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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养成手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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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脑子里是不是都塞了棉花?
  愚昧!
  可笑!
  可怜!
  她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可笑思想从他们的脑袋里头拔出去!
  这些价值观是根深蒂固的?
  那又怎么样?
  那就把这个坑挖得更大一些,将这些腐朽的思想连皮带肉地从他们的脑子里挖出来,要挖得干干净净。
  
  这样的羞耻以及无处不在的那种蔑视,已经让她无法忍受!
  女人和男人本就该是平等的,凭什么他们要如此的仇视女人?
  难道当他们还是人类的时候是从自己的父亲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吗?!
  
  看看血族的女人们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无端端的责难,无法抬头挺胸的生活,以及到处都要比人矮上一节,被圈养着像畜生那样摇着尾巴取悦那些恶心的男人的日子,凭什么她们必须要这样生活?!
  
  对!
  她要改变这一切,一定要改变,必须改变。
  只是她为自己的理想孤军奋战了这么多年真的很累,可是累又怎么样呢?她已经是亲王了,高高在上的地位也决定了她不能够在向任何人示弱。
  她是强势的,也必须是强势的。
  因为在她背后虎视眈眈着想将她拖下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尤苏拉的语气软了下来,肩膀放松着靠上后面的。脸上的妆容模糊了她精致的五官,却将她神色间那种疲惫与沧桑感带了出来,仿佛这么多年的痕迹统统展露在她依旧紧致的脸颊上。
  法比奥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
  他犹豫着走近了些,最终在距离她三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用鞋底摩擦着脚底那厚实的羊毛地毯,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不自在地将视线移向别的地方,带着些腼腆地小声问道,“怎么了?你很累吗?是不是在乔凡尼那里碰上了什么麻烦事?”
  
  听到乔凡尼这个名字就让尤苏拉下意识地头疼,她不想让这样糟糕的情绪感染到法比奥。于是微微摇了摇头,她像是看着淘气的孩子似地谴责中又带着几分无奈地朝眼前的孩子叹了口气,“不要转移话题好吗?我在问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又是那副对待孩子的态度!
  法比奥觉得自己的心意又再一次被尤苏拉无视了,很难说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对她不该再有任何幻想了,但是每一次靠近时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些期待,然后再看她亲手将他所有的期待揉碎,这样反复着,却让他犯贱般欲罢不能。  
  但当视线对上站在不远处如同雕塑般的雨果时,他觉得感到浑身都在那一刻僵硬起来,拳头紧紧地握着,他突然这样的自己真是难堪极了。
  
  他知道雨果跟他一样爱着尤苏拉,同样也知道他跟自己一样毫无希望。但却又忍不住去嫉妒他挺拔的身体以及成熟的面容与气质。至少在她眼里,雨果是一个男人,而自己只是一个可笑的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其实,尤苏手里握着这座城堡里头每一个人的墓碑,她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够清楚地知道城堡中的人的去向。而她现在这么问的意思显然不在字面上,八成是想问他的用意。
  
  法比奥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缓一点。
  “无可奉告。”他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是严肃的表情,滚圆的眼睛和粉粉的腮帮上呈现出超乎外表的冷静,他并不喜欢回答明知故问的问题,更不想讲这样毫无意义的对话进行下去,“我去了哪里,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尤苏拉用眼神扫过眼前一本正经的法比奥,然后假寐般闭上眼睛隐隐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疼,也许她也该结束这场对话,然后去找一个成年男人,用他的血来好好犒劳自己,这似乎才是自己现在需要的东西。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找她的吗?”尤苏拉的口气疲惫带着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孩子的淘气的纵容。
  
  “你管不着!”法比奥口气很冲地说着,“你不是也认为我可以从这里搬出去了吗?不是说我长大了吗?既然觉得我已经可以独立了,怎么现在又想做我的监护人了吗?”
  
  “……”尤苏拉不悦地皱眉,狭长的棕色眼睛慢慢睁开,她不悦地看着法比奥,但气势却依旧不太强硬,反而更加的无奈起来,“法比奥,我的孩子,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她说着,用叹气般的语调,听起来就像是遗憾长大的孩子不再听话一样的语气。
  
  “呵呵!”法比奥的声音里还带着孩童的尖锐,他这样冷笑起来比任何讽刺的话更加让人难受,“你失望?”他反问着,黑黑的大眼睛很亮,神采奕奕。

  烛火在两人之间的那张桌子上微微地晃动,‘啪’地炸了一声。尤苏拉的睫毛颤了颤,开始觉得今晚这样对话索然无味,也许她应该休息一天之后再来找法比奥聊天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告诉你,你早就让我学会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法比奥语气轻快地说着。   
  也许在平常的任何时候里,尤苏拉对法比奥这样夹针带刺的话都会报以宽容地一笑接着笑问他是否是最近生活不顺,但是现在尤苏拉觉得自己很疲惫,不只是这具死去的身体,还有心灵上的。
  
  她张口却没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美艳的脸庞仿佛苍老了些,就像一朵蔫蔫的花就要从盛放走向衰败时,那一霎的落寞。她最终叹了口气,棕色的眼睛里流出了些伤感的味道,“我的孩子,你这是在恨我吗?”
  
