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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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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美的星空?”她望着星星,星星也落到了她的眼中,将她的眸子点亮,仿若世间最美的宝石。殷然望着她的眼睛,于是那双最美的宝石便生生的镶进了他的心里,“我知道有一种宝石比星星还美。”
“是什么?”
“下回再告诉你,我困了,睡觉。”殷然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就知道你又在说大话。哼,我才不信还有比星星更美的宝石。”离忧又将目光定在夜空,满天的星斗一闪一闪,落在她的梦中成了回忆里最美的景色。
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忽地感觉到了什么,殷然耳朵一颤猛地睁开了眼,映入眼中的依然是那片璀璨的星空,可是星空有些怪异不知怎么竟成了龟裂状。“不好!”殷然急呼一声,才堪堪坐起,一张早已撒开的大网兜头罩下。离忧忽然惊醒,亟亟挣扎。然而鱼在网中,再多的挣扎也成了徒劳。
“哈哈哈!”张狂的笑声骤然响起,紧接着便看见十几个人从旁边的林子窜出,列成圆阵将网中的二人团在中央。
“想不到会在此处遇见本王吧?”阁隆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凝着网中不停挣扎的人。那网也不知是用什么织成,凭着离忧和殷然二人的内力竟然无法震开。试过徒劳,他们也不再多费力气。
知道是为上次之事怀恨报复,殷然冷哼道:“有本事光明正大而来,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
离忧嘲讽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自然也只会走小人路线。难怪南昭无法强盛,小人太多,组成的也是小人国。”
殷然接下话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帝王子是小人,底下的臣民自然也跟风而随。”
有意相气,阁隆却不动怒,冷笑道:“只会逞口舌之勇,还是想想你们的下场吧。”
离忧下意识的发问:“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阁隆笑道:“放心,我不杀你们。只是想请二位到南昭国做做客。”
离忧啐了一口,不屑道:“小人国有什么好去的?不去!你若想要命直接给我们一刀,痛痛快快的废什么话!”
阁隆道:“小姑娘,你不是对南诏很感兴趣么?在灵云寺上还一个劲的向本王打听我国的民风国情。眼下正有机会亲眼去见识见识,怎么反倒又不乐意了?”
离忧暗道:上回是为了给僧人递解药作掩护才故意套近乎,还真当我稀罕了?哼,真到了那里还有我们好么?心中这般想着,抬起头却是裂开嘴,甜甜一笑:“我是挺想到南诏玩玩,但你拿着个网网着我们可有失待客之道呀。我们俩明明是两个大活人,又不是鱼,网在里头实在不好看。王子殿下你先命人放了我们,然后我们再跟你一道去。”
阁隆回她一笑:“放了你们?”
离忧点头连连,阁隆的脸色却是陡然一变,怒哼一声:“臭丫头你倒会装模做样的?你以为本王吃过一亏后还会再让你骗么?”
殷然半晌无语,此时才慢悠地道:“阁隆,你既不杀我们,定然是有别的用处。想必是和夕阳山庄有关吧?”
阁隆闻言笑道:“果然聪明,不愧是少庄主。令尊贵为中原武林盟主,我们不过是想请他帮我们办些事情。”
第62章 退敌()
殷然道:“用我这个儿子做人质,然后要挟我爹做你们的爪牙?可惜你们算盘打错了,我爹为人正直,愿可不要儿子,也决不会受小人所迫!”
