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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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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没说。

    “琼华,你有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屠酒儿的声音忽又转低,压得轻轻的,像在说一个压积已久的秘密,“就好像是恰在盛春时节看见一朵开得正好的花,可它却生在触天高枝之上,只能仰脖子看着,摸不到,也摘不得。”

    “可惜,大多时候我都不是看花之人。”

    屠酒儿笑了笑:“谁不是呀,大多时候,我才是那朵傲在枝头不肯下落的花呢。什么时候我竟也变成一个低微到甘愿自欺欺人的笨蛋了。”

    琼华没答话。

    原来她什么都懂,原来就算什么都懂,还是无法放下。

    。

    另一边,明漪才将将抄完剑章,看了眼天色时辰,把脚从已经凉透的水里捞出来,准备收拾收拾去睡下了。

    房门忽然被敲得咚咚咚直响,好像带了什么十万火急火烧眉毛的事情。明漪不敢耽搁,立马去给外面的人开了门。

    只见柳逢雪流着半脑门的汗,看到明漪就一把拉住她往外拽:“师姐,掌门师尊叫我赶紧来叫你过去,说有很重要的事商议。”

    “明天不是有早课么?”

    “掌门师尊说了,那事情不可以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儿说的,他今夜只叫了最亲近最可信的人,就连我也只有来通知你的份儿,没有旁听的份儿呢。”

    明漪的手变得冰凉。

    会不会是那件事?

    不可能怎么会提前这么多,那应该是三年以后的事啊,怎么可能突然提前这么多?

    “对了,师姐,”柳逢雪脚底下利索地走得飞快,可也不妨碍她支支吾吾羞红了脸蛋,“那个,你今天去后山了。她还在不在啊?”

    明漪还陷在突如其来的惶恐中,对于柳逢雪的问题潦草回道:“没走。我也和屠酒儿说了你喜欢她,她若愿意”

    “屠酒儿?”柳逢雪张大了嘴,下巴都要掉到胸上了,“谁说我喜欢屠酒儿了?”

    明漪的思绪不得不拉回来一些放在自己这个小师妹身上,疑惑问道:“不是你自个儿说的?”

    “哎呀,这误会可大了。”柳逢雪哭笑不得,挠了挠头发,“也怪我没说清楚。我看上的是那只老跟在狐狸身边的小画眉鸟儿,就是那个叫阿蛮的姑娘,可不是那只骚包狐狸啊。”

    “嗯这样啊。”

    明漪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左右都是喜欢上了一只母妖怪,有甚差别么?

    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活生生的

    明漪脑中控制不住地出现一个画面。

    同样是这张脸,同样的松花色轻衫,同样随意绾起的青丝,只是面目扭曲,泪眼含恨,血染的胸口插的那把长剑,正正握在自己手中。

    尽管上一世,到最后明漪也没有爱上这只小狐狸,可她晓得,单对于屠酒儿来说,自己到底是做错了。看见她再次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明漪的心中怎能不愧疚。

    但仅仅只是愧疚而已。

    除了愧疚,再无其他。

    屠酒儿见明漪在出神,先将手上的水桶放在旁边,掀起一摆衣裙来擦手,边擦边小心翼翼地问:“阿漪?”

    明漪回过神来,喉咙里干咳了两下,“嗯咳。今日无事,我闲来走走。”

    “那你先坐,我去给你泡茶。”

    之前明漪从未主动来过木屋,屠酒儿一时开心地不知道从何开始招待。她搓着手在原地转了几转,才一拍手心,去门外取晒好的茶叶。取了一些回来后,又急忙给炉灶里起火,拿了灶台边上的一桶水倒进壶里烧。

    明漪看了一眼屠酒儿刚刚打回来的水,又看了看她拿来煮茶的旧水,腹诽半晌,沉声问:“不给我喝新鲜的水,倒给我喝陈水?”