  “恨?!”法比奥加强语调反问着,他浓黑的大眼睛直视着尤苏拉片刻后微微地眯了起来,掩饰住眼睛里的伤心和失落,他的语气也跟着变得更加尖刻起来,仿佛是想用刺伤她来保护自己似 得,“以您对我所做的一切来说,我难道还应该爱您吗?”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用力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真的很爱您!”
  
  雨果在角落里犹豫了一会儿,忧心冲冲地看着正在毫无知觉地伤害着彼此的两个人,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疲惫同样让他思维呆滞,居然找不到该说些什么,又或者不知道自己改以什么立场介入对话,提议让他们两个停下谈话一人来一杯鲜榨人血吗?
  真可笑。
  也真可悲。

  尤苏拉不可置信般瞪着眼睛看着同样情绪激动的法比奥,以为自己当年的疏忽她这么多年来是如此得宠他,试图补偿他,却得到了这样的回报。
  
  实在是好!
  好得很!
  尤苏拉冲法比奥点了点头,伸手捋了捋自己碍事的刘海,接着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怒不可遏地大声尖叫着,“你给我滚出去!立刻滚出去!”
  法比奥也没有犹豫,在听到尤苏拉的声音之后立刻转身就走,大门在他的面前被他体内散发出的不能控制的力量撞成了碎片,接着他便踩着着一地的碎木屑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
  法比奥离开之后,尤苏拉仿佛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般瘫软地做到了椅子上,脸色变得更加疲惫难当。
  
  这么多年的付出,却不被对方领情,尤苏拉真的觉得自己累了,她已经好多年不曾这样不计回报地对谁好过了……
  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她无力地笑着仿佛是在嘲讽自己那丝还没泯灭的软弱。片刻后,她收敛起自己的不堪,面无表情地冲雨果看了一眼,后者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熟悉的好看的微笑,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尤苏拉觉得他虚伪极了,难道他刚才目睹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摆手轻描淡写地吩咐道,“还不找人来把门修好吗?”
  
  “当然,如您所愿。”雨果点头微笑,笑容却又一瞬间的凝滞。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仿佛一直觉得尤苏拉比司丽丽更闪亮,其实她也是女主之一,是另一种女人。

另外大家就不要惦记着该隐的真身了,作为隐藏级boss,他不可能这么早出现的……
今天可是两更了哟~
大家如此不给力,霸王多得让我憔悴……Orz
大人们你们的爪印才是我码字最大的动力啊…… 
Vampire36
Vampire 36