“是么?本王倒不相信世上真会有如此绝情的父亲。”阁隆不想再废话,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人立刻合网一收,粗如胳臂的棍子从网中穿过,直接将他们连人带网给架了起来。离忧和殷然被兜在一网哇哇直嚷,正骂不绝口。忽地一道银光闪来,带着呼呼地风声,不待有所反映那道银光已贴着网兜而过。然后打了个旋儿飞回落在来人手上。网裂出一个大口,离忧和殷然蓦地一喜,顺着那口子将身一滚窜了出来。
离忧拍着衣上的灰尘笑道:“臭蛤蟆够意思,这份人情本姑娘记下了。”
风万流摇着扇子摆个自认最为有型的样子,冁颜而笑:“你的脸变倒得快,不久前看风某还一副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样子,眼下又似看到救星一般。所幸风某承受能力尚可,否则还真难适应。”
阁隆被人破坏了好事,怒不可遏,但见来人方才露出的那一招干净利落,以他的能耐先前竟未来得及阻挡。知道此人必有两下子,若真交起手来轻易不好对付,邃强压下怒气,冲风万流微微颌首,道:“本王乃南昭国大王子阁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先亮出身份,言下之意是不要让他多管闲事。必竟堂堂南昭国的王子一般人是惹不起的。
风万流扇子一合,作了个揖,道:“在下风万流,乃一介平民。”语气不卑不亢。风万流纵横江湖多年,自然也不是好相与的人。南昭国王子又如何?若是他看不上,大韶皇子也不给面子。
“原来是花间香客风万流,久抑久抑。”风万流虽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但在江湖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阁隆自然有所耳闻。嘴上说着客气话,心中在盘算着双方的实力。离忧和殷然他是交过手的,上回虽是吃了些小亏,但也是在他轻敌之下。风万流到底能耐如何,不甚清楚,若是用手下十几个人围攻他,或许能将他击退,但必定会伤亡过半。
“花间香客?臭蛤蟆原子来你还有这样的雅名。好玩好玩。”离忧拍着手嘻嘻地笑。
若是从前,风万流乃以此外号为荣,但如今他已洗心革面,一摆手道:“那都是过去,不提也罢。”
殷然双手握拳,关节咔咔直响,唇角却勾出一丝冷笑:“阁隆,小人国我们是铁定不会去了。想打就一道上吧。”
“跟这种小人废什么话?他不想打,姑奶奶我还要解气呢。先打小的,再找老的报仇!”话音未落,离忧已欺身上前。一上来便使出观音手中的“莲花手,”手势如观音托莲。殷然的大悲印也已使到,与离忧一前一后,合击阁隆。
随着一片“哗哗哗”兵器出鞘的声音,阁隆的手下十几个汉子齐齐攻来。
“看来风某只能勉为其难陪这些小喽喽耍耍了。”风万流唰的一声抖开扇子,下一刻身影已挡在那些小喽喽前头。
阁隆一个飞纵,躲开离忧的一记莲手。急转回身,霍霍使出烈阳掌袭向离忧的背后。掌还未到,带着热浪的掌气已将她的裙子吹得猎猎作响。下一刻殷然已然闪出,挡在离忧身前,一手屈臂上举于胸前,而另一只手在阁隆掌到之时一推一拂,将他的掌力化解了大半。那只屈举的手臂紧接着拂出,拍向阁隆向的胸前。阁隆脚下一跺,飘退到三丈开外。心中暗骇:好生奇怪的招式,若是一个人尚好对付,这二人连手只怕讨不了好。毕竟是南昭人对中原武林不是十分熟悉,所以不认得大悲印。再侧目看时,他手下的十几个人已被风万流撂倒了五六个,尚在打斗的几个也都不同层次的负了伤。阁隆心中又是一凛,要知道,此次随他来中原的人皆是南昭待卫中百里挑一的高手。虽知道风万流有些手段,却不想竟也是这般厉害。即便是这样,也是因风万流闲散日子过久了,一时技痒,陪他们多玩了一会儿,只用了五、六层功力而已。
容不得阁隆移神,离忧已纵在半空,莲手拂出,化出千万个虚影,好似观音座下的仙莲散出无数花瓣。看似轻灵无比,但招招蕴涵着巨大的杀力。阁隆不敢小窥,马步徒沉,双臂迅速挥动,只看到一个虚形像是飞快旋转中的风车,将袭来的莲手一一挡下。殷然已然近身,大悲印凌利地袭来。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相互配合。若单单只是其中一人,阁隆自然不足为虑,但二人合力之下,悬殊立现。阁隆才挡下上头的攻势,不待回招,殷然一记拂手拍在他的肩头。阁隆退飞出五六丈,一口鲜血喷在半空,化成血雾。他脚才一落地,身形未稳,便急呼一声:“撤!”纵身跃起,速迅地遁去。他手下的人闻听命令,纷纷退走,临去前犹不忘记受伤的同伴,连拖带架很快便已消失无踪。风万流也不阻挡,只笑盈盈地看着。其实风万流虽是采花贼,但一般情况下并不伤及人命,更何况如今他已今非昔比,在绿荑的感化下,更不会行恶。
离忧走上前不满地道:“臭蛤蟆你怎么眼睁睁地放他们逃走?以你的能耐,那几个小喽喽根本逃不了。”
风万流摇着扇子笑道:“你也说了,小喽喽嘛,杀光了又能如何?”