    屠酒儿笑盈盈地回:“阿漪,亏你是爱茶之人,竟不知‘养水’一说么?将碎石放置在水桶中,静置一日,石子会吸附土气,使水变得更加清冽。这是我二姐告诉我的,所以我给你煮茶用的水,是昨日养好的水。”

第93章 喜欢() 
购买比例达90%既可正常阅读;不达比例请等待72小时后再来哦琼华一见,自知八成是阵法被触动,他的血亲出现在了附近,且受了不浅的伤。

    话说这血亲还能是谁?

    “三三三三”屠嘲风强忍着抬起脸;向东南方指了指;“姑姑快去。”

    琼华也顾不上看屠嘲风了,紧着起身就朝他指着的方向去。

    此时已入了夜;她掠过几片树丛;朝黑黢黢的地方粗略看了几眼;都没见到那窈窕女子或是个鲜白色的小影子。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琼华都没找着屠酒儿,按理说不该再往远去找了;她只得原路返回,这次走得慢了许多;寻得也细了许多。

    待经过一片矮木丛时;她才听到了点细微响动。

    驻足,缓缓靠近,谨慎地撩开一片叶丛。

    只见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兽气若游丝地躺在那里;身上深一道浅一道布满了血迹,腹腔剧烈地上下起伏,像是在努力呼吸。而那脖颈部位被一条金绳拴住;一片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琼华一步上前;唤了一声“三三”;第一时间去解她脖子上的捆仙索。

    小狐狸被解开桎梏,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化为人形。少女狼狈地侧躺在地上,衣衫凌乱破败,一张小脸尽是血渍。

    琼华满眼心疼,立即抬手拂过她脖间的伤,使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

    “姑姑”屠酒儿哑着嗓子,虚弱地抬手轻轻捉住琼华的衣摆。

    “怎么是你来?阿蛮没有去找你二姐么?”琼华单手将屠酒儿揽入怀中,急得语调都要比平常快了许多。

    “没有”

    “她怎么不长脑子!我说需要你大哥的血亲,那自然是要她去找你二姐来,你才几百岁?这么浅的功力,怎么可能耐得住道门法器的侵蚀?待出去后我再训她!”

    “别怪阿蛮了她平日和我关系好,自然第一时间想到找我,”屠酒儿勉强地露出一个笑,不想叫琼华继续担心下去,“解开不就好了,我休息一会儿就痊愈了。”

    “即便是为了救你大哥,也不该这么拼命,脖颈是什么部位,是可以随便交出去的?”

    “姑姑为什么要这么说,”屠酒儿握住琼华的手,脑袋又往她怀里陷了半分,语气中是艰难充进去的点点撒娇,眉眼柔和,语气绵软,“哪儿的话呢,就算大哥不在这里面,就算林子里只有你,我也会这么拼命的啊。”

    琼华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抱着屠酒儿,难得词穷。

    此时屠嘲风亦循声找了过来,看到二人这副形容,发了一时愣,随即狠狠咬牙道:“该死的道士!若不是他们,三三怎会落得如此地步?虽不曾在我身上划一刀刺一剑,但伤了三三,却比于我身上刺千刀万剑还要令人生恨!”

    屠酒儿脖子上已经结了痂,但看上去依然严重。屠嘲风心疼地坐立不安,直搓着手焦躁地在她身边转来转去,转的人眼花缭乱。

    “大哥,你别转了,我头晕。”瑟缩在琼华怀里的小狐狸可怜兮兮地说。

    “三三,告诉大哥,哪里还不舒服么?”屠嘲风那么一个挺拔冷峻的大男人竟然合膝跪了下来,怯懦地勾住屠酒儿的手,五官都要皱成包子褶了。

    “还好。就是担心,伤我的是道门法器”屠酒儿说着都要哭出来了,“那我会不会留疤啊?”