 那一晚普罗旺斯星光闪烁几乎要连成光带将夜空彻底点亮;而罗马尼亚却是星光暗淡,黑暗里只有海水拍打着海岸那单调的,千篇一律的声音。
  罗密欧好像是过度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东方还为泛白他便早早地就睡了过去。司丽丽躺在他的怀里心里觉得心里却在想着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她很清楚地知道尤苏拉和那个洛伦佐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就算是他们真是在她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弃之不顾也会有更多仇视莉莉丝的血族来将她千刀万剐。
  究竟是让罗密欧与自己认清现实迟早抽身,还是为了未知的明天去赌一赌呢?
  她反正是孑然一身,赌或者是不赌都没什么差别。但是罗密欧不一样,他才二十岁,他英俊聪明并且身负强大的魔法,如果他能离开这里未来还会有无限的可能性也不一定。
  支起身子,嘴角带笑地用指尖滑过罗密欧柔和却又英气十足的眉毛。她突然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爱上他了,她开始试图从他的角度出发去评判什么是对他有利的,什么是有害的。司丽丽抿着嘴笑了笑,接着俯下身用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睡着的少年不安稳地皱了皱鼻子,接着孩子气地抿嘴,五官全然放松着呈现出最柔和的状态。他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司丽丽箍得更紧了些。
  当初会留下他是因为他像该隐吧?
  司丽丽突然觉得这家伙可能真是她的孽障。但记忆里的人真的模糊了不少,她慢慢描绘着他的轮廓回想着是不是真的见过这样的男人,仿佛记忆里的该隐要更冰冷更成熟一些,脸上的轮廓冷冽得再不适合柔情款款的模样,但脑海里突然冒出穿越的那一晚那个来自该隐的让人窒息似得拥抱,以及那一句——“莉莉丝,请你回来我的身边好吗……”
  模糊的记忆骤然清晰,那张原本模糊的脸居然像是被调整了焦距般在脑海里鲜明起来,清晰得甚至是他那带着绝望和哀怨的话音,都像正在耳边回响似得……
  毫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司丽丽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慢慢地爬回罗密欧的怀抱里安然躺下。然后她开始考虑是不是初拥了罗密欧就能够使他变回该隐,可如果他变成了该隐就变了呢?先撇开自己还没活到一百岁,还不具备初拥人的资格。她甚至不清楚唤醒该隐对她而言有什么意义。
  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爱着该隐,她只能确定眼前的罗密欧对她而言独一无二。那么对于该隐来说,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不,该隐从头至尾呼唤的都是莉莉丝的名字。
  司丽丽对于该隐而言什么都不是……
  马车急速地驶过林间的小道,不消一刻便已经抵达了位于山崖上的古堡。森森的铁门有些斑驳,刻意做成恐怖模样的雕塑反而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有些滑稽可笑。但庄园里面的花园却被修建保养的花团锦簇,跟这一圈腐朽的围墙格格不入的同时又散发出别样堕落的美感。
  马车门被车夫打开,接着那个壮实的男人跪下身躯四肢着地,让车上的男人将他的背脊作为踏板从马车上跨下来。
  男人身上那身优雅的黑色风衣被风吹拂出飘飘然的气质,他低着头优雅地检查着手里的圆顶礼帽。将那帽子凑近嘴巴轻巧地吹了吹那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又得体地将帽子扣上他的脑袋。
  不消片刻,便有侍从模样的人来应门,青年人穿着颜色素朴但显然质地不凡的衣服,脸上有些谄媚,“雨果伯爵,您来了吗?主人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雨果颔首,若有似无地笑了笑,接着绕开侍从大步跨进了厅堂。今晚他会在这里无非是代表自由党的同盟来观摩一场形式化的投票仪式罢了。厅堂装修得富丽堂皇,几乎是把金子那亮闪闪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刚刚踏进屋内的人都会因为那过分明亮的格调而睁不开眼睛。
  “是您啊!雨果先生。”特雷西刚刚看见雨果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的时候便立刻谄媚地迎了上去。
  商人虽然势利,但是他们绝对是将信用的,你给他一分好处,他们自然也会给你价值那一份好处的报答。
  “怎么就您一个人,我们美丽的尤苏拉亲王呢?”特雷西状似不经意地问着,脸上要亲热的笑容,但却不能让人觉得亲切。
  “怎么?”雨果抿嘴微笑,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是在圆桌的上位。他优雅地坐下,然后朝身边的人颔首致意,没有人敢说什么,只能对他报以不太自然的微笑。他这时又看向就坐在不远处的特雷西,“尤苏拉大人手头有些需要她去亲自处理的事务。”雨果客套而官方的说着,他斜靠着身后的椅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手上的白手套,眼神一转有笑道,“当然,我想自己能够全权代表她来参加这一次投票改选。”
  雨果这么优雅得体的说着,让人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众所周知,尤苏拉的眼睛里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比她强大的人。如今她以贵为亲王,又怎么可能赏脸来鉴证一个子爵级别的贵族的仕途命运呢?
  但其实尤苏拉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事情要做。
  她只是安静地在城堡里发着呆,或许在想着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她突然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她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当她开始缅怀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她开始老去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坚定的理想伴随着她走过最屈辱的岁月,然后一路披荆斩棘地往上爬,她不择手段不计得失,这一路上她也曾遇到过同伴。但那个时候的她还不够强大,无法保护自己,为了自保那些曾经一同说过未来谈过梦想的人终于还是成了垫起她的宝座的那些皑皑白骨中的一捧。
  这听起来很可悲,为了达到目的,没有什么是尤苏拉不能够出卖的。有时候她甚至会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她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平等与自由,她亲手杀死了曾经那个骑着骆驼一摇一晃地唱着歌谣的女孩。
  原来曾经的自己也曾天真浪漫过,她苦涩地笑着。
  手上的戒指上刻画着属于雷夫诺氏族的家徽,她还记得那个严谨的男人在大流感的威胁下逼不得已将她初拥成为血族之后认认真真地替她解释这徽章的含义时,那样平淡又和蔼的语气。但是她却为了交换一个属于男爵的最为粗糙的戒指而把自己的Father出卖了他的族内的政敌。
  时至今日,男人接受永恒的日光的洗礼时那凄厉的叫声仍会在她的耳边回响,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她还出卖过很多人,但是到现在她却已经连那些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尤苏拉换了个站姿,决定不再去想那些让人沮丧的回忆。不能再想了,那些血色回忆等到她平常到成功的美酒之后再来洗洗回味吧!否则她会被这像毒药一般的回忆泡软了心肠,舍不得为了成功祭坛献上下一个牺牲品的。
  视线移回到眼前的桌上,她放下自己手里那杯未曾动过一口的酒,然后将早就写好的信函塞进信封,封蜡,盖戳。
  收信人的名字是,安德烈·D·里昂纳多·布鲁赫。
  而信的内容很简单,那便是原本安放莉莉丝身体的城堡,那一所属于她前情夫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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