离忧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仁慈了?”
风万流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风某本性向来仁慈,只是你未发现。”
离忧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他。
殷然抱拳道:“风兄,多谢相出手相助。”
风万流递了个钱袋给殷然,笑道:“此乃你遗失之物,是绿荑要我送来给你,不想却碰到这一茬。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小两口在这荒野露宿,谈情说爱倒情有可原,但不该放松警觉。今日之事谢倒也不用,将来二位成亲之日请风某喝杯喜酒也就罢了。”
“一定一定!”殷然脸皮厚,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地说道。离忧倒底是女孩儿家,听得此话羞得是面红耳赤,顿足骂道:“臭蛤蟆乱嚼什么舌根?想打架么?”
风万流哈哈大笑,拍着殷然的肩道:“此女太过凶蛮,小兄弟你日后可有得苦头吃了。绿荑还在家中等候,风某去也!”说罢,抢在离忧红绫飞出之前纵身跃起,似轻燕过帘,倏地远去。
第63章 夕照山庄(一)()
此时已是晨曦初露,殷然和离忧经此一事睡意皆无,草草用了些干粮后驾马上路。
虽是路途颠簸,但一路之上或是打打闹闹或是静静闲谈,不但不以为苦,反乐在其中。这一日,二人抵达一处大山下,但见山势巍峨高耸,顶部云烟缭绕,似有仙气。人在山下行,渺小如芥。殷然一脸的兴奋,遥手一指:“那是辰耀山,相传是古时星辰坠落所化之山。快走快走,我家就快到了。”
绕山而行,又过了大半日,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粼粼的水域出现面前,水面宽阔目不能测。辰耀山的山势在此更为险俊,似被刀切一般,耸立在身后。离忧四目看了看,皱眉道:“不是说快到了么?怎么连个瓦片都没瞧见?难道是在山上,但此处山势太险如何能攀?”
殷然笑而不语,掏出一个竹哨子含在口中用力一吹,尖细的声音倏地发出。见离忧满面狐疑,遂解惑道:“我们庄内养有一种松鼠对此种哨声特别敏感。等着吧,一会就有人来接我们了。”
等了半个多时辰,离忧正不耐烦间游目扫过水面,忽见一艘船悠悠地荡来。隐约中,看见一个黄色的身影,好似一只轻燕盈盈落于船头,那若不胜风的纤瘦,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飘走。随着船的靠近,黄衣女子的面容也渐渐清晰起来。年约十五六,体态娇婀,肤如凝脂。一双微微含笑眼,观之可亲。算不是倾城倾国之色,但身上那股清雅之气,好似菡萏出水。
船还未靠岸,黄衣女子一个纵身,飞鸿掠水而来。一落到岸上,脚不停歇几步上前,亲热地抱着殷然的胳膊,笑道:“然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一见到松鼠有异就猜到定是你回来了。”
殷然揉揉她的头,一脸宠溺地笑着:“容儿你什么时候来山庄的?”
黄衣女子撇撇嘴道:“人家都来半个多月了,可是你又不在,没人陪我好生无聊。”
离忧见他们这副亲热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脸上却是神色不变,拉起殷然另一只胳膊,问道:“她是你妹妹么?怎么不给我引介引介?”
