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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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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个个儿的都是国际级影帝影后呢。”
裴琰说得差不多了,也别把大马猴给骂急了。
他跟章绍池说定了工作室的大致构想框架,又代他父母,尤其代表徐绮裳女士,问候章家老太爷,一桩大事大功告成了,下车走人。
章绍池映在车窗上的侧脸是铁灰『色』的,与身上羊绒大衣的颜『色』一致。
手指有些抖,很想揍人,但没有揍小猴子,而是从大衣兜里掏出烟来。
掏出烟但没有火,章绍池冲他司机莫名吼了一句,你就不知道在车里放个打火机吗!
……
当晚,章总在嘉煌大楼的俱乐部里喝酒。
在章总的做主力捧之下有幸出演了玄幻大剧的那位男主,绰号叫“桃子龙”的,这晚也跑来俱乐部,见着章总就双眼发亮,主动过来问候,聊天,倒酒陪酒……
公司里有人瞅见了,那男演员当晚与老板一起离开,殷勤地送章总回家。
至于后续的事,都是风言风语小道八卦了。
章总别墅的主卧大床,也没有被谁踩塌了或者挤塌掉,其实很少有人能进得去那间屋的门槛。“桃子龙”根本就没能上楼进屋,就在一楼,客厅旁边的洗手间,被章绍池一巴掌摁在了地上……
既然来卖的,要怎么卖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让跪就得跪,让『舔』就乖乖『舔』。老板要往他嘴里开炮,他就得把赏赐的精华汁『液』一滴不剩都吞下去。
章绍池就按着对方的头问,喜欢我吗,看中我吗!疼啊?疼你也给我演出来你爽你舒服你一点儿都不疼!你不是演员吗你没演技吗!
据小道八卦说,“桃子龙”第二天就进肠道科了。当然,对外说是去医院“割痔疮”,可能是肛裂了。
下跪也有风险,地板是很硬的,菊花也是脆弱的、会疼的。
然而,想要不跪,直挺挺地立着,又要有足够的勇气傲霜斗雪,哪条路能让你混得容易呢?
第六十九章 征途()
年后不久,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人心也都开始活泛。
一开春,圈内就经历了一些公司组合以及人事关系上的震动。嘉煌撤出了与百鬼星合作的音乐及时尚传媒这两块的投资,其实就是章总打算逐渐跟杜名军的集团拆分开,不再跟着杜总搞网络音乐和模特经纪了,各做各的一摊。
把饼子摊得小一点,别太贪婪,反而能更加集中有限的精力。
再之后,嘉煌在娱乐圈占据半壁江山的艺人经纪王国,在这冰融雪消、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也逐渐暴『露』出细小的裂缝,如铁板一块的王国,开始缓慢的分裂了……
一两个一线艺人开始组建工作室,其他人见利起意,自然也要蠢蠢欲动。
让挺多人意外的是,最先跟嘉煌解约跑了的,是公司里德高望重的几位老人儿,其中就包括从前跟庄啸不太对付的那位老牌影帝,合约期满之后,干脆利落地找章绍池说拜拜了,头也不回就跑了,没有丝毫留恋。
公司里传闻,裴小光头可能也要跑路,章总待裴琰可是不薄啊,这时候走人,无异于给章总背后再捅一刀,有点儿忘恩负义了。
好莱坞导演的新片子再次联系过裴琰,谈好了一个价钱数目。
对于一位二十多岁的功夫圈新星,价钱给得相当不错,比裴琰上次赴美的身价高了五倍。
裴琰转眼就把合同数目给章绍池看了。
就这个数,是我现在能挣到的身价,二舅舅,好处我分你一半。
在这个时候给章总雪中送炭,具有明确的讨好意味,就是要做利益交换的。
章绍池一定无奈而心凉,孩子大了不由娘啊,那时说:“你小子忒么就,这么想要‘自立门户’?……就不愿再跟着我了。”
裴琰点头:“是,您就让我自立门户吧,咱们两家也做个阴阳合同,阳面上您和我解约,阴面上咱们再签另一份合同,我给您交足了‘保护费’,您罩着我和阿啸,别让我俩在外边吃亏被人欺负了……别人要是欺负到我,您老也跟着没面子啊!”
