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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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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洗衣服都没有,但实在不想穿回那身光鲜亮丽的庆典西装,只能穿着浴袍出来了。已经从心底里厌恶那些东西,宁愿光着,也不想穿那些在人前花枝招展的戏服,演戏真累。
有人敲他门,估『摸』又是包小胖的助理,非要喊他过去吃盒饭。
“不去了,洗完澡睡了。”邢瑢隔着门说了一句。
门外还敲。
叹口气,邢瑢一脸颓然地拽开门:“不吃了,洗洗睡了。”
门外的人也是板着脸,没表情,盯着他。竟然是萨日胜。
邢瑢怔忡着,有半晌没缓过来,脑子里时间线都混『乱』了:“你,不是去拍戏了吗?……怎么在上海啊?……不是,回老家结婚去了吗?”
“是在拍戏,但是想过来找你,”萨日胜特实诚地说,“还没有回家结婚呢。”
“找我,干吗啊?”邢瑢呆然看着对方。
“包包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来,我说‘要’。就是怕你不开心,安慰你。”萨日胜说。
这人太他妈耿直了,轻轻松松地就把自家cp包小胖出卖了。
邢瑢想把门打开,结果门链子竟然卡住,半天都打不开。
“呃……这个门禁……也太结实了,外人绝对进不来。”邢瑢趴在门边折腾那个链子,都出汗了,也没把门打开,“好像,好像是……哪里卡住了?”
他突然间哭笑不得,隔着那不足一乍宽的门缝,难受地说:“你看,你人都来了,我打不开门,这就是没缘分么。”
萨日胜也着急,从外面把一只手伸进来了。
那手很大,手指健壮,对着那门链子就动粗了。死命地掰、扯,使用暴力方式破拆,竟然就给掰开了……
“看来没我想的那么结实,能不能防贼,要看这‘贼’是谁。”邢瑢又很想笑,终于被逗笑了。
萨日胜推门而入,邢瑢光脚站在门廊灯下,这是平生头一回浴袍装扮见个外人,一甩头就满脸滴水,也是狼狈极了……
“就是没评上一个小奖,没什么值得安慰。”邢瑢解释,“我真没事。”
萨日胜伸手撩起邢小哥的湿头发帘,瞅了瞅:“没有打破你的头啊?”
“什么啊,我没伤。”邢瑢说,“是我把别人脑袋打出血了!”
萨日胜一听就松口气:“在电话里听错了,以为你被人打了么,所以我赶紧就过来了,被打了咱就打回去么。”
邢瑢哈哈一笑,咳……这孩子。他赶紧说:“以后别提这事了,我不需要你帮我打回去。”
“你又摁掉我电话干什么了?还以为,你不开心了。”萨日胜又说。
“没有。”邢笑一笑,“我不会跟你不开心,在你这儿我永远都是开心的。”
萨日胜也笑笑,长发下洇着汗,身上沾了一层土,一看就是坐长途车风尘仆仆赶过来的,眼里还带着夜晚的星光……这人站在屋子当间,本来就身材高大,很有存在感,却不动,不坐,不说话,看样子也没打算走。
小王爷其实想说“我跟你这儿也永远是开心着的”,但生『性』内敛沉默,就没有讲出来。
……
邢瑢让小萨去冲个澡,身上确实土太多,在客厅里站五分钟,地毯上就一撮土。
淋浴间里水声哗哗,他站在门外徘徊,胡思『乱』想,也是着魔中邪了,拉开门就进去了。
谁让那个木愣的家伙就不懂得反锁门呢。
您就在门把手上挂一把刀,别人就不会进去吗。
淋浴间里是个健壮的、漂亮的背影。长发披在肩上,水不断沿着肌肉的轮廓往下流淌,流到『臀』沟、大腿,再从脚边流走。
萨日胜猛地回头,怔忡,还是非常害羞的,仍像初见时那样。
这人顺手关掉花洒龙头,去扯浴巾。
邢瑢说,“我给你搓背,要吗?”