殷然呵呵地笑了两声:“你瞧我一高兴都给忘了。离忧,这是云容,铸剑山庄云啸之女。殷、云两家是世交,我跟容儿自幼玩到大,也算是妹妹。”说着又转目向云容:“容儿,这是离忧,我们在浔阳镇相识,而后一起游历,可算得上是生死与共了。”
离忧冷笑道:“原来是大族里出来的小姐,难怪气度不凡。”明里夸赞,语中却又是另一种味道。云容似乎根本未听出旁味来,拉起她的手,甜甜地笑道:“姐姐年纪轻轻便能游历江湖,真叫人羡慕。容儿长这么大,除了铸剑山庄外只去过夕照山庄。”她的笑容天真无邪,离忧心中原本的一丝不快也叫她那一声姐姐给化得荡然无存。离忧家中虽有几个弟弟,但却从没有一个叫过她姐姐,事实上那些弟弟的眼中,根本就不把她当姐姐。
殷然笑道:“等我们再出去了,就带上你。”
“真的么?太好了!”云容欢呼雀跃,似是纯真的孩子得了糖一般兴奋。
船已近靠,两个小厮下来向殷然见了礼,将他们的马牵上船。三人一道上了船,一面观景,殷然一面向离忧讲解这周围的景致。
那一片水域名为“辰耀湖”,湖中有一天然岛屿,夕照山庄便建在座湖中岛上。那岛成弧圆形,岛上草木环绕,一条小河横穿而过。岛分为里外二个区域。外区域清一色是穿着绯色衣袍的人,看见殷然时纷纷行礼甚是恭敬。而殷然则收敛了一惯嘻皮笑脸的模样,从容而淡定对同每个向他施礼的人微笑颌首。那些绯衣人皆是庄内的弟子,多达数千。而里区域则是殷家的内宅,黑瓦白墙,亭台小楼,石径木桥,比之帝都官家私宅的大气恢宏,殷家的宅子更多份灵秀隐逸之气。
刚踏进殷家院子,忽地一个身影窜出,随之而到的还有那“唰唰唰”带着凉冷杀气的剑,直向殷然袭去。殷然先是一惊,继而轻笑一声,身姿已随之飘退几丈,落在屋顶上。离忧见状,脸色一沉,红绫以最快的速度飞出攻向那偷袭之人。那人眉头一皱,面露疑色。手腕翻飞,唰唰挥出几剑,削向飞来的红绫。本以为不堪一击的红绫在撞上锋利的剑刃时,不但未被削碎,来势依然不减,如同一柄缠绕了红纱的剑。那人心头一凛,避开红绫,剑势一收,手掌一抓,制住红绫,剑招再次使出。暗想,武器被我制住,看你如何躲过我这一剑。离忧冷哼一声,手掌运起,观音手正要使出。忽见殷然飞身跃下,挡在二人中间,笑道:“二叔你打我也就算了,怎么连我带来的客人也不放过?”转目又对离忧道:“这是我二叔殷风,只是想试试我的功夫没有歹意。”
云容上来拉着离忧的手,笑道:“离姐姐你的武夫好厉害,连接风叔几招都不落下风。”
殷风仔细地打量了离忧几眼,只觉面熟,心念一转,手一指道:“丫头原来是你!还认得我不?”
离忧看了看殷风,但见他剑眉飞斜,鼻梁高挺与殷然倒有几分相似,只是年纪要大上近十岁。略作思忖,觉得自己印象中并无此人,遂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殷风怒火大炽,叱道:“浔阳镇外抢了我的马,倒将苦主忘得一干二净!”
经此他一点,离忧这才想起,那日在浔镇外的荒道上自己曾向两个骑马的人问路,当得知浔阳镇还远时,便毫不犹豫地抢了其中一人的马。没想到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苦主竟是殷然的二叔。离忧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地道:“早知道你是殷然的二叔我就不抢了,直接问你借好了。不过那时我还不认识殷然,又如何能借?这样说来,还是得用抢的。”
殷风本还以为她想起此事后,赔礼道歉是少不了的。原还想着,只要她道过歉后看在殷然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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