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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和红头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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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撇了撇嘴说着。
“人类本就是毫无底线的生物，只有上面那群不食烟火的家伙们才会认为每个人都是善良的，只有环境才会造就罪恶，如果法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种变态只会更多”
身处哥谭底层的他们，看到了太多崩溃的人性，也因此对于上面的家伙所宣扬的爱与美的口号嗤之以鼻。
“不过，你已经在布鲁斯。韦恩身边了，应该会觉得这句话太过极端了吧”
扎克似乎在嘲笑自己给一个孩子灌输了太多极端的思想。
“。。。不”
就是跟在了布鲁斯身边，杰森才知道原来罪恶和贫穷是毫无关系的，甚至和钱都是毫无关系的东西。
气氛安静了下来，杰森不是个擅长聊天的人，和扎克更是完全没什么话题可聊的，熬过了一阵尴尬之后，杰森打算离开的时候，扎克却突然冒出了一句让杰森完全没有想到的话：
“你和你母亲越来越像了？”
杰森从没想过他会从一个外人的嘴里听到有关自己母亲的话题。
“我还有母亲？”
杰森的反问引得扎克哈哈大笑：
“难道你以为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么？”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扎克努力的嘲笑了一下杰森的想法。
“不，我以为我是那个男人捡回来的”
“哦得了，你那脾气和你爹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亲生的”
杰森盯着扎克半天，这句话在他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话。
“你出生还是我接生的”
看到杰森皱起了眉毛，扎克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母亲。。叫什么？”
“不知道”
干脆的回答，让杰森很想揍他一顿。
“别那么看着我，你知道的我们这行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问患者任何问题，只拿钱办事是黑医的潜规则，这对患者对黑医都有好处。患者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被暴露，而黑医则不用担心因为知道太多而被一些人盯上。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对于自己的母亲，杰森从有记忆起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家里完全没有那个女人存在的证据，没有照片，没有记录什么都没有，那个男人从来不会提到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和女人的关系也就是没完没了的带着洒满廉价香水的女人回来，而通常这种时候杰森都会很知趣的离开那个破房间。
杰森完全没想过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还曾经在一起生活过。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要么是这个男人突然同情心泛滥给捡回来的，要么就是哪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生下来之后擅自扔给他的。。。。
“不知道，你出生没多久之后，我就再没见过那个女人了。。。。。。。”
第六十四章：黑面具（）
回到韦恩庄园里，布鲁斯已经离开了庄园去履行他久未履行的韦恩企业拥有者的义务，阿尔弗雷德正在忙碌着整理房间。
看到杰森回来，体贴的询问他是否需要吃早餐，在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后就继续忙碌着自己的工作。
杰森通过窗户看着外面占地面积不小的花园，有些同情这位尽职的管家。
韦恩庄园里有着太多的秘密，阿尔弗雷德只会雇佣职业的园艺师这些负责韦恩花园修整工作的临时员工。而偌大的庄园内部的卫生，几乎都是他一个人负责的。值得庆幸的是，韦恩企业所有新出品的家用清扫机器人都会出现在这个庄园里，高科技家用清扫机器人的存在，给这位老人减轻了不小的负担。
杰森坐在在训练市里发呆，从扎克那里得到的消息有些让他无法消化，今天他毫无训练的心情。
母亲，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名词。陌生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第一次来到韦恩庄园坐在那雕刻着复古花纹的餐桌上面对热气腾腾牛排的感觉。
说他一点都不在意是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和他一样的发色，眼睛呢？
扎克说他长得越来越像那个女人了那么应该是一样的吧，毕竟那个男人可不是红发绿眼。
杰森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反射出来的那张脸。
长得还不错，至少从芭芭拉和学校的女孩们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这样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张少年的面孔，这张脸应该不至于会被错认成女孩才对。这要怎么才能和女人长得像呢？