萨日胜闷声不语,不知说什么。
“偷看你洗澡也不是第一回 了么!”邢瑢自己笑了,“我就是再偷看一次,你不会打我吧?……这次没有狗仔,不用担心害怕。”
说完自己也脸热,感觉好像居心不良调戏小孩儿。眼前人纯得一张白纸,就是个男孩子啊。
这么帅气的男孩,谁会不动心?
小萨垂下眼睛的时候,睫『毛』黝黑浓密,眼睑下流过淡然羞涩的光芒,身材却又拥有成年男子健硕阳刚的气质,就是这样的反差让人『迷』醉。
……
那晚两人在一个被窝里睡的,都觉着被窝很暖,枕边有个人陪伴真好。
实在没有衣服穿了,只能穿睡袍睡觉。
邢瑢就在小萨面前把睡袍也脱了,钻进被窝,紧紧抱住对方的腰。
“我知道你要回家结婚了,就抱一抱你。”他小声说,平视对方的眼。
“以后就没机会抱了,就只能你媳『妇』抱你了。”他说。
他心里也有数的,以后,就没有以后了。且不提感情的深浅亲疏,他不可能开口要求或奢求小萨不回老家结婚的,这根本就不可能。他应该庆幸双方并没有多么热烈亲密非卿不娶的感情,好像一切都没来得及开始,就要打出剧终的字幕。
他枕着小萨的胳膊,两人在被窝里说话,回忆初相识时那些逗趣的事,那些快乐单纯的时光。萨日胜突然想到:“哦,上个月我回去辉腾锡勒草原,我又去了那个湖。”
“你又去洗澡了?”邢瑢问。
“并没有只是洗澡,我去捞那个东西,你上回扔下去的。”萨日胜说。
“啊?……”邢瑢惊讶地瞅着对方,“都那么久了,哪儿找啊?你捞到了吗?”
“没有捞到,找不见了么。”萨日胜坦白。
“傻死了,”邢瑢笑道,“你要是喜欢,我下回再送你。”
“算了,以后也没机会送了……就今晚,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你想要吗?”他望着对方的眼,很平静,极力压抑内心的翻涌激越,血『液』里也藏着一些疯狂的沸腾的情绪,只是以前抑郁太久了。
他们就紧紧抱着。他把脸埋在对方颈间,渴望地吸吮那弥漫着青草芳香的味道。都觉着对方的胸膛很温暖,心跳得飞快,血流加速,好像满床就要血流成河了,却又紧张得不知到底要做什么。
“我都快三十岁了,我还是个处男,也挺丢脸的……”邢瑢凑近小萨胸膛,轻轻地吻。
这样子好像勾引,但他是真心喜欢,绝无亵渎之心。他把对方温热的肌肉含在唇间,小萨重重地抖了一下。
他的男孩在疯狂地出汗,视线里划过一道无比温存的光芒,非常『迷』人。邢瑢撑起来,一低头,就亲了枕边这张很俊的脸,然后吻到嘴唇。
温热,甜美,紧紧地抱着,温存地互吻,用舌尖描摹彼此的唇形。都不想撒开手,彻底地沉醉了……
身体上鲜明的变化无法掩饰和压抑,眼神里充斥了混『乱』和隐秘的羞涩,呼吸都开始粗重了……只是在金风玉『露』一相逢的瞬间,邢瑢还是犹豫了。真心喜欢和珍惜一个人,都舍不得把这人拆分入腹吃掉,那样是玷污对方,无论谁上谁下,都像是要搞强『奸』。
他牵引着小萨的手,让对方『摸』遍他全身,『摸』到他的大腿和『臀』。这样就算是给了吧。
他伸出脚,在那两腿之间轻轻摩擦,亲昵地互相抚慰。不愿意让别人碰的脚,给眼前人是随便『摸』的。
萨日胜抱着他抚『摸』,眼神也是『迷』『乱』的,分明就是很喜欢,或者说,从未有过这样美好而隐秘的经历。他的瑢瑢个子挺高,四肢白净修长,拥在怀里是滑的,眉目柔情似水,长得比草原上哪个姑娘都好看……对于任何一个从未尝过『性』事滋味的男孩,这都是欲仙欲死魂飞天外的享受,太舒服了,无法抵御。
然后,突然的,小萨就撒开手,把脸埋在枕头,那模样很狼狈。
邢瑢笑了,扳开这人肩膀,悄悄地耳语,把手探进对方的内裤……
小萨一直微微战栗,这么硬朗一个汉子,害臊得把脸藏起来,拒绝看他的眼。邢瑢不停亲吻对方的耳朵、肩膀、头发,抚『摸』那健美宽阔的胸膛和后背,亦无比的『迷』恋。
“你要钻枕头下面啊?”邢瑢笑话对方,“还钻,钻床底下啊。”
萨日胜真的抓起大枕头,罩在头上,就是不给看。
胸口暗红『色』的小珠硬了,两腿之间粗壮的家伙就更硬,坚硬如铁,那尺寸相当吓人。两人蓦然地都眼红耳热,小萨不好意思地笑,邢瑢也跟着笑,都不敢低头看。已经刹不住车了,就是害臊并快乐着。
“喜欢么?”