……
章绍池有时坐在自家别墅的『露』台上喝个小酒,一个人儿,眼前晃过形形『色』『色』许多人的影子,还有很多没穿衣服的,在他面前千娇百媚地扭过的,以各种姿势……那些人的面孔都很淡漠,『操』完了过眼就记不住了,没一个能留在他心里。
当然,他恐怕也进不到别人心里,都是彼此的过客。
突然之间有点羡慕那只小猴子。羡慕又嫉妒……
裴琰曾经跟他说:“我用我的不自由,换庄啸的自由,我觉得特别值。”
小猴子能说出这话,是真的有人宠着、爱着了,比以前成熟多了,还整天他妈的跑到老子面前无耻地秀恩爱……章绍池把一截烟屁股拍进烟灰缸,最近已经开始喝闷酒、抽闷烟了。
他把浴袍扒开,甩到池子边上,『露』出一身腱子肉。
赤条条着纵身一跃,跃进泳池,在二十米的小池子里足足游了二十多圈才消掉一身火气,终于作罢。
……
清晨,距离帝都一千多公里的地方,东北某边防部队训练基地。指导员站在台子上,举起手中的发令枪。
“各就各位——准备——准备跳了哈?
“你们几个干哈呢这是?跳不跳?不敢跳?!”
已经开春,冰河解冻,江面上仍然冒着一层白气。水汽『逼』上岸来,一阵凉飕飕的。岸边站着一排准备下水的新兵,活像一群刚被拔了『毛』的鸭子,皮儿都是红的,待会儿进了这条江,马上就要变成硬邦邦的冻鸭子。
周围有三台摄像机,从不同位置和角度架着,拍摄这群“新兵”在寒风中哆哆嗦嗦一脸生无可恋的蠢样。
这是最新上档的综艺,叫作《野战新兵》,就是集合了一群演员、明星,把他们拉到深山老林,去到戍边部队军营里,体验艰苦环境,进行军事训练,发扬年轻人爱国主义精神,弘扬新时代的主旋律。
这样一档很艰苦、很玩儿命的节目,还请来不少明星,有老戏骨,也有小鲜肉,还有年轻力壮的中生代,站出来扛大旗的。
庄啸接了这档综艺。
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给钱多,他就是来赚钱养家的,而且节目不是『插』科打诨的胡闹,比较热血和正能量。节目组砸出高额出场费,一定要请到庄啸。毕竟,在不同类型演员里,庄啸也算是个特『色』,好像就应该参加这类节目。
“还银幕大侠?大侠你不敢跳?!”
