眸似乎能把一切都看穿,同时也让云容的心头没来由的一慌,急急地躲开她审视一般的目光,低声地道:“是,为了然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天不早了,睡吧。”离忧抬手一挥,烛光瞬间熄灭,只有淡淡的青烟袅袅升起,然后无声地溶入幽深地夜色中。
离忧和云容的比试在第二天的下午。
一个是夕照山庄名义上的女弟子,一个是铸剑山庄的大小姐。这二人的对战无疑是吸引了众多的眼球。离忧第一轮比试时殷然未能观战,为此他一直心生遗憾。而眼下终于能看到时,却是离忧和云容的对战。一个是今生的至爱,一个是视若亲妹且心有所愧之人。殷然此时只能双手抱臂,低声长叹:“所幸不是死生对战,否则真是帮谁都不好。”此时他压根不知道离忧和云容的赌约。
第81章 赌约(二)()
台上,离忧红绫悬臂;云容手持长剑。两人面上都未带一丝表情,沉冷的似一泓幽泉。
“离姐姐,我先来了。”云容一声娇咤,仗剑扑来。离忧身形未动,稳似泰山。云容的剑行到一半骤然加力,剑气袭面而来。眼见剑已近到身前二尺之内,离忧足尖一点,一瞬间她已横身飘开。云容的剑贴着离忧手臂而过,离忧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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