“这样……舒服么?”
“宝宝……以后我就叫你宝宝啦?”
邢瑢哄着他的大男孩。
小萨抓着床单,在他掌心不断颤抖,长发汗湿,胸口都红了。那眼神着实很委屈的,也陷入一股无法抑制的青春冲动……
邢瑢把两腿『揉』在对方胯上,抚慰着,律动着,热烈疯狂地亲吻,缠成分不开的姿势。一夜温暖,仿佛过了今夜就没有明天了。
天明,机场分别,再次天各一方。
小萨回剧组继续拍戏,邢瑢要回北京去了。
两人各走一个通道,在帽檐下眉目传情,只在安检两条队伍接壤的地方,悄悄蹭一蹭手背。
邢瑢目送小萨排队上了飞机。
他点着手机屏,点开萨日胜的微信,对方在他的联系列表里昵称就是“宝宝”。
他轻轻一滑,点开信息页,几乎就要触到屏幕上“删除”的按键。
第八十七章 苏醒()
年关在即,多事之冬。这一个年过得非常热闹,各种意料之外的事接踵而至。
庄啸出席了台北的金马奖颁奖仪式,又是独自一人儿亮相红地毯,把裴先生抛在家里陪岳丈大人看网络直播。
俩人就在直播过程中以短信闲扯八卦。裴琰一直在逗庄啸,你穿格子西装超帅啊,以前没见你穿过,到了海峡对岸你就浪起来了!哎,你头发又长长了,这次你剪还不是不剪?
庄啸回他:【你说剪不剪?你想看我哪样的?】
裴琰其实就想回复对方,你头发哪样都好,长发短发皆宜,你特别『迷』人,特别美丽。
他回道:【我就想看你趴下给我上。你给上么?】
这句话发出去,就知道又死定了。
庄啸就发给他一个字母“c”。
他啸哥平时不骂人,难得赏他这个字母,就表示公狮子炸『毛』了。敢『摸』狮子屁股的,转头又咬你一口。
颁奖礼上,庄啸有一段上台作为嘉宾与主持人互动的环节,这是头一回去金马奖,就吃了下马威。主持人不依不饶逗了他半天,还追着问,“听说庄先生近期拍摄了一部中华民国时期谍战题材的电影,您还特意选择饰演片中的国军军官是吗?”
庄啸点头,是,我挑的角『色』。
主持人气都没喘紧接着就问:“这是否意味着您本人对我们国军拥有更特殊的重视和情怀呢?”
裴琰看着屏幕直播:“靠。”
这就是给嘉宾挖坑的。娱乐圈里一个颁奖礼,偏要问这种擦边踩线的问题,『逼』着艺人回答,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个角『色』更复杂,我就是挑了个更复杂的、忠『奸』难辨的角『色』。”庄啸在台上瞟着主持人,也没喘气,“再说了,我搭档裴先生演绎的是个共军角『色』,我就觉着我对共军怀有更特殊的重视和情怀。”
裴琰后脊梁滚过一道很肉麻的知觉,这是他啸哥说出来的话?