    屠嘲风知道她最是看重自己的外貌,有时还甚于性命,忙安慰道:“没事,你跟我回一趟青丘,阿娘她会帮你祛疤的。”

    琼华点点头:“回一趟也好,让她在家好生休养休养。”

    “姑姑也去一趟青丘么?顺便看看阿爹,阿爹很是想念您。”屠嘲风恭敬道。

    “即使你阿爹不想我,我也得走一趟,亲自送这孩子回去我才能安心。”

    屠酒儿本极不愿意回青丘,但又一心梗着自己脖子的疤,不想叫明漪看见自己这丑陋模样,只能应下来回去一趟了。

    她只暗暗想,养好后尽快再回玉虚便是。

    琼华把捆仙索交给屠嘲风,自己把屠酒儿横抱起来,三人循着捆仙索的指引,疾步向迷阵外走去。

    有了牵引物,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路。这林子本就不是非常大,更何况他们心里多少都急,走得快些,便更早就出了去。

    外面的阿蛮正等得焦躁,左转一圈右转一圈,既担心着林子里屠嘲风和琼华的状况,又担心着屠酒儿身上绑的捆仙索,还要担心着紫清殿的会不会随时折返,可把她愁坏了。还好左不过等了两三个时辰,便在林子里隐约见着了屠嘲风的影子。

    “嘲风哥哥!”阿蛮忙跑过去。

    “你啊你,果真是个孩子,和三三一样不懂事。”屠嘲风恨不争气地在阿蛮额头上点了点。

第94章 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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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的小厮又上来催了一次,这回催完连走都不走了;直接站在她俩后面揣着手看;就等着她俩赶紧滚蛋收拾完桌椅回家睡觉。无奈之下,琼华只得把睡得香甜的屠酒儿扶上自己的背;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出茶楼。

    从山脚到玉虚宫的距离对于常人来说都不算远;更别说是这只活了三万年的老妖精。因为不远,所以琼华也懒得用法术;背着屠酒儿在雪地里踏踏实实地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而屠酒儿睡得就差打呼噜了;半张着的嘴止不住地流哈喇子;把琼华的衣襟染湿了一大片。

    “真该把现在的你驼到京城去,挂在城墙头展览上一天一夜,丢丢你的脸,看你以后还能勾引到哪个官宦贵胄。”琼华不禁觉得好笑。

    屠酒儿吧咂吧咂嘴,哼唧了一声;偏了另外半边脑袋接着睡。

    过了一会儿;身后沉甸甸的小狐狸模模糊糊喊了一句:

    “琼华”

    琼华挑挑眉,道:“不叫尊称,你阿爹要是听了,一定打你屁股。”

    “琼华。”屠酒儿还是没醒,或者是半醒,眼皮子都张不开;“琼华多好听;为什么要叫姑姑那么老。”

    “是啊;我也觉得我不老。”琼华温和地笑,声音放得很柔,“只是在我这里,时光过得比常人多点罢了。”

    不知何时,她们已越过了山前碑,走到了玉虚的地界里。走着走着,没成想迎面撞上两个巡夜的弟子,那两个弟子一见琼华便急急忙忙地撂下灯笼行礼:“拜见尊驾。”

    说来也奇,虽说玉虚宫向来都和妖鬼二界势不两立,但门下弟子无一敢对琼华这只妖有一丁半点的轻视与逾越。很显然,不会有人把琼华当做普通妖族,似乎在所有人眼中,不论正道妖道,都认为琼华是神。特别是玉虚宫的这帮人,从掌门到弟子,还都得敬称她一声尊驾。

    她也该是神,只不过懒得飞升罢了。

    “没事,继续巡夜吧。”对于这种下等弟子,琼华说话的态度依然平和,从不曾摆高自己的位置。

    “尊驾,恰逢适才掌门吩咐了下来,说如果见到您,就叫您即刻去掌门主殿一趟。”

    “连夜?”

    “是的,掌门说再晚也要去。”

    “好,我知晓了。”

    “臭道士。”背上的屠酒儿忽然咄咄开口,“烦死了,最讨厌臭道士。”

    两个弟子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琼华没解释,只用眼神示意他们走。那二人又朝琼华作了个礼,才恭顺地一步一步退开。

    等他们走远了,她才开始责备背上的人:“三三,怎么突然骂人家?”