杰森对着镜子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象出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和这张明显是少年的脸长得很像。
“。。。应该多问问扎克那家伙就好了”
杰森对于自己关于那个女人的问题没有逮着扎克好好问一问而感到后悔，不过扎克应该也知道的不多吧。
毫无训练的心情，书也完全看不下去，最后杰森来到了蝙蝠洞，扎克虽然没有说，但是令他不得不放弃行医的人应该就是黑面具。
布鲁斯最近正在追踪和黑面具相关的事情，之前引起他和布鲁斯争吵的那帮家伙就是和黑面具有所关系的家伙。不过因为他的鲁莽，这条线现在已经被废掉了。
打开电脑，杰森熟练的搜索着系统里和网络上的信息。布鲁斯专门为每一个罪犯都建立了独立档案，包括黑面具的。打开档案内容黑面具过往所做的一切都在里面。
黑面具，本名罗曼·西恩尼斯亦是哥谭的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
“大家族怎么总出变态的罪犯？？”
杰森忍不住抱怨着，哥谭的地下大佬中就有两个是哥谭大家族里出来的，还有个大家族虽然没有出变态的罪犯，但是出了个变态的义警，杰森用余光扫了一眼这个很有外星科技质感的蝙蝠洞穴得出了“大家族专出变态”的结论。
虽然这么抱怨着，但是黑面具和布鲁斯除了都喜欢戴面具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的共同点。黑面具是一个急剧暴力倾向的疯子，对于他父母的死亡有一个很大的猜测就是，是黑面具杀了他的父母，就为了继承西尼恩斯家族的财产，但是这种说法没有任何支撑的证据，更何况黑面具那时候还是个孩子。黑面具和布鲁斯的年纪一样，同样因为都是大家族的独生子，两个人小时候还是朋友，至少布鲁斯是这么认为的。布鲁斯的父母出意外之后，罗曼的父母很快也就出事了，虽然布鲁斯什么都没说，但是杰森本能的感觉到罗曼父母的死亡和布鲁斯父母的死亡肯定有着某种联系。
从阿尔弗雷德那里有听到过一些罗曼和布鲁斯小时候一起玩的故事，但那些在阿尔弗雷德嘴里所谓的友情在杰森看来是一种攀比，布鲁斯将罗曼视作朋友，但罗曼恐怕未必是这么认为的。
“哼，搞不好这家伙是嫉妒布鲁斯那么小的年纪就继承了庞大的韦恩企业，所以才放火烧死自己的父母好继承家族”
不过遗憾的是，罗曼在商业上几乎毫无头脑，而且他们家遗传的火爆脾气似乎在他这里被继承发扬光大了。西恩尼斯家族的企业在罗曼成年后继承了不久，就在商场上失利连连，很快就濒临破产，最后被布鲁斯收购。
而罗曼也成为了黑面具，他那在正经商场上完全不适用的火爆脾气，却格外的适合哥谭的地下社会，很快他就成为了哥谭地下世界的大佬之一，而且也成为了蝙蝠侠最危险的敌人之一，危险程度甚至排行在小丑之上，因为他对布鲁斯。韦恩怀有着很强的仇恨心里。
杰森对黑面具过去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那家伙现在想干嘛。
理论上来说，就算是黑帮大佬们也通常不会去刻意得罪黑医，哪怕他们有着自己的私人医生。黑面具和扎克之间也似乎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
黑面具相比较其他大佬们，最大好处就是他的目的很好猜，迪克曾说过，在哥谭所有罪犯中他最喜欢黑面具，因为黑面具的犯罪理由最正常——钱。
“扎克那家伙完全不肯说”
如果能从扎克嘴里得到他和黑面具之间的矛盾，那对杰森而言将是轻松很多。但是扎克却什么都不肯说，杰森也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罗宾这种事，海量的信息搜索让杰森感到有些头疼。
就杰森以往所知的那些黑医和黑帮之间冲突矛盾，通常都是医疗费、或者是黑医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被灭口。扎克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扎克一向很小心谨慎，他从来不会打听多余的东西，也不问患者任何除了医疗需要的问题，患者从哪来的，他不问；患者要去哪，他也不问，除了他那个人渣老爹这种特别频繁的常客之外，他甚至连很多患者叫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这种守则，他一直以来都和这一片的黑帮相安无事，怎么就突然会被黑面具盯上了呢？
杰森烦躁的拿着鼠标不停的在黑面具的档案上点来点去，但这种毫无意义单纯消耗能量的机械重复动作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烦躁而已。
第六十五章：误会（）
布鲁斯敲击着键盘的手指停下了动作，杰森最近在查和黑面具相关线索他是知道的，蝙蝠电脑里每次使用都是有记录的。
他没有问杰森为什么会突然瞒着他开始独立查看黑面具的事情，他只希望理由不是他所预计的那样。
“您在担忧什么？”
阿尔弗雷德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以他对于这个被他一手带大孩子的了解，他一定是遇见了某件令他很难判断的事情
“杰森最近在追查黑面具”
手指继续工作着，将他脑子里记录的各种线索，归类整理的放入它们的归属档案里。
“哦，也许杰森少爷只是想获得您的肯定吧，毕竟他前不久才和您产生了分歧”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急着用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之前杰森和布鲁斯刚刚产生了分歧。而布鲁斯最近又在追踪黑面具，杰森可能只是想帮忙。阿尔弗雷德不甚在意的说着。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是最好的了”