台下反应了几秒钟,很多人就开始吹口哨鼓掌起哄了。庄啸但凡在公众场合提到裴先生,永远是备受关注的看点。
主持人不遗余力地煽风点火,又旧事重提庄裴cp那张着名的“系鞋带”暧昧照。主持人当场就跑到庄啸身前,假装单膝跪地就要给庄先生系鞋带。全场爆发一阵哄笑。
庄啸面不改『色』撤步躲开,偏不让对方『摸』到他的鞋,说“裴先生已经给我系了个死扣,解不开了,不用再劳动您下跪了”。
那场面非常搞笑,也是为了娱乐效果和收视率。
裴琰很想吐槽这主持人,却又莫名地紧张发汗,不错眼地盯着屏幕看。庄啸在台上神情淡定,但每一句话都像在放炮。这不管不顾的架势,像是要出柜了……
他跟庄啸这一局牌,本来就是早已上听,随便放一个火星都可能在公众面前点炮,他俩这副牌就推倒“和了”。
……
《龙战天关》拿了当年末金马奖的最佳动作设计和最佳视觉效果。尽管并非庄啸的个人奖项,也是风风光光走了一趟,在宝岛溜了一圈儿粉。
裴琰是头一回陪他岳丈在家中过夜,就在庄啸给他爸重新租住的那套房子里。
这房子是干净鲜亮多了,物业管理也比较严格负责。从前那个楼道里,晾着衣服堆满垃圾杂物,臭不可闻,还摆着庄大爷的酒瓶八卦阵,跟个地雷阵似的,外人都无法靠近。如今,这八卦阵也没法摆在楼道里,会被物业毫不客气地扫走,庄大爷于是把他的宝贝瓶子都摆进屋里。
摆在屋里好啊——玩儿啊!
所以,裴琰就不会觉着他大爷这些『毛』病烦人或者碍他眼,他觉着挺好玩儿的。
这一老一少,在屋里玩儿用弹子打酒瓶的游戏,乐不可支。以庄啸的话来讲,你跟我爸爸你们两个,在撒酒疯儿这个行当上真是棋逢对手,我怎么当初就看上你了啊。
裴琰瞧出他大爷如今也喝得少了,吃饭吃得多了,觉着自己灌心灵鸡汤以德服人已经初见成效,内心挺有成就感的。
“您这儿没有弹球,咱俩就用硬币打!”他给庄大爷示意,“就是这样的硬币,25美分的,啸哥给我的。这硬币对于我们俩,还有纪念意义呢。”
墙边摆了一溜酒瓶子,瓶身编上号码,1234。俩人像小孩儿一样半蹲半跪在地上,从十米开外,用两个指头弹出一枚硬币,弹到酒瓶子上,说1就必须打到1号瓶,指哪打哪,看谁弹得最准,要分出输赢的。
“谁输了谁去炸馒头片儿哈。”裴琰说。
“你去吧,你输!你小子肯定输!”他大爷很牛气地说。
“大爷您不能再往前蹭了……您还带耍赖的啊?!……不像话啊,您给我回来!”裴琰吼着。
“我去……您还真弹得挺准的……”他拍着脑门叫唤。
庄大爷功夫不减当年,有内力的,手和眼很准,弹硬币竟然赢了姑爷。
裴琰乖乖地系上围裙进了厨房,给他大爷炸馒头片去了。
“要那个,那个,芝麻酱和白糖的,俩都要。”庄大爷探头吩咐着。
“行行行,知道了,真会吃!”裴琰嘟囔。
……
裴琰睡在他大爷的客厅沙发上过夜,忍不住就回想庄啸动身去台北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彻夜缠绵。他啸哥最近有点粗暴,在床上特别黏他……
庄啸是把他摁在墙边,面对面看着他,掀起他一条腿,架到肩膀上了。
裴琰紧靠着墙,一下一下地被顶上去,肩膀和后背不断撞在坚硬的墙上,又疼又爽,特别刺激。庄啸咬他的肩,吸吮他的胸口,故意啃他的『乳』尖,『逼』他叫床。庄啸从下往上楔入他的身体冲撞着,炙热的呼吸喷进他的耳朵,问他“喜欢吗”“舒服吗”……
喜欢我吗?
爱我吗?
裴琰浑身是汗,站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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