    “我才才从青丘出来的时候,就有个臭道士拿着铜钱剑追着我打,追了整整一个月。后来我在那些有钱人家蹭吃蹭喝,也老有爱管闲事的道士自个儿跑上门来,说你们家有妖气还妖气冲天。”屠酒儿使劲哼了一声,“呸!我看他才是臭气冲天,脏兮兮的臭道士。我又不曾吸食过一口人的精气,也不曾蛊惑王臣迫害苍生,不就是蹭点吃喝再顺几册孤本的书么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他们不知道的?”

    “既然那么憎恶道士,又怎么会喜欢她呢?”

    “阿漪她,”屠酒儿支吾了片刻,“她不一样的啊。”

    “我看她教条呆板,只认死理,食古不化。要是过几年她师尊放她下山,她也会像你遇见的那些道士一样,打着降妖除魔的旗号排除异己。有何不同?”

    “她给我打伞。就是不同。”

    琼华颔首,须臾,又问:“倘若她不再给你打伞了呢?”

    “谁说不会?她前几日就又给我打了。”屠酒儿说起这事,还得意地笑了半晌,“虽然她总是摆个臭脸,但她确实打了好多好多天的伞呢。所以她一定是在乎我的,我相信她。”

    琼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没说。

    “琼华,你有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屠酒儿的声音忽又转低,压得轻轻的,像在说一个压积已久的秘密,“就好像是恰在盛春时节看见一朵开得正好的花,可它却生在触天高枝之上,只能仰脖子看着,摸不到,也摘不得。”

    “可惜,大多时候我都不是看花之人。”

    屠酒儿笑了笑:“谁不是呀,大多时候,我才是那朵傲在枝头不肯下落的花呢。什么时候我竟也变成一个低微到甘愿自欺欺人的笨蛋了。”

    琼华没答话。

    原来她什么都懂,原来就算什么都懂,还是无法放下。

    。

    另一边,明漪才将将抄完剑章,看了眼天色时辰,把脚从已经凉透的水里捞出来,准备收拾收拾去睡下了。

    房门忽然被敲得咚咚咚直响,好像带了什么十万火急火烧眉毛的事情。明漪不敢耽搁,立马去给外面的人开了门。

    只见柳逢雪流着半脑门的汗,看到明漪就一把拉住她往外拽:“师姐,掌门师尊叫我赶紧来叫你过去,说有很重要的事商议。”

    “明天不是有早课么?”

    “掌门师尊说了,那事情不可以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儿说的,他今夜只叫了最亲近最可信的人,就连我也只有来通知你的份儿,没有旁听的份儿呢。”

    明漪的手变得冰凉。

    会不会是那件事?

    不可能怎么会提前这么多,那应该是三年以后的事啊,怎么可能突然提前这么多?

    “对了,师姐,”柳逢雪脚底下利索地走得飞快,可也不妨碍她支支吾吾羞红了脸蛋,“那个,你今天去后山了。她还在不在啊?”

    明漪还陷在突如其来的惶恐中,对于柳逢雪的问题潦草回道:“没走。我也和屠酒儿说了你喜欢她,她若愿意”

    “屠酒儿?”柳逢雪张大了嘴,下巴都要掉到胸上了,“谁说我喜欢屠酒儿了?”

第95章 唇脂() 
购买比例达90%既可正常阅读;不达比例请等待72小时后再来哦

    屠荼荼目送琼华和屠嘲风远去;又寻了个借口让阿蛮一起跟着去;待只剩她和妹妹两个人的时候,终于透出了舒展神色;拉着屠酒儿的手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

    “三三,你可知阿姐此行真正目的?”

    屠酒儿疑道:“这我怎知?”

    “阿爹他”屠荼荼面有犹豫,似是不知该如何妥当开口,“他希望我劝劝你;有件事这个”

    “阿姐;你直说好了。是不是阿爹催我回去?”

    “亦不全是。”屠荼荼叹了口气;握住屠酒儿的手安抚般摩挲;“那我直说了,前几天小金乌殿下来青丘;向阿爹阿娘提亲呢。”

    小金乌,原身为赤金色神鸟;是神尊帝俊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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