导演估『摸』也事先跟指导员、班长们都沟通过。指导员时不时从身后来一句调侃,然后面『色』严厉吼道:“你,对,就你,你先下!他们一个一个跟着你!预备——”
新兵入伍头一天,就要经受部队的残酷磨炼,所有人吃了一记下马威,就在大约8度的气温中,跳江野泳。这就是真正的新兵训练课的必修内容,也不算欺负这群明星。
庄啸把野战训练服全都扒了,头发在脑后绑好避免碍事,呼出几口白气,最终把仅剩的军绿『色』t恤衫也扒掉了,身上只有一条泳裤。
他也没有太磨叽,可不想被指导员踹他屁股把他踹下去,太丢脸了,赶鸭子上架已经被人赶到江边,那就跳吧。
庄啸第一个跳了,冰凉的水没顶之际就是疯狂的哆嗦——太他妈冷了。
咬牙忍了。拼命往前游,游起来还能暖和点儿,不然肌肉很快就会僵硬抽筋。
其他的冻鸭子,一个接一个硬着头皮跳了,“扑通扑通”地下水,其中就有邢瑢小哥。
邢瑢跳下去之后,差点儿没直接再从水面蹦出来,冷得他都快要能飞了,他这只冻鸭子想要张开翅膀再飞回去!掉在冰水里无路可退了,他只能盯住前面那熟悉的身影,盯住庄啸的后脑勺,拼命地往前游……
游泳其实大家都会,只是从未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里,在江里游泳。
所有人都很冷,游也游不快,姿势难看得像在垂死挣扎,非常可笑。
邢瑢在水里就想乐,一张嘴就喝了一口冷水,但还是特别想乐。真是『自杀』式的抽风,蠢死了,自己竟然接了这档节目哈哈哈……
这是他自己做主接下的综艺,经纪人团队死命拦着让他不要来。瑢瑢,这节目太难了不适合你,你上去就是丢脸出洋相,毁你鲜鲜嫩嫩的人设啊!还不如接个轻松省事的,打扮漂漂亮亮得上了镜头就装小可爱卖萌,那才适合你。
邢瑢自己坚持要来,说,我多大年纪了还卡哇伊卖萌?我都快三十岁了。改一改观众心目中的人设形象吧现在还来得及,正好就从这个节目开始努力。
庄啸想跟身后的邢瑢喊,快闭嘴别他妈傻笑了,自己一张嘴也喝了一口冰水。他要胃疼了。
江面上一段艰苦卓绝的缠斗之后,大约八百米的一个来回,庄啸坚持游回来了。
他肩膀和手臂冻得通红,眼神发直,从水里爬出来,上岸。摄像机就在头顶拍他的面部大特写,他完全不想说话,面部冻成一副没表情的塑胶膜,双手不太灵活,僵硬着穿自己的衣服。
邢瑢是紧跟着他游回来的,这一点相当出乎庄啸的意料。
也不敢说轻视了对方,但庄啸没想到瑢瑢会来这个节目,而且咬着牙还要完成项目。
有完不成项目的明星,根本游不回八百米的,抱着救生圈在江里扯脖子大喊“救命啊救救我啊”,把军事训练当成纯综艺了,还在水里扑腾撒风抢镜头呢。
也有一位小花演员,从一开始站在岸边就先哭了,哭唧唧的蹲着就不起来,跟小班长抱大腿撒娇。女生只需要游两百米,那小花死活就是不跳,现在被指导员罚去泥地里做俯卧撑了……
邢瑢到岸边了,从水里『露』出一颗头在抖,嘴唇都紫了。
庄啸回头,伸手去拉对方一把。
十分严厉的指导员就在他身后五步外盯着,吼:“干什么呢你们俩?上了战场了打仗了你还拉拉扯扯管后面的人?!”
小班长在旁边低声提醒:“别拉后面的,快走了。”
庄啸收回手,低头快速穿上训练服,然后扛起他的背包和装备。
邢瑢自己抖索着爬上岸,站在泥里穿衣服,头发像鸟窝,身上脸上沾一堆泥。然后,也一声不吭地扛起自己的行李背包,继续前进冲刺啦——
第一天的训练课,就折了半数以上的明星。
大部分人都以各种原因和理由垮在半道上,这在战场上就是阵亡或者被俘的下场,只有少数几位艰难完成了堪比铁人三项的征程。到终点时背包散得七零八落,累得快把胃吐出来,直接瘫在泥里,受到了英雄归来般的欢呼……
没有完成新兵铁人三项的那些人,都被罚去刷厨房扫厕所了,而胜利完成任务的站成一排,接受领导检阅。
所谓英雄受到的“礼遇”还没完,气还没喘一口,指导员从他们一排人面前走过,一个一个审查。
在邢瑢面前停住,说,部队里新兵能这样子吗?你染发,还戴耳钉?
在庄啸面前再次停住,说,既然进了军营,作为一名军人,应该留什么发型你自己说?
邢瑢老老实实地低声道:“我染回去,耳钉不会戴了。”
指导员看着他:“怎么说话?”
邢瑢把胶鞋后跟“啪”得一磕,身体绷得笔直,大声回答:“到!明白了!”