布鲁斯也希望事情和阿尔弗雷德所预计的那样，那样是最好的，但是他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理论上来说那件事杰森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杰森离开那个地方入住庄园已经很长时间了，庄园里也没有人会去刻意的关心那个和杰森唯一有关系的男人，报纸上就更不会去报道一个小人物了。
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想到这里布鲁斯手中的工作停顿了一下，犹豫片刻之后手指摁在了删除键上将刚刚录入的和黑面具相关的一些线索全部删除掉。
黑面具近期进了一批货，从线索中推测出大概可能是一批新型高纯度的“白粉”价值数百万美元，从金额就足以见到数量的庞大了。
上次被塔利亚越界进入哥谭干掉的那个外籍军火商，根据线索他就是将这批货运送来哥谭的家伙，但在他被塔利亚干掉之后货不见了。
塔利亚干掉那个男人是因为其他雇主的理由，所以黑面具的货原本应该还在它们本来的地方，但是它们不见了。
被黑面具派来取货的家伙们居然全都失踪了。黑面具像是疯了一样到处找这批货，目前为止哥谭警局已经找到了差不多8具黑面具手下的尸体，还有数具无法辨认的残缺尸体。从死亡特征来看非常符合黑面具一贯的手段，但是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指向他。
和杰森起分歧的那几个毒贩，最后被证实和这批货无关，但他们中还是死掉了一个人，黑面具的疯狂可见一斑，毕竟那可不是几百美元的数额。
布鲁斯看着电脑上罗列出所有和这批货有过直接或者间接接触的人员名单，大部分的人都死了，他的目光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停留了很久——马丁。陶德。
他是黑面具派去取货小队中的一员，同时他也是杰森的父亲，目前行踪不明。
思考了一下布鲁斯最终将马丁。陶德的名字从这份名单中删除掉。
“。。。您在怀疑杰森少爷最近突然追查和黑面具相关的事情和他父亲有关系？”
布鲁斯没有回答阿尔弗雷德的提问，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我不觉得您对他隐瞒这件事是个好主意”
“黑面具已经策划了两起绑架杰森的案件，虽然都被挫败掉了”
布鲁斯没有直接回答阿尔弗雷德，反而告诉了一件连阿尔弗雷德都不知道的事情。
“哦，我的上帝”
当然杰森并不知道这些，一开始布鲁斯以为这两起事件是针对他的，黑面具一直都认为是因为韦恩企业的收购才令他失去了一切，因此一直都将布鲁斯。韦恩视作眼中钉。但是第二起被挫败掉的绑架案却令他起了疑心。那些家伙居然在布鲁斯。韦恩不在庄园的时候来监视庄园，甚至在杰森的学校附近埋伏。
看样子那批货的价值恐怕是几百万美元中的上限数字了。黑面具近乎疯狂的寻找着和那批货所有相关的人员，杰森的父亲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黑面具就把目标锁定在了知道下落的杰森身上，妄图通过这个几乎等同于被父亲遗弃掉的孩子来找到那个男人。
“阿福，这几天严密监视庄园周边，还有跟学校那边打个招呼给杰森请个假，这段时间杰森的学习就让家教来负责”
“。。。您这是要软禁杰森少爷么？”
阿尔弗雷德有些不太赞同布鲁斯过于强硬的手段，布鲁斯的这种态度总是容易引起一些矛盾，和迪克之间也是如此。
“。。。。。。现在是非常时期”
“我不觉得杰森少爷会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处罚”
阿尔弗雷德严肃的看着布鲁斯，杰森的脾气布鲁斯当然也清楚，要他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处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就说我还在生气”
“。。。。好的，先生”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转身思考着应该如何将这件事用稍微委婉方法的告诉杰森，只希望布鲁斯的这个决定不会造成反效果。。。。。。
“什么？！布鲁斯呢？他还在蝙蝠洞吧”
一点都不出阿尔弗雷德所料，杰森在听到布鲁斯对自己的处罚之后直接跳了起来要找布鲁斯当面谈谈。
“布鲁斯少爷今天有个会议，已经离开庄园了”
阿尔弗雷德的手指在背后打了个叉，他不觉得让盛怒的杰森去直接面对布鲁斯是个好主意。
“可恶！”
阿尔弗雷德离开房间后，杰森只能愤怒的在屋内不停的转圈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怒火。等愤怒过去之后，杰森狠狠的往床上一摔，脑袋空空的盯着天花板看。
杰森和布鲁斯的矛盾也不是这一次，这一次只是冲突比较大而已。杰森实在不明白，对于这些家伙到底有什么好手软的，这次你放过了他，他就还会有下一次，你对他手软，他可不会对比他弱小的家伙手软。
只是杰森怎么都没想明白，布鲁斯会为了这种事而禁了他的足，甚至严重到了连学校都不让去的地步，迪克至少还能去上学的。
阿尔弗雷德一直站在门外，直到屋内没有了任何动静才转身离开。
“他呢？”
坐在电脑前一直忙碌的人，听到了脚步声之后，头都没转一下的问道。
“在房间里生闷气呢，需要禁止杰森少爷进出洞穴么？”
“。。。不，如果太过了，他会起疑心的”
布鲁斯已经将马丁和黑面具之间所有联系的线索都从电脑上删除掉了，虽然他还不清楚杰森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自己开始追踪黑面具，只希望不会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那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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