指导员一摆头:“现在去。”
邢瑢:“是!”
指导员:“现在!!”
现在?邢瑢一愣,啊,现在,“是!”随即右转弯一路小跑,弄他的头发去了。
指导员站到庄啸面前:“你,怎么着?”
庄啸垂着眼:“头发,留了二十年了。”
指导员说:“前二十年你当兵了吗?在部队吗?你现在呢?”
庄啸说:“嗯,以前没当过兵,但是,确实留好多年了,没换过发型。”
左右的队友都在低头忍笑,指导员没准儿自己也在狂憋心情,还要维持不苟言笑的严厉面目。训练就要来真的,严格要求,不管你是哪一路明星抬着进来的。
指导员摘下军帽,秀一下头型:“剪了,剃短,剃成我这样,不然拉着你的行李走人。”
庄啸:“……”
庄啸说:“剃成您这样,确实不是我一人儿的事,我先问问家里人意见。”
指导员莫名:“问什么家里人?!”
庄啸正儿八经地说:“问问我媳『妇』意见,他不同意呢?”
左右那几位实在绷不住,“噗”得笑场,把口水『射』出一丈远。
庄啸又没结婚,哪有媳『妇』?就是逗乐瞎扯呢吧,为了节目娱乐效果。
一群人都趴地上了,集体挨罚,每人二十个俯卧撑,庄啸被罚了五十个……
这就是部队兵营的集体生活,庄啸从未有过的人生经历。
意志的磨炼是在许多层面上,不是简单的出去游个八百米、跑个一千五,就能真正过了这一关。
这么些年在外面做闲散山人习惯了,想干吗就干吗,没人管教你的生活方式,更别提留什么发型、做什么文身、戴不戴耳钉,人生多么自在……现在选择了这条路,对身边人承诺过“一直陪伴”“不再离开”,也没路再回头了,就要一直走下去……
留了二十年的头发,是该一刀两断了。
每晚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准许他们拿回自己手机,打个电话跟家人联系。平时训练吃饭睡觉时都不准玩儿手机。
庄啸蹲在厕所隔间的马桶盖上,只敢打字:【英俊,跟你请示个意见。】
裴琰就在这个固定时间等他,秒回:【你还请示我?】
裴英俊迫不及待就发视频邀请过来了,庄啸摁掉了邀请,继续打字:【部队里要求短发,必须是寸头,就剪了。】
裴琰那边就没有进入状况:【剪什么?剪你哪儿了啊!】
还能剪哪儿?
庄啸说:【请示已经晚了,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尊重,马后炮沟通一下,你下次见我有个心理准备。】
裴琰隔了半分钟才回:【剪了?你的头发!!!】
庄啸赶忙说:【对你的精神打击很严重么?对不起啊。】
火『药』桶那边已经炸了……
视频邀请在屏幕上连续轰炸,庄啸被迫接受视频,把屏幕缓慢地移动角度,从厕所天花板到隔间门板,再到马桶,最后对正自己的脸。
全都剃掉了,而且剃得十分彻底。
巴掌大的手机屏幕上,就是一张军人硬汉的脸,几乎认不出来了。
庄啸就在军营理发室里剃的头。这种剪发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粗暴地一阵『操』作之后,再用推子把左右和后面全部推掉,推成很短的板寸。
一把头发算什么,一剪子下去就没了。不适当的纠结留恋,也属于陈年累积的心理障碍。
裴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趴在被窝里笑。
庄啸一直打“嘘”的手势:“小点儿声,你声太大,你再这样我把你静音了。”
裴琰大笑:“当兵特训一个半月,这个军营太牛了,愣是给老子换了个人!”
庄啸说:“如果不愿剪发就让我卷铺盖直接滚蛋,先导宣传片里你瞅见的一个小孩儿,后来第二期就没有他了,说是档期不合中途退出,其实是不想剪发不能卸妆,卸妆不敢上镜,就摞挑子不演了……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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